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换一个,弄得又要改名,岂不是逼人太甚吗?
·与唐的谈话,录自唐《一点往事》,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8年版《鲁迅回忆录》第1集。
刊物不一定都要名人的文章,因为名人不一定写出的文章都好;要好好把工农兵通讯运动搞起来,从这中间找稿件,找作家;要认真对待泥腿子(农民),陈独秀他们是不喜欢泥腿子的,我们要到泥腿子中间去。
·对陈沂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这张小刊物呀,真是‘老年人看了叹息,中年人看了短气,青年人看了摇头’的不祥之物。”(实为赞赏此刊物的话,后曹聚仁将这三句话作为刊头,刊在《涛声》“乌鸦”图案之下,文字却是“老年人看了摇头,青年人看了头痛,中年人看了短气”/编者)
·1933年9月11日晚在曹聚仁家宴上与曹聚
仁等的谈话,录自曹艺《漫谈鲁迅和曹聚
仁的交往》,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0辑。
已收到(指中国诗歌会办的机关刊《新诗歌》/编者),并且大致看过了。在现时成立这么一个团体,出版那样的刊物是及时和必要的。
·与任钧的谈话,录自任钧《有关鲁迅先生的片断回忆》,
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只发表和研究民间歌谣太狭窄了(指《北大新诗月刊》),要包括其他方面,要让民间文学研究开展起来。
·与常惠的谈话,录自常惠《回忆鲁迅先生》,文收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如每人各办一个,这就大大分散了战斗力,不如大家合起来共同办一个刊物(于是胡风、萧军、聂绀弩共同创办了《海燕》/编者)。
·与胡风的谈话,录自胡风口述,汤逸中、陈
子善整理的《关于“左联”与鲁迅关系
的若干回忆》,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9辑。
“我熟识的青年作家们最近办了一个叫做《海燕》的杂志。送你一部吧。那杂志题作‘海燕’。”
“是的,海燕被称为暴风的前兆。”
·1936年2月6日与鹿地亘等的谈话,录自鹿地亘著雪译《鲁迅访问记》,文刊1936年11月27日北平《世界日报》。
比起《文艺战线》来,这(指日本《无产阶级文学》杂志/编者)是激烈的,还是激烈的有意思。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的印象》。
■艺术总说
“木八戏,连环图画,说书弹词,……都可以改新内容。”
·与晦明等的谈话,录自晦明《四年前鲁迅在北京——在师大讲演的印象追记》,文刊1936年10月20日《北平新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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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艺术总说
作者: 吴作桥
(田汉问鲁迅对旧戏的意见)
我只晓得红脸杀进黑脸杀出。
实际还是广大农民主要娱乐的老戏,若在乡村演出还是有它的存在意义。
·与田汉的谈话,录自田汉《漫忆鲁迅先生》,文刊1945年10月20日昆明《评论报》周刊第53期。
内容,是头等重要,可是如果画个拳头也画不出劲儿来,那也不行。
·与司徒乔的谈话,录自司徒乔《忆鲁迅先生》,文载1956年10月号《美术》。
■论美术
这确是杭州西湖边上的情形,穿着罗衫,挥着油纸扇,夏秋之间,到处可以见到这种飘飘然的人物。
·与许钦文谈陶元庆的画《卖轻气球者》,录自钦文著,
浙江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日记〉中的我》。
所以环境不允许作细微的素描时,就要多速写。
·与赵家璧的谈话,录自赵家璧《鲁迅和连环图画》,文刊1961年9月24日《人民日报》。
“绘画的人是不能怕蛇的。”
“绘画的Design(构思)很要紧。然而中国的绘画者大都对于Design不下功夫!”
·与吴曙天的谈话,录自曙天女士《访鲁迅先生》,文刊1925年1月8日《京报副刊》,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钦文,我正想和你谈谈,璇卿(指陶元庆/编者)的那幅《大红袍》,我已亲眼看见过了,有力量;对照强烈,仍然调和,鲜明。握剑的姿态很醒目!……我已想过,《大红袍》,璇卿这幅难得的画,应该好好地保存。钦文,我打算把你写的小说结集起来,编成一本书,定名《故乡》,就把《大红袍》用作《故乡》的封面。这样,也就把《大红袍》做成印刷品,保存起来了。就这样吧,别的以后再说,且先把《大红袍》做成印刷品,而且要赶快做!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钦文著,浙江人民
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日记〉中的我》。
“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常惠问鲁迅《北大歌谣周刊》封面用什么颜色,鲁迅回了上面一句话。这句诗相传出于柴世宗笔下。后周时,瓷窑烧瓷器请示世宗用何颜色,世宗批了两句:“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做将来。”/编者)。
·与常惠的谈话,录自常惠《回忆鲁迅先生》,文收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要去提倡,使中国书的装帧具有民族艺术的美感。
·与钱君、陶元庆的谈话,录自钱君
《九十方知我无知》,文(片断)刊1994年
第11期《鲁迅研究月刊》:《鲁迅的教诲》。
插画(即插图/编者)的艺术应当提倡。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汉画像的图案,美妙无伦,为日本艺术家所采取。即使是一鳞一爪,已被西洋名家交口赞许,说日本的图案如何了不得,而不知其渊源固出于我国的汉画呢。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钦文著,浙江人民
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日记〉中的我》。
我国的青铜器与汉画像后,画像砖上的人物描写生动,纹样流美,值得终生研究。
·与钱君、陶元庆的谈话,录自钱君《九十方知我无知》,转自1994年第11期《鲁迅研究月刊》《鲁迅的教诲》一文。
这条路(指连环画创作/编者)今天走不通,将来总会有人走过来的。
·与赵家璧的谈话,录自赵家璧《鲁迅和连环图画》,文刊1961年9月24日《人民日报》。
日本的浮士绘是只能吸取其技巧的。
·与刘岘的谈话,录自刘岘《忆鲁迅先生》,文刊1956年10月号《美术》。
定要练好素描的基础功夫,要懂得光,懂得黑白、明暗,也要懂得人体结构。倘若做到这一层,最好是更仔细的观察实状、实物,研究人物动作。只看见还不够,还要在心里记住的。
作者必要天天到外面去或作室内素写才有进步。到外边画速写,是最有益的。
要多看别人的画。但是,若是看不懂的,就不要学;要学,得要学有实在功夫的。
·与黄新波的谈话,录自黄新波《不逝的记忆》,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喔……我哪配!……这是高尔基!……,雕的还很好!简单……这是‘立体派’呢!”
·与许广平、周海婴的谈话,录自田军《十月十五日》,文刊1936年11月5日《中流》半月刊第1卷第5期。
现在中国的文化运动里面,有一个大的艺术运动,那就是黑与白的木刻。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鲁迅先
生》,文载1936年11月号《译文》第2卷第3期)。
木刻是我国的发明,隋唐时代的经卷,宋元时代木刻的话本,以及以后民间发展的年画等等都是,不过那时的刻法和新的创作木刻是不相同的。新的木刻不是图画的复刻,文字印版的雕镌,而是刻者兼画者,所以画是基本功。
·与刘岘的谈话,录自刘岘《永存的记忆》,文收湖
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木刻也是绘画,所不同的,它用的不是笔和纸,不过是用几把刀在木板上把画刻出来罢了。因为木刻究竟是绘画,所以要先学好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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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与黄新波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黄新波的谈话,录自黄新波《不逝的记忆》,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刻木刻最要紧的是素描基础,万不可忘记它是艺术。若环境不允许作细微素描时,就要多速写。单是题材好,是没有用的,还是要讲求技术。作者必须每天练习素描才会有进步,而且观察要准确,构图要紧凑。
·与黄新波的谈话,录自黄新波《不逝的记忆》,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木刻是一种作某用的工具,是不错的,但万不要忘记它是艺术。它之所以是工具,就因为它是艺术的缘故。斧是木匠的工具,但也要它锋利,如果不锋利,则斧形虽存,即非工具,但有人仍称之为斧,看作工具,那是因为他自己并非木匠,不知作工之故。
·与李桦的谈话,录自李桦《鲁迅先生怎样指导我们学习》,文刊1949年10月19日《光明日报》。
现在的木刻运动,因为观者有许多层——有知识者,有文盲——也须分许多种,首先决定这回对象,是哪一种人,然后来动手,这才有效。这与一幅或多幅无关。
·与李桦的谈话,录自李桦《鲁迅先生怎样指导我们学习》,文刊1949年10月19日《光明日报》。
木刻画如今是末路了,但还保存在笺纸上。不过,也难说,保全得不久。……要有人把一家家南纸店所出的笺纸、搜罗了一下,用好纸印刷个几十部,作为笺谱,倒是一件好事。这要住在北平的人方能做事。我在这里不能做这事。
·与郑振铎的谈话,录自郑振铎《永在的温情》,文
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8年版《鲁迅回忆录》第1集。
刻人物要刻的像中国人,不必过于夸张。艺术是需要夸张的,但夸张过了,反变成空虚。
刻木刻最要紧的是素描做基础,作者必须每天练习素描才能进步,而且观察要准确,构图要调和。农民是纯厚的,不必把他们涂得满脸血污,矫揉造作。
·与白危的谈话,录自白危《难忘的会见》,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56年版《忆鲁迅》。
不过人的脸孔都像外国人,中国人是有中国人的脸孔的……可是青年们(指我国青年木刻家/编者)很肯努力。
·与池田幸子的谈话,录自池田幸子《最后一天的鲁
迅》,文刊《作家》第2卷第2期(1936年11月25日)。
自然比前进步了(指第二届全国木刻联展/编者),但也还有许多缺点。这是因为作者阅历不深,观察力不够的缘故。这毛病应该由作者自己克服,否则,就绝不会有长进。譬如描绘一个人,虽至于小的部分,简单的动作,也要仔细观察,然后才能描得像,才能成为一件艺术作品。
·与白危的谈话,录自白危《难忘的会见》,
文收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忆鲁迅》。
要借鉴外国人的作品,但借鉴、学习之后要消化,现在有些人学习外国的东西,没有保持自己的特点,结果刻人物刻得像个外国人,它是受外国的影响,却没有消化,与写实有关系。
·与白危的谈话,录自白危《难忘的会见》,
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56年版《忆鲁迅》。
这些人物刻得不好,不要把劳动人民刻成是无头脑、无智识的。刻劳动者头小而臂粗,看后有“畸形”之感。劳动者是有头脑的,手是有力量的。
画工农劳苦大众,要画得好看些,不要把他们的形象画得那么凶恶、野蛮。
·参观全国第二回木刻流动展览会时与黄新波等
人的谈话,录自黄新波《不逝的记忆》,文收上
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真难得呵!现在手中有一百多幅苏联名艺术家的手拓木刻,这是目前中国谁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