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受了社会大学的反复锤炼。事实上,现代人对气味的识别面相当广阔,尽管气味受体只有一千种,但相互结合可以产生天文数字的组合,从而形成庞大的气味识辨系统,一般人能分辨的也高达五六千种。这“贵族化”的品味,在动物界绝无仅有,荣膺首冠!
这就是我们身怀利器却未能善用的例子,类似案例在人体比比皆是。猫类的嗅觉里程高达数十公里,人类不及其零头。嗅觉被定义为一种“远感”,人类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其异化成如同“味觉”一般的“近感”。这种创意相当独特,与“怪物”仅一线之遥。人类其实也有苦衷。嗅觉灵敏度减弱与人体独特构造息息相关,现代人的“嗅感器”除了精致之外,还几乎是“躲”起来的,它位于鼻腔最上端,被高挺的鼻子迂回“掩护”,并不处于呼吸气体流经的通道,带有气味的空气只能以“捉迷藏”的方式去“找”嗅感器。这样的设置无疑损害了嗅觉的灵敏度,同时限制了嗅粘膜的面积与功能,所有陆生动物的嗅觉装置皆不如人类“极端”,但人类拥有它们无法比拟的优势——鼻腔防水性能上佳,洗澡时水流无法对嗅感器形成侵袭。
绝对不能低估上述功能。喜爱清洁是人类一大优点,经常洗澡是我们与生俱来的嗜好。当然,污蔑其它动物不爱清洁,也实属冤枉它们,更大的原因是不敢洗澡;同样为了防止水溅入鼻,连俯身饮水都小心翼翼。近亲大猩猩是典型的例子:鼻孔的“洞口”太大了,鼻腔又实在太短,无论以何种姿势饮水,鼻腔均易进水,导致呼吸不畅,甚至危及生命,所以大猩猩用“拒绝喝水”来避免尴尬。野生的大猩猩绝不饮水,所需的水分从食物中直接获取。
无可否认,海豹建议设立“海人科”有一定的道理;客观而言,人类确实是天赋奇佳的游泳及潜泳高手。况且鼻子的防御系统“动静皆宜”——非但鼻腔构造超凡脱俗,它还兼有“喷嚏”这样高级的防御反射本能,除了以大约六级台风的喷射效果对付灰尘异物,倘若闯入的是“水滴”,更给予特殊“待遇”——毫不留情的驱逐,运用全身力量形成“激喷”,气流喷射堪比十二级台风!这是平凡动物们无法想象的高端技能!综上所述,均是人类的先天优势,但问题是,在我们进化的历程里,为何要强化这样的优势?究竟是什么环境,需要如此高深莫测的生物设计?或许大自然赐予这样一个“异鼻”,就是希望我们苦思冥想,促进脑部发育,继而一步登天,成为万物之灵。
第二章、天下唯我独尊的双眸
按流行说法,现代人类归于“人属”,人属是灵长目“人科”中的一个属。今天生活在世界上的“智人”是唯一幸存的一个种。近代的生物分类学,派别众多,异彩纷呈,对于非专攻的朋友,则显得驳杂繁复、混乱不堪。本文既是浪漫学说,以轻松愉悦作为“向导”,因此不会深入研究,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唯一需要提醒的是:我们人类属于“狭鼻猴”这个“下目”。
何谓“下目”?它与“总科”类似,属于“目”与“科”中间的分级。下目的“概括度”高于总科。换句话说,下目之后才是总科。
分类学家以鼻形作为分类依据,这是一个源远流长的谬误,但既已深入人心,于是约定俗成、将错就错。依照“鼻中隔”是“窄”或“阔”来定位,划分“旧大陆猴”与“新大陆猴”,勾画了似是而非的轮廓。参照上述的科学标准,我们索性运用“眼睛色泽”来给猿猴重新组合、再次拆分,新颖的标准之下,将会得出何种情形?
结论相当玄妙:我们现代人,大部分属于“黑目猴总科”,包括了黄种人、黑种人以及绝大部分猿猴;至于北欧白种人的一部分,则单独属于“色目猴总科”。从此,地球上的人种,被强行拆分于两个总科。
——是否觉得不可思议?由于“深褐眼球”近似黑色,也就难得糊涂,不再拆分,否则现代人会被划入几个总科之内。事实上虹膜颜色不同,绝非科学家说的那么轻描淡写,这种变异,需要对基因系统大动干戈。进化的微妙暂不探讨,遗留至今典型的例子是“虹膜异色症”。虹膜颜色受遗传主宰,假若父母其中一位是蓝色眼睛,而另一位则是灰色眼睛;那么后代可能拥有一对“蓝眼”,或者一对“灰眼”;但亦有可能是“蓝灰眼”,一边眼睛是蓝色,而另一边却呈现灰色。既然虹膜颜色疑似“强势遗传”,反证了它并不属于“肤浅”的变异。
人类眼睛为何“五颜六色”,难道他是从迥异于猿猴的进化环境中塑造出来的硕果?
诚然,我们的科学还一直“在路上”,所以,分类学说仍存在难于圆满解释的矛盾,不能仅仅从某个“点”出发。为求顾全大局,唯有牺牲“色目猴总科”这种划时代的分类方法。假如换一个角度,从双眼的外观以及功能,来作为分类的依据呢?得出的结论是:现代人和一种鸟类,同属于一个总纲,我们将这个“鸟人组合”,命名为“猫头鹰总纲”。
猫头鹰威名显赫、无人不知。这是一种黄昏和深夜出动、目光如炬、视鼠如仇的猎杀型飞鸟。猫头鹰双眼和人类一样,并列于头面部的正前方,它拥有和人类眼睛完全一致的视界,兼拥有与人类同样的视距变焦功能。此外,还有一个伟大的共同点,科学家推断:猫头鹰是唯一能够分辨蓝色的鸟类,而我们同样以能分辨蓝色而自豪。
在色彩系统里,蓝色不同于其它颜色。一般动物即使无法直观“辨色”,还可以通过色光深浅来感受颜色,但这种“感光辨色法”,却无法鉴别蓝色。过惯了夜生活的猫头鹰,“漠视”各种色彩,它自觉选择成为“色盲”。提及“色盲”,现代人也保留了同样的“强势遗传”,隐性基因位于X染色体,男性更易“中奖”。这类朋友与猫头鹰一样,对其它颜色熟视无睹,但对蓝色相当敏感。蓝色在他们的眼中,呈现的是一片光亮与圣洁。
蓝色,那是属于大海的颜色,也是属于天空的颜色。
所谓“强势遗传”,特指生命系统认为“可能有必要”的变异,譬如人类为免受“疟疾”侵袭而形成的“蚕豆病”——该症状的基因保存于四亿以上群体中,强势得不能再强势。
俗话说:“得到其一则失去其一”。为了使人类避免遭受烈性传染病的攻击以至覆灭,“蚕豆病”应运而生;“色盲”是相类似的剑走偏锋式遗传,它究竟能为我们带来什么?
一般认为:人类能够分辨七色,那是动物里极其高超的属性,然而按这推论,蜜蜂比人类先进。生物讲究的是“实用价值”,能够分辨色彩并不代表眼睛的“实效”提高;恰恰相反,避免了“色彩”的分心,能够使捕猎定位更为精准。例如成功的捕猎者——猫科动物的眼睛只区分黑白,猎物是什么颜色对它来说绝无价值。这无疑是一个相当矛盾的结论,却在自然界被充分验证。更进一步展开想象:某种环境里的人类,由于光线的不足,分辨颜色已对他们毫无意义,宛如夜色里的猫头鹰。
论述至此,着眼于尊严考虑,不敢想象人类是昼伏夜出的鼠辈,我宁愿将“某种环境”假设为“海洋”。人类是否基于在海洋里捕猎,而拥有如猫头鹰一般的视界构造和遗传基因?不禁回想起多年前的一段经历。
那还是少年时代,我第一次潜入大海,当其时是紧紧闭上眼睛,一直不敢睁开,想法很简单,是“害怕眼睛进水”。我的一位女同学自小生于海边,她鼓励我潜泳时睁开双眼。起初半信半疑,后经实践后发现:在海底睁开双眼,原来决无不适感。由此爱上潜水。可惜潜得越深,视线逐渐迷糊,无法分辨珊瑚鱼的绚丽色彩。女友经常潜入海底为我打捞贝类,我一直奇怪:为什么她就能看见?只是因为她是渔民的后代?
女友回答更使我心生疑惑,“我的视力不怎么好的,有些颜色分辨不出,不过在海底,我还是能够看得清楚。”难道她是色盲?女性获得这一特殊功能的机会只有千分之一!直至后来在学校的一次体检,证实她幸运“中奖”。
假如人类不是智慧生物,谁能判定“色盲”就肯定是一种缺憾?这段经历使我逐渐形成一种对待事物的态度:不要凭所谓“经验”去否定一切,但也不轻易做出“非此即彼”的判断。
人类拥有一双凌驾于诸多动物之上、综合指数极高的眼睛,这不知是否应感谢大自然的恩赐。我们并没有快速捕猎的需要,归罪于直立行走使人类丧失了必要的追捕速度;进化历程也没有潜入深海的履历,凭何得来水陆两栖的精品双眸?
前文提到蜜蜂眼睛比人类先进,只是特指蜜蜂能分清“紫外线”这一特长,而从构造上看,蜜蜂的“复眼”比较人类的“摄像头”眼睛,那是远远不及。这一对“摄像头”,还拥有“交互成像、动静对焦、全感应、瞬间智能……”等诸多优点。即便是达尔文,也无法相信眼睛是从“自然选择”中逐步演变而来——人类的骄傲,成就了他的痛苦。不想再对我们凌驾万物的双眸再加褒词,否则本篇无法收束,最后就说一说眼睛的特异之处与其缺憾。
首先,人类眼睛是一双“水眼”。眼睛的表面,需要长时间供水,泪液膜随着眨眼不断刷新,而眨眼功能由中枢神经与植物神经双重控制,保障它始终在“眨”,平均每五秒就眨一次,一生里至少眨眼五亿次。这一点,特异于所有灵长类。此外,在眼球的内部,充盈着一种稀薄透明液体,称为“房水”,它就在眼内流动循环。这一双“水眼”构造,比所有的陆生兽类都更“水”,在自然界里,与之相像的是“章鱼眼”。虽然章鱼和人是截然不同的生物,但基于“进化趋同”原理,使两者的视觉器官构造类似。章鱼是软体动物,并非兽类,但肯定是水生物种;相似的环境形成“进化趋同”,我们拥有的究竟是不是一双水兽眼睛?
海牛科的各种海兽,曾被误认为“美人鱼”。每当海牛离开海洋以后,它们就象弱不禁风的小美女一样,不停地哭泣,“眼泪”不断流淌——这是一种含有盐分的液体,作用是保护那一双“水眼”。人类会流泪吗?这个问题不便继续探讨,否则人类不单会与海狮、海豹等为伍,恐怕将被天下众生“一致裁定”归属“海牛科”,并特设一个“有脚亚科”给予安置。
人类眼睛构造趋于完美,但既然有“水兽眼睛”的嫌疑,无奈也兼有其弱点。最典型的是以下两项:“散光眼”与“青光眼”,均是难以解释的医学现象。前者象是为了适应不断潜水和露出水面,从而形成的“进化歧路”,出现“屈光不正”的缺憾基因。后者仿佛是为了应付深潜、上浮造成的眼睛内压变化,演变过程的参差不齐,导致个体遭遇变故。
海洋里的大白鲨,是一种“闻名遐迩”的软骨鱼类,它在海水里的视力与人类近似,但相较而言,大白鲨是属于“远视”一族。假设人类曾经是水兽,那么他“离水登陆”之后,自然需要适应陆地环境对眼睛作出调整,将“默认”的视网膜焦点扯近,从而纠正“远视”。这一种“适应性”修正,也产生了副作用。人类的眼睛在少年时期,在各种诱因之下,眼球形成前后轴过长或屈光力过强——无论是“轴性近视”或“屈率性近视”,均由于不稳定的基因缺憾导致。眼睛在“新时代”进化阶段,暂时未能尽善尽美。人类在中年之后,会重新恢复至“远视”,反而看近处是模糊一片,俗称“老花眼”。
某些器质性疾病的形成,源于适应与修正时造成的不稳定因素,这足以反证我们的“水眼”来源。眼睛既然是“心灵窗口”,它所带来的“进化谜题”,促使我们对“人类起源”展开进一步的探索。
第三章、一缕秀发千万载追思
前文提及人类应属于“猫头鹰总纲”,导致大量的科学家哑巴吃黄连,无法组织有效的辩驳。基于人道主义精神,决定不再坚持,而提出一个崭新的分类假说,超越“纲”这一个范畴,达到“门”的高度。该理论以“头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