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随便你,反正我只是提下意见。”凌傲风无所谓地说。
他们在一间属于何得的酒店里见到了何得。
何得对于他们的来访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 ,并且很大方地问两人说:“你们想不想知道,我在得知那个家伙的死讯后做了什么吗?”
两人没有说什么,反而是何得给出了答案说:“我马上开了瓶红酒来庆祝呀,死得太好了,这家伙应该早点死的好!”
“这样做未免让人觉得有点太无情了吧,何得先生!”陈翠翠有点不同意地说。
“无情?他的死要伤心吗?我要在意吗?”何得反问着。
“听着,我为什么要在意他的死,他死了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何得对于唐任荣的死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开心。
“那个家伙说得自己是一个救世主一样,把我们都说成是万恶的资本家,他自己则是如何伟大,还不一样买房子赚钱的,就是比别人少卖个两三千一方,就说是为了人民了,我最看不起这样的人!”何得越说越气愤。
“你们知道我的这样酒店还有物业可以为这个社会带来多少收入和提升多少的经济指数吗?政府应该让我多建几座这样的建筑,给钱我去建,而不是来阻止我!”何得几乎是以咆哮而又欢快语调来说的。
“那样的话,我想我们可以说你有动机了。”凌傲风说。
“这个是谁?他是警察吗,他在乱说什么?”何得很惊讶地看着陈翠翠,指着凌傲风不满地说。
“我说我们拘捕他!可以有条件捉他了!”凌傲风笑得有点不太自然地说,他心里真的觉得这个何得很讨厌。
“凌傲风你静一下!”陈翠翠没有对凌傲风有什么行动,只是出言阻止他在说下去。
“现在的警察是什么水平……你们有证据吗,证据呀,捉我?你们根本没有证据!”何得一脸你奈我不何的样子说。
“要是我跑去杀那个家伙,我想除非是在我一无所有的情况下,不然,我有很多的方法可以玩残他的,为什么要去杀他,这不是没事找事做吗?我用得着去杀人吗?”何得又直接反问着说。
“那么你昨晚在那里呢?”陈翠翠问。
“就在这酒店里呀,我在自己的会所里。”何得回答说。
“那么有人见到过你吗?”陈翠翠问。
“哈哈,美女,我离开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我了。”何得有点不屑地说。
陈翠翠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还有什么可以问的,最后无奈地说:“非常感谢你的配合,何得先生,告辞了。”
“我很乐意,有空可以过来玩。”何得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开心地说。
“跟着去那里?”凌傲风离开了何得的办公室后问。
“查明他的不在场的证明!”陈翠翠一边走一边心情不太好地说。
“事实上,是没有那个必要的,你知道吗?”凌傲风显得有些神秘地说。
“为什么不需要呢?”陈翠翠停了下来不解地问。
凌傲风左看右看,发现没有人在过道里,就拉着陈翠翠从安全门里出去,向楼上那一层走去。
“凌傲风你在做什么?”陈翠翠争脱了那拉着的手问。
“跟我来吧,保证你不会生我气的!”凌傲风显意了一下,继续往上走去。
“我已经对你很不满了,你这是在做什么?”陈翠翠一边跟着一边不解地问。
“好吧,今天早上检查尸体的时候,我拍下了几张照片。”凌傲风一边说一边推开了上两层的门进了里面去。这层好像是客房的样子。
“你在犯罪在现场拍照,你怎么可以这样做的。”陈翠翠跟了前去,压着声线愤怒地指责说。
“在你发火之前我把图片发了给我的一个好朋友!”凌傲风一边像在找寻着什么,一边说。
“你还把图片发给了你的朋友,你这样做知不知道我有权捉你的”陈翠翠为凌傲风的行为显得很意外。
“其实也不可以算是太好的朋友,不过她是一个室内的设计师,专门设计酒店呀又或者大型楼盘什么的室内装饰。后来我们试过发展的,也想过滚床单的,但最终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发生过什么。”凌傲风不以为然地说。
“你到底在想说些什么?”陈翠翠一脸的不理解。
“好吧,我们试过一起工作过,那样开始是觉得很有意思的,但后来发现一切并不如想像的那样好。”凌傲风还是在不知所以的说着。
“你在说什么,我现在跟你说的是有关尸体的照片!”陈翠翠给了凌傲风一脚说。
“什么?不,我没有把尸体的照片发给她,我拍都没有拍过尸体!”凌傲风说。
“那么你拍的是什么照片?”陈翠翠不满地问。
“我是把毯子的照片发给她了,我想她或许可以为此对有些什么样的帮助。你想知道结果吗?结果就是她是真的知道的。”凌傲风开心地说。
陈翠翠马上追问:“是那里的?”
凌傲风这时在一间房门打开了的住房前停了,示意陈翠翠看一下里面。
陈翠翠一看,发现地上铺着的这是那款和裹着尸体一模一样花式的毛毯。
一个服务员正收拾着房间。
“这是那毯子,怎么会这样?”陈翠翠有点惊讶地说。
凌傲风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得意地笑了一笑。
“不要用这种得意的样子看我好吗,用得着这样吗?”陈翠翠有些不屑地说。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里有的毛毯。”陈翠翠有点无奈地说。
“那么,现在我们可以带他回去问话了吗?”凌傲风问。
第七章 '本章字数:2043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16 11:40:55。0'
傍晚时分,何得被两人带回了型侦大队。
凌傲风看着何得被警员带去拘留室而远处的身形,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陈翠翠带的情景说:“我能明白他现在的心情,那是心同感受的!”
陈翠翠没有管他,而是一边向办公室走去一边讲着电话说:“是的,好的麻烦你们了,我明白了。”
“怎么,有什么新的发现吗?”凌傲风跟了上去问。
“他是在午夜之前,才去到他那个会所的!”陈翠翠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并且有点感叹地说。
“那能代表什么?”凌傲风问。
“能代表什么?那就能代表他有嫌疑,而且非常大。”陈翠翠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凌傲风说,她不相信凌傲风连这点也看不出来。
“那么,我们现在去干什么?要等他的律师来才可以盘问他吗?”凌傲风见陈翠翠没有跟去审讯室,不解地问。
“事实上,我们把这个过程及行为称为流程,这是必然要这样走的,特别是何得这种人,要是真的是凶手还好,要是不是我们就要挨上头骂了!现在冯伦在外面找着,看还有没有其它的线索!”陈翠翠有点无奈地说。
“还有其它线索?那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消息,因为我们两个都知道应该不是他做的!”凌傲风和陈翠翠进了办公室坐了下来。
“你说的是何得?你怎么会觉得不是他做的呢?”陈翠翠有点不解地问。
“这还不够明显吗?现在你没有发现所有的证据者是指向他的。”凌傲风分析说。
“那你怎么又变得会觉得他是无辜的呢?”陈翠翠不解地问。
“你不觉得这样太过于明显了吗,我觉得他就是被利用来转移我们注意力的!”凌傲风说。
“转移注意力的?”陈翠翠很不同意这有的说法。
“他不像是一个看起来有罪的无辜角色吗?”凌傲风问。
“我知道你的是什么意思了,但是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凌先生,刚才你说的只是一些侦探小说在文学上的写作处理手法!但请你搞清楚一点,就是这是一个现实的社会,我们不可能也不会因为嫌疑人看起来太有罪了,反而就不调查他的,这是不现实的!”陈翠翠也不知道是笑还是哭好了,面对凌傲风的这样推测。
“对了,还有一点就是,我还一直以为是你想要我们去逮捕他的,不是吗?”陈翠翠反问着。
“是呀,确实是我有这样想过,因为他是个可以被利用起来的因素,而不是说因为他有罪。”凌傲风说。
“这有是为什么呢?”陈翠翠问。
“可以让凶手放松警觉性呀,你想一下,新闻怎么也会报导一下的,这样凶手一放松心理,我们不是就有找到的机会吗?”凌傲风解释说。
“真的是这样吗?”陈翠翠有点不相信地说。
“你想一想,这个家伙也算是个有过亿身家的有钱人,他不会蠢到拿自己公司会所的毯子,去裹一个自己杀死的人吧!”凌傲风分析说。
“这个并不算无罪的重点依据,凡事都有例外。”陈翠翠反驳说。
“那毯子是他公司会所里才有的,这个才是重点,我们由此知道他跟这个事件有关就可以了。其它我们会有人去查的,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们警方会乱来!”陈翠翠接着说。
“凌俊你过来一下!”陈翠翠刚好见到了凌俊从外面回来了。
“什么事头?”凌俊走了过来问。
“去一下鉴证科,问下那帮大哥,看看在毛毯上能有什么发现。”陈翠翠安排说。
“好的,头。还有没有其它什么呢?”凌俊问。
“嗯,这样吧,我们知道那毯子是属于何得的会所的,你去查一下,如果真是那里的毯子不见了,那么是属于那个房间的呢,又或许你再查一下能接触到毯子的是什么人,为什么一个酒店不见了东西也不来报警,这肯定有点原因的。”陈翠翠想了想,又看了凌傲风一眼说。
“好的头。”凌俊记录了下来说。
“你也终于觉得何得不一定是凶手吗?”凌傲风开心地问。
陈翠翠没有去理会凌傲风,而是继续和凌俊说:“你去找一下冯伦,让他和你一起去查吧,这样应该会快点得到答案,有发现马上打电话给我汇报。”
凌俊答应以后就离开了,陈翠翠说了声:“谢谢!”就拿起笔在起着报告的草稿了。
凌傲风有点惊讶地看了陈翠翠一会儿说:“翠翠我发现你确实是很擅长于指挥别人去干活!”
陈翠翠没有理会凌傲风,只是用带用否定的眼神瞄了他一眼,又继续自己的工作。
“我注意到了,你不用否定的。”凌傲风靠近了陈翠翠用不容否定的语气说。
“这要你来注意吗?”陈翠翠瞪了凌傲风一眼说。
这时桌面上的电话向了,陈翠翠接了电话后,只是简略地说:“好,我知道了,我现在过来,谢谢。”
然后起来走出了办公室,凌傲风当然是快步跟了上去。
“等下你不要跟进审讯室,因为何得有律师在场,我不想到是在庭上被何得的律师在这种事上作出过多的纠缠和说些什么。”陈翠翠想阻止凌傲风跟她一起去审讯室。
“为什么不可以呢?我可是你们局长同意的!”凌傲风十分不解。
“因为这是执法机关,局长是这里最大的,但不是全国最大的,你要是能让总理同意那没有问题,要不然只怕到时被媒体知道了,我想你还是接受我的提意地好。”陈翠翠有点不满地说。
“又是怕那些该死媒体在乱说,其实他们大部分都是不会乱来乱说的,只是有一小部分为了生存,才不得不专门找其他人的一些隐蔽或者灰色的事来说。”凌傲风说。
“那么,你还要跟着我吗?”陈翠翠问。
“但我想知道过程呀!”凌傲风说。
“你在这间房里看就好视频就好了,我就在隔壁的房里审讯他。”陈翠翠让凌傲风进了审讯室旁的房间后,自己也走进了审讯室了。
第八章 '本章字数:2438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17 10:03:00。0'
陈翠翠进入了审讯室坐下,在她对面的除了何得以外,还有一个年约三十左右身材惹人,打扮性感的女人。
“你好,我是何得先生的代表律师萧秋映。”那个女人自我介绍说。
“你好,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陈翠翠打了个招呼问。
“请随便,我只是来负责我的当事人的权益。”萧秋映大方的说。
陈翠翠没有马上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何得。
过了大约有一两分钟,陈翠翠才开始了她的发问:“唐任荣的死亡你说过是会让你开心的可以开红酒来庆祝的是不是?”
“何先生,你可以不必要回答这个问题,当时没有律师在场。”萧秋映马上提醒了何得说。
“我是说过。”何得示意不要紧。
“但是结果我们发现被裹着尸体的那毯子洽洽好就是你的那些会所用的,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一个巧合。”陈翠翠继续紧避着问了下一个问题。
“何得先生的每一间会所用的都是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