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的恨与爱,这些都让他们在游戏时表现得众不同。比如有的孩子在游戏中总把一根绳子拴在脖子上,那是因为他(她)前世上吊自杀的原因;有些孩子经常把其他孩子当做自己的学生,因为他(她)前世的职业是教师。这些结论试图解释现代心理学、特别是儿童心理学中许多常见而又难以解释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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耒在催眠状态下讲述“前世”
除了史蒂文森采用的收集具有前世记忆的儿童案例方法外,另一种研究是受试者在精神医生的指导下,通过催眠进行的前世回溯。其代表性人物是美国人布莱恩?卫思博士,他的第一本著作《多次前世,多位大师》(1988年)已发行了200万册,被译成二十几种文字。卫思原本也是一位精神病学家,起初他并不相信所谓的前世和轮回,直到有一次遇到了病人凯瑟琳。凯瑟琳当年27岁,患有多种恐惧症和忧郁症。卫思对她进行了一年的传统治疗,可是她病情依旧。卫思认为凯瑟琳的心理疾病可能源于被抑制的童年记忆,于是建议凯瑟琳通过催眠回想被压制的记忆并释放负面情感。但令卫思始料不及的是,在催眠疗程中,他的一个指令“回到产生你病因的那个时候去”,却让凯瑟琳的意识回到了大约4000年前,她有着和现在不同的面容、服饰、身体、头发和名字,并记得当时的建筑、服饰和日常生活细节,甚至她死于洪水,而她的孩子则被大水从她的怀中冲走。在这次治疗后,凯瑟琳对溺水和窒息的恐惧消失了。在以后的治疗中,凯瑟琳回忆出了十几个栩栩如生的前世。从此卫思开始研究轮回问题。
有趣的是,史蒂文森经过催眠师的引导,也声称找到了自己的前世十字军东征(指在1096年到1291年间由西欧基督教国家对地中海东岸国家发动的战争)时期的修道士。据当时为史蒂文森实施催眠的大卫?威尔斯口述,史蒂文森按照指示,想象自己浮到房顶再漂入太空,并回头面对地球。慢慢地,地球似乎停止转动,并开始向相反方向,意味着时间倒退,他开始描述自己的前世。
史蒂文森说,他上一次“死亡”是在1276年的耶路撒冷,当时的罗马教皇格雷戈里十世的十字军东征面临溃败。他说,他当时与100名骑士被围困在一个圆顶教堂内,亲眼目睹了这些骑士磨刀霍霍并加固盾牌和盔甲。史蒂文森说从肯特(英国地名)来到“圣地”(耶路撒冷),虽然仍痛恨穆斯林,但发现也不喜欢自己这一边的基督徒。不久教堂起火,他平静地看着火势吞噬了教堂与自己,没有感到任何痛苦。
有哲学家说“都是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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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轮回理论在西方越来越流行,但反对者大有人在。最著名的就是加拿大温哥华道格拉斯学院的哲学家里昂纳多?安格。他多次撰文质疑史蒂文森的各种调查和案例,即便在史蒂文森去世时他接受《纽约时报》的采访中也毫不留情地说:“史蒂文森的研究是不严谨的,他的结论不可靠,都是胡扯!”
安格认为,史蒂文森用那些实验者所提供支离破碎的信息,来塑造某个人的性格特征是很不严谨的。“套用这种方法,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找到匹配所塑造性格的人物。他的方法从根本上讲是完全不可靠的,因为人物性格首先就不能有量化标准,也没有任何科学方法能验证性格之间的匹配性。这完全是经验主义,其结论也很值得怀疑。”
此外,不能对先验概率(是指根据以往经验和分析得到的概率)进行有效分析,以及不能实际操控实验对象也是人们对轮回理论的主要批判理由。英国广播公司在2005年曾报道,英国剑桥大学的科学作家海伦?乔斯表示,在轮回研究中,实验对象不能排除受到引导和暗示的影响,同时当实验对象发现他的轮回记忆没有证据支持时,就会发挥想象,而想象边际很大,是否真实可靠又难以验证。
乔斯表示,如果作为普通人,相信“轮回转世”可能会给生活增添情趣和谈资;但作为科学家,把轮回作为理论来研究,就必须要有严肃的态度和严格的标准了。
大家怎么看呢?接下来这个故事,就是跟胎记有关的怪事了。爷爷为什么事先知道了月婆婆的外孙大腿内侧处有一大块红色胎记?这个胎记又会引发一系列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如果说前面写的那些鬼怪事件是生活积累加上艺术想象的话,那么这个胎记的故事是千真万确发生过的。大家别着急,且听我娓娓道来。
遇看山鬼
“嗯,前世的记忆。”爷爷中肯的回答道,“胎记又叫胎生青记,常发生在腰部、胸背部、臀部和四肢,颜色多为青色或蓝色,不影响婴儿健康,不需治疗,出生后数年内自行消失。但是少数人的胎记在颜色和形状上会比较特别,消失得很慢,甚至不会消失。”
“哦。”我点点头。爷爷说的我能理解,因为胎记并不是少到凤毛麟角,我自己的左手上就有少许的浅灰色胎记。而我们村里一个玩伴有一身的蛇鳞状胎记。只是我没有见过大块的红色胎记。
爷爷又道:“那些胎记都是人前世的记忆,或许是前世摔伤留下的疤痕,或许是烫伤的,或许是刺伤的。如果那些伤不是很严重,转世投胎后不久就会消失,一般的胎生青记都会消失。但是如果前世受的伤特别严重,或者那个伤给前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比如家仇情杀等等,那么转世投胎后,那个胎记还会伴随那个人很久,甚至是一生。”
我若有所悟,边走边说道:“爷爷,你的意思是,月婆婆的外孙那个胎记就是前世受的很严重的伤?或者说,那个胎记是他上辈子记忆深刻的伤口?”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心里还是有疑问:月婆婆说的是她外孙这辈子的生辰八字,自然要爷爷掐算的也是这辈子的事情,爷爷干嘛要算到人家上辈子的事情上去呢?就算爷爷多此一举算了人家上辈子的事情,那又为什么要讳莫如深的拒绝月婆婆呢?
均爷爷跃过一个小坎,提醒我小心脚下,然后回答道:“我也这么想,但是不确定。”
爷爷的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我更加迷惑。他没有说“对”或者点头,却说他也是这么想的。既然是“想”的,自然没有经过掐算。
月婆婆说出了她外孙的生辰八字,但是爷爷居然没有掐算,只是“想”了一“想”!这完全不是爷爷的所作所为嘛!
耒“想?不确定?”我故意提高了声调询问爷爷。
爷爷朝我一笑,转移话题道:“快些走吧,奶奶肯定还在家里等我们呢。你是跟我一起去画眉呢?还是半途回自己家里睡觉?”
“那你和我一起留在我家住好了。”我建议道。
爷爷摇头道:“这可不行。我不回去的话,奶奶会担心我们是不是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呢。总要一个人回去才好。”他朝我挥挥手,补充道:“这样吧,你就半途回自己家,我还是直接回到画眉。”
本来我有了一些困意,想早些躺下休息,但是想到爷爷一个人翻山越岭,便有些不放心。
“我跟你一起回画眉。”我几乎是跳跃着避免踩到爷爷的影子。在平时,我在爷爷面前从不避讳这些的,但是今晚见爷爷的影子淡到几乎没有,生怕踩到他的影子后会让他连这点残余的都丢在昏暗的羊肠小道上。
爷爷见我如此小心,开朗的笑出声来,道:“亮仔,不用怕。你是我外孙,拼命的踩也不会对爷爷怎样的。”
我微笑点头,但是脚步还是小心翼翼的避开爷爷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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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前面的路愈加虚幻,两旁的山也开始虚幻,甚至不知在何处的小溪的流水声也开始虚幻,躲藏在树林草丛的蝈蝈声也开始虚幻。一切都变得虚幻,仿佛这里的夜间不再属于人世,我和爷爷正踏在一条异界的小道上。因为爷爷在,所以让我觉得此时是爷爷领着我慢慢从一个世界走向另一个世界。我们要去往的世界才是我们真真实实生活的世界。
走了一会儿,来到一条夹在两座光秃秃的山之间的小路上,爷爷突然将手拦在我的胸口,压低声音道:“等一会儿,让让道。”
我不禁一惊。除了脚下的路虚幻得如一条随风飘浮的白布条,走起来都没有一点踏实感,前面的山山水水更是模糊不清。爷爷的眼睛虽然比我看得清,但是总不能他看见有人走过,而我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吧?
心中虽有疑问,但是爷爷叫我停下,我便乖乖停下。
果然,很快一阵清凉的风从我们俩的前面掠过,呜呜的风声如哭泣。我的脸上感到一阵擦了清凉油一般的飕飕的凉意。两边的山上枝叶摇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这阵风过后,我轻声问爷爷道:“刚才过去的是什么?”
“看山鬼。”爷爷道,“原来人们穷,家里的柴火都要到山上去弄,有的人捡一些枯草干柴也就罢了,但是贪心的人会掰树枝,砍小树。更贪心的半夜上山来偷树。所以那时候每个村里都有一个看山人。看山人手里拿一个铜锣,每到晚上就出来巡逻,看见有人偷树就拼命敲锣,叫村里的民兵来抓贼。”
爷爷说的不假,不仅仅是山里有看山人,连池塘边都有看塘人,为的是防止别人钓鱼。那时候稍大一点的池塘都是公家的,鱼自然也是公家的,所以钓鱼是不被允许的。
“看山人巡逻惯了,死后仍担心自己守卫的树木被偷,化成鬼了还要来守山。现在人们富裕了,村里都取消看山人了,但是有人还听到过看山人的铜锣声。”爷爷道,“不过,最近几年倒是没有听人说起过铜锣声了。”
“是因为现在没有人半夜出来偷树了吧?”我问道。
爷爷笑道:“应该说是人们的生活好了。那时候我也出来偷树呢,怪不得人,大雪天要冻死人,又没有买炭的钱,不偷怎么行?我们村里很多青年就跟着我出来偷树,因为他们知道我不怕看山鬼。”
我打趣道:“以前不怕,现在却主动给看山鬼让路了。”
爷爷呵呵笑道:“是啊。对比鬼来说,人更怕穷。穷穿了,就连鬼也不怕了。”
不详预兆
我跟爷爷就这样且行且聊,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常山村与画眉村之间的山路上。爷爷又咳嗽了两声,我不由得担心问道:“爷爷,你很需要休息了,这几天不管谁叫你帮忙,你都要拒绝,不然身体吃不消的。”
爷爷居然停下来,一手扶住路边的桐树,一手反过来轻捶后背,胸膛里发出咚咚的回响,仿佛他的身体里是空的。
我急忙上前扶住爷爷,帮他拍打后背。
“帮我点根烟。”爷爷抬起头来,脸色非常难看。
均他一直都知道我反对他吸烟,在我面前犯上了烟瘾的时候也只将香烟在鼻子前滚动一番又放回衣兜,可是,现在他却叫我帮他点上香烟。
正在我犹疑间,爷爷扶住桐树的手放到了我的胳膊上,我感觉到一阵寒意透过他的手掌传到了我的肌肤之上,如同坚硬的松树针叶扎透衣服。爷爷的手在微微颤抖,摇得我心中犯怵。我感觉到爷爷好像一棵被齐根割断的桐树,正吱呀吱呀的要往下倒。
“嗯,你的烟放在哪个口袋?”我决定这次不阻止他吸烟。我的手直接往他经常放烟的衣兜摸去。他在哪个口袋放烟,哪个口袋放火柴,哪个口袋放钱,我都一清二楚。我这样问只是为了让他转移注意力,这样也许可以缓解他的难受。
耒“在左边靠下面那个口袋。”爷爷能感觉到我的手已经摸到了香烟,但是他仍努力回答我的问话。
我将香烟塞在他的嘴上,然后去掏火柴。
当烟与他的嘴唇接触时,我听见他的鼻孔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如耕种了一整天的老水牛终于在铺满了金黄色稻草的牛棚里躺下一样。
可惜我很少用火柴了,爷爷的火柴一连划断了三四根,可是没有一根能冒出火星来。我越用力,那火柴倒跟我作对似的越沉寂,让我听不到“刺啦”的爽快声。火柴盒的一个磷面被我划烂了。
爷爷轻叹一声,道:“你别太用力,将火柴头挨在磷面上,轻轻一拉就可以了。”
我立刻沉下心来,按照爷爷说的做了。
“刺啦”火柴燃了。如果对面有张镜子,我肯定可以看见一张自嘲的脸。没想到情急之下的我连根火柴都划不燃。
我小心的将燃着的火苗送到爷爷的嘴边。爷爷将烟头对准了火苗,用力的吸了一口,他的手马上就不抖了,脸上紧密的皱纹也如春融的冰一般化解开来。
“亮仔,爷爷我真的不行啦!”爷爷看着猩红的烟头,看着袅袅升起的烟,忽然对我说出这么一句话来。那升腾起来的烟似乎听懂了爷爷的话,忽然一震,歪歪扭扭的升入无尽的黑暗之中,由于天色较暗,我看不到它们散去的样子。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