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蓬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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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蓬诡话-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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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口:“你在哪里?”

  心理医生:“我在老家,就是綦江。”

  綦江是重庆南边的一个县,听到他说他在綦江,我的心里不禁一阵刺痛!唐丝也是綦江的呀,难道他们以前就认识?莫非还是那种青梅竹马的关系?

  我在QQ里尽量发挥着我写剧本的本事,绕着弯给他说着最好我们见个面再详谈。可他老说他现在不方便和我见面。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现在是在跑路。

  我最后给他发了一句话:“我现在就到綦江去,我会找个网吧跟你联系的,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真的想要知道我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看到对话框消失,就关掉了QQ,下了线。

  我披上了一件外衣,就准备到南坪的长途车站买票到綦江去。

  我埋着头就出了公寓的大门。当我刚刚冲出门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脑袋一阵疼痛!我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体。我抬起头来一看,惊呆了!我撞到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罗汉寺外赠了我几句话的神秘的老头!

  “怎么是你呀?”我惊奇地问。

  老人一把抓起了我的右手看了起来。接着我听到他叹了一口气。“哎~~~~~~~~~~~~”

  “怎么了?”我问。

  老人把眼皮翻了起来冲着我看。然后冷冷地说:“哎~~~~~~~世事难违呀!”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大声地问他。

  老人说:“你知道吗?你手里的这两道纹路不是先天就有的!这是两道血线!你的命是早就注定了的。你为什么要去刻意改变呀?哎~~~~~~~”

  “改变?我改变了什么?”我惊讶了。

  “我为你算了一命的,你应该在五天前遇到一个猫女的。猫有九条命,如果猫能为你死掉一条命,那你就可以躲过这一劫!哎~~~~~~~你为什么要去改变命运呀?那个猫女没有为你送掉一条命,你会遭殃的呀!”老人叹着气说到。

  天啊!那天那个叫CAT的美女是命中注定要为我送掉一命为我挡灾的猫女?难怪她要叫CAT!

  我抱住了老人,对他说:“要怎么样才能躲过这一劫呀?求求你,大师,给我指点一下吧!再多的钱我也给!”

  老人摇了摇头,说:“顺其自然吧,看还能不能找到猫女,让她为你送掉一条命吧。”

  老人转过了身,慢慢地走了。在他离去的时候,留了一句话:“哎,我今天说得太多了,我会遭天谴的!哎,我想我也活不了几天了……”

  老人慢慢走出了我的视线,在我所住的公寓的拐角处往另一个方向走了。留下了我在公寓大门呆呆地站着。

  正当我傻傻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红色血线的时候,我听到远处传来了“当”的一声巨响,然后是一阵尖叫!

  我慌忙地跑到了传来尖叫的地方,拨开了人群,看到了里面发生的事。

  天啊!在一团血泊中,我看到那个送我吉言的老人正躺在地上。他的头顶有一个大大的血洞,离他脑袋不远的地方,放着一个残缺不全的花盆。

  一个长舌头的女人在旁边唧唧歪歪地说着:“好吓人呀!刚才好大的风,楼上的花盆被风刮了下来,正好打中了这个过路的老头!哎呀,真是吓人呀!”

  我退出了人群,默默不语。难道真的是他对我说了太多的话,遭到了天谴?

  我觉得自己的头好痛!
 
(13)无需要太多


 
  看着手掌上的红色的细纹,它已经越来越深,就像是蔷薇一样的红。我摇了摇头,哎,算了,不去想它了。

  我叫了一辆出租车,本想去南坪的长途车站,我想了想,还是给司机说,先到夏天在棉花街的办公室去一趟再说。

  夏天在棉花街的办公室装修得很是豪华,就像是宾馆一样,但是我却觉得他装修得很没品位。傻B,TMD就像是暴发户一样!

  我把拷贝好了的剧本磁盘交给了夏天,夏天很是高兴。他爽快地写了一张支票给我,我随意地晃了一眼,呵呵,上面的数字满对我胃口的。

  我对夏天说:“哥们,我准备要休息几天,想好好放放假。我准备到綦江去一趟,去看看唐丝的家。”

  夏天诧异地问:“唐丝她不是孤儿吗?你到哪里去看她的家呀?”

  我说:“她的确是孤儿,我想到她老家去看看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顺便帮她找一块合适的墓地,叶落了还是应该归根的嘛。”

  夏天看起来满感动的,他打开了他的抽屉,取了一串钥匙出来递给我。“我在綦江有一套房,平时都没人住的,你只管去就是了。地址是……”

  我感激地对夏天说:“谢谢你啦!”

  夏天摆了摆手,说:“不用谢,秦哥!”

  我听到夏天对我说“不用谢,秦哥”的时候,我的心里咯楞了一下。我的眼皮抬了一下,望着夏天。

  我想起了那个晦暗的夜里的那个噩梦,我对右手边上的人说谢谢的时候,那个人也是用和夏天一样的语气对我说:“不用谢,秦哥”。难道说当我的那个噩梦变成真的时候,夏天也应该在我的旁边?

  我的念头转得飞快,我眨着眼睛问夏天:“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到綦江去?就像是度假一样。”

  夏天笑着说:“我的老家就是綦江,我可想不出来那里有什么好玩的。不过,如果你希望我和你一起去的话,我一定会陪你的,谁让我们是黄金组合,最佳拍挡呢。”

  我呵呵地笑起来了。噩梦中的人找到一个了!还有谁会来呢?

  夏天抓起桌上的电话,笑着说:“我们好是找两个小姐一起去玩吧,怎么样?”

  我埋着头说:“你找就是了,我不要。我是去凭吊唐丝的,怎么可以再找个小姐呢?”

  夏天呵呵地笑起来。他说:“其实那天我们在钱柜找的那两个小妞满不错的。嘿嘿,我打个电话给那天的那个ALICE。”

  他对着电话唧唧咕咕地低声和对方说着什么,过了一会,他郁闷地放下了电话。“妈的,ALICE回老家农忙去了,我靠!我问你,那天你找的那个阿CAT功夫怎么样?”

  我说:“还行吧。”

  夏天露出了他的色狼本色。“嘿嘿嘿,刚才妈咪说给我介绍阿CAT过来,你不会介意吧?”

  我摇了摇头,说:“当然不会,女人是衣服啊,兄弟才是手足哦。”

  “哈哈哈哈哈哈……”夏天暧昧地笑了起来。

  我也跟着笑着,但我笑的却是,噩梦里的人凑齐了!只差来赴晚宴的贵宾了。

  我到夏天办公室的楼下的家乐福超市买了点东西,装了大大的一包。等我采购好了,来到停车场的时候,我看到在夏天的桑塔那2000旁,阿CAT已经挽着夏天的手臂等着我了。

  阿CAT故作娇嗔地问:“秦哥,你都买了些什么呀?这么大一包。”

  我笑了笑,说:“我买了几块牛扒,我要到綦江给你们做一顿黑椒牛扒。”

  上了夏天的桑塔那2000,车如同离弦的箭一样,往着綦江开去…… 
 
(14)绝色的伤口


 
  或许綦江是重庆南边的一座不算小的县城,还是挺有名的。几年前,有一座叫彩虹桥的大桥在剪彩的那一天突然垮了,死了不少人,从此綦江就出名了。那件事还挖了一个贪官出来,那个姓张的贪官后来被查出来,他在鸡公山修了一幢豪华的别墅。

  而夏天的那间房就在那个姓张的贪官的别墅旁边,也是豪华之极。

  走进大门,我就看到在大厅里放着一个欧洲中世纪的铁面人雕塑,在铁面人的手上,居然还拿着一把斧头!

  我细细地观察着这把斧头,嘿嘿,就和我噩梦里那把用来分尸的斧头一模一样!

  “喜欢吧?”夏天笑着说。“我最喜欢搜集兵器了,来看看这个。我搜集的手术刀,呵呵!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还带着手柄的手术刀!”

  我抚摩着这把手术刀,真的好锋利!我喜欢这把刀,因为这把刀在我梦里出现过无数次了!

  我走到屋里的电脑旁,连上了互联网。很快我就找到了黄勇,他也在线上的。

  伤口:我已经到了綦江,在鸡公山的。

  心理医生:哦,你真的来了?

  伤口:你过来吧,我很想见你。

  心理医生:在鸡公山哪里?

  伤口:张家别墅左手边的红砖楼。

  心理医生:我晚上8:00到。

  伤口:好,我等你。

  回到大厅,夏天和阿CAT已经进了卧室。妈的!这对狗男女!

  我在厨房里弄着黑椒牛排。

  我将牛肉熟练地切成了几块,然后用刀背使劲地拍了几下。接着我在牛排上敷上了鸡蛋清、老抽、胡椒粉、盐、味精、糖、嫩肉粉、食粉、生粉。

  我在锅里倒进了色拉油,等油热了,我把牛扒平反在了锅中。

  看着油里的牛肉慢慢变着颜色,我的心里也是一阵惬意。

  当我把淋上了黑胡椒汤汁的牛扒端到桌上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看了看时间,7:45。

  夏天和阿CAT浑身湿漉漉地走出了卧室。阿CAT一看到桌上的牛扒就大惊小怪地叫着:“哇塞!”

  我笑着说:“别着急,等一会还有一个客人会来的。”

  夏天问:“谁?”

  我呵呵地笑着:“是一个心理医生,一个有趣的人!”

  我一盘一盘地端上了菜,接着像变魔术一样提了几瓶葡萄酒放在桌上。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黄勇诧异地看着屋里的另两个人。“我还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呢。”

  我说:“没关系的,它们都是我的朋友。我们先吃饭吧。”

  每个人的面前都放着一盘黑椒牛扒我熟练地用餐刀切着牛肉。夏天惊异地看着我娴熟的动作,问:“秦哥,你以前是医生吧?还是外科的那种?”

  我乐呵呵地回答:“不是,我以前在肉联厂上过一个月的班。”

  阿CAT递了一瓶胡椒给我,我说了一声谢谢,她羞羞地回答:“不用谢,秦哥。”

  真有意思!

  我给每个人倒了一杯葡萄酒。“我先干为敬!”我一饮而尽。

  看着他们喝下了酒,我高兴地笑了。因为我知道,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好事发生了。

  我慢慢得蕴着味,看着阿CAT和夏天喝着酒。而黄勇显然很拘谨,他的眼神总是游移不定。

  我看了看手表,说:“哈哈,差不多了。”

  黄勇诧异地看着我。

  这个时候,“砰砰”两声,夏天和阿CAT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怎么了?”黄勇问。

  我说:“你觉得我们的谈话应该当着他们的面吗?嘿嘿!”

  黄勇又一次听我讲述了我的那个噩梦,然后他靠着椅子说:

  “庄秦,你知道吗?人的一生中,总会有两个藏在心里的梦的。一个是SEX,一个是DEAD!SEX就是性,这个我们不谈也罢。DEAD就是死亡,每个人的内心都有死亡的渴望。而杀死自己的勇气可能没有,杀死别人的勇气也没有。所以只有在梦里才能杀人……”

  我接过了他的话说:“谁说我没有杀死别人的勇气?我有!”

  黄勇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看,满是诧异。

  我顺手提起了什么东西就往他的头上砸去。“砰!”他的头上一股鲜血溅了出来。我一看自己的手上,怎么是盏台灯?

  “怎么了?你要干什么?”黄勇恐惧地问。

  “哼哼!知道唐丝吗?他是我的未婚妻!”我狰狞地说。

  “唐丝?天啊!我早就该想到是你!”黄勇用战抖的声音说。“妈的,她老说是阿秦,我还以为是个姓秦的,没想到她说的是你!”

  “我要为她报仇!”我狠狠地说。我手里的台灯又狠狠地砸了下去。

  黄勇头上的鲜血像蔷薇的花瓣一样四处散开。时间好象凝固了,我的眼前一片血红。我的动作像是机械的一般,一下又一下地砸了下去。

  黄勇的头盖骨慢慢地出现了一个凹洞。他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直至没有。

  我手里的台灯落到了地上,我木然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黄勇的鲜血慢慢地流到地上,渗进了红色的地毯,我颓然地坐在了地毯上。

  我恐惧地看着这一切,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用力地蹬着地毯,我整个身体快速地后退着。我忽然觉得后背一阵冰凉,我已经退到了墙边。我朝黄勇望去,他的眼睛还是睁着的,死死地看着我。

  “妈的!我让你看!我让你看!”我站了起来,摸出了夏天刚才给我看的手术刀,在他肥肥的肚子上使劲地切了下去!血一下子就射了出来,溅了我一身。

  靠!我转身走到铁面人旁边,取下了那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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