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扫颓废的模样,兴奋的跑进高洋的院子里,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高洋,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正文 第四百0八章 夫侍争宠
“甚好”躺在床上备受折磨的高洋,一听此计立即掀开被子,从床上翻身下来,他与献计的夫侍聚在一起,商量了半天的对策。
高洋依计出府,找到一个画廊请画师画一幅画像,画师满口答应,将画笔和颜料准备好,请高洋入座。
高洋还是站在原地不肯就坐。画师有些纳闷,他就问道:“公子,恕在下愚钝,不知公子需要什么样的画像?”
高洋默然了一会儿,从袍袖里掏出一包银子搁在桌子上:“不是画我。是另外一个人。”
画师释然:“他来了没有。”
高洋的一双眼睛阴沉沉的扫了他一眼,怪画师多嘴,阅人无数的画师马上意识到来了一个难缠的主,他聪明的闭上多事的嘴巴不再多问,他只是求财,其他的人和事与他没有关系。他静坐在椅子上等着高洋说明来意。
高洋就把向阳的长相描述了一番,这个画师画技高超,很快就凭着自己的聪慧画出了第一幅画,高洋拿起画像仔细端详着,总是感觉神态上差一点什么?不对劲。
左看右看,突然,他感觉这一幅画的神态有些阴沉沉的,怎么把自己此时的神态给画上去了,他大怒,一下就把画扯破了,扔到地上,冷冷的喝道:“你到底画的是谁?画不好我砸了你的招牌。”
画师唬了一跳,搁下笔,站在一边,悄悄观察着高洋的反应,高洋见到这一幅画反应强烈,沉着脸一脚踏在画像上,用脚尖踩着画像上稍显阴沉的眼睛。
他恍然大悟,自己只是瞧了公子一眼。对他的那一双眼睛印象很深,不知不觉把高洋当成了替代品,将他的一双阴沉的眼睛给画上去了,圆圆的眼睛暗藏着一丝阴霾,人和神的分离惹恼了他的客人。
画师歉意的欠欠身:“公子请见谅,没有画好,再画一幅。”
高洋压住怒火耐着性子再把向阳长相描述了一番,越描述心情越是压抑。
画师静下心来琢磨着这一位公子的用意,准备把画像送给谁,脑子无意间划过一位美丽的女子,他心里暗暗叹息着:难怪他心情那么压抑。
把他的竞争对手画得没有瑕疵,他的心里自然不乐意。无可奈何花落去,此女心思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响鼓不用重锤敲,高洋心有不甘的表情,给了画师灵感。
他脑子里将一些碎片慢慢的连接起来,一位英俊,阳光的艳丽公子的模样在脑子里勾画出来,他马上有所顿悟,下笔如有神,很快就画好了画像。
高洋一直沉着脸,看着画师在画着,随着画师笔下运作,
脸部轮廓渐渐清晰,慢慢的描绘出了向阳的模样,他心里如下雨天一样阴沉沉的。
他拿出画好的画像连谢谢都没有,直接将画卷起来回到南宁府。
还没有走近寝宫,远远就看见寝宫外跪着一排下人,他们个个吓得发抖,垂着脑袋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寝宫里传出来了震天响的声音:“滚,都给我滚,看见你们本郡主就心烦,都是一群废物,再不滚,鞭子教训你。”
几个衣服不整的夫侍,连滚带爬的从寝宫里滚出来了,看见他如见到救星一样,冲到他的面前准备大吐苦水。
还没有等他们开腔,高洋摆摆手,告诉他们,他已经知道一切了,叫他们离开。这几位夫侍马上得令,逃也似的离开了闻风丧胆的寝宫。
高洋站立了一会儿,伸手轻轻敲着门。
得到的回答是:“滚,本郡主谁也不见。”
高洋不再敲门,轻轻把门打开,随着门轴的转动声,一缕阳光打在披头散发的南宁身上,南宁抓起一个瓶子朝着黑影砸过去:“你找死。”
“啪”花瓶在高洋身后碎了,碎片四处飞溅,其中有一片碎片深深扎进了他的小腿上,瞬时,一股血冒出来,他眉毛都不皱一下,继续往前走,来到南宁的面前,将画像唰的一下抖开。
高高的个子,白白的皮肤,圆圆的脸上嵌着两道浓浓的剑眉,眉毛下面长着一对圆圆的大眼睛。唇角微微上翘,脸上充满着阳光似的微笑。
刚才暴躁的脾气一瞬间消失无形,南宁痴痴的盯着画像,哆着嘴唇,伸手拂过圆圆的脸庞,高高的鼻子,大大的眼睛:“这是公子,太像了。太像了。”
高洋就把画像挂在寝宫里,悄悄的离开了,将空间留给一个疯女人,这个女人拂过画像以求慰藉,看着画像犹如画饼充饥,可望不可及。
“哈哈哈哈”突然,画里的人物跳出来,他阴着脸,指着南宁的鼻子问道:“你有眼无珠,再看看我是谁?”
这一张脸在南宁面前变幻着,嘲笑着南宁,讥笑她饥不择食、望梅止渴
阳光的笑脸消失了,南宁性情大变,她一把扯下画像,撕得粉碎,怒吼着:“本郡主就不信这个邪,本郡主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本郡主不信会遭此挫败,我一定要你跪在我的脚下,舔着鞋面求我饶过你。”
自此,南宁经常无事生非,拿着鞭子责罚夫侍,近一半的夫侍都受到南宁的责罚,整个南宁府被她整得人仰马翻,夫侍见到南宁如遇到鬼一样,逃得远远的。
受到责罚的夫侍,聚在一起,愤愤的怒骂着这个恶女,最后大家一致认为高洋不该给南宁出这个馊主意,使鬼附身,刺激了南宁,她有气无处出,只有找他们出气。
他们被南宁逼疯了,逼得狗急跳墙,也不管高洋身份有多高,围着高洋狠狠的把他揍了一顿,墙倒众人推,高洋抱着脑袋从他们拳头底下逃出来。
仗着南宁的宠爱,高洋大怒,他怒气冲天的指着横眉怒对的夫侍,威胁着他们:“这一笔账我记着,迟早会跟你们算的,走着瞧。”
夫侍门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起朝他逼过来,高洋望着他们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鞭痕,心里产生了复杂的情绪。
他去讨好南宁,也是为了大家着想,谁知她被鬼附体,性情大变,南宁看见夫侍不顺眼,就怒骂他们。
这一次是真的陪了夫人又折兵,竹篮打水一场空,丢了银子,得罪了人。激起了众怒。
无法在他们面前立足,高洋无奈之下跑到南宁哪里去告状。
南宁见到高洋的狼狈样子,不仅不为高洋主持公道,反而拍着小手哈哈哈的大笑:“打得好,你有眼无珠,自作聪明,本郡主的心思是你这个奴才可琢磨的?活该。”
真是画蛇添足反类犬,弄巧成拙,打了自己响亮的一巴掌,高洋忍气吞声,当着南宁的面不敢发作,等到南宁离开了以后,他憋着一口气来到后院,以牙还牙,将后院的夫侍狠狠的揍了一顿,打得他们哇哇大叫,看见他们狼狈的样子,他也学着南宁的样子,拍着手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突然,一行眼泪流下来,大笑着跃出去了。
这一走半个月了无音讯,高洋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一样失踪了。南宁也不着急,他知道他撑不过半个月,高洋必然回府,像她讨要一颗解药,否则,他必死无疑。
凡是忤逆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看他怎么回府求她,
夫侍们对南宁是最了解的,他们知道南宁绝对不会心慈手软放过高洋,除非高洋可以令南宁高兴,她才会不计前嫌放过他。
其他的夫侍心里忐忑不安,知道他们做过了,逼得高洋离府。也不知高洋现在如何?
他们还是希望高洋回府,他可以在府里撑起一片天,有时候他的话,南宁还是愿意听,现在可好,连个出主意的出来说话的人也没有,任南宁在府里横蛮不讲理。
平时得到过高洋照顾的夫侍,暗暗替高洋担心,他们悄悄出府去寻找高洋,也没有他的消息,估计高洋大祸临头了,毒药发作大限已到。
南宁的夫侍柳萌悄悄的躲在树后,看着高洋被打的背影,心里闪过一丝窃喜,他和高洋平时总是喜欢争风吃醋,都想得到南宁的宠爱,无论计谋还是手段他都无法与高洋相比,高洋的总是技高一筹,想尽办法排挤他,到了发药的时候,不通知他,害得他被毒药攻心差一点死掉,他由嫉妒转变为仇怨,就这样结下了冤仇。
为了报仇,他买通了与高洋交好的那一位夫侍,出点子怂恿高洋自作主张,请画师画一幅向阳的画像,送给南宁,果然,南宁见到那一幅画像性情大变,责罚夫侍引起众怒,众人群情激怒将怒火引到了高洋的身上,逼着他出府。
看到形势急转直下,朝着不利于高洋的方向发展,柳萌暗暗赞好:最好永远都不要回府,死在外头是最好的,免得他回府使出一些卑鄙的手段,重夺南宁的宠爱,那他在南宁府的地位危危可及,将无立足之地。
他就一刻也不闲着,忙进忙出,钻到这个夫侍的院子里,溜进另一位夫侍的院子里,将平日里受到高洋欺负的几位夫侍召集起来,聚在一起,商量着倒高运动。
他派了自己院子里的一位下人,密切关注着高洋的动态,当下人跑进来偷偷告诉他们,高洋被郡主骂出寝宫以后,他心生一计。
高洋前脚走,他们后脚就跑到南宁的寝宫哭诉着高洋的罪行,将衣衫掀开,露出红一片紫一块的伤痕。
气得南宁大骂:“混蛋,反了,反了。”
正文 第四百0九章 南宁男宠
柳萌跪在地上,手里捏着一块手帕,压抑着声音,伤心伤意的哭泣,在他身边跪着的另一位夫侍,见柳萌成功的博得了郡主的同情,他也学着柳萌的样子将自己的手腕露出来,雪白的娇嫩的肌肤被打得红肿一片,印证着柳萌的话,霍鸣经常拿着管家的身份压他们,轻者骂一通,重者打一顿。
他们都隐瞒了事实,就是他们先打了霍鸣一顿,霍鸣才开始报复的,口径一致指责霍鸣拿身份压他们。
他也跟在柳萌的后面哭泣起来了。渐渐的哭声越来越大,南宁喜欢夫侍为了她争风吃醋,但是,这一次不知怎的,南宁听得怒火冲天,许是心情不愉快吧,她柳眉倒竖,恨恨的骂着霍鸣:“混蛋,混蛋,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混蛋抓回府。”
柳萌脸上挂着泪,从地上爬起来:“郡主英明,柳萌一定不负郡主所托,将这个罪恶滔天的混蛋抓回府,交给郡主处罚。”
身子一闪,在寝宫里不见了,走出寝宫柳萌扬起头,将自己的衣领往上提了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如果这个时候南宁看见柳萌的样子保证肺都气炸了,前后完全判若两人。
其他夫侍各怀心思,一个挨着一个溜出了寝宫。
柳萌出府了一趟,出动了他所有的关系,也没有发现霍鸣的踪迹,估计,他心情不佳,毒药提前发作,已经客死在异乡。
他计得意满排除了异己,不久的将来他就会接替霍鸣在府里的位置,由第二的位置升为第一,顺理成章成为南宁府管家,这就是他追求的目标。
一股喜悦渐渐的塞满自己的胸腔,他迈着轻快的脚步匆匆的赶回府,回到自己的院子,把自己梳洗一番,准备到寝宫去给南宁汇报,突然,一位下人跑进府悄悄的告诉柳萌:“公子,霍公子回府了。”
他一惊,所有的喜悦在一瞬间化为乌有,随手把桌上的一盘水打翻在地,咒骂着:“老天怎么瞎了眼,不把他收去。”
霍鸣突然回府打破了柳萌的好梦,他走进寝宫,见到南宁就行礼:“郡主,霍鸣知罪,任郡主处罚。”
南宁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拍拍他的胸脯,咬着牙齿骂道:“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力,竟敢打我的人,霍鸣,你行啊,你长本事了吧,谁借你的胆子。如此嚣张。”
霍鸣低着脑袋,一言不发,任南宁骂得狗血喷头也不辩解。
平时嚣张的他,此时夹着尾巴做人,他耸拉着脑袋,直到南宁骂得唾沫横飞也不敢啃声,南宁一见,更是火大,给他机会为自己辩解,他也不给自己的这个机会,沉着一张脸给谁看。
“难道冤枉你了?”
南宁从墙上取下鞭子,“啪”的一声,鞭子打得霍鸣皮开肉绽,衣袍生生打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从里面渗出了血丝。
霍鸣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任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南宁凶狠的骂着:“狗奴才,你怎么不死在外面?今日看谁可以救得了你?知道自己大限已到,跑回府赎罪。也该拿出一点诚意,你看看你的样子,哪里有一丝悔意?你说,回府干什么?”
一鞭子打断了昔日的恩宠,霍鸣知道,被打的夫侍向南宁告状了,状告霍鸣嚣张跋扈,在郡主府独断专行,没有经过郡主的允许,擅自毒打他们,把他们身上的伤痕作为证据呈给南宁看。
南宁相信了证据,气得她吹胡子瞪眼,发誓要教训这个飞扬跋扈的家伙,打掉他的嚣张气焰。今日如果没有让南宁发泄够,她是不会饶过他的。
所以他咬着牙齿,任南宁鞭打。也不辩驳,而是背微微弯着,保持着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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