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农女不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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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农女不愁嫁-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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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苏浅浅的强硬与生冷,张涵不出声了,脸上的笑容也忽然就凝固。
    张涵一时高兴,竟然忘记自己的罪证还在苏浅浅手里!
    该死的!
    眼下,顶多算是张涵和苏浅浅互相捏有把柄,谁也无法再去威胁谁。
    张涵将苏浅浅踩在脚底下的美梦破灭,她咬紧了牙齿,将那一口怨气吞下去。
    “那支玉钗,到底隐藏着多大的秘密呀?”张涵好奇地问苏浅浅。
    “你不需要问。”苏浅浅冷声,“知道得太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张涵动了动唇瓣,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还斗不过苏浅浅,只能选择先依附她。
    “我可以替你保密。”张涵说,“但白公子若再追问起我来,我担心自己会穿帮呀!”
    “以你的头脑,还会担心穿帮?”苏浅浅唏嘘,“不要在背后跟我玩鬼把戏,你手中捏有我的秘密,还不足以送我进监狱,对不对?”
    苏浅浅这是在威胁张涵,一旦玉钗的事情穿帮,她就要送张涵去牢房。
    张涵的眉头皱紧,转眼就很明事理的说:“浅浅呀!咱俩是好姐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苏浅浅点头,没再与张涵多说话,转身离开。
    张涵冷眼看着苏浅浅离开的背影,她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握着她这个把柄,我照样也能在背地给她搅得翻天覆地!”
    “涵儿啊!”张父担心,“就按照苏浅浅说的做,不要再惹是非了呀!”
    “为什么不惹?”张涵一脸的骄傲,“我好不容易抓到她一个把柄,就这样放过她我怎么甘心?”
    “可你有罪证在她手上啊!”张父劝道,“好好过生活吧!”
    “那点儿罪证算什么?”张涵的眼里闪过一抹恶毒,“我在她面前表现得多么乖、多么听话,多么贴己、她还要将我当好朋友对待呢,怎么会防着我!”
    张涵这是打算在背地放冷枪了。
    “涵儿啊!别再执迷不悟了!你看看,你娘现在已经成什么样子了?”张父痛心疾首的说。
    “不行!”张涵冷声拒绝,“我张涵这辈子原本的风光潇洒全被苏浅浅破坏了,我不要看着她好过!”
    听见这些,苏浅浅勾起唇角。
    她还以为张涵真的改过了,既然张涵执意要来撞枪口,还有谁能阻拦呢?
    毕竟,不做死就不会死!
    ……
    在集市偏僻的一间黑屋子里的顶头,设有一把椅子。
    椅子由高等红木所制,扶手是条龙的身形,用夜明珠镶嵌两只眼睛,霸气异常。
    在椅子两端,整齐列队了两排人,左边清一色穿红衣,右边清一色穿白衣,一红一白,扎眼得诡异。
    这时,一阵风飘来,空椅子上忽然坐了一个穿黑袍的男人。
    一米暗暗的光线透过顶窗落在男人的眼睛上,黑眸若漆黑的子夜,泛着阴厉冷酷的光,仿佛撒旦来袭,世界即将末日。
    “恭迎主人驾到,祝主人洪福齐天,恩泽万代!”两溜红、白衣人朝黑袍男人跪下,齐声喊道。
    黑袍男抬起下颌,那缕光线落在他的唇上,薄薄地,抿直,没有一丝笑意。
    “平身。”黑袍男的声音像是透过冰传出来,冷得让人不敢多听。
    即刻,一个威严又整齐的立正的声音响起,吓得屋里的耗子都躲在洞里不敢出声。
    “启禀主人,派去杀苏浅浅的杀手已经准备就绪,只待令下,随时出动!”站在右边的白衣为首人说。
    站在左边红衣为首的人又道:“据观察,苏浅浅听力了得,临危不乱,身边还有四大高手保护,想杀她,不会太轻易。”
    白衣人不屑,“不过一个农村丫头而已!”
    “切莫大意。”红衣人提醒着。
    白衣人冷笑,向黑袍男人深鞠一躬,再道:“属下请令,诛杀苏浅浅,事若不成,属下愿以命谢罪!”
    黑袍男人听后,红唇轻启:“本座给你五十名精勇武士。”
    白衣人大喜过望,激动道:“属下一定不负嘱托!”
    “杀得了她,有赏;杀不了她,自杀!”黑袍男冷漠的话音落下,再一阵冷风旋起,座椅上已经不见了人影。
    “恭送主人,祝主人早日完成大业,打倒昏君,登上王位!”白红两路人又跪下,齐声喊口号。
    ……
    苏浅浅迈着小步子朝家的方向走,她并不知道,一场浩劫正向她逼来。
    天色渐渐暗下,苏浅浅闻着从家里飘出来的菜的香味,她的眉头依旧紧锁着,没有松开。
    苏佐眼尖,率先喊道:“娘回来了!”
    苏浅浅摸了摸苏佐的脸颊,问:“想娘了?”
    “嗯!”苏佐很肯定的应声,“师父都把饭菜做好了,香喷喷的呢!”
    苏浅浅走进屋,苏佑正端着菜上桌。
    “娘!”苏佑将盘中的糖醋排骨献宝似的端给苏浅浅,“好好吃呢!你尝尝!”
    “一会儿吃。”苏浅浅声音温柔,然后,走到厨房去洗手。
    白焰华刚好洗完锅,将厨台稍微收拾一遍。
    “你怎么了?”白焰华问。
    她竟然不要绝影跟随,一个人瞎跑。
    要不是白焰华暗中加派了人手跟着苏浅浅,他还真不放心她的安全。
    苏浅浅没有回话,今天一下午她都为白焰华的事情心烦着。
    现在看到他,她恨不得求老天爷立马将他变到现代去。
    白焰华接着问:“遇到什么事了?”
    暗中跟着苏浅浅的杀手只告诉白焰华说她去找了张涵,却担心被苏浅浅发现,不敢靠太近,所以就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
    白焰华疑惑,苏浅浅为什么要去找张涵呢?
    会不会与那支玉钗有关系?
    白焰华再看着苏浅浅,发现她从下午听了玉钗的事情之后,就开始不对劲了。
    白焰华暗暗觉得,那支玉钗,说不定和苏浅浅有联系。
    而苏浅浅肯定不会主动坦白,想要知道事情真正的来龙去脉,就只能从张涵身上下手!
    白焰华勾起唇角,因为玉钗的事情牵扯上苏浅浅,再想起他对她的熟悉感,心里竟一阵阵喜悦。
    苏浅浅还是不搭理白焰华,只顾着洗干净手,一会儿好吃饭。
    白焰华不爽,走到苏浅浅面前,继续问:“是因为那个步非帆?”
    白焰华见过步非帆,可谓是个精品男人。
    听绝影说步非帆今天还拉了苏浅浅的手,白焰华就恨不得让苏浅浅将手洗干净一千遍!
    苏浅浅眸光一扬,绝影跟在她身边保护她,却接受白焰华的命令,时常会将她的事情告诉给白焰华听。
    “我问你。”苏浅浅凝眸,“你到这儿来究竟是干什么?”
    “这个问题不是早回答过了?”白焰华不懂苏浅浅为什么现在又刻意将这个问题拿出来提。
    “真正的原因呢?”苏浅浅逼视着白焰华,要看清他脸上每一寸的表情,搜寻他有任何可能撒谎的痕迹。
    “就因为你和一个人打赌,就肯放弃你大少爷的身份到这儿来受苦?”苏浅浅说着,还补充一句:“还来缠着我的两个孩子?”
    白焰华不解,苏浅浅怎么会用“缠”这个字眼呢?
    “从前的人生太无趣了。”白焰华说,“每天被一大堆人围着赚钱、巴结,难得有正当理由可以离开,当然要走!”
    苏浅浅依旧不信,在她看来,白焰华说丢失了那七天的记忆,说不定是撒谎呢!
    白焰华望着苏浅浅,眸光里满是认真,“可现在,我为什么留下,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不清楚。”苏浅浅冷声,别过眼,语气稍微虚软,“你怎么想那是你自己的事。”
    白焰华勾唇淡笑,轻声问:“你不想承认?”
    苏浅浅索性背对着白焰华,“承认什么?”
    每次看见白焰华冲她笑得很暧昧的时候,她就会没来由的很心慌。
    “我帮你上山打猎,帮你照顾孩子,帮你做饭,帮你找银子,保护你,这些事,哪件不是做丈夫该做的事?”白焰华笑问,语气轻轻淡淡的,就像是在陈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白焰华绕到苏浅浅身前,以着温柔的声音继续说:“无形之间,你已经默许了我的身份,不是吗?”
    听言,苏浅浅的脸颊都开始抽搐了。
    她怎么一直都没看出来白焰华有当无赖的潜质?
    什么叫做默许?
    是他用上山打猎来换一日三餐;是他趁她不注意就亲近了孩子们;是他主动要求做饭;借银子,更是因为他两的合伙关系;而他什么时候保护过她?
    苏浅浅气结,面对温柔又腹黑的白焰华,她竟然第一次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反驳。
    白焰华双手扶住苏浅浅的肩膀,“孩子们现在也离不开我,你再到哪儿去找个像我这样的夫君?”声音里有着让苏浅浅无法说不的认同。
    苏浅浅睁着大眼睛看白焰华,在他清亮漆黑的瞳眸里,印着两个小小的她。
    白焰华的手心一阵刺痒,他心中的苏浅浅是强悍的,甚至是泼辣的,有时候也很温柔。
    但此刻,惊状下的她通体充斥着少女的气息,笨笨的,傻傻的,好像任由他欺负,单纯得可爱。
    白焰华忍不住探手摸了摸苏浅浅的脸颊,皮肤细嫩柔软,引诱着他想要获取更多。
    眼看白焰华的双唇就要凑下,苏浅浅反应极大的将他一推,自己还往后退了好几大步。
    “疯子。”苏浅浅低声嗔道,“你信不信我片刻掀翻你的头盖骨?”
    “不信。”白焰华笑得温柔,很认真的看着苏浅浅,说:“乖,该吃饭了,你顶的这片天,我可以替你分担。”
    白焰华不想表白得太早,反正,苏浅浅这么聪明,当然早就猜到了他对她的心意。
    虽然她常常表现出一副嫌弃他的模样,但并没有赶走他,是不是说明,他比别的男人的机会都大些?
    白焰华看到过苏浅浅脆弱时的模样,她常常望着天边,眼里有着不经意间流露出很淡很淡的愁绪。
    他知道其实在她心里,有伤痕,而且依旧没有愈合。
    白焰华想:那些伤,应该是苏佐和苏佑亲生父亲留给苏浅浅的吧!
    苏浅浅对男人的排斥、对爱情的不屑,都因为她曾经的遭遇。
    她就像是一块长满刺的玉石,想要接近她,先得软化她的刺,再暖热她冰冷的心。
    眼下,白焰华只想就这样留在苏浅浅身边,看她骄傲,助她放肆。
    当她想嚣张的时候,他鼎力相助;当她想平静的时候,他静默陪伴。
    等到她对他的戒备再放低些,他再向她提亲。
    娶一送二,白焰华觉得这样的买卖还挺划得来的!
    望着白焰华走去餐厅的背影,苏浅浅石化在原地。
    她是脑子短路了么?
    她刚才是要找他麻烦,让他离她的家人远点儿。
    怎么她反倒是傻傻地站着,跟个二愣子似的,连句话都没回?
    “苏浅浅,你疯了么?”苏浅浅懊悔。
    看白焰华与孩子们打成一片,其余家人也很喜欢他,苏浅浅捏紧拳头,道:“我一定要赶你出去!”
    入夜,苏浅浅正拿着算盘算账,也顺便算算她即将要开家店铺的本钱。
    这时,她小腹一阵不适感传来,下面还有什么东西顺着流出。
    糟糕!
    苏浅浅大呼不妙——她肯定是大姨妈来了!
    苏浅浅叫苦不迭,古代没有姨妈巾,只有用棉花织的布来代替,但用起来就是没有姨妈巾方便。
    苏浅浅轻轻咬住唇瓣,起身,到衣柜拿出一块重复使用的棉花布,走去厕所。
    贴好布巾,苏浅浅揉了揉难受的肚子,心情很烦躁。
    她来到院子,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和星星,脑袋昏昏沉沉的。
    “喝点儿红糖水。”白焰华的声音响起在苏浅浅耳旁。
    苏浅浅抬眼,白焰华穿一身干净的白衣站在月亮底下,就像是上天派来给她送糖水减轻小腹疼痛的神仙。
    “你……”苏浅浅欲对白焰华冷冰冰的语气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她这人有个最大的软肋,就是对待朋友超级护短,对待敌人绝不手软!
    虽然白焰华可能就是四年前侮辱她的那个男人,但苏浅浅只看现在,白焰华对她帮助过不少,而且,确实是尽心尽力,放下大少爷的身份,在帮她照顾这个家庭。
    算起来,他亦敌亦友,如果相互抵消,那就非敌非友了。
    “徐姨告诉我说,你今天……”白焰华的声音很小,话说出来时,脸颊染上一抹红晕。
    苏浅浅尴尬地站在白焰华的目光之下,压低了语气,说:“少管闲事!”
    “把糖水喝了。”白焰华的声音羞涩中带有执拗。
    他从来就没主动接近过异性,也不知道该怎么照顾异性,在苏浅浅这儿,他都是边学边问边实践,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我要喝自己会泡。”苏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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