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齐声地发出一阵嘘声,小楠冷眼朝我一瞟:“也是!小震震哪里有这么大胆子,人家还是处男耶。”=。。=(引用雷门的话说,处男的意思就是被处理过的男生,所以他一直声称自己是个处男。)
心想再让他们这群疯子这么闹下去,在美羽面前,我什么老底儿都会被翻出来。于是我赶紧把雷门给拖过来,我说:“死人,美羽她怎么会来这里?”
雷门拍拍我肩膀,说:“都是同学,出来一起玩很正常啦。”我知道雷门这畜生向来就喜欢没事折腾,唯恐天下不乱。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想了个绝妙的注意,=。。=+,于是我拉着雷门说:“那你今天晚上负责摆平了画画。”
雷门的夜店(4)
雷门想了会儿,摇摇头:“不行不行,朋友妻不可欺。”
我马上拿眼瞪他,我说:“去死去死,你不是老吹自己是千人斩吗?快快快!”,
万人迷是西园,千人斩是雷门,亿人弃是小熊,我呢,就是那个该死的没人要。
还没等我回头给交代完,雷门只管自己噌噌噌地贴上去跟画画套近乎了。
呵呵,雷门就是雷门,花花公子这帽子可不是纸糊的,三两下就把画画哄骗得疯疯癫癫,嘻嘻哈哈的。
我心里大喘口粗气,一会儿美羽坐过来小声说:“雷门好像跟画画很熟嘛。”
我嬉皮笑脸地扔过去句话:“那当然,现在的傻姑娘就喜欢帅的。”
话音刚落,我自我感觉良好,画画坐得离我不远,刚才那句话可能被她给听见了,她面无表情地瞄瞄我说:“小子,你说什么呢你,找死是吧?”=。。=
我连忙得了便宜就卖乖,说:“对不起对不起,开玩笑的,呵呵呵。”
画画这粗人可不吃我那一套,她看见我在贼眉鼠眼地瞄美羽,可能看出来我对美羽有贼心,把俩手在胸前一插,得意地说:“谁说我喜欢雷门,其实我最喜欢的是你,有问题吗?”(˙_˙),我差点儿被她一句话吓翻在地上,这算是唱的哪一出啊?
这下可好了,刚才还在嘻嘻哈哈的一堆人刷刷刷地全看着我,再看看画画,都不说话了,只有房间外的音乐还在隆隆作响,我看见美羽嘟着脸在我和画画中间转来转去,满脸的问号。→(˙_˙??
这还得了,这不是要坏我的事吗?我立刻拽着画画一路拖到大门口,恶狠狠地瞪着她说:“你疯了你!说什么呢你,喝多了吧?”
她根本不买我的账,头一别,当没听见。--^
我说:“八婆,我警告你,别老是拿上次的事来瞎搅和。”
她阴阳怪气地瞅瞅我:“你凶什么凶啊?刚才你不是说得挺High的吗?”
看样子她还吃软不吃硬,于是我立刻变脸,端茶水赔笑脸:“拜托,拜托!算我求你了,千万别瞎搅和。”没办法,我这人就这么个死相。
在我一再低三下四地安抚、哄骗、马屁之下,她总算是被哄得神志不清,云里雾里了。
回去刚坐没多久,一堆人嘻嘻哈哈的,根本就把刚才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过了会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夜店里漆黑一片,鬼影绰绰,伸手看不见五指,我的眼睛一时适应不过来,像瞎子一样跌跌撞撞地摸来摸去。旁边好像有个人点亮了蜡烛,我循光坐过去,黑暗里一张脸渐渐浮现,我看见画画看着蜡烛发愣。我忽然看见了在幽暗的火光背后,她的眼神有一种很凄凉、很忧伤、很琢磨不定的感觉。她大概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避开了,静静地坐在沙发的角落里。我突然感觉她整个人好像和周围的音乐、烛光、酒瓶,完全地隔离开来,我和她就仿佛处在不同的两个世界,很遥远又很接近。一会儿灯又亮了,她又变成完全没事的样子,大吵大闹起来。吓死我了,这女生真是个变幻莫测的危险人物,我以后得和她保持距离。=。。=
大家唧唧喳喳地一直喝到热气沸腾,不知道疯了多久,有几个家伙喝得天昏地暗,啪一声,倒了,画画也在其中,这下我心里踏实了。她一倒,我就活过来了,于是我一把把她拖到沙发角落里,用一堆堆的沙发垫子把她给埋了。对着美羽,傻妞云云、八婆云云,把画画从头发到脚底板,上下左右地数落了一遍,心里那个爽啊,就跟白抽了顿人一样,解气!
那天晚上我只记得大家到后来个个精神激昂,手舞足蹈。一大群人玩得那个疯啊,一桌子的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来来回回换了好几回。整个场子的声音轰轰隆隆的,连说几句话有时候都要互相咬耳朵。大家都玩得很尽兴,我只记得自己到最后也醉得天南地北,什么都不知道了。@_____@
天哪!为什么这么倒霉(1)
第二天中午,我躺在床上感觉浑身酸痛,昏昏沉沉的,只记得昨晚我完全喝醉了,至于怎么回的家,我已完全想不起来了。只有那一阵阵鬼号似的声音还在脑子里转来转去的,头那个痛啊,嗡嗡嗡直响,闻了闻自己满身的香水味,浑身的酒气,要是被老妈看见,巴掌、拳头、拖鞋板,一个都不会少。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朝四周看了看,仔细一看,耶?这根本不是我的房间嘛,干净、整洁、一尘不染。正琢磨着呢,突然听见背后传来一阵呼噜声,沉甸甸的,一转身,看见一东西⊙0⊙,OMG,是个女孩子!她背对着我,看不见她的脸,只能对着她的后脑勺儿。她长着一头蜿蜒的长头发,皮肤细嫩,就像是电视广告里婴儿的小屁屁,身上还有淡淡的香味,销魂死我了。≧~≦
她背对着我睡在床角,还在不停地哼哼着呼噜,那声音听得我心里直发毛,不知道还以为是头牛在打鼾呢。突然那女生扑通一下翻了个身子,换了个睡姿,我一看⊙0⊙,差点儿从床上翻下去,怎么又是她,画画?!这玩笑开得有点儿离谱了。
她蜷缩着躺在那里,怀里还抱一枕头,幸好她还穿着昨天晚上出门时的衣服裤子,没怎么动过,不然我当场暴毙,死给她看。
我正胡思乱想着呢,下面看到的一幕,绝对空前绝后,就看见她嘴角晃晃悠悠慢慢地挂着条口水,细水长流的,看得我胃里一阵阵地翻腾,这还不是最精彩的,接着她昏睡中很顺手地一抹嘴,习惯性地用嘴巴吸了吸残余的部分,好像在咀嚼着口水的味道,动作连贯,一气呵成,没有丝毫附加动作,OMG,(ˉ□ˉ‖这下完蛋了,碰见狠角色了。
打呼噜,流口水,简直像个BOY。你说要是丑女这么折腾倒还可以理解,反正也是破罐子破摔。可是眼前的是一美女,不行了不行了,把持不住啊,已经突破我的传统审美理念了。
没办法,闷着头,找衣服,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膀子,身上就剩下条花裤衩了,OMG╮( ̄▽ ̄〃)╭,我差点儿当场晕倒,心想这衣服裤子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没了呢。
涨红着脸在她的衣橱里找啊找啊找,翻了半天结果什么都没找到,这里面根本没一件看起来像是我能用的╭TT□TT╯。没办法,来不及想这么多,此地不宜久留,先闪了再说。正提着裤子,贼头贼脑地爬到门口,刚准备开门走人,突闻门外说话声。
智喜:“震司那小子呢?找他一早上了,又死哪里去了?”
西园:“没看见。”
雷门:“很可能躲在房间里看三级片呢,呵呵。”
五月:“你们男生天生就这样的德行,那东西就真这么好看吗?”
小熊:“呵呵,我房间有几本新的,有空大家研究研究。”
小楠:“有什么可研究的,你房间里那几本,我早看过了。”…_____…‖
不行不行,外面趴着一堆的土匪,那几张嘴巴喷出的口水都能把头大象给活活喷死,心想要是就这个样子出去,白的能被说成黑的,处男能被说成嫖客。
没办法,只能光着膀子,贼头贼脑地爬到墙角里蹲着,抽空抬头瞄了瞄画画,还好她还没醒。我抱着脑袋死命地转悠脑子,怎么办?怎么办?╭TT□TT╯,书上经常说,人在特别的环境下会不自觉地做蠢事,我也不例外,接下来我就做了我这辈子最最愚蠢的事。
我抬头瞄了瞄四周,发现房间的阳台是开着的,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总算是还有希望,因为画画的楼上就是我的房间,中间有一水管连接着,虽然有点儿风险,但是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跑到阳台,浑身打个冷战,冷啊!T皿T,匆匆忙忙提了提裤子,以免半途走光,也管不了看周围有人没有,耸耸鼻子,伸手,蹬脚,一用力,就上管子上了,在上面蹭了几下,总感觉脚下老是一滑一滑的,用不上力,低头一看,还穿着双袜子,心里想这个恶心啊,身上什么都没了,偏偏还穿着这双臭袜子,大脚趾上还有个洞,爬管子特别地不管用,打滑。
天哪!为什么这么倒霉(2)
爬了一半,就全身感觉抽筋似的,早上的天气凉飕飕的,手里抓着的水管子也冷冰冰的,冻得我全身直哆嗦。没办法,咬咬牙,心想过了这道槛,明天就去买双新袜子。
就当我胜利在望的时候,楼下一吼,差点儿把我魂都叫没了。低头一看,我差点儿掉下来,一群居民区的大妈大婶,操着棍子、扫帚、铲子指着我,大声地嚷嚷,情绪还特别不稳定。
“喂,水管子上的那个,干什么呢?”=。。=,带头的那大妈冲着我嚷嚷。
旁边几个老太太还在嘀咕着:
“可能是修水管什么的吧。”
“不可能,你见过光着身子穿花短裤修水管的?”
“我刚才观察他很久了,肯定不是好东西,一看他的花短裤就知道了。”…_____…‖
我觉得应该解释一下,我说:“大家请冷静点儿,我……我……”该死的,天气太冷,冻得嘴皮直打战,想说句话都不行。
一个大妈有点儿耐不住性子了,大着嗓门冲我嚷嚷:“小样儿,鬼鬼祟祟的,还敢叫俺冷静点儿,怎么现在的民工胆子咋这么大呢?”
说完那群大妈蜂拥而上,手里拿着扫帚啊,棍子啊,一个劲地往我屁股上戳啊戳的,嘴里还不停地喊:“大家都来戳死这个该死的盲流!”OMG,要出人命啦(ˉ□ˉ)。
其实这个不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是我感觉裤带开始松了,T皿T,我本来就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再被她们这么搞啊搞的,脚上一打滑,扑通一声,就这么垂直落地了。
当时我昏昏沉沉只记得自己躺在湿漉漉的草地上,迷迷糊糊看见一圈子的大妈大婶低着头在朝我看,嘴巴还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趴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上打着石膏,脖子上戴着护颈,想抬头张望一下都不行。
医生说我被抬进来的时候,整个人灰不溜秋的,满身的泥巴,头发像颗棉花糖,后面被一大群人围着,架势那个大啊,有居民区大妈大婶,有警察,有城管,据说后面还跟着几条猫猫狗狗的。
医院里那个紧张啊,还以为是前几天报纸上的那几个民工想不开,又跳楼了,后面还跟来了群穿得五颜六色的、大学生模样的孩子,她说那群人冲进来的时候,有几个男生,那叫一个开心啊,肆无忌惮的(我知道是谁=。。=^)。
在医院一直傻傻地整天看着地板,这几天我脑子就一直转悠,是不是我和慕容画生辰八字不和,要么是上辈子欠她家很多钱,不然怎么会每次碰见她都这么倒霉呢?
想想也不敢打电话告诉家里,这该怎么说呢?说我大白天光着身子闲着没事爬水管,被居民区大妈给戳下来了?这样的话我妈肯定飞回来收拾我,本来她就被股票搞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之后的几天,家里那帮子土匪轮流着来看我,第一天是雷门、西园和五月。
五月一进来就捂着嘴巴激动地问:“震震,你不要紧吧。”你看看你看看,美女就是美女,多懂得抚慰人心啊,一句话,我精神立马来了。
雷门一脸激动地看着我:“别动,千万别动。”然后从兜里拿出个DV对着我,对着我左右地折腾,说:“你现在屁股朝天的姿势很性感,来,哆嗦几下看看。”…_______…‖
五月:“你们真是的,人家已经住院了,你们别折磨他了。”
雷门:“我们现在哪敢怎么样,他现在在学校可是个巨星级人物。”
西园:“嗯,昨天我看见连男厕所里都已经有你的名字了。”=。。=
五月:“那天看见你掉在楼下,真的吓死我们了。”
雷门:“我们还以为你梦游得太High,兴奋得跳楼了,哈哈哈。”
T皿T,那个火啊,他们是来慰问病人的吗?
第二天,小熊、智喜和小楠来了,
小熊一进来就热情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