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她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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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她的深情-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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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因出差,多次住在旁边有高尔夫球场的宾馆,我常寻机在周围转悠,虽然不能进去,但可以清楚地看见,在蓝天、白云下,由绿草、山坡、湖泊、森林组合成的高尔夫球场,是那样的赏心悦目。那天然的景致、新鲜的空气令人有世外桃源之感。再看那些高尔夫球选手们健美的身姿、潇洒的击球以及那些呈弧线起飞的高尔夫球一起一落,的确感到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享受,也许这就是高尔夫运动无穷麟力之所在。每每看到这些,就不由得想起自己童年的“高尔夫”。
我童年的高尔夫就是乡村孩子玩的“赶狗”游戏,我觉得它与高尔夫有异曲同工之妙,或者说高尔夫就是从“赶狗”变种的。“赶狗”的玩法是参加玩的人每人一条长约一尺多的木棒做“赶狗”棍,一截十多公分的木棒做被赶的“狗”,先用长木棒在地上挖一个洞,然后把“狗”斜放在洞中,用赶“狗”棍击“狗”的上方,“狗”飞起,再用赶“狗”棍将凌空飞舞的“狗”击往远处。这样一棒接一棒地打,累计谁打得远者为胜。“赶狗”在山地或丘陵地都行,这与高尔夫确有不少相似的地方。
还有玩弹弓,当你拿着弹弓在树林里漫步,寻找目标,打击目标,一边享受打猎的乐趣,一边享受大自然的悠闲,这与在绿草如茵的高尔夫球场上一个洞一个洞地边走边打也有不少共同的感受。
说一样,其实不一样。有一次我到东莞出差,朋友带我到高尔夫练习场过了一次高尔夫瘾。我看了一番场地,搬弄了一番打球用具后,拿起高尔夫球棍,学着教练的样子向球打去,结果第一次扑了空,只好重来。第二次打中了,球只歪歪斜斜地飞出10多米就掉了下来。我身旁的发烧友马上说,两下子就有感觉了,不错!这显然是鼓励之词。他介绍说,学会打高尔夫并不难,但要有一定水平真不容易。他说,真正有水平的球手,一杆打得最远的可达150多米。听他粗略介绍,高尔夫的学问可不少,比如打球技术名称就有一大串:什么上坡球、下坡球、低飞右曲球、低飞左曲球,在长草区,还有沙坑球、低飞球、高飞球、超高沙坑球、切高球、切滚球……初次接触,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虽然至今我还没有入过正规的高尔夫球场,但在练习场也能感受到高尔夫的好处,那就是身体得到了锻炼,精气神在大自然的熏陶与运动的张弛中充分蕴养,从内到外都能受益。高尔夫的确是一项十分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说一句异想天开的话吧,如果全世界几十亿人都能打高尔夫该多好!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2'三清山第二印象三清山第二印象
戊子年10月24日,重游三清山。
第一次游三清山是两年前的事,因为天气不好,留下了遗憾。
三清山位于江西省上饶市玉山、德兴两县交界处,因玉京、玉虚、玉华“三峰挺拔,如三清列坐其巅”而得名。三清山为历代道家修炼场所,是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国家4A级旅游风景区、国家地质公园、全国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自古有“高凌云汉江南第一仙峰,清绝尘嚣天下无双福地”之美誉。
两年前,我慕名上三清山,满腔期待却遇到游人常见的雾雨天气,未能清楚地一睹三清山的芳容。但那种如诗如画的朦胧美让我震撼,留下了难忘的第一印象,曾写下小诗《烟雨三清山》以之纪念:“瑶池仙境三清山,半掩琵琶烟雨间;一步一景神来笔,一石一木画一般;栈道观海松涛醉,索道巡天云海欢;若邀群山来选美,绝色三清压婵娟。”但那种意犹未尽的向往始终在心中挥之不去,故有此行。
上午10点多钟,我们从南山索道上山。这时,太阳还羞怯怯地躲在云层里迟迟不肯露面。天空灰蒙蒙的,人坐在缆车上,不时遇上雨云飘过,伴着缓缓上升的缆车,有如腾云驾雾一般。据导游介绍,缆车经过的是奇妙的南清园等景区,有不少著名景点,由于视线不好,又是一闪而过,只留下一些模糊记忆。
下了索道,游人已到半山腰处。远处云遮雾障,时隐时现的山峰如蓬莱仙境。放眼四周,千姿百态的山石、花草、树木,无不令人称奇。大家见景生情,吟诗作对,指点江山,发出一番番发自内心的感叹。我们沿着弯弯曲曲的石阶小路云游上山,不时有云雾从身边飘过,虽然没有滴滴答答的雨点,但那细蒙蒙的水气充盈在天地之间,令人又爱又恼。爱的是,人在其中飘飘欲仙,像鱼儿在水中游弋一般的欢畅,特别是当时隐时现的葱郁树林和间或跳出来的参天怪石,让你不时有新的惊喜;恼的是,浮云遮望眼,无法清楚一睹三清山风采,担心重蹈第一次的覆辙,心里多少有些不快。
正行进间,忽听导游呼唤。我们立即靠拢过去,顺着导游玉手指引的方向往上看:不远处的玉京峰在烟雨中伴着错落有致的绿色植被,在天宇间飘忽不定,像电影一样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有如魔幻世界一般。“啊!好一幅美妙的山水画屏。”我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叹。最令人叫绝的是玉京峰上100多米高的巨蟒出山景观,那巨蟒引伸头部,高昂而视,形象逼真,让人过目难忘,无不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走着走着,随着一阵山风吹过,天上的云朵被风神驱走,天幕拉开,天空忽然放晴。这时日照中天,阳光灿烂,蓝天、白云、阳光,山峰、绿树、奇石……天地合一的美景尽收眼底。导游说:“三清山一年有200多天是阴雨天,好天气难得一遇,你们真有福气。”真是老天有眼,理解我们的心思,大家不禁欢呼雀跃,争先恐后地忙着登高望远,尽饱眼福。一会往东看,一会往西看,一会往上看,一会往下看,有点像乡下人进城,什么都新鲜,什么都着迷,怎么也看不够。
忙乎一阵后,有位同行突然说:“啊,已中午一点多钟了。”一句话让大家顿感饥肠辘辘,加上太阳大,气温升高,个个已觉疲惫不堪。这时,不记得是谁首先发现了“新大陆”——山上一小餐馆,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走了过去。餐馆虽小,但食客如云,我想一定是“皇帝女不愁嫁”的原因。在熙熙攘攘中,我们等了好一会才找到一张刚空出的桌子。大家见状,不用招呼便忙开了:有的取碗筷,有的取菜,有的取汤水。我因拍照发现餐馆前方有一间专卖水豆腐的小店,便独自前往光顾。店主把水豆腐切成方块,加些红萝卜放在铁锅里用水煮着,每块豆腐卖5元钱。尽管价钱是山下的好几倍,我也毫不犹豫地一下子买了十几块,店主乐得眉开眼笑。我顺便向店主打听山上有什么好吃的,她热情地介绍了三清山的地方特色小吃:石鸡、野兔、笋干、芋饺、苦叶菜、粉蒸野兔、石耳炖肉饼、炖红烧肉等。我回到小店吃饭,食谱却是南瓜、土豆、山药、木耳、豆腐、海带、米饭等,印象中好像没有肉(在菜中可能有点要用显微镜才能找得到的肉丝),三清山的特色小吃一样也没有,实在感到有点失望。但也无奈,要吃三清山特色,只有等第三次上三清山了。
吃过午餐,我们进入三清宫景区,又见一番新景象。道教圣地三清宫仙雾缭绕,净怡池、古丹井、千步门等无不充满道教的神秘色彩。三清山不但自然景致众多,文物古迹也小有名气,尤其以宫宇殿府、摩崖石刻、神像题刻等文物著称于世,多数集中分布在三清宫周围,使得三清山的人文景观更是可圈可点。
继续前行,不知不觉到了著名的西海岸景区。悬挂在3000多米高的人工栈道是西海岸的一大特色。这是被称为世界上最高最长的高空栈道。栈道曲折,渐行渐高,全在悬岩绝壁间。栈道有如龙游大海一般顺着山腰向各处延伸,游人在上面漫步可以饱览西海岸景区全貌。远看,可以看到逶迤群山的磅礴气势;近看,随处可以看到形态各异的松树、奇石等。特别是平顶松,尤其引人注目,它如虬龙飞腾、华盖张开、凤凰展翅、连理同根,每一棵就是一首诗,每一棵就是一幅画。往下看,矗立高耸的绝壁,似一道极宽的铁幕布柱挂在你的面前,慑人心魄,压得你透不过气来。再看岸底,森森密林,宛如绿色的海洋,时见异峰突起,犹如海中浮出的小岛,荡漾其间……这就是三清山令人惊叹的西海岸。正如诗人描绘的那样:“晴则千山万山,势若骏马,皆驯伏趾下;阴则卷雾惊涛,状似蛟龙。”
这天,我们在山上整整走了六个多小时,但只游了三清山景观的三分之二,因天色已晚,我们只好依依不舍地下山。大家虽然很累了,但游兴没减;边走边谈感受。有同行把三清山与世界自然遗产黄山相比较,这让我突然想起上山前听到的一则消息。说不久前(2008年7月8日5点18分)从加拿大魁北克传来喜讯,在那里召开的第32届世界遗产大会顺利通过中国三清山列入《世界遗产名录》,江西三清山正式成为中国第七个世界自然遗产地,我马上把这一旧闻向大家重复一遍。大家听后感到这是众望所归,受之无愧。我边走边回首身后的三清山,心想:这样的天公造物,大自然的杰作,申遗哪有不成功之理?!
人们都说观察人与事物,第一印象十分重要,这是我游三清山的第二印象,与第一印象相比,无法用好与坏来衡量,只能说各有千秋,两次都OK。

'2'人生断想人生断想
人生如梦,不知不觉就过了几十年。就算如毛泽东说的“自信人生二百年”,也只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如果说工作的时间,一个人除了幼年期、学习期、养老期,剩下的就更少得可怜。快要退休了,回想自己的工作时间四十余年,大体是一半在军队,一半在人大。没有惊天动地的业绩,也没有值得炫耀的经历。但来到这个世界,该学的学了一些,没学的还在努力;该做的做了一些,不该做的没有做;该享受的享受了一些,没享受的现在还在享受,自我感觉良好,知足常乐吧。
1968年高中毕业,回农村当了半年民办教师,然后投笔从戎。在部队二十一个年头,1989年转业回地方工作,当时的转业费是443250元(其中安家补助费788元,生活补助费36445元)。说来惭愧,回来找工作,买点日用品,探探朋友就花光了,从这点上说真觉得“当兵吃亏”了。但回顾二十多年的军旅生涯,我一点也不后悔,相反,我要感恩伟大的军队。因为军队给我的是用钱买不到的东西。她改变了我的人生,她给我聪明才智和健康的体魄。她教我做人,教我写文章,教我军事技术,教我做政治工作。二十多年的熔炼,自觉艺高了许多,胆大了许多。最使我感到奇怪的是居然做起“作家”来。因为“文革”等原因,自己读书不多,高中毕业后当民办教师,每月六元工资(补贴)也觉不错。当兵的初衷只想吃饱肚子和学点技术,找个出路,没有更大的奢求。虽然自己从小爱好文学,但从不敢做作家梦。回想起来,委实是得益于军队的培养。我六十年代末入伍,当时高中毕业以上的人不多,在连队被称为“小知识分子”,有什么舞文弄墨的事都叫本人做。过去压根儿不知道什么是文学创作,到部队后,参加了一些新闻报道和文学创作学习班,也有缘结识了如康濯、莫应丰、未央、于沙、崔合美、谭谈、邹启炎、谢家鉴等作家和音乐家,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吧,多少受到些感染,结果“赶鸭子上架”,“年轻媳妇熬成婆”,几经努力,自己在这方面有了些长进,说起来真像做梦一样。
在部队有许多值得回忆的人和事,比如严父慈母般的首长,亲如兄弟的战友,这些我曾有文章说到了,在这里我想说一段接受艰苦磨炼的日子。
我所在的部队属地方部队。七十年代初,地方部队要学野战军,各方面都要严格要求,严格训练,特别是军事训练更不含糊。我记得有一次为了提高部队在冬季的作战能力,进行长途拉练,要求二十四小时(一天一夜)连续行军一百七十多里,到最后还要向一个“敌人”占领的高地(山头)发起冲锋。那一次拉练是我人生中最艰苦的日子之一,在我记忆中留下深深的烙印。一路上,我们身上背着几十斤重的背包和武器弹药,不能休息,日夜兼程,除了吃饭时间都是行军,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多数战友的脚打起了血泡。在夜里,我们困得一边走路一边睡觉,经常有战友掉进水田或水塘里,汗水和雨水掺和在一起,但没有谁顾及这些。为了防摔跤或跌伤,行军途中我们经常互相拉着衣角提醒不要睡觉。那时部队发的内裤还是过去农村那种“大爹裤”,长途行军常常被卷入裤裆处,不少战友只好脱掉内裤行军。那天行军的最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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