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我懒得对付她,眼睛正瞟着旁边的几个漂亮女生呢,突然手臂上一阵刺痛,她死命地掐我,痛啊。T皿T
“你眼睛在看什么?”说完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说别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人家都在看我们呢。
“你也会不好意思?越看我越要拉,怎么样?关人家什么事。”今天画画精力充沛,其实我看着她这么开心的样子,心里真庆幸那天没买错东西,自己也不知不觉地心情好了起来。其实有这么一女朋友也非常不错,人又漂亮又可爱,但是就缺了点儿东西,到底是什么,呵呵,我也不知道。
今天艳阳高照,街头行人如织,因为是星期六,游乐园的人特别地多,画画路上挽着我的手,在滚滚人流中与我依偎前行,我说想去看电影,她却拖着我要来游乐园,
我问她:“为什么不去看电影?”
“看电影太浪费时间了。”这么赶时间干吗?又不要你回家买菜。
我们走过过山车的时候,她拽住我:“去玩过山车,我小时候就很想玩这个。一直没机会,今天你陪我玩吧。”
我从小到大最痛恨的就是过山车这该死的东西,人坐在上面一圈一圈地绕,感觉下半身仿佛消失了一样,人还疯疯癫癫地直嚷嚷,跟神经病似的。
于是我斜眼瞅瞅她说:“这个是未成年人玩的,你已经发育了,不能玩。”
刚说完她又朝我手臂上死掐,我痛得哇哇叫,她白我一眼:“切,我看你就是一肾亏。”刚好旁边走过的俩女生听见了,嘿嘿地笑笑,该死的,这脸丢大了。=皿=
“肾亏?你说谁肾亏?好!到时候你别叫。”
我嘴巴上是爽了,但是一到上面我还是大喊大叫的,跟刚从精神病院后门逃出来的一样。
受了半天罪后,我摇摇晃晃地从上面几乎是滚下来的,整个人好像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袋装冻鸡一样,胳膊都支不起来了,两条腿都快绕成一团了。
刚走了几步,一阵恶心直灌喉咙,我赶紧抱着垃圾箱宣泄肚子里的东西,画画拍着我的背使劲地糗我:“在上面看你乱嚷嚷,我还以为你很High呢,切!没用!”
约会(2)
“你说谁没用,呕……”丢人啊丢人。
她若无其事地朝周围看看,自言自语:“现在玩什么呢?我们去玩保龄球吧。”
“有没有搞错啊?我还没吐光呢,等等,呕……”T皿T
就这样被她折腾了一天,回来的路上,我默然无语地陪她走,她就在边儿上哼哼唱唱的,我还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她突然在拍大头贴的房子门口停下来,拉我问:“我们去拍大头贴好不好?”其实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你!看什么看,就是你,陪我进去拍照片,什么?不愿意?想死是吧?”…_____…‖,想想也被她给虐待了一整天,也不在乎再多虐待一次,没办法,上辈子欠她的。
刚一进去,就感觉里面空间很小,灯光昏暗,雷门肯定会说在这里干坏事应该比较适合。
她紧紧地挨着我,熟练地按着五颜六色的按钮,反正我也不懂这些个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只能在旁边瞪着天花板傻愣着。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拉着我靠在她身边,叫我脸对着镜头,我傻看着那东西,呆呆地不知道该来个什么表情。过了会儿,她可能感觉我的面部表情不够火辣,不够新奇,不够出位,用手把我的脑袋拧来掰去的,死命地践踏,而她却一直在吼吼吼地淫笑,好不容易搞完了,我差不多快挂了。T人T
从里面一出来,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她开心地捧着一大堆贴纸相片,这里翻翻,那里看看,还拉着我说:“你看你看,这张怎么样?”
我看都不看她,随便应付她说好好好,不错不错。
她说:“快,把你的手机、钱包都拿出来。”
我把东西掏出来问她干什么用啊?刚问完,就看见她把刚拍的大头贴一张一张地全贴上去了,完了她皱起眉头,正儿八经地对我说:“不准把贴纸给撕了,不然你小心点儿,听见了吗?”=。。=b
被甩(1)
星期六的晚上,我从学校图书馆啃完书出来,在地铁站等地铁的时候,看见身边的一对一对的学生模样的少男少女,嘻嘻哈哈,有说有笑的,再看看自己两袖清风,孤家寡人,想想真是世态炎凉。
回到家,房子里静悄悄的,没开灯,门里门外转了一圈,竟然一个人也没有。看看手表已经快九点了,这帮猴子又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心想有玩的也不叫我。
走过画画的房间,看着里面空空荡荡的,感觉有点儿郁闷,也不知道近些日子自己到底怎么了,会不会是像小熊经常说的内分泌失调症候群。跑到楼下,倒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坐下来换了个频道看了会儿,突然电话响了,雷门打来的。
“喂!说话。”我说。
“雷迪森,1723号房,大家都在,就等你了,快!”
“啊?”
“对了,别再穿着裤衩、拖鞋过来,不然不认识你。”=,。=^
“太好了!我等会儿就光着身子过去。”
“疯子!”
我抓抓脑袋豁然记起今天是雷门的生日,我们四个男生有个规矩,每年谁过生日都不准送东西,俗气,见外,腐败。雷门庆祝生日的时候,从不喜欢去Disco啊,或者下馆子什么的,他说以上的地方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玩腻了,但是生日不一样,一年一度,所以要安排得私人化一点儿。
赶快上楼,换衣服,梳妆,打扮,嘿嘿,雷迪森,怎么说也是五颗星,美女辣妹扎堆地数,哈哈哈,想想就乐开了花,真是无药可救了。今天晚上打算穿得风骚一点,黑色洋装、驼色贴身衬衣、水洗牛仔裤、船形黑皮鞋、腰链子,呵呵,小楠说过,男生出去夜生活就得花点儿心思。
其实话说回来,这段时间我们四个男生都有了许多许多的变化。原来我们是一打打的坏习惯,上完洗手间不关灯,穿着裤衩乱溜达,吃完东西不收拾,令她们四个女生整天唠叨着说我们四个男生最适合居住的地方是动物园里的爬虫馆。
雷门每回都皱着眉头跟她们对骂:“其实你们最适合住猴山,没事就翻毛抓虱子,完了还放嘴巴里嚼嚼,废物利用,多环保啊!”之后就是一顿群殴。…_______…b
其实我们也很爱干净,基本放了学,就换不同的衣服,脱下来的衣服也不记得洗。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一件衣服穿一天,脱下来就随便扔,第二天换另一件,穿一天再随便扔,所以现在我房间里衣服根本不知道哪件是干净的,哪件是应该去洗的,就一直这么堆着,房间乱得跟垃圾场一样。夸张点儿说,有时我人睡在房间里,人家进来翻了半天,愣是找不到我人在哪儿。
我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难得还喷了点儿啫喱水,我平时不喜欢碰这个东西,感觉头发黏黏的,喷完了感觉头上像顶着块年糕似的,缺乏动感。全身上下收拾半天,对着镜子照了照,呵呵,简直风骚、做作、假纯到了最高点。
雷厉风行地出了门,打了辆车就往雷迪森冲。路上他们又打电话给我,说我怎么还没到啊。我说你们猴急什么啊,已经在路上了。雷门嘴巴里想说什么,又吞吞吐吐的,还是没说。
我望着车窗外的街景,心想等会儿又可以看见画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就有点儿忐忑,感觉这段日子变化太大,等会儿面对她时不知道该给什么表情,于是我就抽这么点儿空,在车上折腾着脸练习着,司机从倒后镜里不停地瞄我,他不会直接开到动物园吧。
到了目的地下车一看,雷迪森啊雷迪森,连吹过来的风也感觉特别地销魂。
到了十七层,一出电梯门,就看见通天的红毛地毯,踩上去感觉很舒服,软绵绵的,就像踩在小熊屁屁上一样。
绕来绕去,终于找到1723房间,远远就看见雷门蹲在门口,鬼鬼祟祟地对着手机,唧唧歪歪地嘀咕:“今天晚上不行。你自己去玩吧,什么?你也要来?不行,里面都是些我爸爸的朋友,无聊得要死,我真没骗你。女孩子?旁边没别的女孩子。”--^
被甩(2)
他抬头一看见我,拼命地朝我招手,对着电话说:“先就这样了。”挂上电话,雷门过来问我都在干什么啊?这么慢。我说你急什么啊?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快了。
我让他先进去,自己去下洗手间。五星级就是五星级,刚进去洗手间就感觉和家里的完全不一样,里面连一点儿屁味都没有,简直地狱天堂两重天。我对着镜子拨拨自己的头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看着镜子里的我,嘿嘿嘿,今天怎么看自己都是金光闪闪的。就凭这造型,再加上雷门平时灌输我那些个临阵磨枪的技术,呵呵,等会儿好好在画画面前显示一番。看了镜子中的自己一下子信心大增,猥琐的眼神刷刷刷地直闪。
正自我陶醉着呢,突然背后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回头一看,吓我一跳,那只美术社的臭虾竟然站在后面嘿嘿嘿地朝我笑,我就纳闷了,他怎么会在这里?想想也对,五颗星的酒店有时候难免也会有几只蟑螂臭虫的。
他说:“怎么这么巧啊,你怎么也在这里?”
“呵呵,今天我同学在这里开生日会,你呢?”
“我前几天把了个马子,她今天说出来玩玩。”
他突然把头凑过来,用胳膊肘撞撞我,说:“我等会儿打算骗她去开房,嘿嘿。”
我假笑,说:“那要恭喜你了,呵呵。”--,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他对着镜子娘娘腔地梳了半天毛:“那我先走了,有空再聊。”说完他拍拍屁股闪了,我心想今天晚上又不知道哪位无知少女要命丧黄泉。
走进1723套房,看见满屋子的彩色气球,花花绿绿的,很像是迎新年的嘉年华派对。放着FatBoySlim的电子音乐,轰轰隆隆的。
小楠和小熊正对着电视在玩PS2实况足球,全神贯注,两只手跟抽筋似的。西园拿着DV机这里拍拍那里照照,忙得不亦乐乎。转头看看,反正数来数去就是我闭着眼睛也能猜到的那些人,穿着还保持了他们一贯的风格,Rock加HipHop。
房间周围一圈放着各式各样的自助食物,烟酒鱼肉,蔬菜水果,一盘一盘的全用银光闪闪的大盘子放着,一眼就看见小熊一个人闷着头正在那儿鼓着腮帮子啃东西,就跟牢里刚放出来的一样。五月和智喜坐在房间的角落里精神抖擞,眼睛盯着手机屏幕,俩手指啪嗒啪嗒地没停过。我进来的时候大家抬起头看了我几秒钟,似乎想要说什么话,但又没说,转过头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刚回过头,看见角落里坐着一人,我当时就愣了,臭虾?(⊙_⊙;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看见我进来,表情也有点儿惊讶,但这家伙阴得很,表现得不是很明显。我突然想起他刚才在洗手间里跟我说的话,难道他说的那个无知少女也在这个房间?
我随便拉了个人过来问,我说这家伙是谁带来的,小熊的回答把我吓了一大跳,他说是画画带过来的。
下面的场景真是让我始料未及,我看见画画从洗手间出来,看见我也没和我打招呼,冷着脸走过我面前,当我是二氧化碳。其实我刚才还愣不知趣地正想上去甩几个排练了很久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她竟然当着我的面坐在臭虾的身边,然后手挽着那小子,有说有笑的,臭虾这厮也真心领神会,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你今天真漂亮啊。
当时我完全傻了,跟只烘番薯似的完全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更让我恼火的是画画不但没有丝毫不自然,还摆出一派夫唱妇随的祥和景象。平心而论,若是在我初中那个时代,哪能吃这样的亏,早冲上去把他给撕了,然后扔空中一片一片地飘。不过今天的公共场合不允许,看看自己穿的也不舍得动粗。
这小子回头看了看我,下盘还算稳定,面不改色心不跳,于是我决定打持久战。我慢悠悠地过去,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假装气定神闲,剥了根棒棒糖含嘴里,眼睛里放射出杀手的光芒,一会儿扫扫画画,一会儿又戳戳臭虾,半天就是掐着屁不放,我心想如果画画真的就是你臭虾拐的那个女孩子,我今天非掐死你不可。=皿=
被甩(3)
没多久,臭虾看样子被我眼睛瞪得耐不住了,当着画画的面,皮笑肉不笑地主动开始跟我发话:“你好!”我根本不把他当盘菜,我当着画画的面,仰仰下巴,问画画:“他是谁啊他?你朋友?”我说话那态度就跟城管抓住个卖盗版碟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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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