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师曾我钻进了金字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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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师曾我钻进了金字塔-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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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喝骆驼奶,他还把骆驼带到南斯拉夫不结盟首脑会议上。
  骆驼能在人群中识别出自己的主人,主人死后,它会找到主人的墓地跪在墓穴前悲伤而死。骆驼的眼泪也是其他动物所没有的,当骆驼发现自己因病老而无法跪下前腿时会痛哭失声,因为这标志着它的死期将近。
  骆驼有自己的繁衍方式,每年7月~9月是骆驼的发情季节。雄驼之间厮咬打斗,只有最强壮的雄驼才能幸存,而老北病残者只能在争斗中死掉去。最后获胜的雄驼将占有驼群中的全部雌驼,至少要与50只雌驼交配。它们象所有的奇蹄类、偶蹄类动物一样,以残酷原始的方法保证自己的的种群不退化,繁殖出胜过父母的子孙、这一生命的孕育过程是在遥远广亵的苏丹草原上完成的。年复一年,就在苏丹草原新出生的幼驼刚在炎热烈日下享受母爱、嬉戏学步时,它们的父辈却正跋涉在奔向茵芭芭骆驼市的沙漠上。
  四十天之路
  “达博。阿拉巴因”意为“40天之路”,这是条由古代阿拉伯商人开辟的洪荒古道。40天之路南起苏丹境内的达佛尔,穿过数千里的沙漠直通上埃及的达鲁(DARU),驼队单程需40天。骆驼是世界上惟一能横穿热带沙漠和大戈壁的动物,也是当地阿拉伯人赖以代步的工具,至今没有任何运载工具可以取代骆驼在沙漠中的地位。
  远古时代,驼队将黑非洲的象牙、毛皮销往埃及,再买回衣服、埃及长绒棉布和其他日用品。本世纪以来,单纯的骆驼贩运繁荣起来。来自黑非洲不同品系的骆驼被商人集中起来,踏上这条有去无回的“四十天之路”。过去,“四十天之路”沿途有许多骆驼集散地,但时至今日许多都已调敝。
  赛义德率领着一支由2000只骆驼组成的驼队在晨曦中向埃及挺进。赛义德说,所有驼队的骆驼都在1000只以上,通常由七八名牧人和一名商人照看。驼队中最重要的人物是“牧人头儿”,他熟悉沙漠中的每条小路和牧场,入夜,他可以凭借星光辨别方向。驼队备有轻型武器自卫,随时准备应付劫匪的袭击和野兽困扰。无论是沙漠风暴还是任何天灾人祸,驼队都会凭借自身力量竭尽全力紧紧聚拢在一起。我驾着吉普车与驼队缓辔而行,深感茫茫大沙漠中自然的伟大、人的坚强。
  驼队进入埃及境内后在边境小镇达鲁做首次休整,在此办理入境手续、经过海关和动物检疫等事项,为此每只骆驼需付220埃镑(74美元)的过关杂费。
  此时,埃及商人开始加入到驼队之中,协助驼队继续北上,穿过东部沙漠和西部沙漠直到阿斯旺。我曾和国际广播电台记者驱车在这一带采访,不幸汽车右后轮胎爆炸,汽车撞入沙丘中。据帮助我们的过路骆驼队讲,在这段800公里长的沙漠路上,没有一滴水。
  对长途跋涉驼队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水。阿拉伯人总是将水灌进用山羊皮缝制的巨型储水袋中,这样即使在炎炎烈日下也可以保持水的清凉。
  冬季,驼队往往在清晨6点上路,到中午,赶驼人才停下来吃一盘盐水煮蚕豆,接着继续赶路,直到晚上9点才在沙漠上露宿。在夏季,为避开夏天的沙漠烈日,驼队一般在午夜出发,直到次日上午才停下休息。据说就连圣者摩西也不敢在夏日正午穿越沙漠。夜晚,牧人头儿凭借星光辨别方向,率领驼队在茫茫长夜中疾行。
  尽管骆驼可以连续33天不食不饮,但酷暑砂漠风暴暴雨、疾病、肉食动物的攻击和出乎预料的种种艰辛会使许多骆驼在漫漫路途中丧生。骆驼商人赛义德承认:“许多时候,我们不得不杀死驼队中疲惫不堪的病驼、弱驼。但更多的时候,我们高唱《古兰经》彼此激励着走下去。”
  沿“四十天之路”走向死亡的不仅仅是滚滚驼群,还有已存在了80多年的开罗茵芭芭骆驼市。由于堵塞交通、污染城市等原因,埃及政府已下令将古老的骆驼市迁往50公里以外的巴尔卡什村。对人们来说,80年的茵芭芭骆驼市已成历史。 
第6节 从囚犯到总统
  
  当今在任的国家元首中,从没有任何人能像他那样获得如此广泛的最高荣誉,这位空前的伟人就是南非总统纳尔逊。罗利哈拉哈拉·曼德拉。迄今为止,他已是罗马、佛罗伦萨、阿伯丁、格拉斯等上百个城市的荣誉市民;当选为苏格兰、利兹、伦敦等数不清的大学联合会主席;大不列颠全国海员工会及无数个工会的荣誉会员;获得包括中国北京大学在内的美、德、古巴、律巴布韦等数十所大学的荣誉学位和学衔。世界各大洲都有以他名字命名的
  城市、街道、公园、广场……德国还建立了以他名字命名的学校。
  他是印度尼赫鲁奖、奥地利布鲁诺·克赖斯基人权奖委内瑞拉西蒙·玻利瓦尔解放奖、苏联列宁国际和平奖、圭亚那最高荣誉奖、西班牙人权协会奖、德国不来梅团结奖、东德国际友谊之星奖、欧洲议会萨哈罗夫奖、古巴普拉·希龙奖、英联邦第三世界奖、美国肯尼迪人权奖乃至诺贝尔和平奖等众多大奖的拥有者。1963年他被判终生监禁走进监狱时,是个健壮的男子;1990年走出监狱时已是71岁的古稀老人。斗志和毅力使他在有生之年看到理想实现,成为南非有史以来第一位自由民选的黑人总统。1993年11月,我终于有幸见到了这位伟人。
  他本应成为大酋长
  1918年7月18日,曼德拉出生在南非特兰斯凯省乌姆塔塔一个滕布族酋长家里。他的曾祖父是当地著名的黑人部落首领,父亲是操科萨语的滕布人部落酋长,据说有皇族血统,母亲是虔诚的基督徒。在乌姆塔塔乡间,曼德拉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黄昏,曼德拉同村里的孩子围在篝火旁,听自发苍苍的部落长者讲述美丽浪漫的黑人历史,黑人英雄丁干、本巴塔、欣查等抗击外族的故事给他留下极深的印象。曼德拉在回忆童年时写道:“我对政治的兴趣是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讲述历史时产生的。我曾暗暗发誓,在生活给我的快乐中,将包括为人民服务的机会。我将为我的人民获得自由而做出贡献。”
  少年时代的曼德拉被母亲送到当地一所白人传教士办的教会学校接受正规教育,聪敏好学的曼德拉发现教科书中的非洲历史与黑人部落口头流传的历史大相径庭。放学后,曼德拉像其他黑人孩子一样帮助父母放羊、种地,黑社会底层的悲惨生活给曼德拉很大教育。
  教会学校毕业后,曼德拉进入惟一一所肯招收黑人学生的黑尔堡大学攻读文科,由于父亲去世,滕布族大酋长达林戴波成了他的监护人。黑尔堡大学有悠久的民主传统,曼德拉如饥似渴地学习各种知识。大学三年级时,曼德拉因领导学生运动而被除名,他的监护人达林戴波大酋长强令他接受校方条件重返学校,可曼德拉断然拒绝。大酋长又提出让曼德拉娶妻成家,回乡继承酋长职位,处理部落政务,曼德拉再次拒绝,并宣布放弃自己的酋长继承权,毅然离家出走,只身前往约翰内斯堡。
  约翰内斯堡是南非最大的工业城市,沉浸在现代工业文明的气氛之中,曼德拉先在一家金矿当警卫,还当过一段时间的拳击手。在这里,曼德拉结识了非国大领导人西苏鲁和奥利弗·坦博,随之加入非国大。
  “民族之矛”总司令非国大成立于1912年,它在团结各部族联合维护非洲人利益方面起了很大作用,但始终不肯越过“温和、合法”的界限。曼德拉加入非国大后,一面函授修完文学、法学课程,一面与西苏鲁、坦博合作,于1944年在非国大内建立了非国大青年联盟,任全国书记和全国主席。在青年联盟推动下,非国大于1949年通过反对白人统治、争取民族自决的政治纲领,决定以群众运动反对白人种族统治。
  1952年,针对南非国民党上台后颁布的“集团住区法”、“人口登记法”,曼德拉组织了全国性的“蔑视运动”,这是南非历史上首次有组织抗议种族隔离制度的群众运动,曼德拉任运动总指挥。曼德拉的指挥才能令非洲政治家们敬畏,同时吓坏了南非政府。成群结队有组织的有色人罢工罢市,强行进入仅供白人使用的商店、邮局、车站、住宅区等公共场所。这场运动持续了四个月,蔓延到全国,给白人政府以沉重打击。南非当局下禁令不许曼德拉参加政治活动,可他因指挥“蔑视运动”有功而当选为非国大副主席。
  在此后的几年里,曼德拉开设了南非第一家黑人律师事务所,坚持用合法手段反对南非政府,总结积累斗争经验。
  “蔑视运动”使非国大威望猛增,成员从7000人发展到十万人。针对这一情况,曼德拉制定了以其名字第一个字母命名的“M”计划,着手在基层建立严密的街道小组,再逐级组成城镇领导机构,接受非国大中央执委会领导,使非国大的组织日趋严密。
  1960年3月21日,警察开枪镇压沙佩维尔反对通行证法的示威群众,打死69人,伤180多人。继而宣布紧急状态法,取缔非国大。由于事先已有“M”计划,非国大及时转入地下。在白色恐怖下,曼德拉开始组建军事组织“民族之矛”,亲自担任总司令。他隐蔽在一个白人朋友家中钻研克劳塞维茨、利德尔·哈特、毛泽东和格瓦拉的军事理论,选择了以经济目标为主的“破坏战略”。
  1961年12月16日,为纪念祖鲁人抗击布尔人入侵的“丁干日”,曼德拉的“民族之矛”在德班、伊丽莎白港和约翰内斯堡同时行动,袭击政府机构和变电站,公开进行游击战。
  为获得国际支持,曼德拉多次秘密访问英国,还会见了尼雷尔、布尔吉巴、本·贝拉、海尔·塞拉西等非洲国家领导人,并在安哥拉接受军训,成为令南非当局坐立不安的“黑色的烦恼”。1962年月5日,由于叛徒出卖,扮成司机的曼德拉在约翰内斯堡垒附近秘密被捕。同天,世界正注视目于好莱坞艳星玛丽莲。梦露的玉殒。
  1962年10月,被捕的曼德拉在法庭辩护时,喊出了被压迫者的心声:“种族隔离制度是不道德、不公正、不能容忍的。我们的良心激励我们抗议它、反对它、努力改变它。”虽然他从此身陷囹圄长达27年,但他一直在监狱里以精神领导着南非黑人争取平等和自由的斗争。
  “无期徒刑再加五年”的铁面他的监狱身份卡简单明了:“纳尔逊。曼德拉。46664号,破坏罪,1962年月日1月7日起无期徒刑再加五年。”
  在好望角外烟波浩淼的大西洋上,与世隔绝的罗本岛监狱里囚禁着当代“铁面人”。身材魁梧的曼德拉的单人牢房仅有四平方米,没有床也没有桌椅,只有一席草垫和两条毯子。直至到1973年曼德拉生病后,狱方才发给他一张床,但没有床单和枕头,一日主餐吃的是玉米粥和杂粮。每天早七点到下午四点,曼德拉与其他囚犯一起挖土修路、开采石灰岩,从事奴役性劳动,四周是鞭打、凌辱和警犬,风雨无阻。繁重的体力劳动使他体质日益虚弱,体重下降了50磅。南非当局企图以长期囚禁和苦役消磨曼德拉的意志。
  曼德拉每天三点半就起床,先锻炼身体两个小时,继而开始学习。他的乐观情绪感染了其他囚犯,促成改善政治犯待遇。他通过函授在狱中修完伦敦大学法律专业课程,又开始学习经济和商业专业课程。曼德拉通过博览群书了解外部世界,积蓄力量。为能看懂官方的南非荷兰文报纸,曼德拉开始自学南非荷兰文。由于曼德拉广泛接触囚犯,讲述人生哲理,传播反种族主义思想,囚禁曼德拉的罗本岛监狱成了“曼德拉大学”。
  曼德拉在狱中坚持不懈地斗争,争取到听广播、读报、洗热水澡等多项权利。南非当局担心这会影响其他囚犯,秘密将他转移到开普敦波勒斯摩尔中央监狱。在这里,曼德拉拒绝以流放和放弃武装斗争为条件的释放出狱:“在他们给我们以一个政党的合法地位之前,不得不继续武装斗争。”他严正指出:“自由是不能讨价还价的。”“在监狱中,我对白人的仇恨减少了,但对制度的仇恨却增加了。”正是基于这种认识,几十年后曼德拉恢复自由之后,决不向仇敌或曾经折磨他的人报复,极富宽容雅量和道德勇气。
  1985年1月,美国乔治城大学法学教授、前水门事件调查委员会首席顾问达什获准访问这位已经与世隔绝了23年的伟人。达什写道:“他身材修长,仪表堂堂,看上去不到66岁。自制合体的咔叽衣裤,没穿囚服。平静、自信、具有威严的举止绝不像一个游击队员或激进理论家,而像一位国家元首。”
  此时曼德拉的处境进一步改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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