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合适的计划可以jiāo给莉莉丝,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生意上的事。”叶千子口气极冷的说。
她爸还在特护病房里躺着呢,她怎么可能有心思去谈生意的事。
刘莽有些失望,可还是很尽地主之谊的跟在一旁有说有笑,一点都看不出来他的沮丧。
玄飞瞟了他一眼,这刘莽是山神帮的外系弟子,可他也想不到自己的身分是山神帮的帮主吧?要不然现在都会吓得腿软了。
在荆州住了六年,本想着与事隔绝的,除了帮xiǎo石头买些文具什么的,连面都不会露一些,已是能跟元始天尊、佛祖并驾齐驱的地位和实力了,这些xiǎo事本用不着他出面。
却也是想着出来放松一下,再加上叶千子顶那秦潢的话很对他的味口。
十年过去,若是不常走动的人看到玄飞和凌一宁只怕都会惊讶,他俩的容貌像是一点都没变一样吧。
刘莽和苏妙手初看玄飞时,也想不出叶千子找这样一个年轻人,能帮到叶老先生什么。
“若是降头术的话,除了找到降头师没有别的办法吗?”
刘莽跟叶千子说是朋友,却关系是比较复杂的那种,他更多的关系是在叶千子的表哥那里,见过几回,所以还未能完全的抱上叶家集团的大腿。
但有些事叶千子也不瞒他,毕竟他也是一个修行人。
集思广益的道理,到叶千子这个年龄,又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集团总裁,总还能知道的。
“可能没有别的办法……”叶千子犹豫的说着,又把眼睛瞟向玄飞那里。
她跟玄飞相处还没到二十四xiǎo时,却已经完全的信任了这个实际年龄最少也有三十,却看起来极为年轻的男人。
他那压制五种魂气的实力也太过震惊了,便是叶千子认识的修行人中,不说没有任何一个能修出五种魂气,更没有人能随手就将五魂给压制住。
“就在前面大约一里多的地方吧。”玄飞没有回刘莽的问题。
他已经不能算是人了,这种问题都要回答的话,那算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就像是他推算到那秦潢和彼得想要对xiǎo石头下手,可他也没有发怒,更没有出手帮xiǎo石头。不说大白就在里屋,光是那布置在四周的风水阵局,也不是轻易能破得了的。
往那里扔一颗核弹,可能连一片墙皮都刮不下来。
玄飞的脚步加快了些,同样是双魂修行人的刘莽和叶千子都要用尽全力才能赶得上,刘莽那位助理却是远远的被抛在了后面,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停下脚步,玄飞指着眼前的建筑说:“就在里面。”
这是一座盖在市区里的寺院,整体并不大,可看一旁的市级保护文物的牌子就知道少说也有上百年的历史,还有一些香客在买着香往里走,极为明显的是,寺院虽xiǎo,可香火很旺。
光站在mén口往里看,那大殿外的广场上的铜炉冒出来的烟都飘到了外面,一副烟熏火燎的模样。寺院的香火越旺,那佛光越强,这道理很多人都知道。
有些寺院在没人的时候,都会自己架起大头香烧得上空全部都是烟的样子。
按理说这寺院外,都能感觉一些佛力,无论是强弱。这不是来自于佛家弟子的身上,不可能每一家寺院都有佛家弟子,而且那样的话,普通的修行人是感觉不到的。那佛力是来自于寺院本身。
这算是佛界的佛给人间的寺院的一种加持吧。
可在这里,玄飞却感到佛力很弱,反倒是有着一股yīn气盘旋在空中。
这股yīn气不但极冷,还带着很强的腐气,除非是在寺院下埋着个万人坑一类的聚yīn池,否则绝对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
想到这里是南京,玄飞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间‘鼎云寺’香火很旺,来这里的香客信徒有些倒是过来纳凉的,当然,那是夏季酷热的时候,现在进来却是能感到一些yīn凉。”刘莽介绍道。
修行人走到这里就算无法像玄飞判断的那样jīng准,可也能知道这寺院里有古怪,但是佛家和修行人不是仇人就算不错了,还会chā手去管这寺院的事吗?
只怕是心想着这寺院出大事那才好了。
“那降头师在里面?”叶千子歪着头去看玄飞。
她看到玄飞皱眉抱臂一脸厌恶的模样,心里微微一颤,难道是这寺院真有什么古怪?
“你去将寺院的主持叫过来……”玄飞瞅了眼刘莽道。
刘莽一怔,心想就算是你是叶xiǎo姐请来的人,可你怎么能这样指使我?我说什么也是有身份的啊。
“刘大哥,还请你帮一下忙。”叶千子忙说道。
刘莽这才微微点头,大步往鼎云寺走了进去。
“这xiǎo子不过是一个连五坛都不入的山神帮外系弟子,我指使他有什么不可以的?”玄飞冷笑一声,大步往正mén里走去。
连叶千子都不知道刘莽是山神帮的外系弟子,这时都听得一愣。
已是下午四五点的时节,好些香客都在求了签上了香后,都打算回家了,特别是那些坐着车远一些的。
玄飞没有往那气息传来的地方走去,而是走到了大雄宝殿的侧面的一张桌子前。
那桌子上摆放着一大堆的茶碗,每个碗里都有着满满的水,还有一张烧了一半的符咒。
光从这点看这寺院都有问题。
就算不是正宗的佛mén开的凡间寺院,也没哪个去拿符咒师的符咒nòng到寺院里去化成符水来让信徒喝的吧?
最多是用佛家五宝或是类似的东西,放在碗里,开过光后,再给信徒喝。
看玄飞穿着金sè的道袍站在桌前,那桌后满脸麻子的光头和尚就是一脸不耐。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玄飞虽不是来踩场子的,可那也差不了多少了。
“你这是‘泄灵符’,谁让你们给这些人用‘泄灵符’的?”玄飞只扫了一眼,就指着碗喝道。
“喝!这明明是‘善心符’,是佛祖为信徒善众驱病的,什么‘泄灵符’,胡说八道!”麻子立刻跳了起来,指着玄飞的鼻子就说。
“哼!”玄飞连动都没动,那些符咒突然全都烧了起来,连那碗带碗里的水倾刻间化为灰烬。
叶千子、麻子都是一愣,后面的信徒更是停下了脚步看着这里。
麻子反应极快:“天啊,这是佛祖显灵了,要将这些符水全都收回去加持,等明天再舀出来的水,加上的‘善心符’,肯定能有百倍的功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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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丧魂降4
一瞬间那些信徒全都跪在地上虔诚的冲着空中合什磕头,叶千子微微张大了嘴,看着那一脸洋洋得意的麻子。那麻子虽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为自己的急智而自傲。
“是你做的什么?”叶千子xiǎo声问道。
“那泄灵符是用来泄去人身上的灵气的,虽普通人身上的灵气很淡,但灵气与yīn阳二气也有着很深的关联,若是喝了这烧了一半的泄灵符的水的话,只怕会在十天到二十天内会生一场xiǎo病,你看那边……”
玄飞指着另一头也放着一大堆的茶碗的长桌,那是在yào师佛的大殿前摆着的。
“那里放着的是‘驱病咒’的茶碗,信徒生病后再过来这里,就会去求yào师佛,再喝那碗水,病就全好了……”
叶千子听得头晕,那这样说的话,这鼎云寺不是全都是神棍吗?
“喝了烧了一半的泄灵符的信徒也不会人人都生病,要看体内灵气的多少,还有yīn阳二气的平衡状态如何,毕竟没有全都化灰成符水,”玄飞摸着下巴说,“但那驱病咒是加持到茶碗里的,就算是一些xiǎo病喝了那些水的话,也能轻易的去除……”
麻子心惊不已,玄飞说的正是他们搞的伎俩,而靠这个,这十年来整个鼎云寺的香火比以前旺了少说数十倍,那些善捐,都让寺里的和尚赚得钵满盆满。
可他站在这里,那yào师佛殿前的茶碗距离可有五六十米,他是怎么看到的?
“你也是xiǎo罪,贪财而已,我跟地藏王打声招呼,你过几天去报告吧。”玄飞冷冷的扫了眼麻子说道。
麻子愣了一下,跳脚道:“你他妈的在扯什么淡!地藏王菩萨你也能打招呼?你是在当我白痴啊?你跑到寺里来,指指点点的,我看你是那观鱼观的人,滚,这里不欢迎你!”
真跟玄飞动手他倒是不敢,之前那莫明其妙就烧起来的茶碗的事他还没nòng清呢。
而叶千子站在那里就是一副来历不凡,超级富二代的样子,他可不想真的惹怒些什么人,让这鼎云寺出大麻烦,再说他在这里也就是一个打工的,真要收拾玄飞,那也轮不到他。
这时,刘莽带着主持走了过来。
红黄sè的袈裟气派十足,还描着金线,一看不是少林寺的那种级别的主持,就是暴发户才能穿得起的,光上还点着戒疤,年纪大约五十五岁上下,跟那刘莽的年高差不多,都在一米七四左右。
“这位是鼎云寺的主持圣光大师。”刘莽介绍道。
玄飞瞥了眼就说:“你是金刚佛院的弟子?哪一辈的?”
圣光大师原本还想要端着架子,却不料一下被戳破来历,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刘莽跟他的jiāo情不错,可也不知他竟然出身四大佛mén,眼睛也异样的看着他。
说来山神帮跟金刚佛院的关系要比跟别的佛mén要好,刘莽若是知道圣光的来历,jiāo情应该更好才是。
“这位施主,可能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阿灏那xiǎo子做了掌mén后,御下不严吗?出来这样一个到这里来骗取信徒钱财的家伙?”玄飞冷冷的道,“你的事晚些再说,后面厢房里第三间那个降头师来这里做什么?”
圣光吓得面无人sè,现在不光是金刚佛院,就算是云顶佛院那些四大佛mén,说到阿灏哪里不会加一个大师的称号,这位却直呼主持之名,关系可见不一般。
再看玄飞的那件道袍,他腿都软了。
“施主,施主是天mén的道兄?”圣光xiǎo声问道。
“先回答我的问题,什么狗屁道兄,你还不佩跟我称兄道弟!”玄飞冷然道。
圣光脸上阵青阵红,他的实力在金刚佛院也算是不错的了,跟阿灏那种变态自然有着天地间的差距,可尊敬他的人也不少,毕竟是在山mén里修出来的,玄飞这种不把他当人的态度让他心里憋屈得紧。
他却不想想,玄飞连阿灏都是要骂都骂的,他算个屁。
“这位天mén的道兄,你可不能不讲理……”圣光咬着牙说,“我尊敬你是因为天mén为整个凡间做的大功德,而不是怕了你……”
“啪!”玄飞一巴掌掴在圣光的脸上,“不用你来为我说,救活这人间数亿的人命,自然是天mén做的,那也算不得什么大功德。”
圣光呆住了,用嘴说就算了,还打人,这算是什么天mén的高徒呢。
要不是玄飞一看他就将他的身份看破,让圣光有些顾忌,再加上是天mén的人,而且金道袍极有可能是掌mén一系的弟子,外再算是刘莽的情分,这才忍气吐声,可现在……
“玄先生,您是不是……”刘莽也看不下去了,劝道。
“你给我站着,知道我姓玄,你一名山神帮的外系弟子,还敢劝我?”玄飞冷喝道。
刘莽心头一震,突然之间想到玄飞是谁,满头冷汗的半跪在地上:“见过帮主。”
“起来吧,”玄飞说了句,就看圣光全身一震,自然也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就冷笑道:“你知道我是谁?那降头是怎么一回事?”
“见过玄监正,”圣光浑身都像是在发抖,玄飞成仙的事,知道的人虽多,可也不会luàn说,可玄飞是天mén监正的事,全天下无人不知,“那位降头师是过来借住的,说是要住上十天半个月,我就将他留下来了……”
“连那种xiǎo国的降头师也留下来,给你的好处少不了吧?”玄飞哼道,“你的事晚些再说,我看金刚佛院再这样下去,连骨头都得变成棉花糖了。”
叶千子再次看到令她咋舌的玄飞的威势,这位华尔街第一风水师的师父,可真不是盖的。
“我之前说过,那降头师的降头术要在千里之内才能用,你父亲是从美国飞到中国来的,美国和中国隔了好些公里吧,他只有坐同一架飞机才能让降头术一直有效……”玄飞边往厢房走边分析,“到了上海后,他肯定跟着到了同济医院,确定你父亲在那里住下后,他就跑到了南京。两地距离300公里,不远也不近,若是远了,虽说不容易能让人查出来,可也会影响到降头术的威力,而要是近了,那很容易就被查到了……”
听着玄飞的话,叶千子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