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哈瑜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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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哈瑜伽-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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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因而理解了尘世是如此虚幻,因为它不符合圣人们指出的实相的标准。 
许多许多的宗教信仰都不接受这一教导,这一教导是为了让求道者从他想逃避的无明的沼泽中走出。这些宗教中的每个人是基于一套信仰或者教义,这些信仰或者教义或多或少都与令人束缚的无明合为一体。因此这些宗教信仰中的信徒不能接受这一教导。他们尝试反驳这一教导。但是这样做,他们完全站在了圣人们所教给我们的实相标准的对立面。他们设法从两条路克服困难。他们否认这一标准。尽管他们同样感到它是正确的,并且试图也根据那标准来证明尘世为真。这样做,他们仍然是不容易的,他们通过“发明”所有圣人们都谴责过的某种程度的实相,一个最不哲学的诡计,来缓解他们的良心不安。 
这儿要指出的是,圣人们对人类的弱点做出了一个让步。尘世非真来源于绝对实相的观点,但是除非清除我们头脑中的无明,否则无法认识到这一点。*


* 圣人们所教导的实相是胜义谛,用无明理解的实相是世俗谛,当然后一种用严格的哲学观点来看,是不实的。 

这样这些信徒如此反对圣人们,没有一点真正的悲伤。对那些完全相信这个身体或者这个思维是“我”的人——他们没有感受到他们所谓的“我”是无明,并且从来没有想过要消灭它——这教导没有任何意义。古代教言具有两面性。一部分是对那些没有意识到自己处于无明,并且因此用不上旨在驱除那无明的教导的人说的。另一部分是对那些意识到无明并渴望避开它的人说的。这两部分完全不同。但是这些信徒并不知道古代启示的这一特性。此外,他们被他们是处于一个更低位置的必然结论所触怒了,他们也感受到了他们认为真的尘世的悲哀,这尘世也要像虚幻的事物一样消失,并且他们经常想麻烦我们这些圣人们的追随者,尽管我们没有打扰过他们,正如圣人们已经指出过的那样,因为我们知道他们相信他们所做是正确的,而且,如此相信,直到今生为止,他们都在尽量利用尘世。他们就像认为梦为真的做梦者一样,并且不愿意醒来。我们已经开始看到这世俗生活仅是一个梦,因为圣人们是这样告诉我们的,而且我们想要醒来。 
圣人们是这样表述尘世无有其自身存在性的:尘世和思维产生,并合而为一;但是在这两者中,尘世要将其显现归功于独一无二的思维;在这不可分割的两者中,那独一无二是真实的,尘世和思维,产生并设定:那唯一无限意识的实相,不曾产生过,也不曾设定。*


* Ulladu Narpadu诗7 (见附录A; 诗12)


这样我们想起了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事实,其重要性直到现在还不为我们所知。在保留睡眠中的生灭之后,仅当思维出现时,尘世才显现出来;尘世只有在思维继续起作用时,才会继续显现;当思维在睡眠中被消解时,尘世便消失;当思维再次于醒的状态时发生作用,尘世又出现。当思维在睡眠中丧失时,就不再有尘世的显现。由此可见,思维和尘世都不是真实的。如此并不仅是因为这二者都不是持续的显现,也是因为它们没有独立于实相的自己的存在,它们在实相中出现和设定。更古老的圣人们也限定了被清楚地接受并引用的实相的标准。 
可能只有因为没有觉知到尘世的思维或者感觉,它才是不显现的。答案非常简单。睡中没有思维,这是真的,但是“我们”还在那儿。如果尘世为真,那么是什么在防止其对我们的显现呢?在睡中没有思维或者知觉,没有理由不再看到尘世。真我本性不需要任何媒介来看到无论任何为真的事物。神圣教言告诉我们真我是觉知之眼+,经由它,思维和感官能够有所感知,所有的吠檀多说,被实相所觉知到的神(His)之力量,永远不会遗失。我们在睡中看不到尘世,因为尘世是不存在的。 
圣拉马那也以不同形式阐述了同样的道理:“尘世并非这身体,这身体并非这思维,这思维并非根本觉知,根本觉知并非实相,那无变化地存在着,在平静之中。” 


+ 在本章后面会给出这一教导,表明外相是虚幻的。 
* Guru Vachaka Kovai 诗99 (见附录B; 诗19)


有人会问,我们如何能相信实相的存在呢,这儿说到实相是思维和尘世产生的源头和所在。答案是这虚幻的两者,如果没有某种可以让他们产生和安置的真实的所在的话,它们就不能显现和消失。 
我们接受这一教导的主要困难之处在于:我们已经习惯于将尘世视作外在于我们的存在,习惯于认为我们自己即这身体,或者我们即此身体所产生的思维。我们也习惯了认为与尘世相比,我们的思维只是极小的一部分,这样我们就难以理解这样一个宽广的世界怎能仅位于我们的思维当中,或者怎能与思维是一体的。这一困难与另一个错误的假设相关联,即认为时间和空间是真实不虚的,因为时间和空间是尘世显现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当尘世显现,于是时间与空间也显现了,当尘世在睡眠中或者无我状态中消失时,时间和空间也没有保留下来。 
这困难的简单解决方法取决于此,即明白所有这些假设都来自于根本无明,来自于自我感,因而是不可信的。 
因此概念,即尘世是外在于我们的,由通过我们的感官所感知到的物质所组成,尘世被当作一个客观现实,与纯粹理念相对,纯粹理念被当作是主观的因而也是不真实的。 
圣人从头告诉我们这个客观性是一个没有理由的假定——事实上尘世仅存在于思想之中。阿茹那查拉(Arunachala)圣人这样表述这个立场:“尘世只不过是五官的感知,即声音和其他那些,因而尘世是由五个感官的对象所组成,一个人的大脑通过这五个感官而获得五种感觉。情况就是那样的,尘世怎么能不是这大脑呢?”*


* Ulladu Narpadu 诗6 (见附录A; 诗11)


圣拉马那在这儿将我们的注意力吸引到一个所有级别的哲学家们现在都同意的事实上——感谢伊曼纽尔·康德(Immanuel Kant)的详细说明——即所有我们所认识到的都不是尘世本身,其真实尚在讨论,我们的认识只是一个感觉的不断转换的集合体,即声音(声)、触觉(触)、外形(色)、味道(味)和嗅觉(香)的集合体。# 这些感觉不是外在的——如果有任何外在的话——只是内在的,内在于头脑之中,这不可否认地得到了大量的承认,甚至一些对哲学并不专业的科学家也承认这一点,它们是头脑中产生的念头。伴随着这些念头,有一个外在的事物存在之处的念头也产生了,此处即这些感觉的源头,值得注意的是,在梦中,一个完全一样的确信也产生了,只到梦结束,其执着的完整力量才会消失。那些坚持尘世客观现实性的人,必将用不可反对的证据证明,这些感觉是真的由外部存在的客观事物引起的,因为举证责任由他们承担。因为圣人们所给出的理由,这一推断是反对他们立场的。 


# 译者按:据俱舍论卷一载,色包含五根(眼耳鼻舌身)、五境(色声香味触)、无表色等十一种 


他们说尘世是真实的,他们主张尘世不会成为虚幻仅因为它不会显现给那些不能看到它的人,睡着了的人。他们断言当有些人睡着时,其他人醒着并看到尘世,所以尘世在所有时候都是可以被一些人或者其他人看到的。他们加起所有人的醒的状态,他们假设这些人都是以独特的个体存在,以说通他们的道理,这样就会有一个持续的尘世的显现。由此,他们说,证明了尘世是真实的。如果一个人从睡眠中醒来,记得他在睡眠时看不到尘世,因而尘世是否在他睡觉的时候存在就是个疑问了,他只是问了一些保持清醒的人,从他们那里得知在他睡觉的时候,尘世是可见的。 
这证据不是结论性的,实际上这根本不是证据。让我们想一想一个睡者,他在醒时想要通过不可怀疑的证据确定这世界是否在他睡觉的时候是继续存在的,让我们甚至假定这个质询者确信在他睡着时,时间是存在的,因而是真的。他被要求接受那些在他睡着时醒着的人的证据。但是这些“证人们”他们自己也是这真实性有怀疑的尘世的一部分,睡者对尘世的真实性提出疑问因为当他睡着时它消失了,尽管当他醒着时它又开始显现。对这些证人们没有产生这疑问吗?在他睡眠时,他没有意识到证人们的存在,正如圣拉马那对一位疑义者指出的那样。因而他们的真实就像尘世一样完全是可疑的。如何消解那疑问呢?因为清醒了的睡者要承认他们为证人,必须有一些独立的证据证明他们是真实存在的。这样的证据提供不出来。假定他接受他们的真实性仅因为他眼见他们,与他睡前看到的他们没有发生任何变化,那么这世界也是同样的情况。因而这论据仅是一个提出疑问的微妙方式。尘世虚幻的假定不仅是不可影响的,也是稳固的。它是可以被期待的接近结论的证据。 

还有另一个关于尘世客观性的争论,即其对所有观察者显现的都是一样的。尘世是否对所有人显现的都是一样的,这是值得提出疑问的。常识是人们关于这世界的观点有着广泛的不同。但是让我们假定在所有观察者之中有着牢固的一致性。圣拉马那告诉我们这个论点是无效的,因为其包含有不同的观察者之错误假定。他解释道,明显的“观察者中的一致”是作为由于在所有人中只有一个观察者这个事实,因而尘世显现之一致性不是由于尘世之实相的缘故,所以他们的观点是错误的。 
事实是这样的。头脑本身由其自欺的力量,与其感觉能力相应,建造起了一个虚假的世界,伴随着这尘世的提供者,一个“外部”产生了,并且其将自己投影入了这“外部”。这个创造和投射是非自愿和非自觉的过程,因而头脑从未对一个外部的存在和一个这一外部的客观世界产生过疑问。如果头脑是自觉和蓄意创造这个世界,它就能创造一个更快乐的世界,它不能这样做,因为这创造的过程不是自觉的。我们在梦中见到,头脑在梦中建造起了它自己的梦中世界,不过这个世界并不比这个清醒的世界更快乐,时常还会更遭,比如在恶梦中,那就像地狱一样。 
头脑有着这一自欺的力量,它自己创造了一个世界,并被其蒙蔽,这就是我们在真实的经验中所看到的。我们现在已经看到了这个力量是梦的原因。直到梦结束,梦中世界显得都像真的一样,如果在梦中,做梦者怀疑他所看到的真实性,并试图找出事实,他总会得出结论说,不是他在做梦,而是他完全是醒着的。实际上,本性(Nature)永远不会允许任何人继续做梦,同时知道他自己是在做梦。 
不过这一力量也能在醒的时候看到。通过这一抽取的力量,大脑能够赋予任何想象一个现实的外形,目前就其本身的欺骗性而言,这如同在梦中一样。不同的现实感根据头脑的注意力所定,相应形象化的心理形象也建立了起来。当看到舞台上一个善加计划和表演完美的戏剧时,我们被其蒙蔽,不管这出戏剧有多短,我们都认为我们看到的是真的。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我们阅读一本一位伟大文学艺术家所写的小说时。在这两种情况中,人物和事件都有没有真实的存在。因为艺术家所创造的真实的假象和我们自己想象的帮助,他们却令我们产生了强烈的感情。如果这假象是无效的——如同艺术家的技巧没能达到标准时——情绪产生——如果有任何一点的话——也是无效的,我们不会受骗。事实是就无目的创造而言,所有活着的生命都被赋予了更高程度的艺术技巧,比所有曾经存在过的艺术家的技巧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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