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恰恰相反,后来的日子我知道了,孟德刚不但在村中人缘极好,还是个十分阳光,百分热情的小伙子。只是他的品味……额……确实有点另类。
当我第一眼看到这个叫孟德刚的男人时,真是狠狠的被雷了一下。
只见他身着藏蓝色劲装,贴合的剪裁,恰到好处的秀出他完美结实的身材,一件灰蒙蒙的有些破旧的披风斜挂在身上。清风吹起,健康黑亮的发丝,张扬于明媚的骄阳之下,一口与肤色相反的亮白牙齿就那么明晃晃的向我闪来。整个人像是一个热烈的小太阳,散发着让人舒服的温度。
但我雷的是,他藏蓝色劲装可能是穿了很久,到处都是补丁。而其中最大的最显眼的,当属腰部至大腿间那一块鲜艳的红色,呈倒三角形状映入我的眼球。顿时撞击的我内伤,叫我生生吐血二点五两!内裤外穿?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超人啊!失敬失敬!久仰久仰!
“我刚才听村长说了,你们就放心住我这吧,保准神一样的待遇!”他单手掐腰,爽朗地笑着。
我收回定格在他红内裤上的可疑目光,尴尬地应着,“呵呵,那就叨扰孟兄弟了!”边说边用余光打量他身后颤巍巍的茅草屋子,就这还神一级的待遇?他心中的神可真……节俭啊!
“什么叨扰不叨扰的!出门在外靠朋友,村子里从没来过客人,我倒是觉得挺开心的,你若不嫌弃,咱就交个朋友,以后可别再跟我说客气话了!”他一撩额前的刘海儿,帅气地说着。
“好!”我一把拍上他的肩膀,激动的心情难以言喻。“那我就不跟你外道了!先给我来头烤乳猪呗!挺饿的!”
他微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哈哈哈!成!我就喜 欢'炫。书。网'你这样爽快的人!不扭捏!你先休息一会儿,我马上就给你弄吃的!”
他大笑着带着我走进那间茅草屋子,屋子很简单,也很干净整洁。可是……却只有一间卧房。
我犯难的向他看去,他挠挠头,“我还没娶媳妇,所以没盖那么多房子。”
“那我们……”总不能仨人睡在一张小床上吧?
孟德刚咧嘴一笑,露出标准的八颗大白牙,“你们两口子睡这,我去朋友家住!”
我惊讶地张大嘴巴,支吾着,“啊?我们不……”是夫妻。
可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孟德刚大手一挥,“不碍事!既然是朋友计较那么多干嘛!再说我确实也不好在这碍事儿!你们先休息,我去给你们准备吃的去!”语毕,他暧昧的朝我挤挤眼睛。便大步离去。
“哎?”我无力地伸出一只手,看着他风风火火而去的背影,两眼泪汪汪!谁说我是不好意思叫他去外面睡?我是怕我跟师父同处一室,一个没把持住,兽性大发把师父给XXOO了!一想到师父柔弱的身子,娇羞无力于我身下,一行鼻血就哗哗流下。
“呵呵!”背后传来淡淡的笑声。
笑话我?囧了。他早就摸透了我见到美男就流鼻血的特质。因为这一路我为他发了N次花痴,华丽丽滴流了无数次鼻血,而且被他灵敏的鼻子揭发过不知多少回。
我将师父放下,抱到床上,盯着那绝美的容颜,唉声叹气。
他轻轻勾起嘴角,肉粉色的唇瓣轻启,吐出几个非 常(炫…书…网)有力度的字——“我要洗澡。”
轰!我顿时血液上涌,险些冲破脑血管。支吾不清地说:“你,你,你等着啊!我一会儿让孟德刚帮你洗。”
他笑容更深了一分,淡淡地说:“你给我洗。”
噗!我顿时有再次吐血的征兆。师父啊!你这不是考研我定力吗?哎!完鸟,还没到紫擎山脉,老娘今天就要失血过多而亡了!抬头看天,咬咬牙,咬出一个字,“好!”嗷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孟德刚很快给我们张罗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我张着大嘴看着一桌子大鱼大肉狠狠滴流下了晶莹的口水。乖乖,还真是猎户村庄啊。一颗素菜都没有!
嗷唔着冲上去,掰下一只颜色澄黄,油汪汪,香喷喷,外酥里嫩的野鸡腿。转身……送到师父跟前儿。不知道蛇爱吃什么,应该是鸡吧!管他呢,反正师父现在身子孱弱,法力全无,除了没恢复原形,几本跟普通人一样,需要大吃大喝。吃鸡总没错!
他闻了闻鸡的味道,嘴边勾起一抹遗祸人间的弧度,看得我口水泛滥,看得孟德刚倒吸一口冷气,“乖乖,绝色!你相公长得真漂亮,可惜……”说到这,他不说了,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你们吃,我这就走了。热水烧好了,快些吃完好好休息吧!明天再来看你们啊!”说罢,一阵风般消失了。
我定定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砸吧砸吧嘴,这厮跑得真快啊,不知道以为练了轻功呢。
“喂我。”
“恩?”听到声音,我疑惑地回头。
“喂我。”他又重复了一遍,嘴边始终挂着迷人的笑容。
“哦。”我撕下一块儿肌肉,吹了吹,轻轻送到他嘴边。
直到他说他吃饱了,我才颤抖着无力的双手,如获大赦般扑向我朝思暮想的大餐中。嗷~饿死我了!可下伺候完这位大爷了!我吃,我吃,我吃吃吃!
分卷残云后,看看桌子上狼籍的骨头,空空的盘子和酒坛,听着身后的笑声。
“呵呵呵,你可真能吃。”
我拿根竹签剔牙,发出“巴滋巴滋”的声音,口齿不清道:“趁着能吃动的时候就多吃点,谁知道明天还有没有机会再品尝世间的美味了呢?”
我随意的说着,他却突然沉默了。屋中顿时静得有些压抑,直到他没头没尾一句,“不会没机会。”
然后扬起嘴角,“洗澡。”
噗!煎熬的时刻到鸟*~!
水汽萦绕下,把一切都渲染的似真似幻。师父静静坐在木桶中,似是一株幽雅的水莲,享受着我的高级服务。
清澈的浴水一望见底,我尽量避开视线,颤抖着小手往他身上撩着水,揉捏他滑腻的肩膀。心中不停告诫自己:甄绝色,你要把持住哦。虽然你很想扑上去,但是师父现在身体不好哦!你千万不能做出*不如的事情哦!
可我一边捏着,又一边眼神不受控制滴向他身下瞥去。早就想瞻仰一下了,一直未遂,脑中一个邪恶的声音告诉我:看一下吧,看一下也不会怎样。
如此天人交战几个回合,最终我深吸一口气,老老实实的给他*。他身上的血痂已经脱落,露出新生的皮肤,呈淡淡的粉色,看上去柔柔嫩嫩的,好似婴儿般,手摸上去,又似是最最细腻的白瓷。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胸线渐渐滚落,就像荷叶上的雨露,不会粘在身上。
我艰难的吞咽着唾液,望着那优美的胸线发呆。热气蒸腾的他的肌肤,使之呈现出可爱的淡粉,真个是诱惑的人想将之一口吃下。
“为何总洗一个地方?”突然,淡淡的声音带着好笑的语气飘进我的耳朵,让我浑身一震。
视线下移,只见我犯罪的小手,正不停摩挲在他两颗红果果之间。
我立马收回这只色魔之手,干笑着不知道说什么。
他转过身子,伸出手向我探来。“让我摸摸你。”
“嘶!”我顿时抽了一口冷气。眼睁睁盯着他即将触碰到我饱满*的双手,僵硬住全身。摸~摸~?师父啊!看不出来,原来你比我还YD啊!竟然能提出这么有建树性的提议!怪不得你是我师父,而不是我是你师父。我嘴角不可自抑的抽了一下。
可是下一刻,我便无地自容了。
“我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呢。”他轻轻地说着。而我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谁叫我也不出来。天啊!我在想什么呢?搞半天他要摸的是我脸啊!呜呜……不是我思想不单纯,而是师父说的话实在是太能引发歧义了!我可是粉纯洁滴!
不信,不信你听。
“男女授受不亲,公子还是别摸了。”我推开他的手,转身去取擦拭的干布。
回头时,就看见师父落寞的小脸儿,抽巴在一起。脸冲着我离开的方向一动不动。
我顿时血流不畅,心肌梗塞。完鸟~!
给他摸,他高兴,不给他摸,他伤心。可是眼下……我抚上自己的脸……如今这副丑得要死要活的样子……给他摸,我纠结,不给他摸,我还纠结……给他摸,不给他摸,给他摸,不给他摸,给他摸……
咬咬牙,抓起他的手,颤抖着抚上自己。一狠心,按到自己脸上,闭上眼不去看他的表情。只听一声倒抽气声。他手一抖,瞬间收回,淡淡地说:“洗完了。”
我的心疼了一下,吓到了吧?泄气的把他抱出浴桶,胡乱擦干他的身子,给他披上衣服,抱到床上。然后看着拿张一个人睡正好,两个人睡拥挤的单人床出神。叹口气,帮他掖好被子,转身。
“你干嘛去?”他犹豫地问。
“洗澡。”我咧嘴一笑,想叫他放心。但是想想他也看不到,便悻悻的转头离去。
当我洗好出来时,他的脸还冲着我离开时的方向。听见我的脚步,他耳朵动了动。
轻轻问:“回来了?”
“恩,还没睡啊。”我没话找话的随便搭了一句。
师父应了一声“恩”屋子中又寂静了。
我关好门窗,从柜子里翻出一床被褥铺到地上,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扒个精光。舒服的躺下。师父看不见的好处就是我又可以恣意裸睡啦!光着屁股在他眼前晃也是没问题的。吼吼!想到这里,心中邪恶的笑了笑。
“睡吧。”我拍拍他的肩膀。因为失明的人通常都极度没有安全感,尤其是突然失明而又突然残废的人。
他猛然扣住我的手,命令道:“上来。”
“吓?”没错!就是命令!我额头生出三根黑线。还真是大爷一个!
“上来睡。”他重复了一遍,只是语气有些缓解。
“不好吧!”其实我早就流口水了,可是嘴上还在装君子。
“你是上来,还是我下去?”语毕,他做势要爬下床。
我猛然蹿起,着急的按住他的肩膀,人也随之滚入床上。可当我肌肤碰触到墙壁冰凉的温度时,才意识到,我还没穿衣服捏!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个尴尬的时候,他却摸索着向我探来,微微皱起眉头,心疼道:“那边凉。”
心因为他的话顿时一紧,那心疼的语气,真是……令人怀念啊。可是一愣神的功夫,他便将我搂了过来。我顿时身子一僵,而他也是……
我俩就这么敌不动,我不动的保持这个暧昧的姿势N秒中,然后但见他嘴角轻扬,缓缓吐出两个字——“睡觉。”
“……”就这么睡?不让我穿衣服了?我靠!
正文 第十九章 山寨惊鸿色
第二日,师父问我为何睡觉不穿衣服。我理直气壮的回答他,“懂啥,这叫裸睡!不穿衣服睡觉有益于睡眠!”
他了然的点点头,然后吐出让我豪喷鼻血的话,“以后我也不穿。”
囧。
可谓天凉几个秋,心中无比纠结。如此这般艰难的度过了无数度夜如年的坦诚相待的夜晚。生生让我从壮的像头牦牛变成失血过多而缠绵病榻的虚弱女子。
此刻我憔悴地躺在床上,忍受着孟德刚的喋喋不休。希望他快些说完赶紧滚蛋,我还要补充睡眠呢!天知道我昨天看着那雪白无暇的*愣是流了一夜的鼻血。
“我说,你这身体怎么越来越差劲了?刚来时看你虽然落魄,还不至于如此孱弱,跟被鬼魅吸了阳气似的……”说到这,他突然不说了。暧昧的拱了拱我的肩膀,问:“不会是……嘿嘿。不过这我可以要说你了,你相公都如此了,你怎么还可以……”
“孟德刚!”我猛地一个高窜,咬牙切齿地喊出三个字。“你大爷!”
他微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极其哥俩好的揽上我的肩膀道:“哈哈哈!我就喜 欢'炫。书。网'你这个样子,生龙活虎!”
看着他耀眼的笑容,嘴角一抽,这厮真是不会看人脸色。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还是自己将闷气吞下,憋得我内分泌失调,直至放出一个臭屁,熏死一屋子的小生物,唯独没熏死孟德刚。
只见他依然眉飞色舞,全然不受影响地根我大侃特侃。我不得不对他竖起崇敬的大拇指,认真地说:“德刚兄果真是铁血真汉子!”
他不明所以,认为我在夸他,很是得意。后来我才知道,这厮压根没嗅觉的,我现在就是当他面拉一泼屎,他也能面不改色的吃掉碗中的卤牛肉。
听着他叽里呱啦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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