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屏住呼吸,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了这上面。
她站在他面前,在围裙上不停地擦着手。最后,终于下了决心。
“是的,先生,你说的完全对。”她用一种屈服的口气说,亨利爵士突然觉得那是一种很危险的语气,“我不知道是什么支配着我,是无耻,是的,就是恬不知耻在支配着我。她不能把乔从我这儿夺走。我的一生已经够不幸了,丈夫是个穷光蛋,一个脾气暴躁的病人。我照顾他,看护他。后来,乔到这儿住了下来。先生,我还没那么老,虽然我的头发灰白,可我才四十岁。乔是百里挑一的好人,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任何事情。他像个孩子,脆弱、轻信。他是我的,他需要我的照顾和关怀。还有……还有……”她咽下了下面的话,反省自己的情绪。事到如今,她还是那么坚强。她站了起来,昂首挺胸,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亨利爵士。
“我已准备好了,先生。我以为永远也不会有人发现的。我搞不借你是怎么知道的?真不明白你是怎么发现是我干的?”
亨利爵士轻轻地摇了摇头。
“发现真相的不是我,”他说,想起了那张仍装在他口袋里的纸条,上面用老式的笔法写着:巴特利特太太,与乔·埃利斯一起住在米尔小屋2号。
马普尔小姐又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