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瞄准装置一方面增加了原来柱状准星的中段尺寸,使之成为一段突出的裙部,像这样宽大的准星有助于提高紧急情况下概略瞄准射击的速度;另一方面将可翻转的L形表尺变为带有缺口式照门的表尺板,将表尺射程调档为从50~200米四档。另外在机匣盖上还增设了标准具接口,可根据需要选择安装光学瞄具。武器系统预设的标准配置为准直式瞄具,经实践检验,此类瞄具对瞄准姿势全无苛求,有利于快速、准确地捕捉目标,在近战使用中颇占优势。在枪管的下方还预留有安装战术灯和激光指示器的接口,可以为作战及执勤任务多样的内务部特种部队提供更多的拓展功能。
勇士—SN的改进是积极有益的,但这并不意味着现有的结构性能就可以完全满足内务部特种部队的使用需要。在部队射击试验中,已有所改进的枪托依然饱受批评。AKS-74U也好,勇士—SN也好,现有的折叠式武器的枪托长度都是按照中等身材设计的,身高不够的射手抵肩射击的姿势很难舒展,而且在仓促射击的情况下,来不及打开枪托时很难操持稳定。而持枪的舒展性和稳定性是直接影响到射击精度的。
另外,就步枪来说,通常是将拉机柄置于枪机右侧,因此源自AK步枪的勇士—SN冲锋枪也沿承了这种设置。但实际上,冲锋枪的射击使用方法与步枪有很大的区别。步枪的长度较长,质心偏前,再装填时的习惯动作是一手握住更靠近质心的下护木,另一手拉动机柄向后。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拉机柄设置在机匣的右侧比较合理,可是冲锋枪的质心位置与步枪相反,更靠后一些,基本上是在握把附近,显然在这种情况下,拉机柄设置在机匣的左边更为合理:射手可以保持操枪射击姿势不变即用右手握把,另一手操作拉机柄。除了动作更为顺畅省力以外,还有利于缩短再装填时间。此外,基于使用安全方面的考虑,参试人员还提出拉机柄在射击过程中应该是不随枪机运动而前后运动的,这一点改进起来并不困难,只要将拉机柄现枪机的固定连接改为单个斜面浮动作用即可。
勇士—SN的快慢机设置在扳机上方,通常由右手的食指操作,在操作时则必须松开扳机。试验中,内务部官兵提出将其位置改设在机匣左侧靠近握把上方的位置,以便于在保持操枪射击动作不变而只使用大拇指完成保险的开启和单、连发射击的转换。
枪小杀伤力大的PP…2000冲锋枪
从PP—90到PP—90M1,KBP仪器设计局在冲锋枪领域的发展并不是顺利的,在技术上没有特别值得称道的地方,在销售上也没有什么业绩。
由于KBP设计局多年来研制的冲锋枪走的都是便携式、小型化,为了隐蔽携带甚至可以牺牲整体性能的路子。因此,在进入21世纪后,KBP设计局利用舶来的PDW单兵自卫武器概念仍然继续从事小型冲锋枪的研制。2004年欧洲萨托里陆军展上,KBP仪器设计局首次向世人公开了9毫米口径PP—2000冲锋枪的样枪。PP—2000的外形紧凑,结构简单,体积小巧,完全可与现代战斗手枪相媲美。它的这次首次向世界亮相,就立刻引起了国际轻武器界和参观者的关注。
PP—2000是为适应反恐斗争需要而研制的冲锋枪。枪小杀伤力大是PP—2000的最大优点。在与车臣恐怖分子多年的作战中,俄陆军和特种部队都体会到:作战小分队进入城区、山地或丛林地带作战,无法得到重武器的火力支援,因而需要自身配有可携带的强火力轻武器。KBP仪器设计局了解这种情况后便很快推出了这款PP—2000新式冲锋枪。
PP—2000仍然沿用了PP—90M1的上膛推杆的操作机制,只不过是将推杆改成了包络枪管的形式类似于手枪的拉动上膛机制。露出的枪口长度可以安装消声器。PP—2000可采用两种容量的弹匣,一种是20发,另一种是40发。20发弹夹插入手枪式握把内,而40发弹夹则插入枪尾的弹夹插口,40发弹夹在这种情况下可兼做枪托这是一个比较独特的设计。PP—2000的口径与西方国家流行的派拉贝鲁姆弹通用,但主要是发射俄罗斯生产的7N—31穿甲弹,是一种既照顾出口又考虑国内特种部队订单的武器。
武器配用的弹药类型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武器的射击效能,当然也决定了武器的作战性能。能够通用国外的标准枪弹当然不错,但是当前单兵防护手段的不断升级对弹药穿甲性能的挑战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军队装备体系都把防弹背心和防弹头盔列入其中,俄罗斯国内层出不穷的恐怖事件中,匪徒和判军也大都具备最基本的个人防护装备,有的还很精良。为了有效地打击有防护的单换一个目标,PP—2000式冲锋枪的主用弹种是具有穿甲能力的7H31式9毫米的大威力重型防御枪弹,这种枪弹也是KBP仪器设计局新研制的,现已列为俄罗斯军队和内务部的正式装备。
PP—2000式冲锋枪的瞄准装置采用传统的准星与翻转式照门,翻转式照门的两档分别对应100米和200米的射距。在枪身上方和照门后面的位置设有燕尾式导轨,可供加装各种光学瞄具以及激光指示器。
快慢机位于机匣左侧、握把的后上方位置,可以在单手持枪时,用持枪手的大拇指完全可以完成保险和单、连发的选择操作,PP—2000式冲锋枪的拉机柄位于枪管上方,可以向左或向右转出后再拉动,使用后松开又会回到与枪管平行的位置,因而不会增加全枪的横向尺寸。弹匣扣位于握把的上方,左、右两侧均可以操作。
减少可能暴露的因素,是在任何条件下使用射击武器都应注意的问题,这一点对于特种武器来说更是重要。枪口喷出的火焰不仅会暴露射手的位置,在黑暗里作战时还会影响射手的视线,干扰观察和瞄准射击。因此,PP—2000式冲锋枪的枪口设置了圆锥狭缝组合消焰器,还可以加装消声器,进一步减小枪口焰和枪口噪声。若使用配装了消声器的PP—2000式冲锋枪发射亚音速弹,可最大限度地降低枪口噪声,若发射
超音速弹,其消声效果也完全能够满足战术使用的要求。
PP—2000式冲锋枪采用的是冲锋枪类武器普遍使用的自由枪机式工作原理,枪管内膛镀铬。采用包络式枪机,既有利于缩短全枪的长度,又可以在万一发生迟发火或早发火故障时避免损坏它的工作机构或伤害射手。
莫斯科人质危机“阿尔法”立下头功
由于“阿尔法”部队神出鬼没,外人对他们的了解甚少,直到2002年莫斯科发生人质危机,世人才看到了“阿尔法”的战斗风貌。在俄罗斯特种部队开展的这场成功的联合解救行动中,立下头功的便是名扬全世界的俄罗斯最精锐的反恐突击队——“阿尔法”(ALPHA)部队。
2002年10月23日晚9时(莫斯科时间)左右(北京时间24日凌晨1时),40多名恐怖分子携带机枪、自动步枪、手枪和爆炸物,乘坐4辆汽车冲入莫斯科东南区轴承厂文化宫,按事先部署控制了剧院的各个关键位置。当时剧场上正在上演一部关于飞行员生活的戏剧,第三幕刚刚开始。突然,几名身穿迷彩服、手持武器的蒙面人冲上舞台,将不知所措的演员推到了一边,并向空中鸣枪,随后喊道:“你们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吗?我们是车臣人,都不许动!”就这样,看音乐剧的700多名观众、100多名演员及文化宫的工作人员被扣为人质,制造了震惊世界的“莫斯科人质危机”。绑匪此次行动的目的是,逼迫俄罗斯联邦当局停止在车臣的军事行动,并从车臣撤军。这次恐怖活动影响之大、劫持人员之多,在全世界也是很少见的。此次人质危机事件也是俄国自立国以来,在首都莫斯科市发生的规模最大、影响最恶劣的劫持人质事件。绑匪携带了大量爆炸物,混杂在人质当中,随时准备炸掉整个剧院以及炸死所有人质。
早在2002年夏季,一个名叫鲁斯兰的车臣商人找到剧院管理部门,高价租下了剧院地下室的一部分,开设了一家名叫“中央车站二号”的夜总会。
装修时,鲁斯兰以了解剧院结构为由,索要了整个剧院的设计图纸,使恐怖分子得以详细了解该剧院的建筑结构,为其制造劫持计划、安放爆炸物提供了方便。鲁斯兰还在剧院的入口开了一个小酒吧。酒吧是观察人员出入和剧院保安活动的最佳位置。一些经常出入这家剧院的人后来回忆说,在劫持行动发生的前几个星期,不断有来自车臣的“老乡”造访夜总会,他们在主人的招待下,看剧、喝酒、跳舞、参观剧院的各个部分,但当时这一切并没有引起人们的警觉。10月末,这家夜总会正好在装修,因此,多名车臣绑匪就化装成了建筑工人,把炸药和枪支偷偷运到了夜总会的储藏室。
车匪在莫斯科的地下组织预先通过关系,在郊外靠近机场的一个偏僻地方租用了一栋民房,作为秘密储存武器的仓库。到事发前,匪徒们已经在这栋民房里存放了数十件各类枪支和近两吨爆炸物。俄警方经清点后宣布,在此次人质事件中,绑匪共使用了120公斤炸药、114枚手榴弹、15支狙击步枪、11支手枪和其他武器装备。这些武器的秘密运输工作早在袭击的半年前就已经开始了。
行动前三个星期,匪徒们开始按计划陆续离开车臣,出境方式包括:化装成平常百姓合法出境、偷越封锁线、绕道国外等等。这些人一到莫斯科,马上就会得到车臣地下组织的接应,迅速“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根据俄当局的事后调查,发动此次人质事件的车臣匪首早在袭击开始前的两个月,就从俄罗斯南部坐火车秘密进入了莫斯科。而他手下的部分“寡妇军”成员也在10月初搭乘长途汽车,从与车臣接壤的达吉斯坦共和国进入了莫斯科。从被打死的车臣“寡妇军”成员身上搜出的车票证明了这一点。除此之外,其他的车臣绑匪可能是从俄全境各地向莫斯科汇集的。到10月23日匪徒们一切准备就绪。当晚21时,巴拉耶夫率领40多名车臣恐怖分子发起了震惊世界的“莫斯科人质危机”。
事发后,最早得到警报的莫斯科市内务总局,在第一时间内,向现场派出了莫斯科内卫军区第55内卫师和第一特种大队共450人,当晚22时,他们抵达现场,迅速包围剧院,控制附近制高点,并在剧院100米和300米范围内设置了两道封锁线,着手疏散附近居民。与此同时,联邦安全总局所属“阿尔法”特种作战小组也全副武装赶到。
面对极其险恶复杂的局面,俄最高决策层确定了谈、打两手准备,立足武力解决的方针。各强力部门为武力解救人质进行了认真的准备,围绕着防爆炸、歼匪两个重点,制定了周密的计划。
10月24日凌晨,有关方面开始同绑匪接触,首先争取政治解决危机,至少暂时稳住绑匪,为解救行动赢得时间。当时,至少有五种接触渠道:一是由联邦安全总局牵头的应急联合指挥中心与恐怖分子保持着联系;二是有车臣背景的人士,包括车臣驻马的代表,及一些在莫斯科的知名车臣政治、文化和工商界代表;三是红十字会、“无国际医生”组织,这些组织的工作人员以探视、救助人质为由进入剧院,与绑匪接触,争取软化绑匪立场;四是美、德、奥等外国人质所属国家的驻俄大使,也前往剧院,试图与绑匪进行接触;五是杜马中的右翼党团领导人,出面与恐怖分子进行谈判,如涅姆佐夫等人。另外,一些政治家在电视节目中表示,愿意把自己交给绑匪,把其他人质换出来。
各种渠道不断地与恐怖分子进行着接触和谈判。24日至25日白天,谈判在向人质提供食物、药品,争取释放妇、幼、弱人质方面取得了一些进展。绑匪同意让医生为伤病者提供治疗,甚至同意个别记者携带摄影设备进入剧院拍摄人质当时的状况。据出来后的人说,绑匪们对待人质总的来说还算文明,基本没有打骂人质的现象。生命处于危险之中的人质们无奈地坐在座位上,场面还算是平静。人们可以获得水和食物,也可以小声地聊天,听收音机,但就是不能走动。为了防止人质逃跑,绑匪禁止人质使用剧院大厅的厕所,要方便只能到舞台前的乐池里,因此大厅里的空气污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