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开圣道、不离开圣人的一种教化方式。所以,老子在他的五千言中赞叹说:“王亦大”。
这个关系,这样讲解能够理解吧?好不好理解呢?我这里听不到大家的反应,不知道你们理解这个问题没有?
但是作为我们解析这个圣道和王道的时候,关键要把握住“能以众正,可以王矣”。“能以众正,”就是说,先别去讨论身国外的“众”,先把体内的“众”带好了再说。也就是说,能够使自己体内花果山上所有山上、山下、山内、山外的猴儿们都能变善了,都能走正道了,那就是一种“能以众正”了;使自己体内的神能够中正,也是一种“能以众正”;使自己体内的能量流,都流向正确的方向,产生正确的作用,这也是“能以众正”;使自己的心、肝、脾、肺、肾,显态、隐态场能上都能够处于一种正常的工作状态,这也是一种“能以众正”。这个时候,才可以说“可以王矣”。那我们体内的智能意识,才称得上一个“大王”。像古代封建社会所说的“占山为王”,是把这个“王”妖魔化、边缘化了,成了“山大王”,是邪的了,是打家劫舍了。其实,这个“王”在古代来讲,它是赞美的,它是顶天立地、居中、中而正地处于天地人三界之内而行正道,那才是“王”。而并不是说,像假李逵那样占山为王,弄两个纸糊的板斧来扛着,去拦路打劫,那就是“王”,都不是那个意思。
“能以众正,可以王矣”。我们提出了三个字:一个真善;一个中正;一个纯德。善正可以为王,善正律己,善正率众,善正再造自己的内环境成功,善正影响自己的家庭成功,都称之为“王”。那就说明王道有个什么特点呢?叫做有形有象去实现,要动口、动眼、动手、动身、动语言去完成,去确立,所以它才称之为“王”。一看这个“王”字,不就很清楚吗?三横“王”:上面一横,天;下面一横,地;中间一横,代表的是社会、家庭、人事,自己就居中而立,连接了天地人,这才能够称之为“王”。
所以,我们很多思维上对古字的解释,最好没有任何观念,就像三岁、四岁的孩子一样,重新来过,去与黄帝居,去与老子谋,去感悟他们那种心无邪。就像孔夫子说的:“《诗经》三百首,一言以蔽之,思无邪。”
现在往往是字上面,读起来都是充满了邪气、妖气、鬼气,都变了味,当然就不行。所以要想很好地去掌握,我们还得真的重新来过,再来一次“思无邪”,全面地做到“思无邪”,而“能以众正,可以王矣”。这个时候,才能说真正地求得圣道;否则,那就是竹篮打水、水中捞月。
我们从内圣外王两张表中所列出的内容,可以看出:内身国的全身随意肌系统为外王,这个系统正是我们修之身的主要内容之一。是否可以认为:首先通过对内身国的这个“外王”的修真,提升其德的品格和能量,实现内身国由霸道向王道的转化,再逐步实现内圣这个圣道?
这个认知,也不是十分全面,就跟第一问题当中所说的“圣人层次很难达到,是不是先在体内实行王道,以王道再进圣道”,是一样的,有一点偏。只是第一个问题偏得更远,是先放下来再说。
实际上,德、慧、智三个字的教育,已经把这个内圣外王正确修,告诉大家了,只是字的表意不一样,为什么就那么难以融会贯通呢?在某一个层次和阶段以后,大家可以感知到,什么都是假的,没有一件事情是真的,只有道和德才是真实的,其它都是千比万喻地在说明这两个东西,说明这个“〇”,说明这个“一”。
我们的思维一定要尽快地跨越,从“八”上面,要跨越到“三”上面来;从“三”,要跨越到“一”上面来,别在山门外老转悠,连山门都进不来。进了山门,才能知道“二”是阴阳属性,认清了阴阳属性,就把握住“一”,就不离不放,得其一,就万事毕,守一而执中,就回到了道〇里面。
我们体内,不能够孤立地去修左脑、修右脑;而要用心中的德这个圣,来主持左脑和右脑的修。为什么?因为左脑里面工作的神和右脑工作的神,他们每天都要回家,回到哪儿?回到心里面去睡觉,大家想一想,把心把握住了,是不是问题就解决了?
我们再看一看社会上的例子,当然现在例子有点畸变,在从前也是这样:日出而作,到外面干活去了;日落而息,作和息非常有规律。“作”在哪呢?就在我们的大脑里面,在左脑和右脑里面去作,去工作。而太阳一下山以后,都回家了,回到哪个家?回到心里面去休息。心里面还有谁呢?还有父母在里面,在家里去孝敬父母。不要离开心,来孤立地去言我们的左脑和右脑;也不要离开我们自己的真我、大道,而去言圣和王。
只有心中的道,主宰圣和王的同步确立,用道和圣来规范和改变、再造我们体内三元中的阴性系统,也就是王道系统,也就是随意肌系统中的神性系统,使其中的精气神、使其中的体元、物元、质元三元,都“能以众正”,那么圣道出。
“能以众正”于所有的随意肌系统,达到一种中正和真善的状态,那当然我们的圣道不请自出。很多人说是开发开发,实际上都不是开发,而是自我规范、自我校正,改变这个我,将我的执著、妄想、贪欲、私心,真的把它调节好了;而且在任何一个领域和方向上,都能把握住了,那个时候,实际自然就出了,人人都有先天本慧,人人都是佛,人人都是道。
从这两个观点上来看,它跟西方是不同的,西方那才叫宗教,东方没有那个宗教味。西方都是讲究人们去牵着神的衣角往上去,但是东方说:你就是神,你就是佛,你就是仙,就在你的体内。它不讲究盲目地追从,而是讲究在体内将王道证出来,将圣道证出来,将自己的至道请出来。“请真”,多么漂亮的名字,是要通过你的智、智能的王能够归善、归正,完全符合了圣道的慧识——阳我丹元,她就自动地出来,然后就自然地“请真”了。
为什么首焱属于内圣系统中的一个体元?
因为这个首焱是心神,而它能够在左脑的皮层和质层同时展开工作,它是人类从人本是神,在几亿年以来逐步退化过程当中,逐步地下滑退化,由神到人的逐步退行性改变过程当中,在心当中唯一处在一个中间位置的体元。像意识系统里面,主要的就已经完全后天化了,后天化了,也就被划在了这个王道系统里面。后天的意识、浊意、妄意,它们在脾里面、胃里面、胰腺里面生成,并且能够主宰于大脑皮层和指挥眼耳鼻舌身,构成了王道系统。
而唯独这个首焱,既可以直接地去主宰意识和指挥前六根,同时它也可以在深层去亲近大道。我们有没有体会?我们诵读经典也好,我们入静上坐也好,如果这个首焱不配合,如果我们阳性的意识系统没上来,即使脸上挂着笑容,是不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笑?即使号啕大哭,是不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为什么呢?因为就是中间忽略了一个环节,自己的首焱没有将它所观察的现象,告知自己大脑皮层上的意识,所以自己就是一个糊涂修者,是糊涂人。
但是,如果把这个内圣系统当中唯一具有后天机能指挥权的这样一个首焱把握住了,使它真善而中正了,这时候,那么自己的整个外王系统就容易把它调节好了,它可是一个关键。它是王中之王,我们还不能仅仅把妄意当做魔大头、魔头。更重要的是,这个潜在的既在大脑里面有办公室和负责一定的后天智能工作、同时宿舍又在心臓左侧的这样一个体元能够把握住,那么也就同时把握住了一个技术,就是内圣和外王连接通道的使者、信息传递员,就把这个东西牢牢地掌握在我们的实践过程当中。这一个问题,我们讲这么多。
为什么不说伏羲是中华民族道文化的缔造者和开创者?
易道文化在法道文化之前,但是老师在“道德复兴论修身”、“道德文化的源流与兴衰”里,讲到轩辕黄帝就是中华民族道文化的缔造者和开创者。有点不理解,
这个问题,实际上是从有文字记载或者说具体有史可考证,这样一个角度上来谈的这个问题,我们始终是坚持着:中国文化的历史,道德根文化就是伏羲黄帝轩辕老子他们共同开创和缔造的。但是由于在学术界,是要根据有东西来断定。比如说,甲骨文没出来的时候,我们中国很多的有识之士,都能够将甲骨文中记载的东西言之一二,说得很清楚;但是却不会被学术界承认,学术界甚至还可以讥笑这部分有识之士是市井小民,因为这个话语权在他们手上,他们要有文字记载为凭。而目前,伏羲文化除了传说是这样,但是真正在文字上能够找到的记载,远远又比轩辕黄帝的内容少得多。轩辕黄帝的东西,经过春秋五百年战乱以后,人们又往里面塞了一些东西,弄得现在的人、现在的学者就否定黄帝。有的学者否定黄帝是否真有其人,有的人就干脆认为整个黄帝著作并不是黄帝所说,有的人就认为老子没有其人,而只是周朝的大夫,是和战国时期的某些人综合起来,是“众人成人”的这么一个人物,甚至连司马迁父子考证的结果,也都被加以推翻了。
在冠以“缔造者”和“开创者”这个名词的时候,作为具体的行文,当时就考虑到要不被反驳,在没有任何能够提供的实据来进行佐证的时候,那么就要服从于学术界的游戏规则,委屈而从权。这个特点,你们也要注意,不要以为自己智能证的东西、慧性观察的东西,别人就一定能够欣然接受,毫不质疑。
说实话,这是这些年开放了,要是在早些年轻言的话,轻言慧性的东西是危险的。在几十年前,第三只眼开了的孩子们,甚至被当作邪魔,受到火刑的烧死,被放到竹笼里面,放到水里淹死。虽然真理就在他们手上,他们是完全正确的;他们看到的是真理,但是歪理就能够把真理杀死。
为什么要“中气以为和”,这可是立世的一个根本。大家看这个“王”字,王道是要立在三横的中间,不偏不倚。偏向任何一方,都是倾斜,都是危险,那是自坏其身,坏身体、坏性,自己的性命和身体都完了。我们在很多的问题上,都留有了一定的余地。所以不能够说,现在好像这个气氛大家已经都有点认知了,那么为什么几年前我们却不那么说?
不能这样去看,这要随圆就方,中气以为和,到什么山就唱什么歌。生活在海边的时候,肯定就是吃鱼虾为主;生活在山里面,肯定是以山中的山珍为主,形势是可以再造人的。所以,跟强盗住在一起,还也会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对不对?还会对他们的错误,举双手进行认同、赞美,并且支持。所以,考虑问题一定要超越于阴阳二、或者三、或者八这样复杂的局面当中去看问题。
“形”和“身”有什么不同?
《庄子·天地》:“执道者德全,德全者形全,形全者神全。神全者,圣人之道也。”请问:这里的“形”是什么意思?“形”和“身”又有什么不同?
古人用字,那就是非常地精准。
这个“形”,它是包含着“二”的复合体,将“二”这个复合体整合在一起,称之为“形”。在帛书版里面,这个“形”也是跟刑法的“刑”、受刑的“刑”,也是一样通用,是用那个“刑”,来表明这个“形”。
那也就是说,古人在看待生命的时候,尊道贵德的这个方向,他们始终不愿意放弃,高度地重视我们的形体就是一个载因,具有错误,需要放下自己的罪孽,这么一个生命。
这个“形”,是用来储存什么的呢?储存了善的,也储存了恶的,是储存了我们的精神系统,也储存了我们的肉体系统,它是一个虚实共构的物体形态,它是一个容器。这个形只有很完美,没有缺陷,那才能够“德全者形全”。
只有自己的道德这个“一”,在这个“形”里面没有散开来,在神身上是“一”,在肉体上也是“一”,在精神系统和肉体系统都是“一”,这个时候,这个“形”才能够保全,它才长时间具有活力。
“形全者神全”,也是同样是这个道理。我们形体里面的精神系统和肉体系统、内圣系统、外王系统,内部的这个德、慧、智三元系统都很完善,没有散开来,没有丢失,那么我们的神就极其地旺盛。为什么?具有了自己的德能、自己的精和气直接支撑,以及外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