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我啃着,突然说了一句煞风景而又不利于团结的话:“堂没拜成,慕容舒的聘礼我可就不补给你了。”
“那就把你补给我!”该死的慕容舒,你们私奔倒是风流快活了,吃亏的可是老子!
他顺势把我往怀里一带:“娘子~”
很好很好,你要找死我没话说。轻易地将他按倒在床,我笑道:“聘礼没了,那我的损失,说什么也要从你身上赚回来。”
他破口大骂:“姓林的,交杯酒你他妈的都下毒药!”
我开始扒拉他原本便皱巴巴的中衣。
“你休想!”他宁死不屈状。
等我把药性给他一解释,他乖乖听话。这就是我用药的高明之处。把人搞上你的床,用春药是下下策。我用的药是毒药,新研制的,名字么,就叫“落第”好了。服下此药十二时辰内不用解药,将会一辈子不举,这比杀了他还惨。
他不怎么抱希望地说:“你舍得我一辈子不举吗?”
我温柔地拍拍他的脸:“不碍事,以后要办事,由我来,你举不举没有关系。”
“你这衣冠禽兽!!!”
这时,月饼和酒上来了。
映雪这丫头是个人才,东西上桌,波澜不惊,合上门便退了出去。
某人还喋喋地骂个不休,这未免也太没情调了。
我挑了灯,阴阴道:“桂花酒,不失为好的情趣用品。”
中秋确实是个好节日,花好,月圆,人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