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她这么形容,这件衣服还真就是一件灵异服装,看她吓成这样,我也只能答应她把衣服收回去。但这事情也已经引发了我的好奇心,当天,我又去到了社区。因为收衣服时是不记名“捐献”,所以现在我也找不回衣服的主人。但是,当我回到社区时,却听闻了一件新闻。
阔太太们看到我来都非常开心,但她们有不少人却是身穿着黑色的服装,看起来倒挺像统一的制服。其中,某阔太说,社区中的DINESO先生去世了,大家刚去参加完他的葬礼。
这位DINESO先生我是认识的,跟他的太太DINESO太太更是熟悉,她是听闻我要为中国灾区赈灾后最热烈的响应者。既然他们家发生了这么悲哀的事,我总得上门去探视一下。谁知一进门,就看到一张让我有点惊颤的照片——DINESO太太身穿着那套触目惊心的红色衣服,丰姿飒爽地微笑着。
原来她就是衣服的主人,看来,在这户人家中,可能发生过一些故事,才会产生这件类似成精了的衣服。到门口来迎接我的是DINESO家的老管家,他把我带到DINESO家的会客室中等着便退出去了。
这会客室倒像是一间相片陈列室,摆放着不少照片,而这些照片都让我心跳加速——大部分都是DINESO先生与不同的女生的合影,而最恐怖的是那些女生所穿的衣服全都是这件红衣!当身处于这间放满照片的房间时,我身边装着红衣服的袋子突然自己振动起来,随后,红衣自己从袋子里挣脱出去,并且如同有人穿上她一般站立在我的面前。
虽然我也是见惯世面的人,不过也是吓了一大跳。在我面前,有着一件自己会站立着的红衣,还有几十张穿着她的不同女子的照片。但这也越发坚定了我对于这房子肯定发生过什么问题的信念。
红衣不仅站着,还开始走动了起来,她围绕着那一堆照片一张张地视察着,最后停留在DINESO先生的遗像前面。红衣仿佛是被一个透明人穿着,而这个透明人正站在DINESO先生的遗像前定定地与他对望。
突然,红衣仿佛用近了全部的力气似的朝DINESO先生的遗像撞过去,哐啷一声,遗像掉到了地上,并被红衣卷起,一时间撕成粉碎。
“不要!”门口传来一声尖叫,伴随着那声尖叫,DINESO先生的遗像与红衣一起粉碎了。我转头一看,门口发出这声惨叫声的,是一名白发苍苍的奶奶,有几分眼熟,但却好似是没见过。她仿若非常伤心,已蹲到地上。
我走过去把她扶起,靠近定睛一看,我的妈呀,这不正是DINESO太太嘛!前些天还意气风发雍容华贵的阔太太,现在居然成了一白发老太婆。唉,看来丈夫去世确实对她带来沉重的打击。
我想她肯定知道红衣的相关事情,扶着她坐到沙发上,听她喃喃细语地讲起红衣的故事。本来她不想讲,但看着她面前粉碎的丈夫的遗像,还有那件红衣的粉末,还有我用蹩脚的X语跟她讲的筠子的遭遇,她才慢慢地把红衣的故事告诉了我。
我的X语水平比较有限,不过也大致理解了她的意思。DINESO太太非常爱她的丈夫,遗憾的是,她的丈夫并非什么善男信女。此男人在富裕了之后,最爱便是包小蜜。DINESO太太从一开始的生气,吵架,到后来的隐忍,最后,她决定对DINESO先生以及他的小蜜们投降,甚至她们还被DINESO夫妇接回家来同住。在高度发达的X国,居然也发生这种一夫多妻的家庭制度,可见富豪世界里还是有不少隐情的。
在共同生活中,DINESO太太对于每一个新到来的女孩子都呵护有加。到这里你们可能会有跟我一样的疑问,这些女孩子是同期来到的吗?
当然不是,是一个一个前后地来的。那为什么前来的那些会离开呢?其实她们没有离开。每一个刚来到的女孩子都会收到一份礼物,DINESO太太自己亲手制作的这件红衣服。这是她当年刚嫁给DINESO先生时自己亲手做的,见证了他们贫贱夫妻地发家。当人到中年时,不断地面对着丈夫的花心,她也实在无奈。寄托着她的恨意的红衣,被当作大婆识大体的礼物而送到二奶的手上。
尽管同居于同个屋檐下,但DINESO太太很少跟那些女孩子打交道,只是,她发觉道,每过几个月,她的丈夫便会更换新的女友。初始她还挺欣慰的,觉得是丈夫对她们都是一刹那的感觉而并非长久的爱,如果丈夫只留一个女孩的话,她反而会更担心。
这一家人便在这种畸形的关系下生活着,每个离开的女孩子,都会留下DINESO太太送的红衣在客厅中,而DINESO太太则把红衣送给下一个到来的女孩。就在没有女孩在的空隙中,DINESO太太会做梦,噩梦的内容与之前筠子做的梦差不多,便是一个个杀人的场景。
这样的事情一直在重复着,过了好多年,前不久,DINESO先生对太太说,自己的时间可能不多了,还说自己很爱她之类的话。听到DINESO太太有点心惊肉跳,这种心惊肉跳更是在不久之后应验了。
那段时间中,DINESO先生好久没有带过新的女孩子回家了,他对太太的态度也前所未有地好。但是,只要在DINESO先生没有带女孩回家的日子中,DINESO太太便一直没有停止做噩梦。最后她在噩梦的情景指引下,来到了丈夫收养二奶的小别院的地下室,触目惊心的,这里有一堆尸体。地下室沉重的大门和DINESO先生处理的装备遮盖了发出的臭味,但当她打开那道门时,她晕了过去。
过去几年来的女孩子都在里面,不是DINESO先生抛弃了她们而重觅新欢,而是她们被他抛弃在这里面。从比较新鲜的几个尸体中发现,她们的心全部都被挖掉了。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收有这件衣服在身边时,会不停地做着凶杀现场的噩梦了,是这帮女孩子们,是她们的怨灵全都附到了红衣上。于是,她当其时只有一个念头,要保护丈夫,要保护他们的家。
对于这种怨念衣,她不敢随意采取毁灭的方法,听从了一些巫师的建议后,她打算让红衣顺其自然地离开她的家。听到我在“募捐”,于是她把衣服交给了我,以为我会把衣服带到遥远的中国,从此高枕无忧。
当然,她没想到我这骗子其实是拿着衣服在X国出售,而更让她想不到的是,送走了红衣之后倒不是等于保护住了她的家。丈夫回到家看不到红衣,追问,听到已被送走之后,居然吐血,当晚就病倒了。
医生还来不及赶到,DINESO先生就一命呜呼了,死前他自己一直念叨着报应啊报应。事后,DINESO太太在他的日记本中看到了事情的经过。
——DINESO先生在年轻时为了发达,不惜以自己的心去与魔鬼交换,结果他成了一个无心之人。这也是他发达之后抛糟糠之妻不理的原因之一。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想找到一个合适于自己的心,来来去去的那么多女孩子,一颗又一颗被挖出的心,那么多年就是那样恐怖地度过的。
本来一件普通的充满恨意的红衣,因为被那么多个经历类似的悲剧的女孩穿过了,渐渐有了怨灵之气。其实,DINESO先生最爱的始终是结发之妻,当他决定收手时,他发现自己多年来的杀气已经沸腾了,尽管体内有着最后那个女孩子的心,但是,那已无法支撑着他活下去了。他只能借着红衣上的瘴气孽气支撑下他这个驱壳。
而他的太太不知道,反而把红衣送走,于是他也没命了。红衣被送回到这房子时,女孩们的怨灵,自然连他的遗像也是不会放过的。
正说着,地上本已是碎片的红衣纷纷飞扬上来,又凑成一件完整的红衣。我想,过去的几年来,每次她在杀人现场被损坏后,她大概也是这样重新拼凑起来的吧。DINESO太太走过去,把她拿起来,穿到自己身上去。
这幕情景有点儿触目惊心,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失去丈夫的打击居然让她一夜之间头发全白——身穿着一套红得闪眼的红衣。她笑着对我说:“我想我们是永远在一起了。”说完,头也不回地朝房子的深处走去。
回去之后,我考虑再三,把卖衣服得来的前,全都打回到国内,托人帮我捐给慈善机构了。唉,我总结了以下:
1、不要在网上随便买东西
2、不要打扮太漂亮
3、不要随便接受别人的礼物
4、不要做二奶
5、不要随便骗人
6、要经常洗衣服
7、每个人都要好好地珍惜自己的心
8、如果心理承受能力不强,就不要随便看灵异故事或者恐怖小说。譬如此篇
呵呵,祝你们都快乐,尽管心情还是有些沉重。
(六十五)KTV歌女纪事文/ 歪歪啦
TO:小羽乐天
FM:佳悦
上个周末,我与杨骏还有几个孤儿院的旧朋友相约一起到一家KTV去唱歌。杨骏自打走进那KTV之后便一直在念叨,大发他的风水理论。那些阴暗的小房间总让他觉得不舒适,他皱皱眉头说:“这种地方,阴气重,又难散,不好。”
但大家来唱歌的兴致很高,谁理得了他的风水理论,而且他平时就是这样,去到哪里都会评述两句,大家也都习惯了。何况这家KTV有自助餐供应,又在打特价,大家不亦乐乎,最后连杨骏都因为那些可以任吃的大鱼大肉而开心不已。
所以,我们无人意识到我们的房间中的寒意,也无人醒觉到我们走进的是KTV走廊最底部的一个房间。
唱歌的过程很欢乐,连闷骚杨骏都跟我们同乐起来。中途寒了一阵,因为唱着唱着,突然听到一阵女声哼着“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其实这歌是杨骏点的!但他一边唱一边听到有女声合着唱,一开始以为没有消原唱,后来却是发觉消来消去都这个样。直至杨骏放下话筒,那声音也一直在轻声哼唱着。
刹那间,整个房间仿佛充满着一股寒气,大家面面相窥,声音一直在低声处回荡着。这时,同行的小构发现沙发后方有条大缝,大家扑上前仔细一看,岂止大缝,还裂开有洞,可以清晰地看到隔壁房的人在唱歌。
原来是他们在唱歌,刚刚我们进来时,隔壁房还没人,现在他们来开唱了,破烂的设施甚至让他们的歌声传过我们这边来。
“切啊,虚惊一场,吓死人了,原来是隔壁的人。”小构笑说道。“不过杨骏啊,居然有人跟你一样点这么诡异的歌唱,哈哈,不过唱得真不错,我相当喜欢。”他一副陶醉的样子:“隔壁的MM,唱得比你好听多了,你就别丢人了哈哈。”
就这样,杨骏与隔壁房间的姑娘一起合唱完了这首歌,但我们已经很不爽,觉得这个KTV实在是烂,居然房间隔音效果都不好,还破洞,这时我们也吃得差不多饱了,于是准备买单走人。
结果到前台买单时,又是一场争议。服务员说,自助餐人头5人。但是,我们明明只有4个人到那里。小构是吵得最凶的一个,呵呵,没办法,他自小就是这样子,遇上什么事总是凶巴巴的。服务员被他凶了几下后确实口气开始变软,然后提出给我们看闭路电视以作鉴定。
看完闭路电视后,我只觉头皮一阵发麻,闭路电视上很清晰地显示着,就在我们一行4人买单前10分钟,也就是杨骏差不多开始唱我等着你回来的时候,确实有个女的进了我们的包间。
“看吧。”服务员说:“虽然只进去10来分钟,但我总不能因为这样不算你们一份钱吧。10分钟也是可以吃不少东西的啊。”
我们再次面面相窥,我跟杨骏都知道我们又遇上了好朋友一只。但是小构他们不知道,他还在那里执着地与服务员争吵着,说他们是黑店,说这是他们安排的圈套云云。杨骏好不容易劝开了小构,我也在后头付了5份钱,想想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出到外面,小构还一直愤愤不平,还直说我们两人太好欺负了。他又有点喝多了,一直念叨着,好不容易才把他劝回家。他在他家的巷口与我们告别。虽然当晚感觉不妙,但我也以为事情是告一段落了。因为正如杨骏所说,K房中阴暗气流又不通,偶尔出现一些好朋友也不是什么怪事,实属正常。
没想到事情却是还未完结。第二天,我想起我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