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两个概念。林国余再仁慈,也不会象佛教一样说什么众生平等,见张定边又杀来,林国余突然灵光一闪,拉过旱魃说道:“走,咱们快退到湖面上。”
旱魃也明白了这时候正是引张定边外出的机会,二人便运足全力向皇城外游去。这个皇城,其实也就是相当于一个结界,或者用科学来说,叫做“平行空间”,他在鄱阳湖,却又不属鄱阳湖,要想真的逃出鄱阳湖,还要先从皇城逃出去。
第零五七节国余战定边(45)
第零五七节国余战定边(45)
旱魃和林国余此时顾不得这些水族的安全,全力的向外游去。张定边速度虽然快,但是要想追上旱魃和林国余却也不容易,二人一路从皇城杀到鄱阳湖。其实也算不上杀的,真如刘基所说,那些鬼兵们根本不值一提。或者对付普通人还可能,但是用来对付鲤鱼精都没有丝毫的能力,这时更被鲤鱼精们身上的七星吓破了胆,也不敢真正的拦杀林国余和旱魃,一直跑到城外,张定边离着二人还有十丈。
林国余和旱魃互视一眼,又全力的向上游去。鄱阳湖再大,也只不过是一个湖,比不了海,他的深度是有限的,距科学探测,最深水位也不过只有二十五米,这二十几米的水高很容易便游了出去。
林国余飞出了水面,只感觉突然好象数百根金针刺遍周身穴道一样,啊的大叫一声。这时才看到原来湖外已经是白天了,太阳光线正强。林国余是一个灵体,虽然有阳符经护体,但是直接照在太阳下面,也是消受不了。旱魃喊道:“林国余,我拦住张定边,你再进入水中。”
这时张定边也飞了出来,射到了太阳,也感觉混身一阵,但是很快他就稳住了,向旱魃说道:“老纳出家数十载,虽然成不了佛,可是好歹也练成了金刚身,就凭这种阳光,要想伤我,没有两个时辰是不可能的。而你根本不可能在两个时辰内逃身。”
旱魃说道:“是的。我要和你对打的话,两个时辰之内我必败无疑。不过事情估计并不像你想的这么容易。”
旱魃这句话说完,突然间天水间一片混沌,突然之间便起了一层大雾。张定边和旱魃离的很近,张定边惊讶道:“五里雾术?原来你就做的这种准备?”不过张定边很快稳定了下来,又说道:“黄帝走不出五里雾,不代表我也走不出,我不信你这五里雾我径直向上飞或者是向下飞还走不出。”
第零五七节国余战定边(46)
第零五七节国余战定边(46)
张定边嘴里这么说着,心中却也在打鼓,有人在行五里雾,或许早已经料到了他要往水里面退,那么水里肯定还有埋伏,水下是不能去的,肯定只能向上退。张定边想通了这一点,径直向上飞去。
五里雾的特点便是如此(或者说刘基和林国余的这种比较低级的五里雾是如此),连小瑛和小舞都能轻松的走出,更何况是张定边?径直飞起了七丈,雾气消失,张定边还未来的及欢喜,突然听到头顶有声音传来:“哎呀妈啊,道长你太重了。我受不住了。”张定边寻着声音一看,只见头顶竟然飞来了一只鹦鹉,而一个老道手提着道筒,竟然踩在鸟的鸟背上。当然这老道轻功虽然高,要乘坐鹦鹉也不太现实,不过老道却有主意,他让只鹦鹉一直的向前飞,身子在鹦鹉的身上一借力,向前一跳,跳出数丈之后,这只鹦鹉也已经又飞到了他的脚下,然后再在这只鹦鹉的身上点一脚,向前跳去。这样轮流着,竟然一直向前,如同在空中飞行一般,也掉不到水里。
来人自然是刘伯温无疑。
张定边人在空中,一眼看到来的老道,感觉眼熟,等老道走的近了,张定边突然叫道:“刘伯温?你怎么来到鄱阳的?”再看刘伯温架着鹦鹉,明显还有体重,更是惊讶,叫道:“你竟然还没有死?”
刘基嘿嘿的笑道:“我没有死是不假,张兄不是数百年来也没入轮回吗?你不入轮回,我不死,有什么好奇怪的。”
张定边说道:“原来姓穆的那小子和那个女人是你事行安排好的?当初你借水族之威水淹我大汉军还不算完,还想让我们这些人魂飞魄散吗?”
刘基不断的在鹦鹉上跳跃,样子象个小丑般的滑稽,刘基说道:“我本来无意和你们做对。我做我的人,你做你们的鬼,大家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我受人之拖,也实出无耐。”
第零五八节国余战定边(47)
第零五八节国余战定边(47)
林国余惧怕阳光,不敢飞出五里雾,旱魅却轻身而上。
张定边说道:“受人之脱和我们做对?受谁之托?”
刘基说道:“这人陈友谅也认识,就是赑屃。鄱阳本来是赑屃的地盘,你们在这里数百年,占了人家的地盘,让水族们无处可去。如果你们把鄱阳交出的话,我就放了你们。”
张定边冷笑道:“休想。我们在此营造了数百年,才得了这弹丸之地,还想赶我们走,哪有那么容易。”
刘基笑道:“好吧,既然你们不敢走,那我也没有办法了,只有把你收了,再找你们的陈皇帝了”刘基说道,从腰间抽出了玄冥石,直向张定边刺来。
张定边挥动禅杖相迎,可还没有与刘基打到一起,突然感觉到玄冥石变的好像一个巨大的黑洞一般,吸引着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里去。张定边吓的躲到一边,说道:“原来你早备好了驱鬼法器。”
刘基说道:“你小子这不是废话嘛。我不备法器,那我来鄱阳做什么来了?来白白的送死吗?张小子,数百年前你号称第一猛将,我倒看看你都做鬼了还有多厉害。”刘基双足腾空,跃向了张定边,旱魃也在张定边身后出手。
张定边深知自己不能敌的过刘基和旱魃两人合击,叫道:“刘老道,不是我打不过你,而是现在人鬼殊途,这种争斗根本毫无意义,有本来你到鄱阳湖里再和我较量。”
张定边说道,一直向下,直没入了鄱阳湖。旱魃叫道:“刘基,别让他逃回了陈友谅的皇城!”
刘基笑道:“他跑不了。”二人一直向下而去,扑通两声没入了水中。
张定边这时也认出了刘基用的是诱敌深入之计,引自己到水面与他决斗,这时他心是更想的是陈友谅的安危,鬼影没入水中,正要往皇城方向而去,林国余却已经挡在了他的身前。一手太极剑,一手阳符经,来敌张定边。
第零五八节国余战定边(48)
第零五八节国余战定边(48)
二人对了两掌,张定边说道:“原来你居然是刘老道的弟子,这下好了,他阴谋算计我,我就让他的弟子魂飞魄散。”手中禅杖舞动如同风车,一招快过一招,林国余十余招已经不敌,只得向后退。张定边步步紧追,一直到了一个洞口,林国余灵体一缩,钻入了洞中,那洞口不过只有鸡蛋大小,张定边冷笑道:“你是灵体,我是鬼,咱们谁都不是实体,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鬼影一缩,也进入了这个洞里。
哪知这个洞却是两头相通的,林国余进去之后,一直向前飞,片刻之间飞出了这个洞,张定边自然不饶,也往前追,身子刚要飞出这个洞,突然间一道绿光一闪,一个更为巨大的吸引力传来,张定边心道:“不好,又中了刘老道的埋伏了。”赶紧向后退。可是他这时离着那道绿光太近了,自身的力量根本不及绿光的力道大,后退不成,一道旋风,硬是把张定边吸入了那道绿光之内。
刘基和旱魃这时也来了,林国余退在了一边,那日叨着林国余逃跑的那条大鲤鱼的嘴里赫然咬着一块玄冥石,堵在了洞口。刘基哈哈大笑,结果一口水吞入了腹中,赶紧住嘴。他可不象旱魃一样可以在水中说话,功力再高,顶多不过是半仙之体,旱魃替他说道:“咱们的诱敌之术总算是成功了,张定边诡机再多端,被吸入了玄冥石,他也无处可逃了。”
刘基点头,表示旱魃所说的正是他想说的话。张定边在几百年前就是刘基的心头大患。刘基多次设计击杀张定边,不是被张定边识透了计策,就是张定边命大,功夫高,每次都被他逃了出去,这时虽然已经过了数百年,他和张定边人鬼殊途,但是总算把张定给给拿住,心中也是十分的爽快。
第零五九节国余战定边(49)
第零五九节国余战定边(49)
林国余叫道:“刘道长,张定边虽然被收入了玄冥石,可是还有他的皇帝陈友谅,陈友谅不除,水底将永无宁日,而且那些水族估计死伤也已经不少了,我们这就去吧。”
刘基点头,向鲤鱼做了手势,一鬼一妖一人一精四个向皇城游去。
眼看便到皇城结界的进前,突然间那只鲤鱼精口中的玄冥石绿光忽明忽暗,鲤鱼精一时没有咬住玄冥石,玄冥石从它的嘴里滑落了下去,旱魃手急眼快,向下一把抓到了玄冥石,说道:“刘基,看来这个张定边真有两下子,他居然很快就找到了玄冥石的窍门,居然还想从玄冥石内脱身。”
刘基也是一皱眉,从旱魃的手中接过了那一块玄冥石,手掌轻轻的抚在了玄冥石上,玄冥石在刘基的抚摸之下,绿光大作,突然间林国余大叫一声啊,化做一团绿光,直向玄冥石,旱魃叫道:“刘基住手,林国余要被吸进去了。”
刘基微微一迟疑,然后便在这一刻之间,林国余已经身没入玄冥石之内!
旱魃也跟着尖叫一声,万没有想要林国余的灵体也会被吸进去,里面还关着一个张定边,凭林国余一人,怎么可能对付的来?刘基想了一想,却不去理会林国余,直向前一指,又向皇城结界游过去。旱魃虽然想把林国余放出,可是一旦放出林国余,难保张定边不被放出,这时候只盼望着林国余能机警一些,和张定边多多的支撑一会,等到了岸上再想办法。
进入了皇城结界,到了鬼兵们的地盘,那些水族被尸兵毒素侵扰,十中损失了七八,但是为了它们的水族,余下的鲤鱼和其它的水族仍然奋战不停。鬼兵们对这些鲤鱼丝毫没有办法,倒是陈友谅带着他的一些手下高手,在牵制着水族,等待张定边的归来。
第零五九节国余战定边(50)
第零五九节国余战定边(50)
水鬼们也并非象刘基所说的不堪一击,原来陈友谅手下的一些将领、身边侍卫都是出身自明教红巾军,明教教众也都多少会一些妖法,所以象是陈友谅及他的亲兵,也是有一定的战力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把水族赶走。和这些鲤鱼精、鱼精们相斗,也并不见得有多吃亏。
但刘基和旱魃加入就不同了。
刘基将双玄冥石挥动,装有南京阴魂的玄冥十字架用来吸鬼兵,而另一个玄冥石用来对付陈友谅和他的将领、亲兵,旱魃挥动双掌也攻向了陈友谅,鲤鱼精却已经号令其它的水族放弃陈友谅,转而攻击其它的鬼兵。一时间水下真正的鬼哭神号。
陈友谅和刘基等人对了几招,也认出了刘基,叫道:“狗头军师刘伯温,想不到你还在人世?”
刘基在水下不能说话,只翻了个白眼儿,旱魃说道:“陈友谅,如果你识相的话最好带你的鬼兵离开水府,我们还能饶你一条活路。”
陈友谅笑道:“活路,哈哈。我现在已经是个鬼,难道还能借尸还魂吗?几百年前刘伯温调赑屃临阵倒戈,就已经让我没有了活路,如今还假惺惺的装什么好人?”
挥去宝剑冲向了刘基。陈友谅生在湖北,自幼行走江湖,打鱼卖鱼为生,也曾经遇到过武当的道人传了他武当剑法,其太极剑的功力甚至远在承清承德之上,道道剑光刺来,竟然让旱魃一阵手忙脚乱,刘基冲向了陈友谅,以二敌一,而陈友谅身边的亲兵也围了过来,一团乱战。
刘基虽然因为种种条件限制,远未恢复到几百年前的功力,但是陈友谅不过是一个死鬼,功力打折的程度更远在刘基之上,你来我往中,只用了不到半刻钟,便已经见了分晓。那些陈友谅的亲兵或被旱魃打的魂飞魄散,或者是被刘基收入了玄冥石内,最终仅余下了陈友谅,二人步步紧逼,一直把陈友谅打回到金鸾殿里。旱魃说道:“刘基,小心一心。张定边诡计多端,说不定在这金鸾殿里也有埋伏。”
第零六零节国余战定边(51)
第零六零节国余战定边(51)
刘基一点头,陈友谅已经退回到了龙案的旁边,剑尖向下一点,突然间头顶传来声响,一个大铁笼从天而降,刘基和旱魃早有防备,向一旁边退了过去,大铁笼落空,然而刘基冲的前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