《星月对话 - 王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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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对话 - 王江月-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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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梦想是开一个心理诊所


  姜培琳做模特纯属偶然。学运动心理学的她,大四那年跟两个同学去上海玩,她们被满街的时装节广告所吸引,报名参加了模特大赛。没想到初试就全遭淘汰。但是过了几天后,组委会却给姜培琳打来电话让她参加决赛。“我当时特别惊讶。后来才知道,有一个巴西选手因违规不允许参赛,才让我成为替补。“姜培琳现在的英文名字Shirley,就是当年那个老外的名字。 
  那次比赛,没有任何模特经历的姜培琳得了亚军。得奖的当天晚上,她就跟上海一个比较大的模特公司签约了。“没考虑兴趣不兴趣的问题,就是觉得模特这个行当挺新奇的,另外也想换换生活环境。”那一年是1999年。 
  所以,姜培琳对上海有一份特殊的情愫。前几天她刚刚去上海领了一个“上海时尚贡献大奖”。 
  但是,姜培琳的父亲一直反对她做模特。“我爸一直希望我能学个一技之长,他当时最想让我学计算机专业。”
  “听说我决定留在上海当模特,我爸跟我僵持了一星期,直到我答应他一年后回去。有意思的是,第二年那一天我爸果然给我打电话,没想到我没回哈尔滨却来了北京。”
  姜培琳说虽然她现在已经成为“名模”,但父亲对此仍是不反对也不很支持。“我们家是山东人,观念特传统。我现在去我爷爷奶奶家都不敢化妆、擦口红,更不敢让他们看我在电视上‘走秀’。” 
  姜培琳自己从未后悔做模特。“如果当时回哈尔滨我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再读两年书,一个是当老师。做老师我根本不适合。” 
  姜培琳坦言模特不仅改变了她的生活环境,也改变了她的个性。“我从小性格特别内向,很倔。现在已经开朗很多。” 
  在模特界,姜培琳一直被称为“才女”。因为她不仅发表过习作,出了两本书,还获得了北京师范大学基础心理学硕士学位。 
  “写东西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上中学时父母让我记日记,后来我跟他们商量,能不能写‘周记’。到了高中,又商量写‘十天记’。现在也是十天或半个月写些东西,已经成为习惯了。我读学位也是被我爸逼的,他让我回哈尔滨读书,我来了北京,前提就是答应他在北京读书。”
  在北京的三年,姜培琳是半工半读过来的。有一点她还是违背了父亲的心愿,就是她没有选择计算机,而是继续选择了心理学。因为在她心中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五年之后开一个心理诊所。“什么模式我都想好了,我想装饰成国外牙科医院的感觉,然后去国外聘请华人的医生……”
  在姜培琳看来,心理学才是她的正业,模特始终是兼职。 
  都说模特是吃“青春饭”的,但姜培琳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她经常跟她的同学说心理学这个专业越老越值钱。 
  问她学心理学对自身的影响,姜培琳笑答,“更自信,更理性,更果断”。 
  “也让我能及时调整自己的心态。身处名利场,每天每人都说你漂亮说你好,其实这种东西很大程度是‘包装’的结果,卸妆后没有人觉得你是明星。但是在鲜花和掌声中,往往容易迷失自己。这时能不能清楚认识到卸了妆之后的自己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觉得这点我做得挺好,我能够坦然面对浮华。”
  


生活中的我才是真实的我


  熟悉姜培琳的人会觉得生活中的她跟T台上的她反差较大,姜培琳自己称是“完全不同”。她觉得生活中的她才是真实的她。“台上的我只是在工作,人家给你化了那么漂亮的妆,穿上那么华贵的礼服,你还能那么松松垮垮吗?”
  但是很多人觉得T台上的姜培琳更有魅力。 
  “那不是真正的我啊,那是太多人工做出来的结果。” 
  姜培琳很少在电视上看自己“走秀”。她觉得自己怎么那样啊!挺难受的。 
  跟大多数模特在T台上“冷酷到底”不同,姜培琳经常以笑容示人。“我不赞同模特只是衣服架子的说法,我从第一天做模特开始就不这么看。那么漂亮的衣服穿在你身上,你一点感受都不反馈给观众,太愧对这些衣服了。”“其实在T台上,灯光一打,观众看到的有关衣服设计、面料上的东西是有限的,更多是看到模特穿上衣服之后的感觉。所以,我希望模特能表达个人的感受,毕竟衣服拿到市场上是给人穿的。在这次时装周上,当我有能力掌控演出时,我就想把风格改变。”
  舞台上穿惯太多华丽的服饰,姜培琳戏言生活中她经常出现“审美疲劳”。所以,她不会穿颜色花哨款式累赘的衣服,通常是越简单越好。
  在大多数年轻漂亮的女孩把购物当成一种乐趣的时候,姜培琳却把买衣服看成工作。“我不经常买衣服,通常是换季的时候一次性买够。基本上一年买三次,夏天一次,春秋各一次。买之前,我会了解明年流行什么设计,买的时候很自然会注意到这种流行元素。我买衣服还有一个原则就是一定要最好的品牌,品牌概念和设计师概念是我很重要的一种购物意识。”姜培琳不否认她的收入花在衣服上偏多。 
  做了模特,姜培琳发现自己对生活质量的要求高了,但她很少让周围的人感觉自己突兀。 
  “我最好的朋友都是高中和大学的同学,一年我们要聚好几次。跟他们在一起,我尽量会随人家,不会让人觉得特殊。如果有另外的要求,我会选择跟现在圈子里的朋友一起去。这一点我做得特别好。”
  “可能是学心理学的吧,我比较善于揣摩别人的心理。” 
  “不过,也容易吓到人家。有时我什么都没想就是望着天花板发呆,人家也会觉得我在盘算什么。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
  姜培琳似乎也被自己的话逗乐了,跟着我们一起笑。 
  “我自认比同龄人早熟,就是比别人心眼多。知道自己该要什么,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进该退。”
  问她这种优势是否对谈恋爱有所帮助。 
  她一个劲儿地摇头:“一点帮助都没有,恋爱中的任何人都没心眼,智商都是零。” 
  姜培琳并不回避自己曾经的恋爱经历: 
  “没谈过恋爱我也不正常啊,那也太小看我了。”姜培琳一副小女孩的娇嗔,煞是可爱。 
  “前两次分手都是距离的原因,他们在哈尔滨,我在北京。在北京的这次恋爱不是因距离而分手,而是时间原因,聚少离多,做模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面忙。”
  选择男友,姜培琳不喜欢找南方人,也不会以“金钱”作为取舍的标准,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傍大款”的必要。“我爸爸就挺大款的,我傍我爸就行了。”
  虽然有过爱情挫败的经历,但姜培琳永远相信爱情的美好,也笃信缘分的存在。因为一直接受比较传统的家庭教育,姜培琳说她会在该结婚的时候结婚,该生小孩儿的时候生小孩儿。
  


印小天 渴望爱情


  在《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的看片会上,就对印小天扮演的韩丁印象非常深刻,这种外形俊朗,心地善良,为爱执著的男生容易给人很高的印象分。当各方专家评论小天的演技尚显稚嫩时,我不敢苟同,我觉得他非常符合我脑子里的韩丁形象,而且从一个普通观众的角度,我觉得小天的表演挺自然的。奇怪的是,那次会上在所有男记者大都偏爱“罗晶晶”的同时,大多数的女记者则一边倒向印小天。 
  那次会上赵宝刚的一句话也让我对小天充满了探询的欲望。赵导说:“印小天初期进入状态较慢,我对他的刺激就是‘骂’,他是在我的骂声中完成这部戏的。有一天我们都搭好景了,就是找不到印小天,后来发现他去天安门广场‘静坐’去了,‘抗议’的缘由是一看到导演那张脸就感觉恐怖。” 
  第一次见到印小天是在“海润影视”的办公室,他一脸阳光地进来,笑容里隐含着一种矜持。那天小天跟韩丁没有多少区别,不同的是,韩丁通常西装笔挺,生活中的小天则一身休闲的打扮。简单地交流,就会发现小天跟韩丁的距离,小天更简单、更单纯、更像一个涉世不深的孩子。 
  今年25岁的印小天“资历”上并不浅,他1999年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小陶虹是他的同班同学,只不过陶虹是班里年龄最大的,而印小天是班里年龄最小的。小天考入中戏的时候只有17岁。问他毕业四年同学已成名,而他尚未“显山露水”的原因,小天不好意思地笑了,他称主要是毕业分到了中国儿童艺术剧院,基本以排演儿童剧为主,影视作品拍得不多。稍微有影响的就是曾在中央电视台播出的电视剧《至爱亲朋》,小天扮演男一号。 
  无疑,《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对小天是一个机会。“当时我正在老家沈阳休假,有一天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让我准备两张照片,说是赵宝刚正在找《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的男一号。当时我也没有什么棚里拍的照片,就把两张生活照寄过去了。等待的前三天,我特别激动,上赵宝刚的戏应该是所有新人期待的。听朋友说如果上了这个戏必须减肥,那段时间正赶上在家过春节,我吃得比较胖,于是那三天我几乎没吃饭。但‘饿’了快一个星期了,这件事却没了下文,我也就不抱什么希望了,饭当然也照吃不误了。”
  小天注定跟韩丁有缘。结束休假,小天回到北京准备上另一个戏,造型都做好了,马上要准备签约。这时他接到了《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剧组的电话,让他去试戏。那天,他特意穿上了西装,还打了领带,而且理了一个韩丁式的发型,几天前他对照海岩这部小说封面上的韩丁给自己设计了一个发型。小天还清楚记得与赵宝刚的第一次会面
  “赵导看了一眼照片又打量了一下我,然后说跟本人挺像的。但是他看见我脸上的疙瘩,皱了一下眉,正好化妆师在,她对我的印象挺好,就对导演说通过化妆能掩盖。接着赵导跟我聊了一会儿天,听我说父母都是做司法工作的,还笑言我演律师挺对口的。那天,赵导还让我试了一场戏,就是韩丁跟罗晶晶在乌篷船那场戏。”
  因为赵宝刚是在《拯救》一剧拍摄近一个月时换掉原来的“韩丁”,开始重觅人选。无形中让这个角色充满了戏剧性,所以,试戏归来,小天的心一直是悬着。甚至当剧组通知他去东方广场试西装时,他还不确信这个角色属于自己。 
  就是这种紧张让他拍摄初期一直进入不了状态,“之前的一段时间,因为没找到‘韩丁’,赵导就把韩丁的戏都甩下来。我一进入,马上就补他的戏,连续一个月每天从早上6点一直拍到晚上7点。因为导演要求我减肥,有一次我连续四天没吃饭,一到现场,人晕晕乎乎的,台词一下子全忘了。我记得有一句台词是韩丁问罗晶晶‘你家在哪儿?’,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我说了10多遍都没完成,当时觉得舌头都硬了。而且由于身高的原因,我当时脚下踩了一块砖头,更觉得别扭。”
  那天,赵宝刚把印小天狠狠地“骂”了一通:“你演不过刘烨没什么说的,你怎么连于娜都演不过!”连小天自己都奇怪,以前拍戏从没有过这么紧张。他当时真怀疑自己脑子出了问题,于是去药房买了脑复康。“开始拍戏的前半个月,我的手机一直关机,我顾不上接电话。后来我一个哥们找到我说‘上了赵宝刚的戏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将来红了别忘了我们’。其实,我接了这个戏谁也没告诉,说实话我对自己的去留实在没底。”
  


对赵宝刚充满感激


  小天称当剧组转赴杭州拍摄时,他的状态才逐渐进入。趁着不拍韩丁戏的几天,他完整读了一遍海岩的原著和剧本。其后跟刘烨的几场戏让他演得很过瘾。“上这个戏的压力之一就有跟金马影帝刘烨配戏的因素,我觉得他的确是一个好演员。在拍摄监狱的几场重场戏时,他眼睛里传达给我的东西让我有一种互动,再加上是双机拍摄,演员的情绪很连贯。我记得拍完我带罗晶晶来监狱看龙小羽那场戏后,现场的人都流泪了。”
  可能是习惯了导演的“骂”,当小天拍完韩丁跟罗晶晶在乌篷船那场戏后,赵宝刚笑着肯定他的表演时,小天竟觉得有些不自然了。说起赵宝刚,小天充满了欣赏和感激:“赵导是一个非常棒的导演,每拍一场戏,他对灯光、镜头、画面包括演员的每一件衣服都严格把关,他还把自己的西装和衬衫拿出来给‘韩丁’穿,我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唯美的人。虽然拍这个戏过程中,导演没少骂我,但我非常感激他给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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