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過。
他真是積習難改,當天他又寫了兩首詩。詩裡說:『卻對酒杯渾似夢,試拈詩筆已如神。』一首詩是:
平生文字為吾累,此去聲名不厭低。
塞上縱歸他日馬,城枺欢飞倌觌u。
他又詩如湧泉了。即在這兩首詩裡,至少有兩句,若由那些御史仔細檢查起來,他又犯了對帝王大不敬之罪。塞翁失馬還罷了,因為以失馬表示並非惡撸匦聦か@也並非即是好撸瑩Q言之,人總不知道何者為好撸握邽閻哼的。但是『少年雞』則指的是賈昌。賈昌老年時,他告訴人他在少年時曾因斗雞而獲得唐天子的寵愛,而任宮廷的弄臣和伶人,這一點仍可引申而指朝廷當政那批小人,是宮廷中的弄臣和優伶, 又是誹謗。 另有一行裡他自稱『浮摗唬鉃樽约簾o纔為官。但是『浮摗灰辉~卻是從三國時一位大儒給曹操的一封信中摘下來的,而曹操普通認為是一大奸臣、一霸主。寫完這首詩,蘇枺聰S筆笑道:『我真是不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