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生命,黄色的经幡代表土地。我们走过的海拔5020米高的米拉山口,就是神山之一。五颜六色、迎风招展的经幡成了那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当你身处其中,一定会产生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你还随时可以见到手执木制护板、身背行囊的朝圣者以狂热的方式顶礼膜拜,一步磕一长头地向布达拉宫行进。据说离布达拉宫几百上千里的信徒也是这样。他们每前进一步都用自己的身体丈量着大地,用心灵和 神圣向上苍诉说着自己的愿望。那种虔诚如果没亲眼看到也难以置信。
我们行程的最后一天原来计划是去神奇的纳木错湖的,由于下雨道路泥泞,车辆难行,无法前往。我们此行的时间本来就短,许多地方都没有游览,已经留下了许多遗憾。加上西藏的特殊环境,对多数人来说是不可不来,但又不能多来的地方。因此,大家经过一番争论后,决定次日去离西藏400多公里的林芝地区。这一决定不敢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也算是伟大的。因为这样做意味着我们一天要往返走900多公里的高原山路,还要参观,司机难受,我们也不会轻松。我用电话向一位曾到过西藏的朋友报告行程,他大为惊讶,劝我们不要这样冒险,但我们仍一意孤行。次日早上5点多钟,我们分乘二台丰田吉普车向有西藏江南美誉的林芝地区进发。由于休息不好,大家都感到十分疲劳,都在摇摇晃晃的车上打盹,无暇顾及沿路的旖旎风光。中午1点多我们赶到了林芝,在广东一名援藏干部的带领下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始游览。由于时间关系,我们只是走马观花地看了看世界柏树王、宁马帕寺庙、瀑布等几个景点,但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感到不枉此行。大家被林芝的美丽所吸引,流连忘返。就说那巨柏吧,藏语称“拉薪秀巴”,在林芝县巴结村有一处巨柏林,其中一株胸径58米,树高50余米,树冠投影面积一亩有余,树龄达2500多年。林芝的旅游资源十分丰富,比如高原明珠八一镇、巴松湖、喇嘛岭寺、两江交汇、桃花沟、南迦巴瓦峰、鲁朗林海、瓦鲁藏布大峡谷等,因来去匆匆,我们都没有看到。我们只在地区所在地附近停留了两个多小时就往回赶了。大家都自我安慰地说:“留点遗憾下次再来吧。”那天晚上,我们深夜12点多才赶 回到拉萨,只睡了几小时又匆忙赶往机场。在西度最后的一天多,可以说是在一半清醒一半醉的迷迷糊糊状态中度过的,也算是一种境界。
飞机起飞了,我再一次透过飞机窗口回望西藏,回望拉萨,回望充满灵气的布达拉宫,回望日光之城的蓝天、白云。期待着下一次的相约和重逢,期待烦忧疲惫的心灵再一次得到洗礼。00'2'战友情谊战友情谊
2005年8月18日,我看了中央电视三台主办的,由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中国电影学院、中央艺术学院等多家高等学府举办的《2005毕业之歌文艺晚会》。晚会上,许多节目表现的师生之间的深厚情谊,不时让我热泪盈眶,激动之余我想起在部队时的一些往事。
1970年春,我所在部队驻湖南常德津市市。大概是四月的一天,新老交替,新兵下连队,老兵退伍。那天,部队敲锣打鼓欢送老兵离开部队。吃过早餐,部队的首长和新战士帮老兵背着行李向津市轮渡码头慢慢走去。一路上,新老战友依依不舍地说个不停:当兵的感受、回乡的打算、战友情谊,无一不是深情的话题。到了津市市河边,老战士就要上船了,一双双新老战士的手紧紧握着,久久不肯松开。当我们把老战士们的行李放到船上,再次互相握手道别的时候,大家的心情像岸边的石头,变得凝固而沉重起来。这时,四周静静的,很少人说话,不少战友的眼睛滚动着泪花。一双双紧紧握住的手久久不肯松开,眼睛对视着,千言万语似乎尽在不言中。送行的战友们似乎忘记了自己还身处船上,开船的汽笛响了也充耳不闻,双脚一动也不动,好像空气凝固了,河里的水也凝固了,一切静止了。就在这“僵持”时刻,忽然有人“哗”的一声打破沉静,放声大哭起来。结果这一哭声成了导火索,战友们再也控制不住那情感的闸门,像山洪暴发一样,都放声号陶大哭起来。一时间,哭声响彻津市河两岸,让人有一种近于生离死别的感觉。附近的群众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数千人闻讯都赶了过来。大家看见数百名军人因为“离情”在依依不舍地抱头痛哭,无不为之动容,深深地为军人的战友情谊感到惊奇和震撼。
我在部队工作21年,离开部队时那种难舍难分的感觉记忆犹新。我清楚地记得,离队那天,省军区司令员蒋金流,政治部副主任路波、陈纪云,宣传处副处长庞隆国,教导大队队长刘友生,湖南省体工大队队长解定国、书记何长发,湖南省作家协会崔合美、于沙、何于壁,美术家协会邬帮生、张树军,音乐家协会邹启炎、王川、谢家鉴等近百人送行。之前,不少领导、战友、文友为我作画、题字、留言,其中有省军区司令员蒋金流的题词“发扬我军光荣传统,争创新的业绩。”,政治部副主任路波题词“嗜学”,文化处处长庞隆国留言“数年共事手足情,今朝分手墨留声。”作家于沙留言“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作家崔合美留言“友谊是永远不受时间阻隔的。”,作家谭谈留言“何日君再来。”,同事吕贵德留言“铁臂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画家和书法家邬邦生画作《泽畔吟月图》,画家张树军、王立民画作《鱼》等。这些意外得到的精神财富,让我诚惶诚恐,感动不已,在我与他们挥手告别间,我掉泪了。我回到故乡,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时值中秋,写下无题诗一首:“二十一年投笔从戎,赖得楚地玉露金风;而惑之年解甲归田,憾事历历常在心中;沧海一粟有谁识我,唯见挚友情深意浓;惜别依依相思梦远,山重水复何日相逢?”
“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他们之间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这种深厚的情感是在共同的战斗生活中结下的,不在其中是无法体会到的。
在战火纷飞的战争年代,多少战友争着到最危险的地方,把死留给自己,把生的希望留给战友?黄继光、董存瑞、邱少云……
在和平年代也一样,为了战友,为了群众,他们舍生忘死,在所不辞。比如雷锋、欧阳海……有这样一件事深深地留在我的记忆中。一次,我所在的部队组织新战士投实弹,一切都在有序地进行着。在投弹位置旁边,一位排长站在那里负责安全。轮到一名新战士,他按要求拧开手榴弹盖,取出拉火环套在手指上准备投弹,由于紧张,他一甩手,手榴弹没有投出去,手一滑掉落自己的身边,被拉着火的手榴弹吱吱冒着烟,新战士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呆了。说时迟,那时快,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排长飞快地用双手将新战士推倒,并迅速将掉在地上的手榴弹捡起顺手甩出掩体外,然后扑在新战士的身上。只听见“轰”一声,手榴弹爆炸了,新战士安然无恙……
生命几许情几许?黄金有价情无价。军人就是不一样,一腔真情可对天。每当我想起这些,常常想起海南军区文艺演出队演出一个小演唱节目《离队之前》,它表现的是一位即将退伍的老班长在磨房里边磨豆腐,边给新战士交班的故事。那动人的唱词,深情的旋律,把新老战友的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让人久久不能忘怀。我记得开始两句是这样的:“圆溜溜的磨儿转,黄豆闪金光,白花花的豆腐浆,哗哗的往下淌,老班长……”
战友孙泱在二十多年后重新整理湖南省军区独立师演出队战友名录时也写下一首满怀深情的诗,表达了同样的情感:
那时——
我们把年轻的生命融进了国防绿
用忠诚谱写当兵的快乐和荣誉
不论是下连慰问,野营拉练,实战演习
每一个哨所每一个班队都留下宣传队的足迹
今天——
岁月把件件往事编织在各自的鬓角
我们始终不悔那铭刻于心灵的经历
尽管分别奔波在人生的南北东西
却永远相聚在军旅生涯的记忆里
无论是——
成功的你、平凡的你
忙碌的你、幸福的你
都曾是同一支队伍里的士兵
都曾是同一面军旗下的子弟……'2'从奥克兰到罗托鲁瓦从奥克兰到罗托鲁瓦
我们常用好靓来评价一个地方,大都指那里山清水秀。如果你到过新西兰,也一定说那里好靓。
我还没有机会游览新西兰全境,但一次随团考察到了新西兰的北岛,从奥克兰市乘车到罗托鲁瓦市,一路上,绿草如茵,牛羊遍地,天蓝水碧,空气清新,到处如诗如画,使我沉浸在绿色的氛围中。其旖旎风光令人陶醉,不得不感叹一声:“新西兰好美、好靓。”
奥克兰是新西兰的第一大城市,被人们称为100%纯净的地方,有说得更形象的就是:“奥克兰的空气就地罐装即可出口。”奥克兰位于新西兰北岛的西北岸,为全新西兰的工商业中心,也是往来世界各国的大门。她一半是都会,一半是海景。那里有气象万千的海湾大桥,休闲游艇俱乐部,豪华住宅区。如果你登上休眠的伊甸火山,站在山顶上,俯瞰火山口,脑海中就会浮现当年火山喷发时的磅礴气势。再向另一边远眺,在蓝天白云下,美丽的奥克兰尽收眼底,让你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从奥克兰到罗托鲁瓦全程250公里,行车3个多小时,途经新西兰最内陆城市汉密尔顿。一路上到处都是鹿马牛羊遍布的碧绿草地,清澈的怀依多河与沿岸乡村交织成一幅迷人、宁静的城乡美景。由于上天的慷慨恩赐,新西兰的畜牧业应运发展,名扬四海,畜牧业出口占国家出口总量的50%。
我们乘车离开奥克兰不久,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成群结队的绵羊。它们和蓝天上的片片白云相映成趣,远远望去,真以为是片片白云散落到了草地上。据介绍,新西兰有8000多万只绵羊,每年生产大量的羊毛出口,其中驼羊毛最为名贵。驼羊毛是空心的,质地柔软,被称为软黄金,价格昂贵。外国领导人到新西兰访问,大多数都是用驼羊毛制品作礼品赠送。新西兰的羊肉质地优良,嫩滑可口,营养丰富,是上等佳肴。
成群结队的奶牛也是路上的一景,有黑色、褐色、棕色以及黑白相间等颜色。它们在草地上自由自在地吃着草,一群群,一队队,把美丽的草地美化得色彩斑斓。新西兰是牛的世界,全国有900多万头。新西兰奶牛很有名气,主要原因是产奶质量好、产量高,一头奶牛每天可产奶23公升。奶牛两岁开始产奶直至八岁,每年可产300天,所以奶牛生命一般有八至十年。刚到新西兰时,我们听到这样一句话:“在新西兰做牛也要做母牛。”开始感到不解,后来才知道,公牛一般是做肉牛的,一至二岁就要杀掉,母牛因“工作需要”,寿命比公牛就长得多。奶制品是新西兰的重要出口产品,2006年我国还与新西兰签订了其奶品出口中国的协议。
除了牛羊,新西兰还有160多万只梅花鹿。过去新西兰人养鹿只吃肉,其下游产品被精明的日本人、韩国人进口加工赚了大钱。到70年代,新西兰人发现了这个秘密,如梦初醒,立即先后建起了12个鹿副产品加工场。现在,鹿筋、鹿茸、鹿尾巴、鹿血等鹿制品因其滋补、壮阳、美容等神奇功效,成了新西兰人以及游客的抢手货,为经营者增添了滚滚财源,我们一行也给他们赚去了数千元。
离罗托鲁瓦不远,我们还路经一个叫mata mata(好地方)的镇子。为什么要提起这个镇子呢?因为这个镇子以养马匹闻名。这里饲养的不是一般的马,而是上好的赛马。2006年,一名台湾人在那里买了一匹,花了35万元新西兰币。这个镇子的马曾经在世界赛马比赛中取得过亚军的最好战绩,在当地引以为自豪。
新西兰的天然牧场和农场占全国土地面积的一半以上,尽管如此,他们还十分重视种草和保护草地。在新西兰,人们不轻易毁掉一根草。牧场主和农场主十分注意科学管理草地,把自家的草场分成数块,用荆棘或铁丝网围着,轮流放养鹿马牛羊。草场一般三年返土四载重种,这样不但生畜每天都可以吃上新鲜的草,又能保持土地养分。
在新西兰,除了绿草就是森林,到处古木参天,大树林立。新西兰森林覆盖率达30%,有630万公顷天然林木,这除了大自然给他们的天然条件外,与他们采取坚决的保护措施是分不开的。新西兰人也不轻易砍一棵树,森林木材监管严格。新西兰对森林的木材保护作出明确规定,所有森林的木材,必须生长到国家规定的高度后才允许采伐。如森林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