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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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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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草明的说话,转录自马蹄疾著,知识出 

  版社1996年版《鲁迅生活中的女性》。 

  苏东坡“日啖荔枝三百颗”的诗句,此翁胃口可嘉,我吃多了会腹胀。爽脆多汁的花地杨桃,芳香可口的龙牙蕉,青皮清甜爽口的南华李,肉厚核小的增城龙眼,都是广东省有名的生果,足以使外地人念念不忘。 

  ·与何春才、廖立峨的谈话,录自何春才《鲁迅在广州的剪影》,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我吸香烟是不管好丑都可以的,因为虽然吸得多,却是并不吞到肚子里。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 

  社1981年版《欣慰的纪念·鲁迅先生的香烟》。 

  惟有吸烟一事要减也减不了。香烟和自己无论如何是离不了的。 

  ·与须藤五百三的谈话,录自须藤五百三《医学 

  者所见的鲁迅先生》,文刊1936年11月号《作家》。 

  “做学问的人不靠这些烟茶来提神,是不能深夜支持的。我就靠的这些支持着深夜写作的。” 

  ·与倪文宙的谈话,录自倪文宙《深情忆念鲁迅 

  师》,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印《乡友忆鲁迅》。 

  我抽纸烟的癖瘾很大。 

  ·与徐汉安的谈话,录自徐汉安《回忆鲁迅先生》, 

  文刊1948年10月16日长沙《时代》周刊第18期。 

  我的烟瘾很大,但也要吸点好烟;家里来的人多,客烟只能用红锡包了。 

  ·与杨杏佛的谈话,录自杨小佛《纪念鲁迅和他同时代的人》, 

  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一个独身的生活,决不能常往安逸方面着想的。岂但我不穿棉裤而已,你看我的棉被,也是多少年没有换的老棉花,我不愿意换。你再看我的铺板,我从来不愿意换藤绷或棕绷,我也从来不愿意换厚褥子。生活太安逸了,工作就被生活所累了。”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孙伏园《忆鲁迅先生》,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一个人,最好是困硬板;而且被不宜多盖。”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许钦文著,上海 

  文艺出版社1959年版《学习鲁迅先生》。 

  “哪块做袍面,哪块做袍里?” 

  (其母答:“绸的面子,布的做里子。”) 

  “这样不好,还是调过来,布的做面,绸的做里。” 

  (其母说:“调过来做,穿出去难看。”) 

  “咦,穿衣服讲实惠,哪里是给人家看的。” 

  ·与母亲的谈话,录自王鹤照《鲁迅先生生活片断》。 

  (一理发师告诉鲁迅说,头发长了,应该理一理了) 

  “吾发与汝何干?” 

  ·与一理发师的对话,录自寿沫邻《我也谈谈 

  鲁迅的故事》,文收《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发薪水时,往往头发胡子不长,或是赶写东西太忙,而当头发胡子长长了,我又一文不名了。 

  ·与陈衡粹等人的谈话,录自陈衡粹《回忆鲁迅先生几件事》,文刊1989年第1期《鲁迅研究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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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与同事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噢,我出钞票(指去理发时花钱/编者),你们好看!” 

  ·与同事的谈话,录自施建伟《幽默:林语堂和鲁 

  迅之比较》,文刊1990年第7期《鲁迅研究月刊》。 

  至于买镜子,更可大大不必。鼻子失掉了,自然会知道。脸上沾了污点,不过是外界的攻击,小心提防,自无外患。胡子粗长了,那是它自身的年纪的老大。(中山大学的同事劝鲁迅理发时,鲁迅说了上面的话/编者)。 

  ·与同事的谈话,录自施建伟《幽默:林语堂和鲁迅 

  之比较》,文刊1990年第7期《鲁迅研究月刊》。 

  (一次鲁迅理发,理发师胡乱剪了几下,鲁迅也胡乱地抓了一大把零钱给他,结果比定价高出了3倍多。这次鲁迅又来理发,理发师很精心地理,而钱却未多给,于是理发师发问,鲁迅答曰) 

  “这不是很简单吗?上回你给我乱剪,我给钱也就乱给,这次你认真剪,我当然也就认真地给了。” 

  ·与一理发师的谈话,录自远子《鲁迅理发》, 

  文刊2001年9月28日《羊城晚报》。 

  不想去看看跳舞厅吗(鲁迅、许广平、增田涉三人曾进过一次舞厅,但不到10分钟三人便出来了/编者)?,这是没有意思的东西,肉麻的。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湖 

  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5月版《鲁迅的印象》。 

  看电影是要高高兴兴,不是去寻不痛快的,如果坐到看不清楚的远角落里,倒不如不去了。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 

  社1981年版《欣慰纪念·鲁迅先生的娱乐》。 

  “连版税带稿费大约有三千多元吧”(指鲁迅的年收入/编者)。 

  ·1932年11月25日与王志之、张松如、潘炳 

  皋的谈话,录自潘炳皋《鲁迅先生访问 

  记》,文刊1932年第4期《北国月刊》。 

  “捐文章吧。捐钱是没有这力量了。你知道在现在的情势之下我们写文章吃饭的很难。以前每月可以收入三、四百元版税的地方,现在只能拿到三、四十元,你有什么办法?就是要捐也只能量力的捐,假使不管怎么都要我捐,我岂不成了一个‘捐班作家’了?” 

  ·与沈宁的谈话,录自沈宁《阿Q的作者鲁迅 

  先生谈阿Q》,文刊1934年10月28日 

  《中华日报》副刊《戏》周刊第11期。 

  半年左右到日本去玩玩,还是能吃得饱的。 

  我为了反抗政府,确实贮了一些钱,以备万一,使我即使被迫害,什么都不能做了,还能有饭吃。普通的东西不用准备,一旦受迫害要马上能生活。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半年左右,万一停止工作,也还可以维持生活。我已经不大作无谓的消耗了。“为了反抗的原故,相当的储蓄了一点钱,纵受压迫,以至于无法工作,我依然可以生活。”“许多人毫无准备,一受压迫,大都不外屈服。”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忆鲁迅》,文刊东京1936年12月1日《留东学报》第2卷第6期,(此则谈话与上一则谈话,为增田涉先生在不同文章中回忆同一谈话的不同文本/编者)。 

  鲁迅的父亲周伯宜(画像)■家庭 

  我做小孩子的时候,因为读书不太用功,曾受到祖父的斥责。因为读《西游记》,开始觉得书本有趣,所以读起书来。 

  祖父由进士而成为翰林是经过国家最高考试的,大概可说是有学问的人吧。我是受过这样的祖父的许多责备的,但是后来我作了教育部的官员,有机会看见部里保管的从前进士的试卷,我从其中发现祖父的文章而把它读了,而那文章并不高明。 

  (翰林)不是什么大官。听说是在什么地方做知县之类。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这是在骂人。”(鲁迅见到祖父的自挽联:“死若有知,地下相逢多骨肉;生原无补,世间何时立纲常”之后说/编者)。 

  ·与他人的谈话,录自一牛《鲁迅解祖父 

  自挽联》,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5辑。 

  不要紧的,我记得我父亲早先一句话:“要分给别人才好呢,我们若是专待人家分给倒不好了。” 

  ·与保姆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鲁迅的母亲鲁瑞我的母亲如果年轻二三十年,也许要成为女英雄呢。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太师母(指鲁迅的母亲鲁瑞,这是按俞芳称呼的口吻说的/编者)遇到不平的事情,是要斗斗(斗争的意思)的。 

  ·与俞芳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我有一个担挑,一边是老母,一边是稚子。”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纪念还不是时候》, 

  文收江苏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许广平文集》。 

  “老太太(指鲁迅的母亲/编者)看书,多偏于才子佳人一类的故事,她又过于动感情,其结局太悲惨的,她看了还会难过几天,有些缺少才子佳人的书,她又不高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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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与荆有麟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因为老太太要看书,我不得不到处搜集小说,又因为老太太记性好,改头换面的东西,她一看,就讲出来:说与什么书是相同的,使我晓得,许多书的来源同改装。” 

  ·与荆有麟的谈话,录自荆有麟著,上海杂志 

  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断片》。 

  她们的成见,比什么都深,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顶多只能改变十分之一二,但没有多少时候,仍旧复原了。你若再想改革,那她们简直不得了。真没办法。 

  ·与荆有麟的谈话,录自荆有麟《鲁迅回忆 

  断片》,上海杂志公司1943年11月版,转 

  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在改良家庭方面,我是失败者。常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稍微改变一点,一遇有什么意外或者不如意的事,她们马上抱怨了。抱怨之后,觉得还是她们老法子好。一下又恢复原状了。(此为上则谈话之不同文本,录以备考/编者)。 

  ·与荆有麟的谈话,录自荆有麟《鲁迅回忆 

  断片》,上海杂志公司1943年11月版,转 

  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鲁迅的原配朱安当时正在革命时代,以为自己死无定期,母亲愿意有个人陪伴,也就随她去了。 

  ·与×××的谈话,许广平曾转述过,转录自 

  汪毅夫著,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 

  《鲁迅与新思潮·鲁迅研究一得录(五则)》。 

  “因为是母亲娶来的,所以送给母亲了。” 

  (增田涉说:“恺撒的东西还给恺撒。”) 

  “对呀。”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内山问:“你在北京不是有夫人吗?”) 

  “可那是妈妈的媳妇,而不是我的呀!”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著,大日本 

  雄辩会讲谈社1942年10月版《上海霖语》。 

  这是母亲给我的一件礼物(指朱安/编者),我只能好好地供养它,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和她谈话没味道,有时还要自作聪明。有一次,我告诉她,日本有一种东西很好吃,她说是的,是的,她也吃过的。其实这种东西不但绍兴没有,就是全中国也没有,她怎么能吃到?这样,说不下去了。谈话不是对手,没趣味,不如不谈。 

  ·与母亲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她(指朱安/编者)是有意挑衅,我如答辩,就会中她的计而闹得一塌胡涂;置之不理,她也就无计可施了。(指鲁迅一次回绍兴探亲,朱安在招待亲友的席上发难,派说鲁迅的种种不是/编者)。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1994年第11期《鲁 

  迅研究月刊》《朱安与鲁迅的一次冲突》。 

  “检验过了没有?”(指朱安一次住进山本医院之事/编者)。 

  “我问问医生去。” 

  “走罢,到我家里吃中饭去。”(对同行的荆有麟等说/编者)。 

  (朱安问:“医生怎么说?”) 

  “没有什么,多养几天就好了。” 

  ·与朱安等的谈话,录自荆有麟著,桂林上海杂志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断片》。 

  我决定搬到砖塔胡同暂住,(你)留在八道湾,还是回绍兴家?如果回绍兴,我将按月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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