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版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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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版金瓶梅-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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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没想到西门庆这些年来,身边的月娘和李娇儿会是如此忠心不二,但金莲的目的却是完全达到了,西门楼总算给她潘总霸占了。 
  正所谓:十载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西门楼进了潘金莲的掌握之中更是鱼得水、虎添翼,瞧那金瓶梅只几时功夫,竟也叫皇帝赏脸,更叫辽国太后兴兵,如此之事,可知自古红颜多祸水,更可怕的便是以洗头房、夜总会为幌子的卖淫嫖娼场所,更要以最严厉的打击,莫说你公安部门不知晓,那是哄孩子的,难道这些场所已经走上大街开始拉客了,你们也不知道吗?那你们公安部门是干什么的?吃屎的吗?老百姓的税收是白养你们的吗? 
  “万恶淫为首,百行孝当先。”小偷小摸,占道经营,非法搭建是应该管,可大的问题还未解决,就对这些养家混饭吃的老百姓动治安、动市容,你们的良心到哪儿去了?剥开狗肚子好象也找不到嘛!我口水都干了,可世道就是世道。 
  繁荣“娼”盛的起因不是金瓶梅,而是有市场的需求,市场从何而来?不就是宋钦宗、辽太后这群贪官污吏嘛?        
二十三、情梦终醒、权不留人    
  人道是:光阴如箭似水来,匆匆过了一长载,情重如山深如海,匆匆春去春又来。 
  月老虽把婚姻掌,有情才能配成双, 
  泥塑木雕是偶像,不解人间凤求凰。 
  世间道上人,谈爱说情,死去活来,无所为只一“情”字。世间真爱真情也只在热恋求婚之时才听而不虚,一个人蛇之恋就听了几千年,却叫人百听不厌;一所沉船更叫痴男情女入梦入幻;一首世间真爱唱出了一段美丽动人的人鬼恋故事。可真到了自己头上,当真是躲不过的“醒”,更忘不了的“财”。美貌绝伦也不过二十余载,光阴一过,谈情何来?家财万贯虽可一世,但真情真爱实难看出,每个长夜不见心上人,独守着这万贯家财又有何用?风流快活也只一宵,夜夜如此,伤身又伤财,真心相爱的人却始终找不来。 
  闲话少讲,只说那“金瓶梅”大当家李瓶儿夜夜寻欢,日日享乐,这有风度、有品味、有帅气的男子虽是来之不尽,取之不完,但毕竟只是“金瓶梅”的顾客,一群十足找不到自我的野鸭,今晚一夜你,明晚一夜她,床上的时候爱你死去活来,一起床不过一个享乐的工具,这不是我说的,这可是孔夫子说得,留有话为证:女子无才便是德嘛。孔夫子都这么说,我又何不如此?“什么情,什么爱,甩了老婆才自在。” 
  瓶儿呆呆的坐在床前,痴痴地想着白天里武松所说的话,心下一种对武松无比的爱恋和对潘金莲万份的妒忌却哪能说得出口,这么痴情的男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呀。窗外的月光带着瓶儿的梦远去了,飘飘荡荡在太空的陨星中,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一觉醒来,武松已经离开的“金瓶梅”,而去寻找他的另一半生活去了,她也想去找武松,可院子里的事又无法交托于别人打理,交给其它姐妹,毕竟是一介女流,上面的税务官员、视察干部、查水、电、煤气的小鬼们不是这些小辈们所能应付的来。官员们要行贿,干部们要递“信封”,小鬼们要吃喝、要巴结,她们在花宴上还说得过去,可要上了这种桌面,会乱了阵角,坏了形象,那整个院子就会完蛋。 
  正思间,管院的玳安走进房间对瓶儿说:“瓶儿姐,税务所的胡科长来收租子了。”瓶儿一听,忙回应道:“你先下去照应会儿,我马上就下来。”玳安出门带上房间。李瓶儿这才脱光了衣服换得一身锦绣彩装,推了推自己的胸脯,挤出一条缝,露出胸脯内的两侧肌肤,又拿起一支小瓶子,冲着自己的腋窝、颈子、胸口喷了几下,这才开门走下楼去。 
  刚到楼道上,已见一人远远地冲着自己笑道:“哎呀,瓶姐姐,又漂亮多了,真是今年二十明年十八,越活越年青啦。”正所谓:美话连篇难见心,话里藏话不知意。不是行道上人,哪能听得懂这些,但李瓶儿可是心知肚明了。别人听了还道是这位科长在捧瓶儿年青美丽,可实际上是说:瓶儿,歇歇罢,又不想干了,真是一年不如一年,我们的租子也该补上一点儿,要不,就和小孩子一样穷了。瓶儿一听这话,急忙答道:“胡科长,话说哪儿去了?进屋再谈吧。”说着,急忙下楼拉着这位科长上楼去了。        
二十四、一家统吃、不吃亦累    
  有道是: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复小人心。凡世间俗人,谁不爱财,谁不好色,但世间又有几个不是小人,又有言:酒中不语真君子,钱财分明大丈夫。可见,爱财之人皆是小人,而好色之人则是属即非小人,又非君子一类,如何见得?后有诗为证: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他们既不想与泥同污,但又不愿与惜财之人为敌,只愿弄几个臭钱送妓院罢了,寻个一会儿半会儿的快活也就算了,钱是什么呀?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这位税务科长却又不是这两者之类的,却看此人,到了妓院是来给国家收税的,却也好色,见了瓶儿就是要嫖娼的,但嫖娼完了,还是要收税的,只是少收点,在税场上有个与商场同样名字,叫“优惠”,这科长是从税务中提成还是拿几个死钱咱不问,但有一点,每当这位科长大人,收完税要回的时候,总要收点儿额外小钱,这些钱不上税收的账本,更不会开发票。可见,他们这一条道既不属爱财的道,又不属好色的道,得另取一条道,叫:“统道”。这“统道”呀,其实就是官道,所以自古到今,甭管是老百姓,还是在位的官家,他们总希望能做官,能永远做官,能世代做官。 
  但官场上的官呀,也并不只爱听些大话,他们也知道做一日贪一日,别人骂他们赃官,也不在乎,连他们自己也骂自己。你听 
  “我上午是包公,中午是关公,下午是济公。 
  我每天是吃半天,喝半天,酒足饭饱睡半天,要办的事等明天,天天如此赛神仙。” 
  一个女人咯咯地笑着:“好、好,再来一个。” 
  那科长还真是没醉,瞧那双脸一点儿颜色也没有,还继续笑着说:“清晨起床把班上,坐上车儿去吃饭。下车缕缕稻花香,进门当当碰杯响。饭后香烟加麻将,一觉睡到四点半。至今还是长不胖,你说这该怎么办?”那妓女拍手叫道:“真好,我也想起来一个了,说的是,宋太祖的官是穷光蛋,宋仁宗的官是贪污犯,宋高宗的官以后看怎么办?”一屋的妓女咯咯地全跟着笑起来。瓶儿坐在一旁也暗自闷笑,脸上却冲着那个科长虚笑。 
  那科长道:“说的好,说的好,干。”说完,举起酒杯一口闷完一大杯酒,又说:“革命小酒天天醉,喝坏了身体喝坏了胃,喝得老婆背靠背;该喝不喝也不对,我们也是天天醉!”一个妓女附和首说:“对,对,对,听老婆的话,跟党走。跟着款哥走,拉着买单的手,公家出钱我出胃,吃喝为了本单位。”科长道:“哪呀?不能喝罗,再喝就喝得机关没经费,喝得伤肝又伤胃,喝得老婆分开睡,喝得告到了纪委会。”说完,又端起一大碗酒往喉咙里头灌,仔细看看,他们灌酒可比我们朋友间在新浪里灌水厉害得多。 
  哎……如何会养这么一批官呀?即使大金国永远不来侵略宋国,可给这批官儿们迟早也得把国家吃空了为止。但至少有一点,吃空了也未必会把国家给亡了,因为普天下的老百姓呀,才不管你国家有多少赃官呢,只要老百姓丰衣足食,管他多少赃官,三个字“烦不了”,看此古到今,只要不逼的老百姓没饭吃,没听说过那朝那代是因为赃官而爆发农民起义的。只听说赃官们逼的民不聊生,这才会有农民起义。也难怪大宋国的江山稳如铁桶一般,太祖赵匡胤开国以来,百姓安居乐业,再无战乱的侵害,这些功绩方面自然也是不可不说的。但李瓶儿毕竟的开妓院的呀,在商言商,她对这些税务官简直就深恶痛绝,可又没办法,要不,“金瓶梅”里还有那么多姐妹张着口要饭吃呢。        
二十五、冤家路窄、有话好说    
  一顿饭、一盏茶往往可能就误了人们的大事,该公办的不公办了,该罚款的不罚款了,吃了别人的,拿了别人的讲是说图个私人感情,可还好意思办吗?和别人有了私人感情,怎能再把这份私人的感情放在公事上?这税务科长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所以,从某些程度上讲,为官无情者往往是清官,那些贪污受贿移用公款可以说都是有感情的。而戏剧舞台上的大奸大恶之徒却都是吃喝嫖赌六亲不仁为富不仁的类型,但现实却往往大相径庭,或许本人只有一双眼,也未必全能看的清。 
  正是阳春桃花开的好季节里,该送的翁神与小鬼们也都碌碌续续的到“金瓶梅”里收过“租子”了。而“金瓶梅”里的顾客也少的多了,因为各个部门的官员们都在为每年一度的“六艺会”开幕做准备去了,却只见李瓶儿呆呆的坐在窗台上,凝视着大街小巷里来来往往的客商们,她多么希望能够进来一位客人呀。 
  但又不喜欢普通有几个臭钱的小老百姓们,因为他们太肮脏,一进门满身的灰尘和泥土,各种外乡的口音似乎夹杂着一些肮脏的病菌。但这些天来,“金瓶梅”里实在没有什么生意了,大官家和大富豪们都在清风殿里了。而“金瓶梅”集团的其它业务也相续给那一百零几个人给挖走了,“金瓶梅”只剩下这个老字号在支撑着。瓶儿顿时想起一年前的那个潘金莲来,虽说她是一个野心博博的女人,但对于宋国的经商之道却是人所共识,潘金莲的确不简单呀,可潘金莲这会儿又在何处呢?这也许就叫做:念念有如临敌日,心心常似过桥时。同行皆是怨家头,离别自有故人情。“妈的,凭什么敢不让老子进去?洒家非宰了李瓶儿那婆娘?”却听楼下吵闹不堪,还有人称要杀瓶儿的。 
  瓶儿急忙下楼去迎客,刚到门口,大吃一惊,这几个是谁呀?不是别人,五个里头有三个是瓶儿认识的,一个丰满幼圆,一个光头魁梧,一个瘦如烈柴,一个矮如冬瓜,另一个年青标稚,这三个认识的分别是母夜叉孙二娘、菜园子张青和花和尚鲁智深,原来,他们三人已经寻到了止良大师,想是其中必有一位是止良大师。瓶儿一见是“金瓶梅”旧人,自也不敢怠慢。但鲁智深一见李瓶儿,却是满腔怒气,上口就道:“贼婆子,还在院子里当老板啦,现在日子过得不错呀,连洒家都不给请,我们是狗吗?妈的,要老子真宰了你。不想活了!”瓶儿忙道:“智深息怒,休跟这人一般见识。”说着向保安望去。又道:“你可真是条狗呀,竟把鲁大爷给看低了。”保安急道:“谁知道又是你朋友呀?怎么和上回那个武头脾气全一样?”话音刚落,却已看到了五种表情:杀出一条冷光,立即堵住这保安的大嘴,这是瓶儿的眼神;钻进一股桂花,直透孙二娘的大脑;奔来一声叫卖,直灌张青胃里;咬到一块肥肉,拽住鲁达的门牙;泼下一桶冷水,散开那个矮子的暑病,这矮子全身发抖,每根汗毛似乎全在跳动,又有一种万分的狂喜,脸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不停的抽动。 
  鲁达走上前去,一把拎起那保安安稳的放在一张八仙桌上,问道:“兔崽子,说,那个武头长什么样子?”这一下可吓坏了那个保安,他知道准是刚才说错了句话,但又不知这话错在何处?正所谓: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这下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管说与不说看来都没有好果子吃了。 
  瓶儿忙上前说道:“哎哟,这是干嘛呀?有话好说。何必动怒呢?鲁大哥,不就是武松的那担子事嘛,这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不如先进门吃杯热茶,我跟您慢慢说来。”鲁达一听瓶儿已承认了见过武松的事,自然不怕她不说,便放下这保安,跨进门去,找了个贵宾房歇下。        
二十六、设宴接宾、川闽沪京    
  常言道:一生世态明如镜,只遇喜事自来欺。这人呀,在逆境的时候,别人不管说什么总能长个心眼去掂量掂量这话的轻重缓急,但一当处于上峰的时候,往往就把握不住胜利的渴望,听得进奉承,压不下忠言。 
  鲁达这一干人自以为是人多势重,想那瓶儿也不敢用什么假话来糊弄于人,却不知这瓶儿正是钻了个鲁达的空子。转身就下了厨房,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五人坐在一张八仙桌前,各具神态,却也不知想些什么,但独有那青年眼睛最忙,一会儿拽到楼上,一会儿掉到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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