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谋杀--刑警王大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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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谋杀--刑警王大林的故事-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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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跑。
  王大林一看这阵势有点害怕了,压低声音说:“保密,大家都回办公室,我挨个去按指纹,大家要分散走啊,别把弟弟我害了。”一众人心照不宣地点点头,散了。
  中午,别人都吃完饭了,王大林还腰酸背疼地在指纹机旁帮那些女人按着指模,心里嘀咕着:“代价太大了”。
  
  (十七)
  整整三天没有王大林的消息,高佳硬是沉住气没打电话。这天下午,终于接到王大林的电话:“小高,这几天可把我累死了,该你干活了,我把全公司所有可疑女同事的指纹都采集了,一会找人给你送去,你跟技术室的小刘加个班,和我上次在现场提取的指纹比对一下,明早我要结果,记住没?要快!这鬼地方我呆不下去了,我的本事快现没了。”没等高佳说话电话就挂了。
  七十多枚指模,高佳很郁闷。硬着头皮拿给小刘,小刘二话没说,按干私活的价码开出两张正版软件的条件,高佳没敢说是王大林安排的,只得哭丧着脸答应。小刘倒是很仗义,没要求高佳帮忙打下手,摆摆手让她回家。
  第二天一上班,小刘偷偷溜进高佳办公室,拿出一枚指模:“七个条件相符,鉴定报告我就不出了,那个…别忘了。”说完挤挤眼,走了。
  高佳无奈地叹口气,拨通王大林的电话:“结果出来了……”“等等,我在机房,马上出来……你说吧”,“我和小刘加班到晚上四点多,一个一个比对,总算有结果了,编号四十七的那个叫贾娜的,七个条件相符”,“噢,我知道了,你刚说你们加班到四点多,停电了吗?”“没有啊”,“咱们局刚进了一套指纹比对的软件,这些个指模,半个小时就该搞定了呀,喂,喂,喂,小高?”“这群混蛋!”高佳心里骂着。“高佳,我还有个问题”,王大林压低了声音,“在宾馆的卫生间,我让你闻的香水是什么牌子的来着?喂,说话呀!”“哦,哦,我想想,是香奈尔,法国货。”“行,那我挂了。”
十八)
  让王大林感到奇怪的是,贾娜并不是研究开发部门的,而是属于业务部门的。这个部门人不多,七八个人,直属总厂业务科。这个发现打乱了王大林的思路,他开始专心研究贾娜周围这七八个人。
  周念,业务科科长,四十七岁,二十年厂龄,从基层一步步干上来,算是厂里的元老级人物,工作能力一般。
  
  刘明刚,业务科业务员,二十二岁,大学本科,刚参加工作,业务水平一般,属于谁都能使唤的那种人,爱发发牢骚。
  贾娜,业务科出纳,二十七岁,大学本科,业务科唯一的女性,颇有几分姿色,未婚,性格活泼。其他几个人可以先放放。
  王大林拿着这份名单,研究了一天,晚上打了几个电话,安排了明天的计划,早早上床了。没办法,手里还有二十多个大姑娘小媳妇的指模,明早要帮着按呢,好人难做啊。
  第二天,王大林在机房装模作样了一会就溜了出来,给高佳打电话“那个香水什么牌子?”“香奈尔5号,法国货,你都问几遍了,干什么?要送我啊?”“案子破了就送,你也算立了功的,咱这有没有卖的?”“有,我都去看好几回了,没舍得买,一瓶就快上千了!”王大林一听愣了,挂了电话想“看来计划得变”。
  
  (十九)
  下午一下班,王大林就偷偷溜到厂门口,躲在一书摊后面。十分钟后,刘明刚骑着摩托车出来了,刚出厂门要拐弯时,从路边冲过来一辆自行车,“咣”的一声撞在一起,自行车够破的,“呯呯哐哐”零件散了一地。骑车的小伙子从地上爬起来二话没说照刘明刚脸上就一拳,“你怎么打人呢?”刘明刚捂着脸就蹲地上了。“打你,我还好没受伤,否则我伤哪就卸你哪,起来,别装孙子,说,怎么办?”那小伙叉腰往那一站,刘明刚更不敢起来了。
  正赶上下班的高峰,人特多,但走到两人跟前,自动空出宽约两米的隔离带。王大林看着这一幕,暗暗好笑,走了过去。那小伙见刘明刚不表态,抬脚就要踢,被“正好”走过来的王大林挡开“兄弟,别上火,这有两百块,足够赔你的破车了吧。”小伙子看看王大林,接过钱,指着刘明刚“这次放过你,记住,再不开眼,以后见一次打你一次。“说完,偷偷冲王大林眨了眨眼,把地上的零件踢到路边,扬长而去。
  王大林扶起摩托车,又拉起刘明刚,“走吧,没事了”。
  两人在饭馆吃完饭,刘明刚不肯回家,非要请王大林到酒吧喝酒。王大林假意推托了一下,就随他进了一家中档酒吧。
  两瓶啤酒下肚,刘明刚和王大林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刘明刚对王大林的仗义出手感谢不尽:“咱们厂都是文化人,但实成人不多,你算一个。我听说过你,厂里的女的都夸你爱帮助人,不象是项目开发部里的人,个个都爱吊个脸,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也没听说他们研究出什么好项目。”“噢,厂里的人你都挺熟?”“大部分我都知道,业务口子我跑腿多,大都见过面。”
  王大林喝了口啤酒,还没到正常营业时间,酒吧里没几个人。王大林扫了眼周围,问“吴非你认不认识?”“吴非,去年年底调进来的?认识,以前就在你们部门。”王大林装傻:“和我一个部门,人呢?”“不知道,好几天没见了,这里,你不来,除了领导,没人问。”刘明刚明显有些醉意了,“那小子,脑子有问题,没事常往我们办公室窜,跟谁都拉关系,还请我吃过两次饭,对了,王哥,你们认识吗?”
  王大林对今晚的收获很意外,本打算利用刘明刚制造接近贾娜的机会,看来刘明刚这里还有些重要的情况。“噢,以前一个学校的,听校友说他在这,我来了也没见着他,就问问。”
  “我说他脑子有问题,是有根据的,你们剖门多好,拨有的专款,奖金也高,他却给你说想调业务科来。”“噢?”王大林更有兴趣了。“真的!他请我吃饭,完了就问我们厂排污专用管道筏门都从哪进的,我看他不对劲,就没告诉他。后来他不知谁告诉了他,他天天往我们科长办公室窜。”“啊?”王大林好象坠入十八层云雾,“怎么回事?”
  刘明刚神秘一笑,夸张地“嘘”的一声,凑到王大林耳边“供货商是我们科长的舅舅,每次招投标他都能中,就是因为这原因。”


  
作者:中游骑兵 回复日期:2009…5…28 12:35:00
  十三
  吴非究竟要干什么?他又干了些什么?王大林更加纳闷了,送走刘明刚后,王大林回到宿舍翻来覆去睡不着,看来要直接接触贾娜和周念了……
  王大林没钱买香水,但他有的是主意。第二天,王大林从刘明刚那里打听到,上午十点左右,贾娜会去门卫那取报纸,就掂了一个装满自来水的试管等在走廊里。见贾娜走出办公室,就慌慌张张地跑过去,轻轻一碰,”啪”的一声试管掉在地上,摔的粉碎。王大林一声惨叫,蹲在地上,摸索着,口里念着“完了,完了”。有人从旁边办公室里出来,王大林急忙起身,装作没事人似的冲贾娜笑。贾娜一脸惶惑,低声问:“什么东西?”王大林也压低声音:“试液,一克几千块呢。”低头把地上的碎玻璃踢到墙角,把贾娜拉到一边说,“你没见过我,我想办法。”说完转身走了。
  下午,王大林接到了贾娜的电话,晚上请他吃饭,一起商议一下那件事。

  仔细看,贾娜虽没有高佳年轻,但属于耐看型,很有味道。王大林坐在餐桌对面观察着贾娜。“小王,”贾娜有些不好意思了,“没事吧?”“没事,贾姐。”王大林点了一支烟,“就算有事,我也不会扯上你的。”
  贾娜感激地点点头:“说实话,小王你真不象是这的人,咱们这很多年都没有过象个真正男人的人了。”
  “也许我刚来吧。既然姐姐认我这个弟弟,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就找我吧。”
  服务员收了餐具,贾娜又要了瓶红酒:“小王,你学的专业挺好的,但说实话,在你们那个部门肯定混不出什么名堂来。”
  “为什么?”
  “领导没水平呗。真正的人才没人能在你们部门呆满两年的,早晚被挤走。”
  王大林挠挠头:“姐姐你得帮帮我呀。”
  贾娜笑了:“到我们科怎么样?”
  “行吗?”
  “我们科长提过你,说你会为人,能办事,在业务科一定能混成尖子。”
  王大林迷糊了:“周科长提过我?”
  贾娜点点头:“你要决定了,他就去厂里要人。”
  王大林脑子里已经被无数个“为什么”填满了。
  一瓶红酒下肚,两个人都有了些酒意。王大林说起了酒话:“今天是我上班以来最开心的一天。我有了姐姐,我从小就羡慕别人有姐姐疼,现在我也有了。对了,弟弟要给姐姐一个见面礼,这是我在西藏地藏庙里求的,世间绝无第二个,送给姐姐。”
  贾娜接过佛像,脸色一下变了。王大林看到这一幕,装醉眯起眼:“这佛像奇就奇在,只有小拇指甲盖那么大,雕刻水平却很高。他的嘴和两耳是通着的,寓意听到什么说什么,坦诚待人。但朋友都说男戴观音女戴佛,我就一直没好意思戴。今天和姐姐投缘,那时我求这个佛,应该等的就是今天送给你吧。”
  贾娜拿着佛像愣了会神,冲王大林一笑:“那姐姐我就收下了。”
  结完帐,贾娜说有事先走了。看着贾娜出了酒店,王大林立刻拨通周念的手机,接通后,什么话也不说,对方“喂”了几声后挂掉。王大林又追拨过去,接通后还是不说话。拿着电话走到吧台,听对方挂了电话,马上用吧台的电话拨了过去,通了之后还是不出声。这下对方火了,骂了足有一分钟才把电话挂断。再打,对方已经关机,打了几次都显示关机。王大林松口气,回宿舍睡觉。

  十四
  第二天,王大林起了个大早,好几天没跑步了,他在宿舍门口转了一圈,第一个进了厂区。和他一样,周念也是早早来到办公室。昨晚被一个疯子骚扰,老婆也起了疑心,不停追问,只好关机求个安生。
  从家里走到办公室,周念出了点汗,把外衣挂上衣架,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长出一口气。再过半个小时,贾娜就会带着早餐过来,想到这,周念笑了。
  王大林敲开门走进周念的办公室。周念一愣:“你是?”
  “周科长,你好,我是项目开发部的王新。”
  周念热情地握住王大林的手:“小王啊,请坐请坐。”
  王大林也脱下外衣,随手放在沙发扶手上,坐了下来。
  周念倒了杯水递给王大林,坐在了王大林的对面:“小王啊,我听说过你,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吧?”
  “我是新人,什么都不懂,现在什么都还不让我干。”
  “噢,”周念点点头,“慢慢来,适应了就好了。”
  王大林坐直身子:“周科长,我考虑了很久,觉得我还是更适合到业务科干,周科长愿不愿意要我?”
  周念沉吟了一下说:“小王啊,你毕竟是厂里招来的技术人才,到我们这不怕屈才吗?再说,你们部门也不一定愿意放人吧。”
  王大林冲动地站起来:“所以我才来求周科长你帮帮我!”
  周念伸手示意王大林坐下:“年轻人最可贵的就是这股冲劲。好吧,这事我帮你想办法,你就好好干吧。”
  王大林感激地点点头。

  这时有人敲门,贾娜闪身进了办公室,看到王大林愣住了。王大林笑了一下,冲周念说:“那我先回去工作了。”起身走出办公室。
  看着王大林关上门,贾娜凑到周念身边撒开了娇:“昨晚为什么关机,不接人家电话?”
  周念笑着接过包子和保温瓶:“别提了,怎么了有事?”
  “对了,小王怎么样,来找你干什么?”
  “想求我把他调过来,你跟他说了?”
  贾娜点点头:“怎么奖励我?”
  周念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把她推开:“该上班了,注意点。”
  “你送我的玉佛,世上真的只有一个?”
  看着贾娜有点失神的样子,周念笑了:“丢了就丢了吧,下次我带你去西藏,给你求个欢喜佛,好了吧?”
  “人家就是觉得可惜嘛,对了,把王新调过来你准备让他干什么?”
   “什么都不让他干。”周念打开保温瓶,稀饭还冒着热气。
  贾娜有些急了:“那我把他劝过来,不是害了他吗?”
  周念咬了口包子,摇摇头:“他干不了什么。我准备给他单独一个办公室,把那小子的设计方案给他,等他把方案完善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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