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娘养的战争 作者:巴顿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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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娘养的战争 作者:巴顿_2-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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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着高昂的士气。我亲自监督了这次事件的全部调查,并且采取了在当时看来是适当的措施,因为我相信,巴顿在任何进攻战中,都可发挥巨大的作用,而在这种进攻战中,作为一个集团军的指挥官具有忠诚、勇敢和一往无前的精神是非常重要的。

  昨天,史密斯将军举行了一次记者招待会,新闻界的所有代表都参加了。他按照上述内容说明了整个事情的基本情况,这样做是因为在美国的公开报道中对事情作了过分的夸张。在这方面,我很赞赏这里的大批美国战地记者,他们对事实都有一些了解,其中有的还了解全部事实,包括所采取的改正措施和有助于改进巴顿明显的不正当行为的详细情况。这些人都倾向于认为,统帅部对这一事件的处理是从战争的最高利益出发的,因而愿意让事情到此为止。对他们我是很感激的。

  总之,巴顿对两名士兵的做法确是错误的,应当受到严厉的批评。这两名士兵当时都患精神失常,其中一名还在发烧。经过彻底的、包括我亲自到西西里调查之后,我认定,上述纠正措施在当时的情况下是适当的、必要的。我们仍相信这一决定是妥当的。最后,据多次给我的报告说,巴顿最近每次在他部下的士兵群众面前公开露面时,他都受到雷鸣般的鼓掌欢迎。

  英国亚历山大元帅评论说:巴顿是一个推进器,随时准备去冒险,他应该生活在拿破仑战争年代——他会成为拿破仑手下一位杰出的元帅。

  “我常常感到惊奇,”布雷德利后来谈论说,“这种不顾一切的精神有多么大的力量!它激励巴顿驰骋在辽阔的法国疆土。没有任何其他将领可以与他的雷厉风行和大无畏精神相匹敌。”

  “这老头子简直是着了魔,”巴顿的副官兼随从科德曼上校在给他妻子的信中写道,“他在那狭窄的地带来来往往、上上下下地跑来跑去。先头装甲部队一辆接一辆日以继夜地从那里通过。后头跟着摩托化步兵……他又是推,又是拉,又是鼓劲,又是哄;又吼又嚷,非常热闹。他的日子过得真有意思。

  “我确实愿意相信欧洲战区还会有别的指挥官在技术效能方面能与我们自己的指挥官相媲美。可是巴顿将军具有一种惊人的天赋,这种天赋能推动人of&入他们不相信自己能做到,或是不真心想做,实际是不愿去做的事情。只有在这位独一无二、不仅熟悉自己非凡的事业并且热爱自己本职的军人的人格和天才(随你叫它什么)的直接影响下,人们才能这样做。在这方面,我还没有见过或听说有谁能赶上巴顿一个零头。”

  马歇尔将军在评论诺曼底指挥情况时曾坦率地说:

  “布雷德利将领导这次登陆,但他是个只着眼于有限目标的将领。我们一旦行动起来,巴顿才是那种有魄力、有创造性、迅速果断、敢于迎着危险上的人。”

  西格弗里德·威斯特法尔将军(在西线任德国陆军元帅冯·龙德施泰特的参谋长,当年曾使用浑身解数来对付巴顿)在一封信中写道:“就巴顿将军而言,我在那时就认为他是(敌军)阵营中最杰出的将领。他在行动的果断、大胆方面尤其突出。这恰恰与蒙哥马利相反。自北非战役以来我就了解他,蒙哥马利总是极端小心谨慎,不愿冒任何风险。”

  布卢fi特里特将军(在威斯特法尔之前担任冯·龙德施泰特的参谋长)写道:“我们对巴顿将军的评价极高,认为他是盟军中最敢作敢为的‘装甲兵将军’,一个具有令人难以置信的创造性和雷厉风行的人。他和我们自己的‘装甲兵将军’古德里安很相似。大概是由于他最接近于我们对古典军事统帅的概念,因而他的作战指挥给我们的印象尤其深刻。他甚至进一步提高了拿破仑的基本教义——兵贵神速。”

  赫尔曼·巴尔克将军(一位精明而寡言的军人,指挥德军G集团军群,后来在齐格菲防线对付第3集团军)坦率地总结道:“巴顿将军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杰出的战术天才。我至今仍将曾与他对抗看做是一种莫大的荣幸和难忘的经历。”

  冯·龙德施泰特亲口说过:“蒙哥马利和巴顿是我所遇见的两个最能干的从蒙哥马利元帅非常有条理…··如果有充足的兵力一和时间,那倒不错。”他在与《星条旗报》驻德记者帕特里克咪切克的一次谈话中毫不含糊地说:“巴顿才是出类拔萃的呢!”

  隆美尔写道:“在突尼斯,美国人为他们取得的经验付出了昂贵的代价,但收益不小。美国将领在那时就已经显示出他们在战术调遣方面是很先进的了,虽然我们直到在法国才目睹巴顿集团军在运动战中取得的最惊人的成就。”

  1945年6月30日,在为巴顿准备装入“201档案”的工作能力报告时,布雷德利给巴顿写了一个不同寻常而又合情合理的评语:

  “生龙活虎,英勇果敢,精力充沛,性格开朗,但有些急躁。具有高水平的领导才能,在战斗中一往无前,对敌我双方的力量。心中有数。一位杰出的军事领导人……。在我所认识的十位同级将军中,我把巴顿列为军事指挥官的首位。他总是乐于并且全力支持上级的计划,而不管他自己对这些计划的看法如何。”

  斯大林对第3集团军给予了最高的赞扬,他当着红军参谋长的面说,“像第3集团军横跨法国的进军,对红军来说是不可想象的,而且肯定是做不到的。”

  《纽约时报》于1945年10月19日,在巴顿将军被解除军政长官职务不久,发表了一篇题为“军人巴顿”的社论:

  对于如此安稳而平静的职务调动,也许他能和他的同胞们感到同样的宽慰。根据他的性格、所受的训练和经历,他都不适宜担当这样一个角色。如果以为一位放荡任性的战士一夜之间就能够获得一个精明的行政长官的才智,那是错误的。艾森豪威尔免除巴顿的职务是对这个错误的承认……不管巴顿如何表现自己,他还是一

  个科班出身的军人,一个不折不扣的军事家……他从和平中没有获得荣誉,但是在战争中赢得的荣誉会长久保持下去。巴顿将军逝世的第二天,《纽约时报》便发表最著名、最令人感动的致哀社论:历史已经伸出双手拥抱了巴顿将军。他的地位是牢固的。他在美国伟大的军事将领中将名列前茅……远在战争结束之前,巴顿就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他引人注目,妄自尊大,枪不离身,笃信宗教而又亵渎神灵。由于他首先是一个战士,因而容易冲动和发火;由于他在急躁的外表之下有一颗善良的。心,所以易受感动而流泪。他是一个奇妙的火与冰的混合体。他在战斗中炽热勇猛而残酷无情,他对目标的追求坚定不移。他决不是一个只知拼命的坦克指挥官,而是一个深谋远虑的军事家。有人曾把他同杰布·斯图尔特、内森·贝德福德·福雷斯特和菲尔·谢里登相比,但是他所经历的战斗场面超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位。他不是一位和平人物。也许他宁愿在他所热爱的部下都在忠诚地跟随着他的时刻死去。他的祖国会以同样的忠诚怀念着他。巴顿对年的老友布里盖德尔将军给《华盛顿邮报》的编辑的信

  我从未见过一个人,在指挥战斗时比巴顿还要专心致志…他在艺术方面也有丰富的经验和很深的造诣,那种诚挚之心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就好像他在钻研武器的使用、战略战术、军事史和战争心理学的时候一样。

  你们说过“巴顿这个人并不等同于巴顿这个战士”,恐怕你们还没有这个权利来评价巴顿是怎样的一个人。就是这样一个人,不论是在和平时期还是战争时期,都故意不断地面对每种个人的危险,为的是消除心中的怯懦,因为他知道,在战争中这才是最大的敌人。

  你们还说过他“只是为了战争才创造的”,请让我来告诉你们,他也是为了友情,为了仁慈,为了同情弱者而创造的。我从不知道,一个朋友可以像他那样在你困难的时候给你坚定而不懈的帮助……这名战士和这个人已经离我们而去了,离开了他活着的朋友和他为之奉献终身的国家,除非再有一个像他一样英勇的人,否则这个空白是无法填补的。哈里·H咬赛场

  我们…咱这个人的墓敬献花束,他是我们多年的战友和朋友……,我看见他站在坦克上面开进了圣米耶尔战场……我们一起在各种地方露宿,什么小茅屋,空荡荡的旅馆,没顶的教堂,阿根尼的树林……

  乔治·巴顿,你的亲密战友和朋友,无论死去的还是活着的,向你致敬。多年以后,当后人查阅到你的所为,一定会对你产生由衷的敬仰。科德袭的回忆:

  在精神上,他一直很年轻。他如婴儿般真实挚朴。这体现在他的坦诚,喜欢凭直觉和毫无心机上,体现在他的自信、自律和所有斯巴达式的美德上,并且他还有着卓然超群的超人天赋。

  他的处世原则、价值观和全神贯注的精神是超前于如今这个时代的,这个时代的新闻媒体总无休止地尾随其后,正是因为巴顿不是与我们同时代的人物。

  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他为军事学和熟练掌握高度现代化的作战原则作出了极大的贡献,他把指挥的艺术与常规军的作战准则和长处融汇贯通。对他来说,职责、爱国、荣誉、忠诚不仅仅是抽象的概念,也不是纪念日讲话的陈辞滥调,而是最基本的事实——自信、自制……如果是在诺曼底帝国或古罗马,巴顿将军一定过得很如鱼得水。

  他一辈子部条件反射地厌恶各种形式的野蛮行径,这种禀性是很难或完全不可能和战争挂上钩的——这就反映出了将军性格中的矛盾……

  除了他的敌人外,你们这些指责他的家伙什么时候才能住口?他的部下、他的家人、他的司机和勤务兵都不会这么做。难道就因为他在公开场合雷厉风行,在私底下喜欢说些孩子气的话?被他从战场上背回来的精疲力竭的师长一两天后被调养得精神百倍地送回去,他一定不会指责将军……那些坦克兵和步兵们视巴顿的名字为胜利的象征,他们也一定不会指责将军。作为一名成功的领导需要的因素很多,但绝不是只说不做。除了天生爱开小差的人、骗子和不称职的家伙,我想不出在他指挥下,谁能有什么理由这么过分地指责他。巴顿将军的领导才能是来自一种奉献的激情。

  我从未听到巴顿将军讲过一个庸俗低级的笑话,也从未鼓励别人讲过。喝酒?除了很少的场合,和每早来点儿威士忌加水,他基本是很少喝的。漂亮的女人?将军若是对他家里的姑娘们以外的女性感兴趣,那真是稀罕事儿。


  






狗娘养的战争附录I






附录I

  巴顿之死

  霍雷斯·伍德英关于车祸的叙述

  我驻扎在拜德·纳海姆(德国),在第15集团军,是乔治·巴顿将军的一级专人司机。

  1945年12月9日,那是一个周日的早晨,巴顿将军要和盖伊少将去养雉场打猎,我开了一辆1938年出厂的超豪华卡迪拉克送他们去,我已经替巴顿将军开了4个月的车了……

  这次出游对将军来说还是相当愉快的。他第二天,就是周一早上将搭乘艾森豪威尔将军的专机离开这里。他的行李都已经运到飞机上了。这将是他最后一次打猎。他每周口都要去打猎。今儿早上他还给我找了份做民用司机的活儿。

  我们离开他的司令部前往狩猎场,途中他还参观了山顶的一座城堡,天气很晴朗,但是有点儿冷。往山上走还能看到积雪,这在山下可没有。将军把他的鞋都弄湿了。

  从城堡出来,我们驶在高速公路上,在进入曼海姆郊区的N.38号公路时,在一个宪兵检查站停了下来,将军上了右后方的座位(他本来在前面和我一起开车的),盖伊少将坐在左后座上。在检查站时,他们的猎狗本来在前面的吉普车上的,也被弄到卡迪拉克上来了,因为天气太冷了。将军们认为要是把它们冻坏了,就不能在打猎时发挥作用了。

  在N·38公路上,我们在火车道前停下等火车过去。

  火车过去后,我们经过了军需仓库,将军观察了一下,评论了几句,这时我注意到离火车道六百码处,有两辆6X6的大卡车。

  当我把车发动时,其中一辆也从路边开过来,向着我们的方向慢慢接近。将军评价军需仓库时,我看到一辆卡车由相反方向驶近。

  司机没有打任何手势,只是向我的车撞过来,两位将军都在那里打信号……

  我只有迅速踩了刹车,就没时间做别的了,因为那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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