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回家去吧,打个电话来,我呆会儿就到。”
“好的,你通知检察院吧。”
后来古罗夫告诉特种兵少校,说他可以带上自己的战士,回部队去了。那小伙
子开口说了些什么,古罗夫把手一挥,走了。
你看他现在正坐在窗台上吸烟,等着这件事结束。
“上校先生,”鉴定专家喊道。“您想看看远距离操纵装置吗?微型系统线路
图装在装香烟的盒子下面。”
“我对此一窍不通。不会爆炸吗?”古罗夫指着摆在房角落里、包着箔片、很
像一个大玩具的火箭说道。他显得很不严肃,甚至觉得很可笑,这么个小玩意儿竟
然能够摧毁一栋大楼,消灭几千条生命。
“不会的。我们可以把爆炸装置带走吗?”
“这就不要找我了,我的工作已经干完,斯坦尼斯拉夫,我要等您很久吗?”
“欺侮下级很简单。”克里亚奇科开始收起文件,无所谓地问道:“记录您签
名吗?”
眼镜蛇默默地站起身来,在警卫人员的押送下,走出办公室,手铐发出“丁当”
的响声。
日场演出结束了。孩子们冲进更衣室,透过孩子们的声音,传出愤怒的女人的
叫喊声,男人们则默默不语地在同子孙们战斗。
“你要我给你买只气球吗?”克里亚奇科问道。
“谢谢,我们回家吧。彼得答应来的。”
“同志!”一个胸前挂着相机的青年人,动了一下古罗夫的肩膀。“您昨天照
的相片怎么没来取呢?”
“谢谢,对不起,他的心思没大集中,忘记了!”克里亚奇科从摄影师手中把
照片拿过去,看了一眼,开心地哈哈大笑:“我们把它放到博物馆去!”
结束语
巴维尔·波得罗维奇·乌索夫自杀了,杜马的选举进行得很顺利:像往常一样,
共产党取得了胜利。
由于顺利地解除了特别危险的恐怖分子的武装,使之不能为害,副部长巴尔金
被授予勋章一枚,奥尔洛夫将军照例又获得了一枚奖章,古罗夫和克里亚奇科则分
别增加一份工资。
“这种事喝酒庆祝也不为过。”斯坦尼斯拉夫离开柜台说道。
“一定要喝酒庆祝。”古罗夫表示同意。
“你会得到我的一份礼物,”斯坦尼斯拉夫让古罗夫坐进自己的“日古力”,
把车子开到了玛丽亚工作的剧院旁,然后从后面座位上拿起一束玫瑰花,交给朋友,
说:“去,姑娘已经拍片回来,现在她的排演已经结束。”
一分钟以后,古罗夫从剧院回来了,他把花扔到后面座位上。
“玛丽亚前不久走了。”古罗夫“啪”的一下把车门关上。
“我们开车找她去。”
“为什么?她是三个星期前从意大利回来的。”
“怎么。”
“很平常嘛,坐飞机回来的,斯坦尼斯拉夫。他们从意大利乘飞机回来,我们
开车到我家去,在路上停一下,买一瓶威士忌,不是普通的,要有黑色商标的。似
乎,给每个人的奖赏,《圣经》上都是写着的。”
1995年11—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