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云霆撇撇嘴,一脸受伤地表情冲齐小乐说:“乐乐,不带你这样的。言嗣蠹耙人家有过一次前科就不能改邪归正了,你应该谢谢我,要不是我昨天及时出现,她和那个沈然说不定就死了。不信,你可以问问宁夏。”
“宁夏,是这样吗?”齐小乐还真问宁夏了,弄得绍云霆更是一脸的受伤,瘪了瘪嘴,一副委屈无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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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点点头,轻柔地开口说:“昨天是多亏了绍云霆,不然真的会出事。”
“看吧看吧,我没有在撒谎吧!”绍云霆立刻叫器起来,一副我是好人我受委屈的模样。
弄得齐小乐脸黑了黑,不过基于犯了错误就认错的良好品德,她还是冲绍云霆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了。”
“嘿嘿,乐乐宝贝,不用道歉,因为是你所以我不在乎,只要你摸摸人家受伤的小心灵就行了。”绍云霆一看齐小乐道歉了,立刻跟条哈巴狗似地围了上去。
吓得齐小乐赶紧往谢明玉神后续躲,说实话,有的时候她还真害怕绍云霆这个人。太阴阳不定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一脑残,就做出什么非人的举动。
绍云霆一看齐小乐往谢明玉身后躲,脸黑了黑,非常之嫌弃地瞪了谢明玉一眼:“好狗不挡道,有种就让开。”
谢明玉轻蔑地瞥了他一眼,“我有没有种不需要让你知道,正如你所说,好狗不挡道,好狗也不乱咬人。”
绍云霆:“……。”
“喂,谢明玉,没想到你小子脑子反应的倒是挺快的,还会拐着外骂人了。我以为你丫的就是一被藏在大人怀里的乖宝宝,连脏话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呢。好,很好。你让我对你又刮目相看了。有你这么个对手,倒是不辱没我绍云霆的名头。”
“切,”谢明玉听了绍云霆的话,非常之不屑地冷笑一声。
绍云霆脸黑了黑:“你切什么?”
谢明玉瞥了他一眼:“我是觉得你想的太多了,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我的对手,你还没到那个级别。”
三句话说的,绍云霆的脸更黑,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轻蔑,连他老子现在都不敢对他这么轻视了,谢明玉,他有种。
眼睛眯了眯,发出危险的光芒,冷笑着看着谢明玉说:“谢明玉,有种我们来比一场,敢不敢。”
“比什么?吹牛还是泼水大赛?”谢明玉依旧不屑一顾。
如果眼神是利剑,绍云霆真想用自己的目光将他乱件戳死。想了一下忽然想起上一次谢明玉骑马的事情,齐小乐对他崇拜的不得了。冷笑一声说:“不如我们来比试马术吧!你的马术上一次我见识过,还不错,可是比起我来还是差得远,敢不敢比,不敢比的就立刻滚出去,以后再也不许留在乐乐身边。”
“喂,绍云霆,你想干什么。我们干嘛跟你比,吃饱了撑的没事干。”齐小乐在一旁急着道,上一次的事情虽然她不是很懂,可是还是看的出来,最后那一下其实是很危险的。想起来就心惊胆战,哪里还敢让谢明玉再来。
“怎么,不敢吗?谢明玉的胆量,不过如此。”绍云霆不理会齐小乐,在一旁冷嘲热讽地说。
谢明玉微微勾唇:“我接受你的挑战,但是赌注不是小乐,她对我来说不是赌注,而是爱人。”
“你…,”绍云霆脸黑了黑,“好,就定在明天,刚好星期六,我们马场上见。”
“谢明玉,别跟他比,干嘛要比这个,很危险的。”齐小乐一看谢明玉答应了,急得不得了,急忙说。
谢明玉拍拍她的手安抚她:“放心,既然有人想要求证一下自己的实力,我会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哼,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别得意的太早了。”绍云霆冷笑,心里得意。谢明玉到底还是个少年,即便是心智比别人成熟一些,但是到底经不起激将法。等到明天,他会让他死的很难看。
他们这边正明枪暗斗呢,那边凤鸣换好衣服了。等出来时刚好沈然也从另一个房间里走出来,因为受伤的缘故脸色特别憔悴。当然,绍云霆知道憔悴的不光是脸色,更还有心。
不过沈然就是沈然,也许宁夏对他很重要。但是爱情只是他生活中的调味品,他的目标是沈家继承人的位置,爱情与他,目前来说并不是重要的一部分。所以当出来后看到那么多人,尤其是看到凤鸣后,脸色暗了暗,笑的有些勉强,对宁夏说:“没想到来了那么多人,现在没事了。我刚才已经和我父亲通过电话,他已经把那边的人解决了,杀手,也全部召回了香港。”
“你太过分了,”凤鸣突然冲过去紧紧地抓住沈然的衣领,将他给抵制在墙上。满脸抑制不住地怒气,怒声地质问:“你怎么可以,让宁夏卷入这种危险之中。”
沈然苍白着脸冷笑,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冷冷地说:“我让不让她卷入其中,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她什么人?不过是她一直想要躲避的仇人罢了。这都是她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地为我而冒险。宁夏,对不对?”
沈然眼眸忧伤地看着宁夏,用极其嘲讽的语气问。
坐在沙发上的宁夏身体微微颤了颤,脸色白了白。虽然已经跟绍云霆说,她放下了,不会在意了。可是被他这样问,心里还是忍不住地难过。到底是自己梦念了那么久的人,可以利用自己,可是为什么还要践踏她的自尊。
鼻子有些酸,不禁湿了眼眶。苦笑一声,笑的苍凉,在这个世上,她终究还是多余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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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然看着宁夏苍凉的笑容,微微地痛苦地闭了一下眼,随后睁开,已经淡化了沧海云涌。“宁夏,为什么不说话,告诉他们,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省的让某些人误会,觉得是我对你怎么样了。到现在,他还不知,他自己有多招你厌烦。”
“我有些累了,抱歉,有没有休息的地方?”宁夏捂住胸口的那一处地方,好疼,真的好疼。
绍云霆还没开口,沈然居然又开口说:“宁夏,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凤鸣,你知道宁夏有多恨你嘛,是你抢走了她的眼睛,是你强暴禁锢了她,也是你的母亲,将她从北京赶了出来,让她一个眼睛看不见的弱女子差点遭到一帮流氓的强暴。还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吧!她还曾经…。。”过子过我。
“沈然,你非要逼我到这个程度吗?”宁夏突然厉声地开口,从沙发上站起来,脸色苍白的可怕。
身体摇摇欲坠,似乎沈然再说一句话,她就能承受不住打击而昏倒过去。
齐小乐赶紧走到她的身边,扶住她的手臂。有些担心地叫了一声:“宁夏。”
“还有什么?”凤鸣抓住沈然的手微微松了松,心口有些疼痛,前面的事情他都知道,他一直在赎罪。如果可以重来,他宁愿永远都不要见到光明,也不想让宁夏如此恨他。
可是最后一件事情他是不知道的,原以为父母亲如此开明,当他说了对宁夏的感情后,他们表现得是如此大方宽容。还鼓励他对宁夏好一些,说是他们家对不起宁夏,以后好好补偿她。却不想竟在他背后搞这样的阴谋诡计,他说呢,宁夏一个从未出过门的女孩,怎么又会离开北京,原来是母亲,竟然一边口口声声地对他做出一副开明家长的模样,一边对可怜的宁夏做出这样的事情。
还差点被强暴,被强暴,一想到这样可怕的事情曾经发生在了宁夏的身上。凤鸣的心,就疼的蔓延四肢百骸,疼的无法呼吸。
可是沈然还没有说完,还有一件事情,被宁夏急切地打断了。连那么悲惨的事情都有发生过,还有一件究竟是什么,比那些还让宁夏无法接受。。
沈然看着凤鸣,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宁夏,不顾她刚才的急切哀求,冷笑着说:“还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吧!宁夏还流产了,就是那场差点被强暴的事件,让她害怕劳累导致了流产。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就那么没了,大出血还差点要了她的命。你说她能原谅你嘛,这辈子,她都不会原谅你的。”
沈然说完,不止是凤鸣惊得松开手呆愣在那里。就连齐小乐和谢明玉都呆了,都没有想到,曾经在宁夏的身上竟然发生过这么多可怕的事情。
怪不得,她会…若是别的人,恐怕早就被逼疯了吧!
“宁夏,”齐小乐心疼到不行,急忙将宁夏抱在怀里,紧紧地搂住她。而宁夏的身体却颤抖个不停,眼泪滚滚地落了下来,还是终究说出来了,沈然,还是终究将这一切都告诉凤鸣了。
沈然冷笑着推开凤鸣,撞撞跌跌地扶着墙壁又回到了原来的卧室里。他需要休息,太需要休息了。拼搏了二十年,却从未像今天一样那么辛苦。辛苦的他只想躺在那里,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考虑,真正的休息上一次。
凤鸣缓缓地转过身,眼眸里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嘴唇蠕动了一下,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才哽咽地抽了一下鼻子,慢慢地走向宁夏的方向。
宁夏站在那里哭的泪流满面,身体摇摇欲坠,若不是齐小乐抱住她,估计她早就倒在地上了。
而齐小乐看着凤鸣一步步地走过来,慢慢地松开了宁夏的身体。然后退到一边,就算是她再笨,也知道此刻应该给他们两个留个单独的空间。
“喂,我们走吧!”齐小乐对谢明玉小声地说,然后又愤然地瞪了绍云霆一眼:“你也离开。”
“乐乐,你看你也太偏心了,你对他什么态度,对我什么态度。”绍云霆跟怨妇似地抱怨道。
齐小乐撇撇嘴,非常不客气地说:“你跟他能比呀!赶紧离开这里,让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相处。”
“好吧好吧,虽然你对我的态度一点都不好。可是谁让我喜欢你呀!与其到外面等着不如跟我到地下室去吧,就让他们两个单独相处一会,反正送外卖的也快来了。宁夏和沈然,可是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了。”
“什么,你居然让一个女人和一个病人挨饿,你不是会做饭嘛。”齐小乐愤愤地地道。
绍云霆耸耸肩膀:“可是我的手艺是为你一个人而展现的。”
绍云霆说起这么恶心的话来居然脸都不红一下的,倒是弄得齐小乐脸一红,弄了一个大红脸。赶紧地抱住谢明玉的胳膊冲着他骂了一声不要脸。
三个人离开,客厅里只剩下了宁夏和凤鸣。
宁夏依旧那样站着,脸色苍白泪流满面,而凤鸣就站在她对面,脸色一点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两个人都白的跟纸似地,尤其是凤鸣,此刻他内心的煎熬要比宁夏更甚。
宁夏到底是已经承受过来了,可是对于凤鸣来说,这一切都是刚刚开始。
他尊敬的父母居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陷他与不仁不义。他还未出世的孩子就这样夭折了,甚至他都不知道他曾经存在过。这种痛苦,令凤鸣无法承受。
他向来都不是个志向远大的人,因为年幼时的残疾,有个出色的哥哥来让家族发扬光大就足够了。他终其一生的愿望,不过是想要和宁夏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做个好丈夫,生两个孩子,做个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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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愿望就这么难以实现。
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宁夏居然默默地承受了那么多,让他如何再和她继续下去。
“宁夏,宁夏,宁夏…,”凤鸣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了,却只能不断地一遍遍地叫着宁夏的名字。却不知道再如何开口,如果解释。
所有的解释都是枉然吧!再多的悔恨,都无法让他们的孩子重新活过来,这是永远都无法再改变的悲剧。
宁夏哭的更厉害了,凤鸣一声声呢喃呼唤,仿佛砸在她心上一般。她竟不知,原来听到他近乎绝望的呼喊,竟然是这么的难受。
而那边齐小乐和谢明玉跟着沈然已经去了地下室,在齐小乐的印象中,地下室应该都是那种很阴暗潮湿的地方,放杂物之地。心里还在想,绍云霆这个神经病,带他们到地下室干什么,难道是有什么搬不动的东西,让他们过去帮忙般吗?
可是等她跟着绍云霆到了地下室之后,才彻底改变了她的三观。
望着近乎跟一个游乐场似地地下室,齐小乐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没想到绍云霆家里的地下室居然这么大,而且跟电视里的赌博室游乐室差不多。既有赌博似地桌子物件,更有游戏机的摆设,在另一处,居然还有枪把子。
吓得齐小乐不禁往后推了推,赶紧地往谢明玉后面躲。
谢明玉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倒是对绍云霆的地下室表现的很淡然,像是一早就猜到了一般。
也是,论起玩家,他家的七表哥安梓谦一点都不比绍云霆玩的差。像这种地方他也是有的,而且比绍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