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会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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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会捉鬼-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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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怎么知道她会做那些事?

    王倩说,为我们家里那点事,我都走访了好些地方了,昨天去了桂花乡的谭正群家。本来是听说他家的二女儿是个神医,想请她帮忙看看,结果她说,自己只会治病,不会处理这些邪事,是他们让我来找你,我这才一大早就赶来了
七十章难以治疗的病

    我问,你说梅梅现在能治病?

    王倩说,是呀,都是草葯,一付葯十块钱,一天只卖十付,多一付都不卖,好些人为了排队卖葯,头一天晚上就开始排队。

    我问,真有那么多人信她?

    王倩说,那还能假?她家那口井水,五块钱一瓶,来打水的都排好几十米地。还有她家附近的村民许多都开起了家庭旅馆,生意十分火爆。

    真是奇迹,短短十几天,竟有这样离奇的效果,实在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青亦娇接过话头说,王姐,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们还想赶路呢。

    这时我们周围围过来几位村民,王倩看看这些村民,为难的说,这……小青姑娘,你还是跟我走一趟吧,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呀。

    青亦娇回头看我们,大概是想征求我们的意见。我当然是支持了,一来可以看些稀奇,二来王倩开得是交警车,她如果不是交警,她家里一定有人是交警,能认识一个朋友,以后路上也可少些麻烦。于是我就说,人家来找你,肯定有难处,你就答应吧。

    青亦苹对这事也表现出少有的兴趣,也跟着说,去去,正想出去玩两天。

    青亦娇还没表态,旁边一位五十多岁看热闹的女人走过来,对青亦娇说,娇儿呀,前些天就听说你有本事,会抷制事。我还不大信,现在人家城里人都找来了。你先别走,看在我们都是本家的份上,帮你柱伯抷制抷制吧。

    我轻声问青亦苹,柱伯是谁?

    青亦苹说,也是青家的隔房叔父,叫青大柱,我们都称他柱伯,那女人是柱伯老婆,姓刘,我们都称她刘婶。

    青亦娇问,刘婶,柱伯怎么了。

    刘婶说,吐血、心口痛。

    青亦娇问,看过医生吗?

    刘婶说,咋没有?在城里医院住了一个月,花了两万多块,越治越严重。前几天才搬回来,医生说没治了。

    青亦娇又问,那医生说是什么病?

    刘婶说,肺癌。

    青亦娇说,刘婶,对不住了,这病我也治不了。

    刘婶说,怎么会呢?你不是神婆吗?哪有你治不了的?

    青亦娇听她称自己为神婆,心里就有点气,说,我哪是啥神婆,你老人家可别乱说。我只能帮忙抷制一些沾染了邪气的小毛小病,对于真正的疾病,还得相信医生,我治不了。

    刘婶说,哎呦,你长能耐了,小时我还抱过你呢。现在求你点事,就这么难了?你就看在你柱伯是个善良人的份上,也该帮下忙呀。该给你的葯钱不会少你一分。

    青亦娇说,不是你那样说,是病就得找医生,我是真的没法。

    刘婶说,你也不用给我打官腔,你一定还是因为前年我给你妈吵架记仇吧?

    青亦娇说,你与我妈吵架?我怎么不知道。

    刘婶说,别给我打马虎眼,什么不知道?不就是葯死了你家几只鳮吗?你妈也没吃亏呀,她也葯死了我家的大麻纱,你知道吗?我那麻纱有多可爱。

    我越听越糊涂。青亦苹解释说,前年,大妈在家住,养了几只鳮,指望它们下蛋。也是现在这季节吧,谷子刚刚成熟,那些鳮就到稻田里偷吃谷粒。刘婶偷偷放了耗子葯,把鳮给毒死了。大妈也没声张,把鳮捡回来,烫了,炖了一大锅。

    我问,葯死的,能吃吗?

    青亦苹说,哪是吃。大妈也在里面放了葯,端给刘婶家的麻纱吃。哦,对了,麻纱是刘婶家的一条大狼狗
七十一章诈尸

    原来是这样,都是些鳮毛蒜皮的小事。

    我对青亦娇说,你给看看吧,吵架这些小事就别计较了。

    青亦娇说,谁计较什么吵架了?柱伯生的是病,没有谁能治得了。

    我说,我姑父你咋治好了?

    青亦娇急得直踏脚,说,你就别添乱了好不好,你姑父那不一样,他是撞着东西了,而柱伯是真正的生病。要是每种病都能治好,世上就不会死人了。

    刘婶还是不信,说,哎呦,求人真难呀,世上哪有不求人的人。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山不转水转,没有千年不翻的瓦房,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这几句话把青亦娇气得眼泪就在眼眶里转,她转头跑回家去。我们也只好跟了回去。

    王倩也从后边跟来。青亦娇趴在桌子上抽泣,王倩走过去,扶住青亦娇的肩,说,小青姑娘,别给她这样不讲道理的人一般见识,啊。

    青亦娇抬起头,抹干泪水,说,王姐,你到底是啥情况,你说清楚吧,要是病我们就不去了,去了也是白去。

    王倩说,好吧,我就说给你们听。

    原来王倩的丈夫是复姓,叫司马越冬。是我们县交警大队的一个中队长。他老家也在农村,离青亦娇家并不是很远,也就四十多里吧。司马越冬在家里是老大,在他之下还有四个妹妹,都是农民。司马越冬参加工作后,父母为了有人继承祖产,就将他的大妹司马越秀留在家里,并招了上门女婿。父亲几年前已经离开了人世,只有母亲一直随越秀生活。母亲的身体一直很好,可是七天前,越秀突然打来電話,说,母亲死了。于是王倩与丈夫越冬赶紧请了假,开车就往家跑。回到家一看,果然母亲已经没有了气息。只有大妹站在床边不停的哭。王倩两口子也跟着流了一番泪。随后就请了几个村民,将母亲的遗体搬到堂屋,摊在一张木板上。这时二妹三妹都回来了,只有幺妹在外打工,一时还不能赶回来。

    司马越冬问大妹母亲的死因,大妹也糊里糊涂的,说是母亲昨晚都还好好的,没有一点征兆。今早晨去叫她起来吃饭,连叫几声都没动静,才走近一看,竟已经死了。

    既然人已经死了,就只好安排后事。几姊妹商议,母亲一生喜好干净,决定为母亲洗得干干净净的,让她入土为安。本来按当地的风俗,人死后要净身。所谓净身就是洗浴的意思,但是没有哪个真正的洗,只是用一张他身前用过的帕子,身前身后各抹三次了事。但是几姊妹没有这样草率,烧了一大盆水,细心的把母亲洗干净后,才给她穿上老衣。然后摊在堂屋的木板上,设起灵堂,方便亲属祭奠。又找来阴阳师,查看安葬的日子。按阴阳师的说法,要四天以后才能安葬,可是这时天气还很热,遗体很容易腐烂。可是阴阳师的话又不能不听,据说,安葬时错了时间,很有可能发生更大的灾难。

    本来当天就应该把老人装进棺材,但是考虑到幺妹还没回来,就没有装。当晚只是安排了人守灵,由于几个女婿都在外地打工,守灵的重任主要就落在了司马越冬身上。

    谁知那晚却发生了一个恐怖亊件。

    什么恐怖亊件?我问。

    诈尸。王倩说
七十二章诈尸

    诈尸?我们几个人几乎同时问了一声。

    王倩点点头说,对。

    原来晚饭后,几姊妹还一起守在灵堂里,到了十一点过,有的已经瞌睡恹恹。司马越冬考虑到第二天还有许多事,就建议几个妹妹去睡觉。几个妹妹说让哥哥去睡。后来经过商议,司马越冬守前半夜,到三点钟为止。余下的三个妹妹守到天亮。本来王倩要陪司马越冬一起守,越冬说没有那个必要,都守在那里还不是一同受罪。再三催促王倩睡觉,王倩只好先去睡下了。于是堂屋里就只留下司马越冬一个人。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独自守在灵前的司马越冬感觉一阵困意袭来,他站起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看见灵前的香即将燃尽,他又走过去,从新点上三支香,并且向母亲的遗体鞠了一躬,才插好香。然后又坐下来,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上一口,然后张开嘴,让烟雾从口里缓缓的飘出。

    就在这时,只听噗的一声,吊在堂屋正中的电灯突然熄灭,估计是灯泡坏了。好在还有一对大蜡烛还是燃起的,还能看得见。司马越冬站起来,准备起身去找大妹找一个灯泡。堂屋光线暗淡,母亲的遗体两边摆放着几只花圈,还有一栋高大的灵房摆在挡在母亲前面。司马越冬扫了一眼,就准备走出去。突然几声悉悉索索的声音从灵房后安放母亲的地方传来,司马越冬感到奇怪,这灵堂里明明只有自己一个人,怎么会有声响?难道是老鼠?其实守灵本来就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对逝者的哀悼,守最后一段时间;还有就是防止老鼠等小动物咬坏逝者的遗体。司马越冬走过去,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时他又听到传来哎的一声呻荶。司马越冬虽然身为警察,但他是交警,但他不是科班出身,是靠关系从协警转过去的。没有经历过警校的培训,也没见过多少奇异的事。而且胆量很小,但是现在守候的是自己的母亲,他心里虽然扑扑乱跳,但他还是自己给自己壮胆,心里说,没事没事,肯定是只老鼠。于是他回转身,远远的绕过灵房,看着母亲安放母亲的木榻。这一看,差点没让他心脏蹦出来。

    司马越冬,看见了一只手。一只枯瘦的手正举起来,胡乱的抓。

    司马越冬感到大脑发胀,全身的血液似乎正往脑袋里涌。他没有多想,更不敢细看。转身一个飞跃,本来想跳出门去。他们家是一套镶木板的老式宅子,堂屋有一根五十公分的高的木门槛。司马越冬一只脚迈了出去,另一只脚却勾在了门槛上。只听妈呀一声尖叫,然后就是扑通一声响,司马越冬重重的摔了出去,脑袋撞在街沿的石台阶上。一下就失去了知觉。

    王倩虽然和三妹睡在临近的一间屋里,心里一直想着守灵的司马越冬,还有城里上补习课的儿子。所以一直没睡着,刚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见司马越冬叫了一声。她觉得奇怪,赶紧推醒身边的三妹。三妹睡得正香,说,哪有什么声音,一定是你听错了。

    王倩还是把三妹叫了起来,一出门,就见司马越冬躺在地上。王倩扑过去,想抱起司马越冬。三妹一边呼喊着两个姐姐,也跑过来帮忙。司马越冬太沉,她们俩根本搬不动。这时只听堂屋里有什么响声发出来,她们回过头去,只见暗淡的烛光里,高大的灵房在不停的摇晃
七十三章诈尸

    王倩与三妹大惊失色。丢下手里还昏迷不醒的司马越冬就跑,却差点与刚出门的那两姐妹撞上。

    大妹二妹见她们如此慌张,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大妹一把拉住王倩,问,嫂子,三妹,你们干什么?

    王倩用手指着司马越冬,鼻孔里喘着粗气,啥话也说不出。三妹只挤出两个字,鬼……鬼……

    大妹二妹见她们那样的恐怖,自己心里也咚咚直跳。大妹还是壮起胆子说,哪来的鬼?你们怎么丢下大哥不管?

    四个女人又蹑手蹑脚的走回去,现伸出脑袋往堂屋里窥视,只见烛光摇曳,其它都一切正常,哪来的鬼?王倩和三妹也深感疑惑。四个女人蹲下眩Х鏊韭碓蕉穑竺糜檬制∷娜酥醒ā<该胫趾螅韭碓蕉こさ耐鲁鲆豢谄隹劬Γ醋潘母雠怂担琛⒙琛⒒盍恕

    经他这一说,几个女人又调回头去。这一次却又把几个人吓得一塌糊涂。只见灵房被扯出一个洞,一只手从那里伸了出来,五个人都大惊失色,不知所措。大妹扑通的跪了下去,连连向着堂屋里磕头,并且说,妈呀,我虽然与您老人家经常磕磕碰碰,闹出一些矛盾,但是我却从未少您吃少您穿,你也不必这样吓我……

    可是那只手还是没有缩回去,继续胡乱的抓着。三妹见此情形,也跪了下去,说,妈,您是不是记挂你那只玉镯?那是我偷偷拿的,等天亮我就给您老人家拿回。

    可是那只手还是没有缩回去。二妹也跪了下来,说,妈,您是想要您那两千块钱,是吧?我前几年确实是家里困难,您放心就是您现在死了,我也会还您的,我全部给您买成纸钱烧给您,您就安心的走吧。

    那只手并没有缩回去。三姐妹一起把眼光投向王倩和司马越冬。

    王倩低下头,说,妈,都是我不好,老是惹您老生气。看在我尽心尽力照顾您儿子和孙子的份上,您就别计较了啊,安心的去吧。

    司马越冬现在心情平静下来,他也说,妈,有您这样当妈的吗?就算我们几姊妹有错,但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您这样没完没了算什么?

    那只手停止了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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