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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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狂徒- 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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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经旧约,申命记第32章第4节说:“他是磐石,他的作为完全;他所行的无不公平,是诚实无伪的上帝,又公义,又正直。”

    基督徒们将其奉为圣典,而索菲娜称它为狗屎。

    公平?正义?一群和平世界的温室花朵们所编造出的谎言,他们沐浴在阳光下,吃着永远吃不完的面包,用甘醇滋润的净水冲泡蜂蜜,不用思考如何存活,每天用大把的时间感性地唱诗兴叹,赞美心中的神,臆想死后升上天堂的未来,然后告诉你:“神爱世人,这个世界是美好的,你应该赞美自己获得了生命。”

    对于这些自以为是的可怜虫,贫民窟从来不介意让他们知道所谓信仰的低贱,不久前,就有一些充满爱的传教士们来到这里,试图用他们的信仰感化当地这些堕入撒旦怀中的人民。

    结果?很简单,肥胖的老鼠们又多了几顿每餐。

    他们的衣服被抢走,口袋里的东西被掏空,手中的圣典被当厕纸,不论男女,浑身上下有洞的地方几乎都被插了个遍。

    这时候,他们的信仰呢?他们的神呢?敝鼓丧豚,沉默无声…

    从一出生,索菲娜心中就没有和平,正义这样的概念,因为她每次睁眼要思考的第一件事,就是今天要如何活下来。

    索菲娜以挨了一顿毒打的代价,偷来一些纸,自己做过几个阄,她不会写字,就用符号代替,每个符号代表一个能活下去的方法。

    上上阄是去贫民窟的出口站着,看看有没有哪个伪善的人对她感兴趣,然后就可以装可怜耍计谋把这个人骗进来,让路边饥渴的贫民们杀了他,哄抢遗物的时候自己也分一杯羹,这是最省力的方法,缺点就是并不是每天都有这样的蠢货上钩。

    其它阄还有很多,比如冒着被打被杀的风险去偷食物,偷钱。

    比如给父亲下跪,看看他愿不愿意多给一小块发霉的面包。

    再比如可以选择饿一天,把今天的定量食物留到明天一起吃,过个小瘾。

    而下下阄是索菲娜最不喜欢的,那就是去找那些胖乎乎的老鼠,看看能不能抓到一只烤了,或者看看这些贪吃鬼有没有留下吃剩的尸体,她可以找点干净的部位应付一下饥饿的肚皮。

    抓阄,以此来决定今天的生活方式,这或许是索菲娜唯一和其它贫民不同的地方,她也只能用这样的方法让自己的生活不那么无趣。

    有时候,贫民窟里也会有报纸这样的东西,索菲娜也在垃圾堆里捡到过一些,每当看到报纸上的人们神色阳光,满面笑容,她都会很疑惑。

    这到底是什么表情?微微眯眼,嘴角上翘,有时露出白牙,这个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索菲娜不知道,因为贫民窟的世界没有这个表情,只不过偶而无聊的时候,她会偷偷学着练习,慢慢地,她也学会了不少表情,还能演绎得活灵活现,当然,在这个只有堕落与贪婪的地方用不到这些,这只是作为消遣的工具,仅此而已。

    如果说索菲娜有什么愿望的话,那或许就是早点去死吧,但她也有些不甘,如果就这么死掉的话,她的尸体顶多被谁趁热捡走发泄一下,然后送给那些已经肥得走不动路的老鼠。

    指不定哪一天,会有和她一样的孩子,抓到了自己做的下下阄,跑来和老鼠抢食,把她的尸体也一点点啃掉。

    当然,索菲娜没有选择去死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她的哥哥。

    索菲娜和绝大多数贫民窟的儿童一样,有个吸毒成瘾的父亲,有个两块面包就能换一夜的母亲,如果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可能就是她有一个哥哥,流着相同之血的哥哥。

    在索菲娜的记忆中,这个叫做尤里卡的哥哥性格比较冷漠,和大多数贫民窟的男孩一样,但他胆子很大,经常会跑出贫民窟,或者跑到一般人不敢进的贫民窟深处,然后回来给她讲一讲所见所闻的故事。

    而且以前每当索菲娜犯了错要挨打时,尤里卡总会跑出来替她挡住拳脚,他们的父亲因为吸毒而体力匮乏,往往打着打着就没力气了,也不会继续折腾她。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哥哥就是她的守护神,也可能是这片黑暗中唯一的些许微光吧,就像救命稻草一样,被她紧抓着不放,让她的心中还残留着一丁点藕断丝连的希望…

    对此,索菲娜并不知道如何回报,直到有一天,她从报纸上看到一个动作,就是当男女在一起时,其中一方会用自己的嘴唇去贴到另一方的嘴唇上,这种时候,他们脸上似乎会出现一种比填饱肚子还满足的表情。

    索菲娜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简单的动作会比吃饱饭还满足,但她还是决定学一学,算是对哥哥的报答,也算是某种尝试,于是,某一天,她就用自己的嘴唇贴了贴尤里卡的嘴唇。

    禁忌的种子,似乎就是从这里生根发芽…



第五百三十四章 执着憎恶

    就在索菲娜不自觉地开始回忆起曾经的往事时,一股剧烈的疼痛将她拉回了现实。

    当索菲娜睁开眼,扩散的视线终于凝集在一起时,她发现自己家已经来了几个不速之客,而自己的父亲,这个被人叫做“老库克”的瘾君子此时正抓着她的头发,像拎一只鸡一样将她拎了起来,仿佛正在给别人展示她身上肉质鲜美的部分。

    当看清来者脸上那股迫不及待的贪婪神色时,索菲娜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因为她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正如之前所说,索菲娜的母亲是一条给钱就能骑的母狗,这个女人在外干活时,经常会遇到不同的客人,林林总总,形形色色,而面对某些有不同嗜好的人,她便会将这些客人邀请到自己家里…

    邀请来干什么?当然不是正常逻辑想得那样,索菲娜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孩子,一来没有发育到那个程度,再者,稚嫩的雏妓在贫民窟可比珍宝还要珍贵,几乎没有人消费得起。

    那些可以卖身,又尚为年幼的女孩会被固定的组织接收,卖到贫民窟以外的地方换取更大的价值。

    现在的索菲娜或许没人碰她,但等她长大一些,等她的身体能够承受得起以后,肯定会有人前来将她高价买走,她的父母也一定十分乐意。

    当然,现在不做那方面之事,不代表父母们无法在索菲娜身上找到附加价值,众所周知,贫民窟里的男人分两种,一种是快要被毒品摧毁的,还有一种是已经被毒品摧毁的。

    现在这个来的人就属于后者,因为毒品的缘故,他的身体已经被摧毁得差不多了,瘦骨嶙峋,满眼血丝,唇枯牙黄,萎靡得不成样子,连走几步路都会精疲力竭,更别提去做耗费体力的男女之事。

    但是,这些人往往有其它方法来让自己获得满足,这个人也正是因此而来。

    老库克很熟练地将昏迷的尤里卡踢到了一旁,随后一边抓着索菲娜,一边引导着客人走入了残破不堪的里屋。

    屋内的家具很简单,一张破烂的床,床单上满是污渍,一张断了一条腿的椅子歪斜着倾翻在地,然后就是一些陈旧的毒品包装袋和注射器。

    索菲娜被粗暴地丢到了床上,她的神色很淡然,似乎早就对这事习以为常,因此不哭也不闹,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变。

    客人用大拇指揉了揉鼻尖,随后习惯性地用力一吸,用迫不及待的贪婪眼神看了看索菲娜,问道:“第一次?”

    老库克稍微犹豫了一会,随后满脸假笑地点了点头。

    那个客人走上前,不顾阻拦,直接掀开了索菲娜的衣袖。

    当看到那条瘦小手臂上褪色的针孔伤疤时,客人直接和老库克吵了起来,似乎是就不诚实的问题起了争执。

    不过,争执很快就结束了,因为大家早都对欺骗习以为常。

    这里是贫民窟,诚实是什么?既不能换硬币,也不能换面包,要来何用?

    很快,客人和老库克达成了共识,交了一笔足够换三天份量面包的钱。

    这些被毒品摧残得差不多的客人在哪都很受欢迎,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更想享受不多的时光,也更舍得花钱。

    老库克赶紧将钱放到了口袋中,用力地按了按,仿佛这样更不容易丢失,随后,他从柜子中找出了一点毒品和一个新的注射器,谄媚地交到了客人手上。

    这是要干什么?客人要吸毒吗?当然不是,如果仅仅是毒品交易,那根本不用把索菲娜抓进来。

    因此,这些毒品并不是为客人准备的,相反,它是为索菲娜准备的…

    由于索菲娜暂时不能像母亲那样赚钱,老库克又不想白白浪费这么多的时光,因此,这个头脑比普通贫民机灵一些的恶棍想出了另一个方法,他不再将目光局限在那些身体还不错的嫖客身上,而是看向了那些已经失去男性能力的家伙。

    这些家伙已经没有能力亲力亲为,唯一能够发泄心中**的方式也就是观摩别人的激烈运动,就像看电影一样。

    但是,喜欢看电影的人都知道,有时电影的走向往往不如人所愿,观众经常恨不得能够成为电影里的主角,改变剧情。

    这些失去男性能力的瘾君子也一样,看别人运动可能一开始很新鲜,但久而久之也就腻味了,因为对方不可能按照他们心中的想法去做,而且事实上,那些母狗的**和表情也都是装出来的,看多了也让人提不起兴致。

    在这样的前景下,老库克自己想出了一种交易方式,一种让这些晚期瘾君子找到快乐的方式。

    只见客人接过了毒品和注射器,贪婪地走向索菲娜,直接将她按到在床上,随后掀开了她的衣袖,将已经放置了毒品的注射器对准了她的手臂。

    不过,在犹豫了一会后,客人又将注射器拿开,眼中闪过一丝狰狞的神色,直接扯掉了索菲娜那条破烂不堪的裤子,将注射器对准了她的大腿。

    开天窗,一种最危险的吸毒方式,通过注射颈动脉或者股静脉,让毒品直接进入心脏和大脑,这种方式有着极强的快感,但也有着极高的危险率!

    老库克赶紧上来阻止,这并不是他心软或者什么,纯粹是怕这种注射方式会把索菲娜弄死,他可不想一个能卖到好价钱的漂亮女儿死在这里。

    不过,客人似乎早就料到这一切,他直接不耐烦地拿出一个钱包,砸到了索菲娜父亲的脸上。

    老库克打开后傻眼了,里面的钱虽然达不到他未来售卖索菲娜的心理价位,但光凭这些钱,他就能买得起一个月的面包,运气好还能弄到一些上好的烟草!

    很快,老库克沉默了,他默默地收下钱包,默许了这个行为,毕竟现在又不是在卖索菲娜,也不是说开一次天窗就必死了,可以说只是一次赌博而已,再说了,赌注这么大,冒一次险也无妨!

    在获得对方的默许后,客人直接转过头,贪婪的目光在索菲娜的娇躯上扫视着,最后,他手一用力,将注射器的针头推入了索菲娜的大腿。

    一开始还没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股冲击性的快感随之而来。

    在索菲娜眼中,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开始绽放起迷人的色彩,连腐朽的天花板都有着一股惊心动魄的美丽,她抓过了耳边的长发,发现这些头发正一根根纠缠着她,慢慢地将她拖向一个无底的漩涡。

    这一刻,时间似乎开始跳跃,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扭曲模糊,成了一些截然不同的景象,她似乎成为了一个时间的旅者。

    她感觉到自己站在了日落黄昏的残垣断壁下,感性地回望着曾经的印加文明,看着这些印第安人立于图腾之下,带来一群群的牲畜,一边高歌一边起舞,祭拜着库斯科城的太阳神殿。

    她感觉自己进入了湖心岛屿的最中央,跟随着迁移的部落一起,看到了仙人掌上那个叼着蛇的老鹰,与这些阿兹特克人一起,信奉至高无上的自然神,相信灵魂永生,日复一日地膜拜着。

    她感觉到自己回到了原始茂密的热带丛林,来到了繁荣昌盛的古典期,目睹了灿烂辉煌的玛雅帝国崛起,看着这个文明奇迹般的繁荣与消逝,珍宝般的古文明化作了液体,在她的血液中流淌着。

    在她的眼中,无数的伟大文明兴起,弹指一挥间,它们又皆数没落衰亡,有一瞬间,索菲娜感觉自己似乎成为了神灵,在漫长的历史长流中穿梭着,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呼吸,散发着难以言述的快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索菲娜沉浸在毒品的强烈快感中时,她的瞳孔渐渐开始收缩,手脚也出现了轻微的震颤,整个人忽冷忽热,奇痒难耐,浑身上下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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