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算计着如何让女人怀孕的男人真心伤不起,想带着自己的老婆和二奶去月球过周末的男人更加伤不起。
同一时间,小镇的一家小医院里的化验室里,卡秋莎正用枪指着一个值班女医生的头,让她做检测。
卡秋莎和田泽一样,虽然也被漆雕婉容用只能电脑灌入了许许多多的知识,但这种知识却是没有的。试想,一个杀手,一个战士,她有必要知道一个男人的种子是否健康吗?显然没有必要。
“ph值7。8,正常。数量也正常,活跃的群体占了百分之八十,比正常人的还要好一些。其余的成分也很正常,和正常人的一样。”女医生忙活了一阵子之后,给出了答案。
“你确定?”卡秋莎惊讶地看着女医生递给她的化验单,但她对上面的一些代号并不是很清楚。
“我确定。”女医生似乎并不害怕拿着枪的卡秋莎,她接着说道:“不过,我也检测到了一些不明的物质,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对了,你为什么要把它染成墨绿的颜色呢?你们做了什么?那神秘的物质是一种染料吗?”
本来是来寻求答案的,却没想到被女医生反问了更多的问题。卡秋莎的心中不快,不过她并没有对女医生动粗,但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将枪收了起来,然后又问道:“那个你就不必知道了,你只要告诉我,这样的精……它能让女人怀孕吗?”
“能,当然能,这大概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了。你是在担心怀孕吗?我这里有避孕药,你吃一颗就没有问题了。”女医生说。
卡秋莎想了一下,点了点头,“那给我一颗吧,谢谢。”
女医生从药柜之中取出药,然后又很殷勤地去饮水机前给卡秋莎倒了一杯热水。她没有告诉卡秋莎,她其实很同情卡秋莎的。卡秋莎闯进这里,用枪挟持她,让她从她的体内采集样本做检测,但她看得出来,卡秋莎衣衫褴褛,显然是刚刚遭遇了极其痛苦的事情。不过,她心中虽然有很多疑问,但却没有说出来,她害怕激怒了卡秋莎。
卡秋莎吃了药,然后拿出了一些钱放到了桌上。她没有数过,但那叠五百面额的格里夫纳大约有一万左右,这对于女医生来说,已经算是一笔不错的“压惊费”了。
女医生有些惊讶地看着卡秋莎,她想不明白卡秋莎为什么会给她钱,不过她也没有拒绝。
“今晚的事情你不要对任何人说,包括你的家人,如果传出去了,我会杀了你,以及你告诉的任何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卡秋莎冷冷地道。
女医生被卡秋莎那冰冷的眼神的注视下禁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她赶紧说道:“我懂你的意思,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有多余的衣服吗?给我找一套。”卡秋莎说。
女医生点了点头,跟着就走到存放衣服的储物柜前给卡秋莎找合适的衣服。卡秋莎趁着这个时候将女医生从她体内取出的样本倒进了洗手池,然后拧开水龙头将之冲进了下水道。她做得非常仔细,不留下任何线索。
换上衣服,卡秋莎离开了那座小医院,她将换下来的被田泽扯烂的衣服扔进了垃圾桶,然后点火将之焚毁。天终于亮了,鹅毛般的大雪也消停了下来,冬日里难得一见的蓝天也出现了,还有东边天际的一轮红彤彤的朝阳,一切都很美。
“唔,这天气……我还是喜欢下雪。”卡秋莎的嘴角浮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她之所以要服下避孕药,那是因为她知道李察基的一些资料,从漆雕婉容的渠道。她倒是不介意为世界生下一个救世主,成为万众敬仰的英雄母亲,但已知的条件却是,李察基不是混血儿,她根本就没有可能成为李察基的母亲。
既然没有那种可能,她就打消了那个怀孕的念头,她可不想大着肚子和未来世界政府战斗。再说了,她喜欢独来独往的自由感觉,她还没有做一个母亲的心理准备。
“所有的成分都正常,只是多了无法检测的神秘物质,医生下的结论是非常优秀的种子,这也就是说田泽还能让女人怀孕,他也有能力继续他的使命。不过,这样的事情,我要不要告诉军长呢?”返回教堂所在地的途中,卡秋莎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她还是做出了决定,既然田泽说这事他要观察一下,等有了初步的结果之后他会亲自告诉漆雕婉容,她就觉得她没有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漆雕婉容添麻烦了。
教堂矗立在皑皑的白雪之中,披着雪衣,与四周的环境融为一体。
老远就看见凌青和田泽在冰屋前的雪地中嬉戏。两人堆了好几个胖乎乎的雪人,正绕着雪人扔雪球。彪悍的胖子被凌青追着逃窜,抱着头,非常狼狈的样子。
卡秋莎并没现身,只是远远地看着嬉闹的田泽和凌青。凌青并不知道她的存在,也不知道四周有不下二十个革命军战士在保护着这里。她觉得她只是一个影子。
她不现身,但却并不表示田泽不知道她已经回来了。
正被凌青追打的田泽停下了脚步,看着卡秋莎所在的树林方向。猝不及防下,凌青所砸来的一颗雪球正中的脖子,雪球爆开,一些雪花掉在了他的衣领里。然而他却浑然未觉,卡秋莎的回来会给他带来一个答案,而他非常迫切地想知道。
“笨蛋,你怎么不躲开呢?”凌青跑到了田泽的身边,将手伸进他的领口替他掏着里面的雪。她那模样,又是心疼又是轻啧,十足一个温婉贤惠的俏媳妇。
田泽本来想找一个借口离开一会儿,但看着她的娇俏模样,什么检测结果顿时被他抛开,也变得不重要了。他拦腰将凌青抱了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围着雪人跑动了起来。
比起世界的未来,比起自身的问题,他觉得让凌青在蜜月里更快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他如果连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他又怎么能做好别的事情呢?
“咯咯咯……你发什么疯啊?快放下我,不要把我摔到了。”冰天雪地里,凌青的笑声银铃一般清脆悦耳。
“你放心啦,我是不会把你摔到的,更不会摔到我们的儿子啦。”田泽也笑了。他的笑声也在天空飘荡,但比起凌青的悦耳笑声,他的笑声更适合出现在赌场、妓院等等这些污秽的场合里。
“泽,我爱你。”
“呃,第一次听你说呢……再说一遍好吗?”
“我爱你!”
“哈哈哈哈……”
“我问你,你想给我们的儿子准备一份什么礼物呢?”
“我想去月球盖一幢别墅,专门给我们的儿子住。”
“……”
一棵树的树冠上,卡秋莎静静地站在一根碗口粗的树枝上,看着在雪地上嬉闹的田泽和凌青。半响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她的嘴里也冒出了一句呢喃的话语,“低俗。”乌克兰的女杀手很肯定地认为,只有昨夜发狂的田泽才是真正的田泽,才是强有力的田泽,其余任何时候的田泽都是浮云,软绵绵的浮云。
第二百七十五章 深藏不露的女人
六扇门总部,苏定山的办公室似乎比以前更老旧,更冷清了。少了一个叫田泽的胖子,这似乎是必然的结果。以前田泽在的时候,很多人烦他,现在他离开了,却又时不时想起他。是的,哪怕是他那猥琐的笑容也让人怀念。
“这怎么可能?”苏定山将一张京城时报放在了办公桌上,诧异地看着特意拿来这份报纸给他看的余静燃。
那份报纸的头条说,国内商界赫赫有名的宗氏集团将聘请田泽当集团副董事长。换做是平时,就算拿把枪指着苏定山的头让他相信这则新闻是真的,他恐怕都不会相信,但是现在的情况却让他不得不怀疑它是真的了,因为他已经给田泽打了好几通电话,那臭小子居然连他这个师父的电话都不接!
这不是心存愧疚是什么?
“师父,其实我事先也不知道,田泽这段时间并没有联系我。今天早上我看了这个新闻,还特意打电话去宗氏集团的人事部去询问了一下,我得到的答案是……”余静燃说不下去了,她的神色有些怪异。的女人“肯定?”苏定山说。
余静燃苦笑着点了点头,“是的,宗氏集团人事部部长亲口证实了这个消息,是真的。”
“哈?”苏定山只笑了一声就笑不下去了,然后他沉着脸骂道:“这家伙究竟在玩什么花样呢?我好不容易把他升起来,让他带手术刀战队,他倒好,辞职信交来没几天,我这边还没签字,他居然就跑去当副董事长了。他打架杀人泡妞的本事我倒是信得过,但他去经商……”三秒钟之后,苏定山才张嘴,“我呸!”
或许是一心培养的关门弟子半路逃跑,刺激太大,苏定山的行为都有些反常了。这个时候的他,生着气,较着劲,不像是一个部长,而像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
余静燃想笑,但她笑不出来。她也生田胖子的气,哪有他那么小气的呢,问题不是解决了吗,他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呢?还有,眼前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事先居然也不告知一下!
“师父,他一定还生着调查他的气。他犯脾气的时候比牛还倔,一定是这样的。”余静燃说道:“事情闹成这样,难道就让他辞职去做什么副董事长吗?”
余静燃一想到田泽坐在豪华办公室里批阅文件,一边让美女秘书给他倒茶的情景,她的心里就很不是味道。
“他做梦!他想当逃兵,首先要过的关就是我这一关。我是他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就等于是他的父亲,我的话他必须要听,尤其是这种大是大非之上!”苏定山气愤地说道。
余静燃的嘴角悄然浮出了一丝笑意,却又泼她师父冷水道:“师父,话虽这么说,可田胖子不是一个墨守成规的人,更不是一个传统的人,他是一个很有主见和一肚子坏水的人。我怀疑你老也无法说服他,你看,一边是六扇门队长的职位,挣钱不多,一边却是赫赫有名的集团副董事长的职位,年薪这么也得几百上千万吧?而且没有半点危险性,他那样的人,他的选择不是明摆在那里的吗?”
将“很有主见”和“一肚子坏水”合并在一起评论田泽,也只有余静燃了,但不可否认,她的评价非常中肯。
苏定山偏头看着余静燃,愣了半响,忽然笑了,“你这鬼精灵的丫头,你舍不得他,我看得出来。你这是在故意激我,是吧?”
余静燃的俏脸为红,窘迫地道:“师父!”
“人家已经结婚了,情报科的人说那小子去乌克兰举行婚礼,顺带度蜜月去了。凌家的姑娘是奉子成婚啊,哎,这种事情那小子居然也不通知我这个师父。”苏定山叹了一口气。
余静燃的神色也黯淡了起来,这事情她不在乎吗?不,她在乎,偷偷地在乎。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让她茶饭不思,工作也缺乏激情。田泽走了,她的世界好像彻底变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她从来没有发觉田泽在她的心里占据了如此重要的位置,直到他离开她才发现。
“你想激我去劝那小子吗?”苏定山转移了话题。
余静燃笑道:“师父这可是你说的,与我无关。”
苏定山哼了一声,“你说出来也没用,哪有当师父的去向弟子认错的道理?更何况我们都没有错,调查他是出于我们的责任,我们要为这个国家负责。”顿了一下,他才说道:“道理我也懒得跟你讲了,你也不要去跟胖子讲,任何道理对他那样的人都是没有作用的。”
余静燃讶然地道:“师父,我说了半天,你还是要我去啊?”
苏定山一本正经地道:“当然,你不去难道还让我去啊?我是师父,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啊?”的女人余静燃无语地看着苏定山,她发现,苏定山居然和田泽有些相似了。
“也不白去,他在怄我们的气,我们就不要计较他婚礼不请我们去的事情了,你把这本轻身术功法教给他吧。这已经是我压箱底的东西了,教了他,我也就没有什么可教他的了。”苏定山说。他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本老旧的线装书,放到桌上,示意余静燃拿去。
余静燃却没有伸手,她说道:“万一,他不要呢?那多尴尬啊。”
苏定山愣了一下,随即一脸苦笑。换做是别人,他不相信那个人会拒绝,但如果是田胖子,那他还真没有把握那个死胖子一定会手下他的祖传宝贝。不为别的,那个死胖子就算不学他的功夫也非常厉害!
“没有万一,你必须把他给我带回来!”苏定山恼羞成怒了。
余静燃,“……”
“还有,不只是要把人带回来,还要把他的心给我带回来。你手边的那些任务就暂时放一放,先把这个任务给我完成了。”
余静燃,:“……”
走出办公室,余静燃无精打采地来到了操场上。冬日的暖阳照耀在她身上,她的影子显得很孤独。
“余队。”柳月从侧面的方向走来。
余静燃停下了脚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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