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慧方面,还有个例子。在明朝时期有一个姓张的宰相,他在赶考的时候,就遇到过一位道家人士。他那时在“学而时习之”地读书,道士拿过来他的书,翻了一下,就从头开始背到结尾,以超常的过目不忘、一目十行的速度,迅速地把他每天要复习的一部书全部都给念出来了。这个现象,实际上也就是道家通过左脑和右脑同步运用方式而激活的一种超常记忆功能,也是一种智慧能力。这种智慧能力,并不是古人才具备,我们现代人同样可以产生。怎么样产生?为什么能产生呢?我们看一篇报道。北京有位小孩叫李文彬,11岁,他在父母的辅导下,完成了对老子五千言的诵读。当然,还有儒家的经典,他也读过了,但最主要的是老子的《德道经》,即《道德经》对他进行了启迪,这是报道过的,电视台和报纸都报道过的。他读五年级,他在北京大学的电教中心,表演了顺着背诵和倒背如流地去背诵老子的八十一章,并且还表演了背圆周率。他不看,他的速度跟电脑打出来的速度是一致的。别人问他为什么能够记得住,他揭示了一个道家长期不愿意在外面公开说的一个秘密,童言无忌,他说了也没关系,不会损伤他这个能力的存在,他就说:“我背诵的时候,好像照着大脑里的一张图念下来,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难。”根据这个字,他只照着念就行了,不需要用左脑进行记忆,只要调用这面镜子和储存在大脑深层曾经学习过的知识也就行了,甚至没有学习过的知识,都是可以调动过来,并且通过自己的前六根——眼耳鼻舌身意来表达出来。
可见这些现象,都是我们每个人生命当中具备的功能。这些现象是怎么产生的呢?道家早就有理论说明这个问题,我们等一会还要提到的。因为文明它是分为内文明和外文明的。智能外文明,是指左脑单纯地运用产生的一些知识;而慧性内文明,在2500年以前被边缘化了,被“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垄断了,慧性内文明、修身内求这个方法,就被人们遗忘了,社会教育没采用,市场就迅速地萎缩了。
慧性内文明,是“内取诸于身,外取诸于物”。西方在2500年以前,通过亚里士多德诞生的以及在东方通过孔子诞生的智能文明,它都是一种后天的智能。孔子曾经五次问道于老子,他无法将自己右脑功能开启开来,因此他到老年研究《易经》,只能用智能的方法来解读中国2500年以前的文化。希腊的亚里士多德,同样读不懂自己老师的东西。从苏格拉底到柏拉图,他们还保存着左脑和右脑同时运用的一种本领,亚里士多德追随他的老师柏拉图20年,在这20年当中,他花费了大量的精力,但是他始终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右脑生理功能打开,因为在西方缺乏东方祖先们为自己后代制定的“修之身,其德乃真”的内求方法。他们大部分都靠天赐,或者靠自己的天赋,来提升自己的智慧。这一点,到现在在德国还满目皆是,接触他们有超常能力的人都是天生的,很少有老师通过传道、授业、解惑帮助他们完成。相反,我这几年在德国教的人,他们一个个比中国人比例还高,10个人中,最少有8个人都能够开慧,右脑功能能够启发出来,大脑中央这面镜子能够出现,包括著名的歌唱家、一些艺术家、吉他手,甚至工人,适应的范围是相当广泛的。这说明,我们祖先的传道、授业、解惑和经典诵读内观的方法,能够最大限度地迅速开启人们的智慧,只是我们的理念要发生一个改变。
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为什么理念要发生改变?因为近百年以来,我们对生命的认知、对文化的认知、对中国祖先们智慧的认知,纯粹是一种以智能解慧识,是错误的。就像一个矮子,如果长子头上顶着个东西,而自己怎么也看不清楚巨人头上到底顶着是什么东西,只能是自己胡猜,因为矮子没有巨人那么高。他站的高度,矮子智能无法企及。近百年来,我们以智能解慧识的现象太严重了,所以读不懂2500年以前伏羲、黄帝、老子的思想,已经全部都用后天智能解释,这里面的错误比比皆是,到处都有,的确是需要通过修之身来解决这个问题。不通过修之身,而想读懂古人的经典,根本就读不懂。
再一个误区,是以儒解道。以儒学的理念,来解释道学的内容,这也是一个误区。孔子五次问道于老子,都没有搞懂。我们现在的智慧,已经远远不如孔子的水平了,我们怎么可能、怎么敢轻易地去否定道家祖先们在大慧大智下撰写的文章呢?而且还要批判他们,认为老子的五千言是磨磨唧唧的悲哀呻吟,还写的头头是道,实际上自己完全错了,是用儒学的愚智在解析智慧的文章。近百年来,特别是近几十年来,我们培养出来一批黄皮肤而白心的香蕉型的人才,像方子舟之类的人,中国根文化没有学习好,西方文化也没有学习好,他却表现出了汉奸的特色,他除了自己本身那个专业无所创造弄不懂以外,所有的学科他全部都懂,简直成了怪才,他都可以批判,这就是一种文化的怪现象,自己本身没有受到自己根文化的熏陶,对西方文化的造诣也并没有像西方哲人那么深邃,却敢于拿起口诛笔伐的工具,对道家的根文化,对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进行批判。我们要尽快地纠正智能的误区,进行以慧解智,以道释儒,以中解西。
我们的文明、我们的文化,中国真正的系统文化,的确是诞生于我们体内,而不是体外,跟西方的那个模式完全是不同的。由于东方文化生命力极其强大,即使儒学取代了道家文化的时候,它也没办法真正被完全取消。西方它是完全地隔绝了,诞生了一个完整的智能文明,所以东方需要向它学习。因为东方的文化,既没有正确地继承祖先的文明,也没有完全建立自己的智能文明,相反西方却建立了完整的智能文明和智能科学。我们回顾自己祖先东西的时候,就敏锐地发现,西方人也敏锐地发现,他们到了智能文明智能科学的巅峰,找不到出路的时候,恰巧就从中国的古文化当中,找到了营养和出路。比如《易经》当中,她就是指“内文明而外柔顺”,乾卦里面也讲到了“见龙在田,天下文明”,这意思全部都是和体内的“修之身,其德乃真”密切相关,要在体内来进行验证的。无论是《易经》,还是老子的《德道经》,都是修身内求的一个方法,是修身内求的教材,是“内取诸于身,外取诸于物”,天人合一,内文明和外文明和谐统一的一个教科书。我们如果用智能的方法去解读,根本解释不通;只有左脑和右脑同时运用的时候,才能正确地解读,了解她修身治理内天下和外天下这个原理。
比如,“见龙在田”的“田”,指的是上、中、下体内三丹田,而不是外丹田。我们在明白了这个前提下,就应该掌握修身内求的一些技术方法。科学的复兴之道,肯定要回归到2500年以前道学文化当中富含的“修之身、其德乃真”的修身内求。《黄帝四经》,就是修身治国的一部宝典;而老子的修身思想,使自己的性命、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社区、自己的社会,都能够进入良好的状态。其中,经典诵读是主动地给精神系统提供营养,通过“气光音”对精气神的滋养,来完成人体内细胞品格和质量的升华。三光内照,是用光来返照我们的体内,达到一个自我调节健康。道家认为,人的左眼,是自己的太阳;右眼,是自己的月亮;两眉之间的天眼,是自己的星星。这三个能够发光、能够视物的生理器官,在人诞生以后,从来没有主动地去内照自己的体内,一直到死,长期都不会关注。道家传道授业解惑,首先告诉我们,要经常主动地用自己的双眼和第三只眼,去看自己内部的天和地,以及里面的万事万物,来进行修身的调节,这样就可以获得健康,获得智慧。
光态、音态、气态,是我们经典诵读中必须整体把握住的一种现象。在光态下,我做了一个动画,大家可以看看'演示',可以经常将双目目光收回,在泥丸区,集中返照到自己的体内,内观自己的心身,内观自己的内天地。大家看看好不好学?很容易学会,自己想着两道光收回来,眼皮慢慢地垂下来,用两个后半眼球去往里面观,里面有三重结构,明堂、洞房、泥丸,一直观到自己的泥丸,想象整个大脑放出光明,这个时候左脑和右脑功能容易同步,在自己日月星的朗照之下,出现一个屏幕。儿童特别容易,并不神秘,别把它当迷信看。通过对日月星生物能量的整合,在自己的松果腺区,有个透明体,对此西方早就研究得人人皆知了。但是,我们国内很多人还不知道每个人有松果腺,松果腺就是人类的第三只眼,7岁以后开始纤维化,12岁以前开始钙化;到了12岁以后,就完全丧失了功能。有些孩子,12岁以前还能模模糊糊看到肉眼看不到的一些图像。而6…7岁之前,孩子非常容易看到四维空间、五维空间、甚至是六维空间的生命或物质。所以,当抱着小孩子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比如说,抱他到坟场,抱他到医院,或者说,抱他到某些寺庙里面去,回来他就会发烧,人们常常以为是感冒,实际上不是感冒,而是他们的这只眼睛还没有完全关闭,受到了惊吓,看到了肉眼不可见的一些生命和物质,引起了内部的应急性反应,出现了发烧的特点,如果不及时进行准确的治疗,那么可能有些体内的物质就会丢在体外,发烧也会延续一段时间。如果唤一唤他的名字,想一想他去过的地方,把它唤回来,把孩子丢失的东西唤回来,他可能马上就不烧了,也就不用抱着孩子,深更半夜跑儿童医院了。我们一般搞道医的都知道,当孩子夜里发烧,而且还惊悸不安、哭闹的时候,就要考虑两种因素,是不是体内丢失了东西。
作为我们成人,第三只眼钙化了,那么主动用光来反观内照自己,使左脑和右脑功能同步地开启开来,也就能够完成将线性思维和慧性思维整合成为一个整体状态。就像刚才我们说的那个姓李的孩子一样,在大脑里面出现一个屏幕。这个屏幕,你只要照着它念就行了,再诵读也就难不倒自己。当然,这个情况也不是人人都能够迅速实现的,它需要能量,除了主动用这个方法以外,还要自己的肾气能量提供支撑,才能对有些已经钙化了的松果腺激活、软化。我们左脑和右脑的这个功能,作为西方的脑科学家,他们研究得已经比较完整了,但是他们没有掌握住其中的关键而已。左脑和右脑,实际上他们是研究的皮层,皮层有个门户,有个办公室的大门,从右脑进去以后,很容易进入大脑的质层,并且还可以通过中间的胼胝体,把整个左右大脑的质层完整连接起来。中国的文化,是直接开启大脑深层次皮层、质层、核心层的生理功能,与西方的方法是不同的。
经典诵读,从经典诵读当中“声”和“音”的运用,可以看出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差异,东方文化的确是细致入微观察了生命最深层的奥秘制定出来的文化。西方的教堂,教堂作为精神系统当中的一个殿堂,应该是最高的,应该是对生命最知根知底的。我们在教堂的钟声上,就可以看出,他们对生命的认知上还差一个层次,比我们东方文化差一个层次。为什么这么说?我们看道观的钟、寺庙的钟,都敲的是外壁,中国的文化将钟声加以了区分,声是声,音是音。西方没有这个分别,所以它把敲钟设置在里面,“声”和“音”是混杂在一起出现。东方因为知道“声”和“音”的功效是不同的,“声”是供给后天耳朵聆听的,而“音”是产生能量震荡共鸣的。经典诵读是用的“音”,而不是用的“声”。
通过“音”的生物震荡频率,使我们体内能量达到一个非常和谐的震荡状态;这个震荡状态,给我们带来了生命质量的提升,开启我们的智慧,提升我们的创造力。
这个图'图示',口腔里面出来的完全是声,但是在咽喉部辐射出来的是肉眼不可见的音,头顶出来蘑菇状的云,也是音的能量流。这个能量流,它才是最有作用的。在中国东方的经典诵读,非常重视诵读的“声”和“音”,既有快速的,也有慢速的,也有悠长的,也有吟诵,也有念诵。更重要的是,将各种的诵读方法与观诵结合在一起,那么就能够产生比较理想的效果。老子的五千言,出版的帛书五千言,就是供给人们观诵的,在体内观诵。
中国古代的行文方式,是从上到下,在2500年以前最常见的是四言、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