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7_邛陇石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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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7_邛陇石影-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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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又爬回去,里面的声音吵的我心烦意乱,我继续大吼,在这种扩音器般的环境中,我的声音也非常洪亮,他不可能听不见。但是他就是不回答,我心急如焚,想到了三叔和解连环。
  
  我靠!我心说该不会重蹈他们的负责,这实在是太悲惨了,狗日的这都是什么事情。
  
  我想着如果小花挂掉或者出事了,我怎么面对解家的人,我们吴家会不会被批上解家收割机之类的外号。
  
  妈的!妈的!妈的!我看着面前的那些虫子的尸骸,脑子一片混乱,简直无法思考。就在那一刹那,我忽然看到了一边墙壁上那些挖掘出来的放古籍的凹坑。
  
  我看了看四周的手套和自己的登山鞋,比划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个通过的方法,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办法绝对是一个馊主意,很可能把我自己也搭进去。
  
  刺耳的敲击声打乱了我的判断,那个直觉立即淹没到了无边的焦虑中,我深吸了几口气,尽力把那种燥热压下去,小心翼翼的从石头堆的塌口中跨了出去。
  
  一脚踩下,尸鳖的那些碎壳在我脚下碎裂的感觉让我吸了一口冷气,面前那些长满头发的小球,好像感应到了我的进入,在手电的照耀下,顿时显得更加的妖异。


  第三十七章 草稿

  我的办法其实非常难看,洞壁上都是放置着古籍的凹陷,我不想碰到下面那些恶心的头发球,就得扒在洞壁上,脚踩住那些凹陷前进。
  
  看起来其实不难,但是问题是我没有退路,我不可能爬到一半就停止,在这么局促的环境里,躬身扒在洞壁上,就靠手指的力量抓住那些凹陷固定身体,对于体力的考验极大。如果洞穴的高度高点能让我站直,那就轻松很多。
  
  那刺耳的金属敲击声让人崩溃,我比划了一下,先上去试了一下,发现没我想象的那么困难,特别反身抓住的时候,好像阑尾炎的耶稣基督被钉在墙上,但是小心一点能保持平衡,那就是说我有机会能短暂的休息。
  
  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就上墙,先凭着第一口气不给自己退缩的机会,一下就爬进去十几米。速度竟然还算快只是不知道动作是否华丽。
  
  十几米后立即手指就力竭了,不得不休息一下继续往前,手电咬在嘴巴里,就看到自己身下的那些长满头发的东西。
  
  这个距离近的多了,那是一个一个小球,这里面的部分似乎比外面的部分更大,我一直想尝试说服上面的那些毛是一种新品种的蘑菇,但是这个距离看起来,那真真切切就是头发,头发非常直,还泛着光泽。
  
  什么东西会长出这个来?我觉得恶心和悚然,如果你在野外的任何地方,看到那么多头发铺成那么一片,恐怕连去看的勇气都没有。何况对于头发这种东西,我比其他人有更深的梦魇。
  
  恶心之下我却有一种很焦虑的冲动,想去拨开那些头发,看看下面那只脑袋的一样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这个距离,只要手往下一撩就能撩起来。
  
  看着实在有点受不了,吸气反身继续往前,一股气泄了,下面就快不了了,只得一点一点的往前挪。脚下半尺就是那些不明公用的头发,往前挪一点都得用手指借力,有些崖壁的凹陷太小踩不实,脚只能踩进去一个脚指尖,很快就开始有点抽筋的迹象。
  
  好在,这么一来我的精神高度紧张,那些刺耳的金属声几乎就被我排斥在外,我所有的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也不知道挪了多久,回头就看不到来时候的地方,手电照不到了,估计怎么说也过了一半了,那敲击声还是存在。
  
  我稍微有点放松下来,心说这样的话,他的危险应该不是非常致命的,我浑身是汗,想找个地方再休息,手电一转,却忽然感觉到哪里有点不对。
  
  刚才那个动作,我无数次的用叼着的手电环顾过,每次看到的都是头发,两边漆黑的洞壁,但是这一次,一瞬间有东西挡着了我的手电光。
  
  我转回去,忽然就看到黑暗中离我十几米的远处,本来的漆黑一片中,出现了我一个和之前这里的不同的东西。
  
  那东西有一个人多高,但是绝对不是人,我无法理解我看到的东西,如果一定要说,我只能说,我看到巨大的一团头发,站在哪儿。


  第三十八章 草稿

  我一开始还以为这是禁婆,但是立即知道不可能,因为我没有闻到那种香味。但这个“头发”里肯定有什么东西。因为整团头发站在那里的样子,一看就感觉里面有活物。
  
  不过那东西并没有移动,就是站在哪儿,那些头发在手电光下散发出一种非常妖异的光泽,看的人浑身发颤。
  
  瞬间,我脑子里有两个判断,这玩意到底是什么,刚才没注意,如果这东西本来就在这里,那这也许只是我身下那些小球长大后的样子?如果不是,那这东西就是活的,那事情就有点麻烦了。
  
  金属的敲击声格外的清晰,我看着四周,心说,这该不是求救而是警告?心如电转就想先给自己选好退路,却发现真的无路可退,如果小花出现变故就是因为这东西,我在这种状态下,实在是更惨,他还能狂敲东西表示郁闷,我只能用头撞墙。
  
  不过,虽然非常慌乱,但是我的脑子却十分的清晰,罕见的而没有发懵,我没有等那玩意来告诉我它是什么,而是随手从一个凹陷中扯出了一卷竹简。
  
  好家伙,足有五六斤重,玩惯了拓本那种宣纸片,沉甸甸的竹简让我心生敬畏,我轮起来,就朝那头发砸了过去。
  
  竹简本身是系在一起,经过那么多年的丝线早就腐烂成泥,我抓起来的时候还能保持形状,一甩出去,整个竹简犹如天女散花一般,摔到了那团头发上。
  
  能非常的清楚的感觉到,头发中有很实体的东西,竹简掉落一地。
  
  我警惕的看着,想着如果那东西动起来,自己就一下跳下去,不管脚下踩到什么东西,先狂奔出去再说。
  
  然而那东西纹丝不动。那种不动是真正的不动,犹如死物。
  
  我警惕了一会儿,心中十分的抗拒,我希望能动起来,这样我可以撒丫头逃走,但是它不动他就有可能是无害的。也许只是当时在这里设立的一个桩子,上面爬满了头发。这就意味着,我必须通过去。
  
  听着那刺耳的声音,我定了定神,没有再过多的犹豫,就咬牙往前。几步之下,我就越来越靠近那东西。
  
  试想一下,黑暗中,一大团诡异头发站在那里,里面不知道是什么货,在晃动中,手电在黑暗里划来划去,时不时的照到一下,那种诡异的感觉很不舒服。最后,我只得干脆不去看,只是趴着想要尽快挪过去。
  
  整个过程我的后脑都是麻的,感觉头发就在我的后脑刺痛我的后脖子,我就咬牙,嘲笑自己什么时候能过的了这一关,才算是真的麻木了。
  
  然而,爬着爬着我忽然感觉到一阵寒意,就停了下来,镇定了一下。
  
  后脖子真的有点痒,动了一下,没有减轻反而更加痒了。
  
  我通体冰凉,忽然意识到,那不是我的错觉。
  
  我操,那玩意现在在我身后!我浑身立即剧烈的发抖,所有的感觉全部集中的到了后脖子,我几乎能想象出后面是个什么情况,我一回头,我的脑袋立即会埋进一大团头发里。
  
  瞬间,不知道是什么为我做的决定,我猛的把头往后一撞,想把那东西撞开然后立即就跑,就听一声闷响,我后脑一阵剧痛加蜂鸣,后面那东西硬的像铁一样。


  第三十九章 草稿

  实打实的撞上去,不留任何的力气,那已经不是痛可以形容,我撞得七荤八素,一下就晕了,手中一软,等我立即反应过来,已经滚在了头发堆里。
  
  挣扎着起来,满手都是头发,脚下的陶罐被我踩得搁置作响,拉扯中我的手电从嘴巴里掉了出来,一下滚到头发堆里,我也没敢去找。只觉得手按到那些小脑袋上,头发缠在指甲里,手感好像按着很多团城一团的抹布,很多液体在我的挤压下从头发里捏出来。
  
  也没时间觉得恶心,混乱中我立即撒腿就跑,前面一片漆黑只有尽头有小花的手电光,脚下一脚深一脚浅,但是我也不管了。很快就有罐子被我踩碎,我的脚踝切了好几下,我知道肯定破了,但是感觉不到痛。
  
  一直冲到手电之处,一下前面没有了罐子,我翻滚出去,就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小小的石室内,刺耳的金属声就在耳边激荡。
  
  这种场面简直就是地狱,我叫了几声:“大花!”才发现自己叫错了,这里还是站不直,我爬起来弓着背环视,就看到小花的手电架在一边的凹陷处,但是没有看到他的人,不知道哪儿去了。
  
  同时,一个奇怪的东西吸引了我的视线。
  
  那确实是一只铁盘子,有一张圆桌那么大,摆在石室的中心,一看就是极端古老的东西,上面刻满了奇怪的花纹。正如小花说的,它竟然在旋转。在那不规则的金属声,就是从铁盘内部发出来,好比一只巨大的电铃。
  
  我同时也看到,铁盘的地步是和岩石连在一起的,底下还有沉闷的铰链声。显然铁盘子的动力就来自于这岩石内部。
  
  但是小花呢?这里这么局促,能躲到哪儿去?
  
  我拿起他的手电,一边才感觉到脚上的剧痛,咬牙回手看来处,也看不清楚那玩意是不是在过来,又听着那不规则的敲击声,心说,难道小花在这是盘子里面?
  
  铁盘子非常大,但是上面没洞啊。
  
  为了验证,我拿出我的锤子,一边看着洞口,一边对铁盘敲击,出乎我的意料的是,随着我的敲击,立即下面敲击的声音也变了,似乎是在回应我。
  
  “干!”我大怒,心说也太顽皮了,你是怎么下去的!立即转圈找洞,但是,整个铁盘完全严丝合缝。
  
  黑暗中,从通道里传来了陶罐碎裂的声音,我吸了口冷气,似乎就看到那东西来了,瘸着想找什么东西堵住洞口也无果。心急如焚下,我只能一边继续找,一边在那里大吼,“快告诉我怎么打开!”
  
  没叫几声,我忽然就发现,在盘子的底部,和岩石连接的部分是活动的,好像可以扛着盘子的边缘把里面的轴拔出来。
  
  我立即趴下去抗住,因为盘子在转动,所以一下我盘子的边缘卡着我的肩膀就立即跟着被往前逼走,我大吼一声往前跟着盘子走,一边用力往上抬。
  
  刚开始的一瞬间极其重,但是等到抬起来一个手掌的宽度,一下就松了,整个盘子抬了起来,拔出了下面的铁轴。铁盘立即停止了转动,我喘了口气,就看到黑铁的轮轴是空心的,上面有一个椭圆形的洞,通到下面,好比一根管子一样。
  
  敲击声还在继续,我都能感觉到震动顺着轮轴传递到我肩膀上,显然小花就在下面,我不甘心想再叫了几声,结果却让我吃了一惊。
  
  我这里叫出的声音,非常的含糊不清,根本不是我想叫出的声音。
  
  我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设么时候起,就觉得喉咙不舒服,再叫就发现喉咙口的肌肉没法用力,声音非常古怪。而且叫不响。
  
  我咬了咬下嘴唇,心说糟糕。


  第四十章 草稿

  那种感觉不是喉咙被堵住了,而是感觉鼻腔里的肌肉和声带麻痹了,虽然能从肺里吸气,但是没法发出很响的声音。

  我用力憋着,又嘶哑的叫了几声,就意识到出了问题。这不是心理作用,是真的说不出话来。

  我没注意到什么时候开始的,原来不是小花不想说话,而是这儿的环境有问题,有什么东西似乎能麻痹人的声带?

  难道是因为刚才碰到的那些头发?想着就真的感觉自己的喉咙里毛毛的,一阵恶心,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小花没有碰到头发也似乎不能说话了,能这么悄无声息的让我中招,也许是这里的空气之类的。

  难怪他要一直敲,但是现在怎么办?我扛着这铁盘其实不用太大的力气,显然铁盘下有借力的装置,只要能抬起来一点,借力装置就会启动。但我一放手,按照惯例,铁盘有可能会卡住,也有可能会缓慢的压下去,小花有可能就是因为判断失误被困住的。

  虽然,我觉得用盲肠想一想就能知道一个人的时候不能冒这种险,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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