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开眼第1卷陕西鬼洞 第2卷大唐迷踪(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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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开眼第1卷陕西鬼洞 第2卷大唐迷踪(全)-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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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后的李世民励精图治,出现了历史上有名的贞观之治。也使他本人成为一代千古明君。但是,他杀兄逼父的那一段就象嘴角的饭粒,严重影响了他的形象。

而据这本野史记载,李建成和李元吉根本就不是死在李世民的手里,其中另有隐情!

玄午门事变在历史上就算不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起码也是白纸黑字,纪录得清清楚楚。事隔一千多年,竟给这段耳熟能详的历史翻案,不能不让我和大笨感到诧异。

可惜的是这本野史只是说另有隐情,而没说什么隐情。

和正史不同的是,我们终于找到了关于李建成哥俩后事的详细记载。贞观五年,李世民曾对李建成和李元吉的骸骨做过一次移葬。

从这本野史的叙述来说,那次移葬很神秘,没人知道为什么移葬,也不知道移葬到哪,而参加移葬的民工也全都生死不明。

据说曾有一江湖相士机缘巧合下得知了这件事,因为算出了移葬地为关中雷山山系一带而遭极刑。

现在看来,只怕“鬼村”那一带在唐朝的时候应该属于什么雷山山系的范围了。

看完这本野史,我和大笨更糊涂了。我看过就完了,也没太往心里去。大笨对这种野史倒很有兴趣。用他的话说,除非能回到过去,不然都是扯淡,根本没法知道所谓的历史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我们看到的历史都是古代人闲得没事干的时候写出来的东西。和现在的网络小说也差不了多少。野史起码看的好看一点。

我问他道:“照你王爷这么说,那各朝各代的太史馆都是喝西北风的喽?”

大笨振振有词地说:“操,太史馆是什么东西,那里面的人不就是皇帝养的一群狗吗?主人不高兴,狗能随便乱叫吗?”

他的这个比喻让我心里咯得慌,我想了下道:“司马迁也是个史官吧。”

大笨的脸上浮起庄重敬佩的神色,伸出大拇指道:“虽然我没什么文化,也说不上几个历史上的名人,但你要说司马迁,那他真是这个。”

他不等我开口,马上接着道:“他那样的史官简直比我这样的好男人还稀有,你说把一包盐放到北冰洋有用吗?”

大笨的道理有些接近歪理,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好像真挺象那么回事。

大笨见我无话可说,搓着手,兴奋地说:“谁知道这些所谓的野史里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历史,我们干脆来个大悬赏,说不定连李世民脚底有几颗痔都能搂出来,还愁搞不明白怎么回事?”

看他的样子不象说说就算,我想了想没再继续泼冷水,让他只管按他的想法去做。反正只要不和比尔,盖茨比,我们好歹还算有钱人。

眼下对我们来说,不管做什么,只要能有事情做就是好事。一张巨大的看不见的无形的大网正牢牢地罩着我们,一点一点地收缩。

这种感觉和心悸的感觉一样,不舒服到了极点。时时刻刻都有股神秘的力量在暗中注视着我们,而我们对这股力量却一无所知……

大笨临出门时说了句特经典的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金黄的阳光从宽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洒在了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我在门上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后,将自己重重地摔到柔软的蛇皮沙发中。再次举起那只圆筒仔细地端详起来……

一阵凉飕飕的阴风从背后刮过,身上马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耳边又传来在鬼洞中听到的幽幽的哭泣声,想转身却怎么也动不了,感觉中一只冰凉的手搭上了我的肩头……

正当我急剧喘息,不断地告诫自己,这只不过是场梦魇的时候,场景又转换到了那个塞满类似巨鼠尸体的坑道中,我恍然中又爬进了之前去过的那条坑道。

再次到了那个幽不可测的空间前,两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再次从那个空间里钻了出来。我拧亮了“鹰眼”一道闪电状的光亮突然在漆黑的洞穴中划过,我的眼前现出一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奇诡画面……

刚一转念,我发现自己又到了那片恐怖的泥潭中,与上次不同的是,潭面上密密麻麻地浮着一层奇形怪状的虫子,虫子在一秒钟后象一个咆哮的浪头向我涌了过来。这次,我身上没有装怪鼠尸体的背包。

而且,我的身子已经安全不听使唤,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晰。我连闭眼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虫浪将我淹没,无数只细小的虫子蠕动着恶心的身体钻进了我的眼睛里,鼻子里……

我无法形容这种感觉。不痛,不麻,不痒,仿佛灵魂正在被这些虫子一点点地啃噬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绝望把我整个包了起来。

我忽然有了想流泪的冲动,但这时我已经失去控制泪腺的能力了。在模糊中感觉心脏一片片地融化掉,变成了一滩腥臭的污血,流向四肢百骸。

正在这时,柔和得宛若璀璨星辰的光亮射进了我的眼帘。我又置身于那个神话世界般的水晶洞中。那个巨大的琥珀中的龙状生物不知所踪。代之以一具无限美好的女性胴体。

她双臂张开,两腿微拧,脑袋稍稍后仰,以一个奇妙的姿势俏立在琥珀正中的位置。她的身周流动着淡蓝色的液体。而她的身上却散发出乳白色的动人光辉。

我就象一个旁观者,感觉她明明就在我的手边,触手可及。一伸手才发觉,我们之间隔了无限远的距离。就象照镜子时看着镜子里的另一个我。

这种感觉极其玄妙,偏偏我现在就是有这种极其玄妙的感觉。

她粉红色的乳头旁有几根柔软弯曲的乳毛,两只饱满的乳房勾勒出一个神奇的弧度,霎时让我有了极端饥渴的冲动。

这种饥渴不是性方面的饥渴,而是在感觉中又回到了刚出生的那一刹那,从母亲的身体中剥离出来,马上有了想吮吸的冲动。

接着,我的目光移到了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平滑紧绷,充满了美感与力感。

她的小腹尽头的三角地带是一片浓密的卷曲。

这片浓密的卷曲黑亮得让人心醉。每一根毛发都好像一只灵巧的小手,轻挠着我的心脏。

她的双腿笔直洁白,可以说不带一丝瑕疵。我的目光到了她的腿上就再也移不开了。她的双腿好像蕴藏着神奇的魔力,让我产生用最疯狂最粗暴的行动扳开她的双腿,虐待她的冲动。

我可以看清她身上每一处细微隐私的部位,却偏偏看不清她的五官。我感觉自己被扔到了火山口上。熊熊燃烧的烈火快把我的身体烤成了灰烬。

忽然,我发现我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这一刹那,我失去了意识和神智,象野兽似的向她扑了过去。

“啊!”

我大叫了一声,从梦魇中惊醒,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被子被汗水浸透了,冰凉地贴在身上。

我抬起虚脱的双手揉了揉太阳穴。拧亮了床头的台灯,柔和的灯光让我的心跳逐渐平缓下来。

我深深地喘了口气,点上烟吸了一大口。

窗外灯火通明,现在这个时刻正是夜生活最丰富多彩的时候。

我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个凉,披着浴衣踱到了阳台上。夜幕低垂,横亘在天际的银河似一道亮闪闪的匹练斜挂苍穹,俯视着这座繁忙的城市。

我本想给大笨打个电话。考虑到他也许正在城市的某个角落进行人类最原始的运动,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望着深邃的天空,我感到一抹深深的悲哀。人,自以为是万物之主。自以为能操纵天地间的一切法则,殊不知人其实是一种最可悲的动物。

生,不由自主。死,不可逃避。

甚至从生到死,永远也搞不清楚自己生活的空间。可以说人是地球上已知的最神秘最复杂也是最悲凉的生物了,在大街上随便拦个人,问他,(她),你是什么?他或她要么把你当成神经病,要么肯定地告诉你:我是人!你要再接着问,人又是什么,百分之百会把你当成神经病。

其实很多人都了解这种无法堪破的悲哀。但是没几个人愿意往深里去想,想得太透彻活人就太没意思。再拼再闯,百年之后难免还是一堆枯骨。一切都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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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的人想明白了,就成了智者,成了先驱。比如孔子,比如释迦牟尼,比如耶稣。但就算是他们这些人,还是没办法弄明白自己在宇宙中的尴尬处境。

也许十万年后的后人们恰巧也站在这个地方,恰巧也睡不着,仰望夜空。说不定会有类似的感慨。那时的人们也许已经弄明白了自己的尴尬处境,但弄明白了而不能摆脱却是一种更大更深沉的悲哀。

地上扔满了烟头,一盒新拆封的烟见了底。东方已现出了蒙胧的曙光。我象个傻子似的就这么站了一晚上。

我基本上从不感慨,也很少有失落的时候。想起昨晚的种种感慨头皮一阵发麻。隐隐约约记得最黑暗的那一刻,我忽然感到极度厌倦,生起一切都很没意思的感觉。很想从阳台上跳下去,体验超脱的感觉。

这座别墅建在虽说不高,但从四层楼上平摔下去也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情。

就这样,我忽而对生命极为厌倦,忽而又感到活着其实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在这两种感觉交替出现的时候,烟头烫到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灼烧,低头看的时候,食指已经被考焦了一片。滋滋地冒着热气。

我疼得抽搐了两下,那种极度悲观绝望的情绪也随之而去。

回到卧室里,我再次出了一身冷汗。刚才的情形想起来都让人后怕,如果我没抽烟,如果我刚好丢掉烟头……

我的视线又触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那只圆筒。

圆筒外面的污渍已经被我们小心地清除干净了。可以看出这是一只做工精美的瓷筒,筒身上刻了上百条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的飞龙。

整只瓷筒竟找不到任何接口或是缝隙,用x光照射,射线居然穿不进去!!

难道大唐初期的科技就掌握了防x光照射的技术?!

我一连想了三天都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回来以后我和大笨在办公室围着这瓷筒研究了好几天也没看出来什么门道。

我们把暗锁,密码之类的可能性都筛了一遍,甚至请教了好几个开锁专家和密码专家,他们讨论后得出结论:这个瓷瓶是囫囵的,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可能性。

我不怀疑他们在各自行业里的权威性,但也不相信从那么诡秘的地方找出来的东西只是个做摆设用的破瓶子。准确地说连瓶子也不是,只是个什么都不象的圆筒!

大笨去“悬赏”有价值的线索后,我把这瓷筒要了过来,带回别墅慢慢研究。

这几天我只能和大笨在办公室匆匆见上一面,要么连人都见不到,只能在电话里急急忙忙地交谈几句。看他的样子,好像有了什么发现。问他他就支吾两句,说过两天等他有头绪了再告诉我。

我始终认为这瓷筒里装着不为人知的大秘密,就象那个被渔夫捞起来囚禁魔鬼的小瓶子。

之前我和大笨都是在白天研究。这两天我晚上睡不着,便把这瓷筒拿在手里把玩,在灯光下这瓷筒放出数缕诡异的光线,看着看着就能让人产生幻觉。

这还不算,连做梦的时候都是之前在鬼洞经历过的种种可怖的景象,又被夸张地再现出来。

加上今晚这已经是第三晚我从梦魇中惊醒了。前两晚还好些,不象今晚,我竟产生了自杀的冲动!这在我身上简直比大象上树还奇怪,从小到大,我最鄙视的就是动不动就逃避责任的懦夫!

只需要简单的推理就可以推出这瓷筒有极大的古怪,筒身上的花纹有影响人脑部活动的能力,但这种干扰只能在晚上发生作用。

如果一连几晚凝视瓷筒,会使人看到生命中的阴暗面,并把这些阴暗面无限放大,直到失去继续活下去的勇气为止。

我不但在部队中锻炼过意志力,而且修炼过密宗某种功法,密宗是世界上现存最古老最神秘的宗派,专攻人的意志力和精神世界。

连我都会出现意志险些崩溃的状况,其他人恐怕看上一晚上就会发狂了。

最恐怖的是,我通过对自己身体和精神的锻炼,已经不会再发生梦遗了,而我昨晚竟象个发情的少年,不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且,一泄如注!!

凝视着初伸的朝阳,我给自己倒了杯酒。一仰脖子将整杯芝华士一饮而尽,我的嘴里和心里都充满了苦涩的味道。

我一向最佩服自己的冷静。实在没想到有一天连我孙红兵也会有乱了手脚的时候。在鬼洞中,面对茫不可测的前路或是不可预知的危险时,我都没产生过这种感觉。

如果回家前你知道家里藏了个歹徒,你却怎么样也找不到他。而你却必须在这家房子生活下去,仔细想想就会明白我说的是一种多么恐怖的感觉!!

签署完兼并一家大型唱片公司的意向书后,我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助理小吴端了杯咖啡过来,她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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