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气鼓动,身形加快,昆仑群峰更是一座座的俯于眼底,而就在前方,一轮红日大如巨轮,吐绽着万道霞光,当真是美轮美奂,任是丹青国手也难描难画,邓雅婵不停的欢叫着,早就忘了害怕。
任天弃的这御风之术一日之间只能飞行数千里,而昆仑山脉千峰万堑,连绵不绝,非足足一日之功不能飞尽,眼瞧着天色渐晚,任天弃便带着邓雅婵飞了回去。
到了观玉台,任天弃将邓雅婵放了下来,她的余兴还没尽,兴奋地拉着任天弃的手去采集山上的野花,过了一阵,就红红绿绿的拿满了一手。
任天弃知道邓雅婵内丹未成,无法辟谷,也去寻了些黄精,山果之类的食物用山泉洗净,给邓雅婵吃了。
渐渐的斜阳渐落,远清烟生,冰盘大一轮明月,由东方淡淡升起,挂向林梢,此时霁宇无云,明月毕照,任天弃与邓雅婵两人站在一簇野梅之下,却见疏影横斜,暗香浮动,月下黄昏,景物更加清丽,置身其间,真有出尘之感。
邓雅婵紧紧的依偎在任天弃的胸前,如此美景,如此少年,已经让她身心俱醉,顿时想到,要是自己练成内丹,也学会了御风飞行之术,今后心上人无论到那里,自己岂不是都能跟随了,飞遍天下,饱览美景,那将是何等绝妙的事情啊。
当下羞涩而又轻柔地道:“任大哥,咱们回屋罢。”
任天弃不知邓雅婵心中所想,听她主动叫自己回那石屋,声音又是那么的娇腻,心神也是一荡。
两人走入了石屋,邓雅婵站在床边,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任天弃柔声道:“婵儿,你先上床去。”
邓雅婵头脑一片紧张,此时完全成了木偶,“嗯”了一声,就脱鞋上了床,将钗簪拨下放在一边,满头青丝顿时如瀑布般地泻落而下,然后平身躺在床上,紧紧地闭着眼,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任天弃此时将《仙侣心经》所载的要诀法门又在脑里浮思了一遍,这才上了床去,见到邓雅婵和衣而躺,秀发浓如墨云,肌肤细腻如雪,柳眉微弯,双眸虽然闭着,但可见眼线细长,睫毛如扇,琼鼻樱唇,无一不美,一脸的羞红,更是点染得她如一枝含苞带露的海棠。
任天弃见到她这模样,心中喜欢,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红润柔软的樱唇上吻了一吻,只觉邓雅婵浑身一颤,却没有丝毫避让的意思。
任天弃这时开始去解邓雅婵的衣裳,而她也默默地配合着,只是仍然不敢睁眼。
只片刻时间,邓雅婵身上已经未着片缕,她虽然号称袁宝琴的师姐,但论起年龄来,却只有十五岁,正是豆蔻年华,在任天弃所识的女子中是最稚嫩的一个,不过按大唐律,女子年满十三,天癸一至,就可以嫁人,她倒是也不算小了。
任天弃望着邓雅婵,见她的身子虽然还显清瘦,但乳苞已经坟起,那小小的一点儿嫣红,在雪白的肌肤相衬之下,却是好生诱人,双腿之间体毛疏落,完全无所遮挡,虽然紧紧的并拢着,但可见一线秘处。
任天弃除下自己的衣裳,开始在邓雅婵的身上亲吻抚弄,邓雅婵便不停地颤抖着,整个身子也开始战栗发红。等任天弃吻到她的樱唇,她尚未懂事,不由得把牙关紧闭,幸亏任天弃经验甚是丰富,在他慢慢的诱逗之下,终于轻启了贝齿,吐出了细嫩尖滑的丁香之舌,纠缠吸吮之下,她情兴亦动,已经不知不觉地搂住了任天弃的身子。
任天弃知道时机已至,腾身而上,寻准牝户缓缓刺入,只觉极是紧窄难行,辗转良久,才得陷进。而邓雅婵只是痛呼了一声,然后便咬着了樱唇,脸上露出了痛楚之情,默默地忍受着。
《仙侣心经》中对男女交合的徐疾、深浅、位置都有详尽的说明,任天弃便照着遵行,良久之后,邓雅婵苦楚渐减,微微发出了呻吟之声。
任天弃一直在瞧着邓雅婵的反应,见她面上赤红,媚靥乍生,心气已至,脸光焕发,星眼渐开,朦胧送情,肝气已至,鼻中沉哼,胸前起伏,肺气已至,玉臂紧环,娇躯自送,脾气已至,牝户开张,琼液浸润,肾气已至。这五至,非男女之间情投意合不可,正是可以修炼那《仙侣心经》的必要条件。
当下任天弃便吻住了邓雅婵的樱唇,含住她的柔舌,开始吮吸起来,只觉香津冰润透凉,运动体内真气,那香津便化成一股涓涓细流,冲入尾闾经过夹脊,然后归玉枕至泥丸,跟着降下重楼,滴滴注入元丹之中。
原来,女子的樱唇、玉乳、牝户在道家称为上中下三药,上药为红莲峰,中药为双荠峰,下药为紫芝峰,男女双修,交感成气,皆从此来。
任天弃采完红莲峰,又去采双荠峰,他吮吸着邓雅婵的乳尖,暗暗按《仙侣心经》而为,良久之后,说也奇怪,邓雅婵的双乳中竟流出了汁液来,这汁液称为白雪,又名琼浆,其色白,甘美无比,与女子生产之后的乳汁全然不同,修真之士索之,处子亦可出,男子砸而吸之,可大助元丹,三药之中,以此药最重要。
第156章 双修之法(下)
等到邓雅婵的琼浆渐少,任天弃便开始采最后一药紫芝峰,过得一阵,任天弃只觉精动,便附在邓雅婵的耳畔道:“婵儿,你被我采战,身体会大大受损,你立刻照我教的法子修行,便可受益了。”
他说了这话,便将《仙侣心经》中女子修行的心法给她说了,邓雅婵被他三峰尽采,只觉体酥神倦,浑身无力,听到他这么一说,连忙照法而练,真气运行。
任天弃见差不多是时候了,便将玉液注入了紫芝峰之中,让邓雅婵尽数吸纳入体内。
其实最后这一步,就是这《仙侣心经》与天地间其它御女的法门有所不同之处,其它的法门男子只会阳举不泄,自己受益,让女子受其大害,而《仙侣心经》却是先由男子受益,然后将所采之精,在体内提炼精纯,反过来再注回于女子体内,不仅将其所失之真元尽补,还能令女子经脉相通,身心舒畅,上透华池,下应玄关,使其精气盈溢,更胜往常,男女受益,这才是真正最上乘的双修之法。
邓雅婵默诵情郎所教的心法,渐渐的将他注入的精元尽纳于体内,一时只觉神清气爽,远异于昔。而任天弃见到她的肌肤白里透红,容貌娇艳欲滴,气息平复,知道已经大功告成,便离开了她的身子。
邓雅婵也起了身,见到自己下体的处子元红,想起适才练的那法子,也是羞涩难当,找了绢帕将血迹擦拭干净,忍着创痛,急急忙忙的穿起衣裳来。
这时任天弃也穿好了衣裳,邓雅婵见到他丰神俊朗的样子,想到已和此人合为一体,从此将不再分开,心中真是甜美无比。一双星眸望着情郎,波光盈盈,真是如痴如醉。
两人手牵着手走出了石屋,却见天色已明,一道金轮东升,吐出霞光万丈,这才知道竟在屋中练了一晚的《仙侣心经》。
瞧着袁宝琴仍然坐在那大石上入定,两人也不去相扰。在观仙台上漫步了一阵,邓雅婵想到昨晚之事,女孩子生性好洁,便轻轻地道:“任大哥,我想去那边沐浴。”
说着向观仙台左边一指,就在百丈远的地方,有一道清泉,自峰巅而下,顺着一块岩石注入一个石凹,正好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水池。可同时容纳两三人。
任天弃也想洗洗。两人便走了过去。
到了那清泉边,邓雅婵见到泉水清澈透亮,心中欢喜。瞧了任天弃,虽然一脸羞色,却不叫他回避,自己除去衣裳,走入那石凹,站在那岩石之下,任那尺余的水流冲洗着。
任天弃默默地瞧着邓雅婵,肌肤如雪,容颜如花,只觉她似乎在这一夜之间成熟了许多。
邓雅婵淋了一阵。忽然轻声道:“任大哥,不如你……你也一起来。”
任天弃早就想洗了,便答应了一声,脱衣走了过去。
当邓雅婵才见到任天弃赤裸的身子,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但很快就睁开了,脸上露出了很自然的神情,冲着他嫣然一笑,移了移身子。等任天弃到了自己的身旁,就用纤手给他撮揉起躯体来。
任天弃瞧邓雅婵如此温柔懂事,一把搂住她,就对着她的樱唇吻了过去,而邓雅婵已懂此道,又深爱情郎,启齿吐舌,与之激烈回吻,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任天弃贴着她小巧柔滑的胸乳,心中又起欲念,但很快又压抑住了,照《仙侣心经》之法,邓雅婵内丹未成,体质单薄,要将上中下三峰复元,需得一段时间,若是练得过勤,便会适得其反,欲速则不达,损伤她的身子。
两人便在泉中抚摩亲热良久,虽不及于乱,但任天弃上下其手,对邓雅婵也是无所不至,将之弄得瘫软融化在了他的怀中。
至此之后,任天弃与邓雅婵每隔两三日便练一次《仙侣心经》,而任天弃独自练那青云子所教的真气附剑之法时,邓雅婵就远远的着坐在一旁望着他,一等他歇下,便会赶过去给他拭汗,然后说上两句话。平常偶有空闲,两人或戏水,或飞天,或观花,或赏月,当真是缱绻缠绵。
而邓雅婵在任天弃的相助之下,身子也渐渐有了改变,脚步愈发轻快,精神愈发爽朗,容光愈发焕然,就是三峰所产之物,也是越来越多。
时光荏并,不觉匆匆半年过去,四周山上,梅花已尽,桃花含苞,青云子曾经到过观玉台与任天弃会过几次面,禀告他山下的一些事情。
第一是安禄山已自封为大燕皇帝,改年号为圣武,唐玄宗令荣王李琬做兵马大元帅,右金吾大将军高仙芝做副元帅,在京师招募了十一万天武军前去征伐,结果大败,十一万人所剩无几,李琬逃回长安被责,而高仙芝让唐玄宗斩杀于军中。又拜河西、陇右节度使哥舒斡为兵马副元帅,掌握军队实权。可是这哥舒翰虽然号称大唐名将,但用军法过于严厉,毫不体恤士兵,士兵意志松懈,士气低落,没有战斗力,与安禄山的精兵打起仗来,当真是屡战屡败,望风披靡。不过大唐国倒不是一味的遭到败阵,安禄山手下的大将高秀岩进攻振武军,竟被一名叫郭子仪的大将击败,而且连胜安禄山好几战,斩杀他手下的大将与士兵无数,还派手下地另一将领李光弼坑杀七千安禄山向来引以为豪地胡人骑兵,夺回了重镇云中郡,使安禄山不得不放缓了对大唐国的进攻。而郭子仪被唐玄宗封为朔方节度使加御史大夫,李光弼则被封为左兵马使。
另外就是李林甫已经让出相位,接替他的正是杨玉环的堂兄杨国忠。
第二是魔刹教自紫云峰一役之后便无音讯,也没有参与安禄山的大军,而罗、奚、契丹、室韦四国虽有些有本领的奇人异士,但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让大唐国的士兵毫无还手之力。
这第三便是玄天门的弟子已经招集完毕,其中九代弟子十三人,十代弟子一百二十七人,十一代弟子二百五十六人,只等任天弃出山,就立即归集于其下。
任天弃听到这些消息,也是暗暗高兴,那郭子仪与李光弼果然是有本领的大英雄,能为大唐国力挽狂澜,大建奇功。而长安城无事,李淑琼她们又有父亲在暗中保护,也是无忧,自己也可放下心练那《仙侣心经》与真气附剑之法了。
又过得两月,这一日任天弃与邓雅婵正在那山泉下双修,由任天弃坐于水中,而邓雅婵也投于他怀中,两人紧紧相抱,下体阴阳相接,正是《仙侣心经》中的一势“丝藤缠树”。
等到任天弃吸阴已足,便返阳而回,邓雅婵按法接纳,正在这时,任天弃便感觉她体内有异,两人此时灵肉相通,他闭眸内感,顿时瞧到邓雅婵腹中出现了一枚白色的珠子,正在氤氲流转,正是内丹初成之征,顿时站了起来,大喜道:“婵儿,成了,你的内丹终于练成了。”
邓雅婵也感到了身体地变化,将情郎最后一丝的精元纳入体内,便睁眼站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任天弃跳跃道:“任大哥,没想到我终于也练成丹了,这个《仙侣心经》可还真玄妙啊。”
两人高兴了好一阵,任天弃道:“婵儿,你内丹既成,就可以练飞剑与御风之术了,我带你去仙剑殿找剑去,看那一柄与你有缘。”
邓雅婵笑着点头,两人双双穿好衣裳,到了前峰那仙剑殿,在那里值日的玄金宗弟子见到任天弃,连忙躬身作了揖,恭恭敬敬的叫着“掌门”,这才打开门让两人进去。
前面一屋的名剑,都没有能让邓雅婵喜欢的,自然更没有感应,到了最后那大屋,邓雅婵一眼便瞧剑架之中放着的一柄鞘上镶着蓝色宝石,通体尽成紫色的剑,心意刚动,就听到那剑发出了一声清鸣,已是离鞘而出,邓雅婵连忙接住,却见这剑长约三尺,薄发蝉翼,剑身雪白透亮,拿在手中轻巧无比。
任天弃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那日听许仲闻曾说过此剑的来历,便笑着道:“婵儿,好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