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乱的问题。它便是我们挣脱联邦进行革命的间接原因之所在。迄今为止,杰斐逊以及其他国家领袖都持有这样一种占统治地位的观点,那就是,无论从社会、道德还是从政治角度看,蓄奴制都是不合理的。我们新成立的政府正建立在与之相反的观念之上,它的基石便是黑人与白人之间根本没有平等可言。他受制于白人是理所应当,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我们的政府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建立在生理、哲学和习俗真理之上的政府。既然北方拒绝承认这种伟大的政治和宗教真理,拒绝承认没有比蓄奴制更加稳固的建国基础这样一条真理,那么我们分道扬镰便是必然的了。只有当人类的伟大目标和造物主创造的规律以及所作的决定相吻合,这种目标才能得到最好的实现。”
这就是曾把坚强的林肯感动得以至泪下的斯蒂芬斯说的话,当在他的头脑中家乡的利益超过整个人类利益的时候,这种力量就会这样迅速地击败理智。林肯没有让自己在这种进退维谷的情况中徘徊过久,但就凭借我们对他性格的了解,我们可以断定,他一定以另一种方式已经经历过了这种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