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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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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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横宽了,胖子要穿竖条子的,竖的把人显得长,横的把人显得宽…… 

  ·与萧红的谈话,录自萧红著,生活 

  书店1941年初版《回忆鲁迅先生》。 

  “不懂得文学史也不至于亡国。” 

  ·与马幼渔的谈话,录自赵瑞生《怀鲁迅先生(续)》, 

  文收《鲁迅研究学术论著资料汇编》第1辑。 

  在这些时候不许笑是一个重要条件。因为讲(指讲人体生殖系统/编者)的人的态度是严肃的,如果有人笑,严肃的空气就破坏了。 

  恐防你们(指别班学生/编者)看不懂的(指鲁迅编写的生理学中人之生殖系统讲义/编者),要么,就拿去。 

  ·对浙江两级师范学堂听课学生的要求与谈话,录自夏尊《鲁迅翁杂忆》,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忆鲁迅》。 

  “你说坐着讲课好,那么搬张小床去讲,不是更适意吗?” 

  ·与倪文宙的谈话,录自倪文宙《深情怀念鲁迅师》, 

  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印《乡友忆鲁迅》。 

  “只是呆板的解释本文,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所以我讲《中国小说史略》,东拉西扯,总是要连带讨论些问题的。”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许钦文《跟鲁迅先生学小说的第一 

  点》,文刊1947年2月1日上海《青年界》月刊第2卷第2期。 

  小孩子总有小孩子的想法和做法的,对他们的幼稚可笑的行动,要多讲道理,简单的指责和呵斥,并不解决问题。 

  ·与俞芬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这样(指到一定钟点给孩子喂食/编者)好,这样好,习惯就要从小养好。” 

  ·与梅志的谈话,录自梅志《在“皇宫”里招待鲁迅先生》,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有一家人家,只有三个人:爸爸、妈妈和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一天,爸爸妈妈出去了,家里只留孩子看家。孩子正感到寂寞无聊,忽然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是个陌生人,来找爸爸妈妈的。他问孩子:“令尊、令堂在家吗?”孩子不懂令尊、令堂是什么意思,瞪着眼睛发呆,想了半天,才说:“我吃过许多糖,可没有吃过令堂。”来人笑笑走了。爸爸妈妈回来了,孩子告诉他们。不料他爸爸不听则已,越听越气,拍桌大骂:“令尊就是我,令堂就是你娘,呆虫!”孩子被骂得糊里糊涂,又看到爸爸生这么大的气,虽然不懂,也不敢问,这几句话却记住了。过了几天,爸爸妈妈又出去了,还是留下孩子看家。凑巧,上次来过的陌生人又来了,问道:“令尊、令堂呢?”孩子马上回答:“令尊就是我,令堂就是你娘,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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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学习
作者: 吴作桥

  ·向俞芳等讲的一则笑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顺其自然,极力不多给他打击,甚或不愿拂逆他的喜爱,除非在极不能容忍,极不合理的某一程度之内。”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周海婴著,南海出 

  版公司2001年9月版《鲁迅与我七十年》。 

  学习不能“一步登天”,要先打好基础,基础不扎实,如同在沙滩上造房子,是经不起风吹雨打的。学习的基础不扎实,反会给以后的学习带来困难。 

  学习不能满足于学校布置的功课,也不能满足于老师所教的知识。学生多看些课外书,小孩看些有意义的电影,对增长知识很有好处。 

  要使孩子对读书发生兴趣,感到读书的“乐趣”,就会学好,要做到这一点,就要“学有余力”。 

  学生学习成绩的好与坏,细细考察,都有原因;学不好,要教育,要引导他对学习发生兴趣,不要“硬压”。学得好一些,就勉强跳级,反而使他成绩变坏,跟不上班,这样就会使他把读书看成“苦事”,对学习发生厌倦,失去信心。 

  ·与俞芬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至于学习嘛——我小的时候,读的是私塾,要背书的。我们那时有个三到签。三到签就是提醒学生读书要做到三到:眼到、口到、心到。其中最主要的是心到。心到,就是要用脑子想,想想书中讲的道理对不对,要多想;眼到,就是要看清书上的每个字,把字的一竖一划都看清楚;口到,就是字音要读准,不好读错。 

  读书三到,说说容易,做做难。真正做到这一点的,背书总能背得出的。你们现在与从前不同了,小学里学的课程比以前多。但读书要做到三到,还是要紧的。对读书要有兴趣,把读书当作“乐事”,不断地学,自会学好的。 

  有一句老话,你们老师大概和你们讲过的:一寸光阴一寸金。……从你的回答,可以看出你对这两句话没有做到“心到”。 

  ·与俞芳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体育锻炼能活动筋骨,天天做操,身体会长得健壮,行动灵活。做操时,动作要正确,使每一部位的筋骨和肌肉得到锻炼。 

  颈部运动,能使我们头颈灵活,扩胸运动,使胸肌发达,肺部可以得到正常发育。腰部运动,使腰肌灵活,腹肌弹性好。……先要求指尖触地,再做到手指触地,最后要求两手十字交叉,手掌全部着地。……要一步一步来,一时不能做到,不要勉强,要坚持练,不可性急。性急不但对身体无益,反而有害。跳跃运动,这是四肢运动,也是全身运动,练习弹跳力的,能跳得高些是好的,但要逐步加高;另外落地要稳。深呼吸要缓慢,不可过急。 

  步行、跑步、跳绳、踢毽子、拍皮球等等,都是很好的体育运动。 

  运动要经常,但时间不可过长。累了,就要休息。 

  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运动,经常步行,也喜欢爬山、骑马等等。我自己四十多岁年纪,还能跑、能跳、能步行远路,与早年做运动是有关系的。 

  一个人有了健壮的身体,才能读好书、做好工作。身体不好,将来会一事无成。 

  体育锻炼是要紧的,但它不是目的。身体不好,固然不能学习或工作,可是单有强壮的身体,不好好学习,没有科学文化知识,“腹中空空,是个草包”,也是不能做好工作的。 

  ·与俞芳、俞藻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 

  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因为水放在外面的日子多了,水面上浮了一层灰尘,结了一层“皮”,绣花针一身轻,所以能浮在水面上。至于影子,是由于各人站的角度不同,投针人投针的方向不同;加上水面的尘埃,光线经过折射,就显出不同的形状的影子,影子像什么,那只是人们自己的解释而已;至于象征命运、前途等等,是没有根据的。 

  ·与俞芳等人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宗教 

  耶稣外国人,我的文章,他看不懂。 

  ·与陈梦韶的谈话,录自陈梦韶《鲁迅先生在厦门大学》,文 

  收天津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鲁迅生平史料汇编》第4辑。 

  不如看《百法明门论》(当徐梵澄说要看《大乘起信论》〔传为古印度马鸣作。有梁真谛和唐实叉难陀两种译本。有人认为是六朝人伪撰——编者〕,时/编者)因为《大乘起信论》究竟是一部伪书。 

  此当是喇嘛庙中物,断非明代之物,盖明以前佛像无作青面狰狞状者(“此”指季自求在街头小摊所见释迦像/编者)。 

  ·与季自求的谈话,录自刘挺生《一段不解的因缘——鲁迅与佛学关系查考》,见南通市图书馆藏《季自求日记》1914年1月25日所记,文收《上海鲁迅研究》第6辑。 

  若木似乎佛法也还未学成,因为前天我路上遇见他坐了马车走过,要不然有了神足通,何必再要什么马车呢。 

  ·与友人的谈话,录自周遐寿著,人民文 

  学出版社1953年版《鲁迅的故家》。 

  如或一蹶,又走另一极端,行出世道,亦不可。人生在世界上,是“出”不到哪里去的。……作和尚会使神经不正常,使人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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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宗教
作者: 吴作桥

  ·与徐梵澄的谈话,录自徐梵澄《星花旧影——对鲁 

  迅先生的一些回忆》,文收《鲁迅研究资料》第11辑。 

  释迦牟尼真是大哲,我平常对人生有许多难以解决的问题,而他居然大部分早已明白启示了,真是大哲!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杨仁山的佛学)“是好的。”(杨氏被称为中国近代佛教“中兴之祖”/编者)。 

  ·与徐梵澄的谈话,录自徐梵澄《星光旧 

  影》,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1辑。 

  ■中国文化 

  不错,中国的文化也有美丽的地方,但恶丑的地方实在太多,正像一个美人生了遍体的恶疮。若要遮她的面子,当然只好歌颂她的美丽,而遮隐她的疮。但我以为指出她的恶疮的人倒是真爱她的人,因为她可以因此自惭而急于求医。 

  ·与姚克的谈话,录自树榆《指出恶疮倒是真爱》,文刊1994年第7期《鲁迅研究月刊》。 

  中国文化受到佛教的影响,实在太深了。 

  ·与徐梵澄的谈话,录自徐梵澄《星花旧 

  影》,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1辑。 

  不让这些有阳刚之气的青年露芽出头的话,文化就不会发展。 

  ·与儿岛亨等的谈话,录自泉彪之助作,张嵩平 

  译《回忆鲁迅和上海内山书店》,文刊《上海 

  鲁迅研究》第9辑,百家出版社1998年9月版。 

  “弄古书,要没有道学气,以避免迂阔和拘泥;但也绝对不宜有才子气。要那样,即使求之今人,也是很难得的。” 

  “费点工夫,你可以整理出一部文网史来的吧?” 

  ·与唐的谈话,录自唐《纪念鲁迅先生》,文 

  刊1936年11月15日《作家》第2卷第2期。 

  此目(指当时京师图书馆的善本书目/编者)必须录副,私人存一部,因为付印无时,世事变迁不定,必须另录一份,他时方有依据。 

  ·与张宗祥的谈话,录自张宗祥《我所知道的鲁迅》,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6月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丛书堂抄本《嵇康集》,我曾经翻阅过,里边涂去原文另加校改处,大抵根据刻本,反失本真,你能够仔仔细细的照原书抄一下,也是我所急需的。 

  ·与张宗祥的谈话,录自张宗祥《我所知道的鲁迅》,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6月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我们来讲馆里的书籍。馆中有十二卷本白棉纸《说郛》,我看是明初抄本,可惜内容不详……何妨录出大家来研究研究。 

  ·与张宗祥的谈话,录自张宗祥《我所知道的鲁迅》,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6月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日本人喜欢在研究里引用四库全书和什么根据帝王等等编纂的书籍,但是我们中国人并不这样。何以故?因为不能任用那种既非专门学者,又非专门研究者,而是依靠金钱和统治作出来的书籍。那种书籍有很多错误。为什么,那些编纂的人,是作为官吏每日拿着月薪从事编纂的,既非出自学者良心的研究,当然又非出自学者的态度。那只是从这种出发点做一种堆积,不管它是怎样的庞大,它只不过是对帝王的任何事情都极为嗜好的一种堆积罢了。它并不是学者必须引用的东西。不管量是怎样的小,数是怎样的少,只要是学者出于学者的良心的研究著作,以及出于完全学者的态度的编纂著述,我们都愿意引用,并把它作为研究的对象。”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四库全书的信誉》,文收内山完造著,日本改造社1938年版《上海漫语》。 

  “(汝)所藏旧画十二帧,疑系织贡图,清初物也。” 

  ·与季自求的谈话,录自1914年3月27日季自求 

  日记,转录自钦鸿《季自求与鲁迅、周作人的 

  一段交往》,文刊2000年第2期《鲁迅研究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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