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男我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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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男我不女-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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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一推,我就不醒人事的倒了下去。
  等我醒过来时,我是趴着睡在床上的,就看着一圈人围上边上站着,彪哥也坐在床边焦急的看着。原来他那兄弟来的时候让人盯上了,才转身走,那边就带人追过来了,因为不确定是不是彪哥本人,所以来的人不多,就六七个,被彪哥自己一人全给整地上了。他把自己人叫了一堆过来护着,又叫了自己常用的医生过来给我安顿好,直到现在都一下午了才把我安顿好。然后我就醒了。
  这次我伤得不轻,虽然闪得快,但后背还是狠狠的挨了一刀,从肩狎到腰上长长一道口子不比彪哥那道短。彪哥火冒三丈把那办事不利的小子狠狠修理了一顿。然后就搁我床边上守了一下午。
  “哥,你就别生气了,我这不还没死吗,怎么摆出个吊丧的脸。”我逗乐。
  “MD这次要不是你闪得快,你以为你还能趴这床上逗我玩啊。”表情有点沉痛。
  “没啥,反正我也不是靠脸吃饭,背上多一口子不还能彰显下霸气吗。”
  “阳子,这次你这恩情我记住了,以后上刀山下火海,你言语一声,我绝无二话。”
  “嗯,成,那你现在把我弄楼下去,俺家那口子一会准得发飚,我趴那张床上他估计能小火些。”
  彪哥专门叫了俩美美的小护士侍候我,现在她俩就架着我回我那屋了,我说,彪哥你带着这些人回去吧,别让缝眼儿回来把他吓着。
  彪哥说成,那我就带着兄弟们回去了,给你在楼下安几个暗哨,有啥事好有个照应。然后给缝眼儿打了电话把事情交待清楚就回去了。
  缝眼儿急急赶回来时是十分钟后,我都不明白平时20分钟的路程,怎么他就能十分钟连坐电梯下楼到爬楼梯上楼都算进去了。
  冲到我面前时他脸都白着,摸着我身上那一圈圈的绷带,眼泪就叭他叭他的往下掉。我说我没事,你别跟奔丧一样的。
  一听他火上来了。
  “我跟你说了叫你别跟那帮人太近,你非不听,这下好了,把自己弄成这样,你就不为我想想。”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我就觉得朋友有事不帮说不过去。谁知道他能把那一堆人招来。你还别说,他还真能打,一对七啊,竟然一点伤都没落下,对方全趴下了。”
  “是,他是一点儿没伤,不都伤你身上了吗,你说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好好个大姑娘去给人挡刀,你以为你真刀枪不入啊。”
  “是别人找上门的好不好,不是我自己要去挡的。”
  “你还说。。。。。。”他上火。
  “哎喔,痛。。。。。。”
  “怎么了。”他赶紧的冲上来,全身上下的检查。
  “没,就伤口有些疼,你给我摸摸就好了。”这不是给您爷儿降火吗,要不还不知道你要唠叨到啥时候。我伸出手来给他擦眼泪。但怎么擦也擦不干,那两眼儿就跟那水库一样的往外流水。我说要不你躺下抱抱我吧,床太硬了,又那到平,伤口被挤着了。
  他二话没说,躺下,把我小心的抱在怀里。
  “我刚听说你受伤了差点没疯了,回来看到这一身的绷带,你到底是被砍了几刀啊,要不我们上医院看看。”
  “没事,刚才他们已经找了专业的医生过来看过了,处理好了,就一刀,没伤到经骨,你别急。”
  “咱还是去医院吧。”
  “这是刀伤,去了医院还得叫警察来备案,搁那时候我就成有案底的人了,划不来。”
  “你知道划不来就不应该带他们回来。”
  “好了好了,别啰嗦了,我困了,抱我睡会。”
  “睡吧,一会醒了我去给你弄吃的。”
  “嗯,要吃酱肘子。”
  “不行,白粥,爱吃不吃,谁叫你不听话。”
  我郁闷。
  
  从这天起,缝眼儿请了假,每天在家里陪我,文件也都往家里带,就这样小黄送东西汇报事儿也成了我们家的常客,小样儿的仗着我受伤,让我眼挣挣的看着他俩特亲密的谈着我不懂的事儿。我一看见他俩在一起我心里就不痛快,我就说你没事别搁家里呆着,我看着情敌我烦。然后缝眼儿再让人送文件来就不让小黄来了,都让别人来,还说专找让我看着顺眼的来,真有事要跟她交待也都用电话说。虽然这样,但我心里还是难受,眼巴前的这看得见是这样,那看不见的是啥样儿还不知道呢。
  
                  又做了回恩人 
  每回赶上要缝眼儿给我换药的时候,我就觉得我是受难日里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看着那泪汪汪控诉着我不当行为的眼,我就觉得这天儿要下雨了,我总会在面前画着十字架说“仁慈的主啊,你保佑我吧,别再让我被唠叨了,阿门。”兴许是因为我从来没信过他,我就发现没有一次灵验过。我依然要在温柔的呵护下被唠叨大半个下午。
  彪哥自打那以后就没再来过,一是因为忙,二是怕把我牵连进去,三两天儿的就派个长得特养眼儿的美女给我往这边送药送补品,我电话里跟他说,你要叫就叫个对味口的帅哥来,你说你叫个女的来,我想有点啥事都不成,你不是故意急我吗。他说,帅哥那是不行滴,你要想要我就把自己拾叨拾叨给你送过去,我说别,我喜欢缝眼儿那样的小帅哥,你不是我那道菜。整得每次彪哥都无奈的把电话摔上。
  这几天儿我也能下床了,我让缝眼儿去上班,我就自己一人呆屋里了,猪倒是很听话,这几天都自己出去溜达,我先是打电话去问了公司的事,他们得办得妥妥贴贴的,我觉得我都快成一闲人了。没事闲着我就上网,周刊又来了,这次的跟上次差不多,又是抱一块了,我虽然有火,但习惯了也就没怎么发作,看缝眼儿这几天把工作全放下了守着我的份儿上,我先把这事放着,以后慢慢跟他算帐。
  沈哲这段也经常来看我,赶着今天儿又打电话来了,我说我好了,没啥事儿,晚上去看看你。他说成。
  晚上缝眼儿回来说明儿个要出差,上广州呆十天,顺便回家里看看咱爸妈,问有啥要带的他去准备。我说也没啥,就带些时领水果和几件衣服过去,再带些我们拍的照片就行了,想想那也是一大堆了,我怎么就随便说说就说了这么多。他说好,回来给我把那道疤也给拍一张照回去给他们看。我说你就欠的,不把他们整出心脏病来你不安生。
  第二天晚上就我一人在家了,下楼时看到几个熟脸的,都是彪哥的人,见着我还全我行礼,这算怎么回事儿啊。我笑笑就出了小区门,到酒吧就见沈哲乐上了。
  “阳子,我说你这是唱的哪出儿啊,跟思盟热成那样还去给彪哥挡刀,你知道吗,现在这道上个人人都知道这地儿的主子是彪哥的人了,生意倒是火了不少,但我在这闲得都快长毛儿了。有谁开始闹就自动有人给我平了。”
  “去你MD,我要在你面前被人砍了,你不给我挡着啊,你要不给我挡着只要我不断气儿,我直接就捅了你。”我玩笑着说。
  “咱这关系铁成这样儿了,你还说这,你不伤咱兄弟感情吗。你到底伤成啥样儿了,半个月没出屋,你不得急疯了啊。”
  “别,咱这次跟渡假一样的,缝眼儿陪了我小半个月,都一年多没这样儿了。”我乐着呢。
  “赶情你还想让人再给你来几下不成。”
  “去,乌鸦嘴。”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彪哥这人情你可给大了,你没见人天天儿的来这守着,就指着你来一诉相思之苦啊。”
  “我说你这嘴能把死的给说成活的,也别时不时的把人给吓着行吗。”
  “你往那边瞅瞅,那一桌七八个就在咱这常驻的保镖,人别人请保镖得花钱,咱请保镖还倒收钱。您看咱牛吧。”
  “呃。。。。。。这还有人敢进来吗。”
  “那您放心,人在这可客气着呢。”
  “成,那呆着就呆着呗,多给人送点吃的东西过去,咱请。”
  “成。”
  正说着,彪哥就进门儿了。看见我就奔我这儿来了。
  “你好得怎么样儿了。”
  “全好了,您就放心吧,我这身子骨,硬朗着呢。”
  他看了我半晌,还是不放心,拖着我就往小间儿走。
  “出去。”可霸气的就把原来那堆人给请出去了。
  “您这不是砸我生意吗。”
  “少废话。”把我往沙发上一送,就叫人来把屋里收拾了。
  “哥,我说您别整天家的让堆人在我这守着成吗,这样我实在过意不去了,要不我砍你一刀把这情给还了,你真整得我忒难受。”
  “讲啥屁话。”眼看着该端进来的东西都端进来了,他让人都出去了,这屋里就剩我俩,我还当他要跟我说啥报恩的话呢。谁知道上来就扯我衣服。
  “哥,哥,你这是干啥。咱没那事儿。”
  “你给我闭嘴。”继续扯。他一大男人,又特MAN的那种我哪斗得过他啊,我急了,就乱打。
  他硬把我转过身去,一下就把我衣服扒了。
  “我把你当兄弟,你TMD把我当啥了你。”我气急又使不上力,拿个沙发垫子护着胸口,疯了似的叫嚣。
  谁知道他把我衣服扒了就没动了,搁后面看着我那条疤。
  “好得差不多了,看你这折腾劲,元气也恢复的不错。”
  “整半天要看我那条疤啊,你说就成了,干吗硬扒我衣服啊,操。”
  他搁后面把我抱着,我特不自在,我硬要推他,他还抱得特紧。
  “外面那堆人,你要不乐意明天我给你撤了,但还给得你留一两个能干事儿的在这照应着,这事你别跟我犟。”
  “我说,我给你挡那当那也是意外,不是我自个儿乐意的,你别整得我跟狼牙山五壮士似的成吗。”
  “你知道吗,我混那么久了,算是小小出了点头,身边兄弟也不少,但从来都是啥事我顶着,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真挡了刀。这恩情我记下了,这辈子你让我杀人放火我没二话。”
  我挣开他,穿好衣服跑对面沙发坐着,他也不过来就搁对面儿坐着,一杯杯的喝。
  我俩眼瞪得死死的,我TMD怎么就那么寸呢,咋一个不小心又找上个苦主,又把我当恩人供着,现在这些人怎么都那么知恩不忘报呢。我这是招谁惹谁了。TNND一想就来气,越看他越拱火。拿着酒瓶子就喝了好几口,他给我把瓶子夺了“伤还没好呢,少喝。”
  “你TM别管。”我操起桌上另一瓶又喝起来,他又抢。成你抢吧,全给你,咱回家去。
  我啥也不说,往门那奔过去拉开门就往外走。回家,睡觉,不理这一堆堆烂帐。TN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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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意 
  我走在路上就想啊,你说缝眼儿他是怎么想的,跟那小黄现在越看越象有那么回事儿了,但怎么对我就那么好呢。感觉那体贴啊关怀啊什么的那也都不象假的,为啥他就能同时对两个人好呢。我怎么想也想不通,索性不想了,找个时间给他问问清楚。
  回到家周刊准时又到了,最近的也都不藏地址了,明明白白用了个163的邮箱。我突发奇想,把我跟缝眼儿的生活照,他跟猪的合照一张张的全拿了出来,认认真真的挑选笑容最灿烂的,给那邮箱发了过去,你让我难受是吧,那我就让你看看你儿子在这多开心,多快活。
  我翻着翻着,入了神,原来我们是那么幸福的一对,从那些照片里,我看到的是一对让人羡慕的身影。缝眼儿跟我在爸妈那,缝眼儿跟我在海边,缝眼儿赤着双脚把我抱着,我趴在缝眼儿背上做鬼脸,缝眼儿跟猪对视,缝眼儿跟我头贴着头,缝眼儿跟我在雪地里手拉着手,缝眼儿在山顶上坐着出神的看着小村庄,缝眼儿熟睡在床上嘴角微微的笑着。。。。。。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被照片诚实的记录下来,时间流淌过去,我们的记忆有时会把一些小细节忽略掉了,一丝丝小小的感动随着时间的变迁沉到了脑海最深的地方被遗忘掉。直到把这些照片翻出来,那些曾经发生的事就象小水珠从身体的每一个小毛孔中渗透出来,堆积成一片海,把我沉浸其中,无力挣脱,也不想挣脱,我嘴角微微上翘,眼睛却有点湿了。
  夜里1点,我拨通了缝眼儿的电话。
  “喂?”哑哑的声音,应该已经睡了吧。
  “是我。”我声音也哑哑的,因为流眼泪。
  “宝贝儿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
  “怎么了,感冒了?”有点醒过来了,其实我也不想现在打啊,但就是忍不住。
  “没。”
  “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他有点急。
  “我想你了。”
  “嗯,乖哈,再过两天儿我就回去了。”
  “嗯,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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