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美女作家批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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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美女作家批判书-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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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写作者们就这样不断地推陈出新、不断地变着新花样。    
    作家在为自己谋取名利的同时,也应该对纯正的文学负责。女性写作的身体化是一种刻意求“贱”的歧路,对文学的伤害很大。文学的道路不是铺陈在横卧在地的身体上的,作家应该具备良好的骨气站起来而不是敢为天下先地第一个倒下,把人类对美好情操的向往捉弄在污水坑里。    
    “文学身体化”和“身体文学化”,是美女作家们一手制造的伪文化转基因手套,此等书籍志在迎合庸俗读者的窥视心理。她们的文字像沙漏一样从粗浅的文学底子里不断筛出来,小珠大珠落玉盘。她们的小说故事呻吟一些无聊颓废的破败青春,装出一副副令人作呕的抽风姿势,自我作贱和装疯卖酷之后的麻木疼痛是她们文字里唯一的坦白。她们最喜欢的打扮就是遮人耳目的墨镜和帽子,以攀比“谁比谁更贱”的竞争演习来扬名立万,名利双至之后又争先恐后地自命清高。于是,美女作家,文学的整个层面植根于假戏真做和真戏假做的轮番演出。她们以短浅的文笔和不堪一击的老套才思来卖弄色情鬼混之后的鼻涕眼泪,然后做一些面容扭曲的抽搐,紧接着大言不惭地放些“一个女作家的心灵忏悔”之类的鬼话。其实,“忏悔”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想换一副新面膜、换一种新姿态、包装上“皇帝的新衣”,实现废品重组,从而再来一遍大甩卖。    
    当卫慧、棉棉、九丹……众多以性取胜的“美”女作家生产出来的败落文字搭上国际销售的马车之后,这些人沾沾自喜,俨然一个个国际化的女性写作名牌,与国际写作接轨的“国际化写作”了。    
    但回过头来看看,美女作家究竟给文学带来些什么?几乎都是思想匮乏的轻薄之书,没多大文学品位的行为艺术,仅仅凭借性写作的热火味道来操纵市场行情。美女作家的飞速成名和频频高产已经形成文坛别具一格的风景,小说在肉体里狂欢并苟延残喘,文学沦为伪作家的卖艺道场。自古以来,人们对文学的欣赏素有“审美”的闲情逸致,而当今的人们恐怕只能对着这些堕落成性的文学作品“审丑”了。    
    “审美”而不可得,我只好对着这些丑陋的文学作品进行审视并作出批判,这也是本书的初衷。文学圈子陷入作茧自缚的身体困境,美女作家的身体写作已经步入极限,木子美的登峰造极已经让美女作家们的出格很难有再次超越的可能。但时至今日,从某种程度上说,性写作确已成为美女作家的看家本领和标准化写作之路。她们总是在小说中拿身体说事儿,性的复杂度是她们认为的优秀与否的标准,越性越美丽是她们最大的信念。    
    不过,身体是始终代替不了文学的,文学归根结底是一种精神和意识的运作,文学作品无论如何都难逃它属于精神产品的本质。要是将文学化为身体,那不如去拍色情电影。就算是把自己的写真图片夹杂在书页里或者印在封面上,文学和身体永远不可能是同一个概念,它们在某些时候可以互相反映互相敷衍,却不能彼此进入,更不能融为一个部分。在这一场场身体写作的闹剧过程中,所谓的写作只是一种身体表演:把身体表演作为文学卖弄的一种方式,其中的“身体”和“文学”是一种诱骗和拐卖的关系。    
    然而,文学只是文学,文学永远不能是一件解决性压抑问题的自慰器,作家们的小说也不应沦为意淫时代的自慰素材,那样的文学已经不是文学了。    
    美女作家,停止下注。你们的注解我已写好了。    
    堕落到最低级的人是看不到身体的。身体写作是一场空。


后记十琵琶

    1。文学不是性来性去,文学不是叫春拉肚,文学更不是脱衣舞试验田,文坛更不是裸奔赛马场。    
    2。堕落到最低级的人是看不到自己的身体的,精神也无处寄放。    
    3。美女作家,已经用身体写作涂抹成了整个文化泥潭,荼毒着清纯美好的东西,她们不用人类的语言,只会用动物语言,努力不停地以“贱叫”的方式来释放自己那点丑恶的本能和堕落的脾气。    
    4。什么叫著名的“晚生代”女作家?这个问题没必要辩解,其实卫慧真的是个著名的〖HK〗“晚生代”女作家,描写夜晚性生活的一代。    
    5。2002年,文坛在一片性水中又多添加了盛可以泼出的文学洗脚水。盛可以,文字和性事的斗牛士。2002年度最居心叵测大动干戈的文学女子。性欲时代的人文厕所是盛可以们夜以继日努力卖弄的场所。    
    6。一个虹影炮制出来的文学水产,可以看作是“金三角”地盘上刻意栽种出的杂交水稻。虹影的文学语言是孔雀的叫喊,既像鸟又像鸡的东西,大尾巴的毛皮高贵是孔雀撑开的唯一门面,这象征了虹影文学的半土半洋和虚伪做作的高贵露尾,不就是多了个多重身份的空架子么?把写字台乔迁到了英国,然后在自己的小说人物角色身份上添加几个不同的国籍标码,就是所谓的国际写作了?    
    7。《糖》只是一个堆满性事的垃圾。棉棉在这一所谓的文学过程中所做的就是性的痢疾和拉肚。    
    8。安妮宝贝的一篇篇文字像一只只飞不高的小鸟,五脏俱全却内心幼小,鼠目寸光地挣扎在自己那么点小小的心灵空间。和她的句子一样,一二一、一二一地重复着一个短半拍的节奏,进行着三下五除二的填空。她的小说故事就是一个平头鞋,不凸不凹,不能深入,又无力扬起。    
    9。九丹在《乌鸦》中说:“妓女没有性羞耻,妓女只是一架印钱的机器。”而九丹的书正是没有性羞耻,只是一架印钱的机器。    
    10。赵凝女士厉害啊,给文坛捧出了“胸口写作”这么一块大馒头。可笑的是她早先还专门反对“概念在先”的写作。她的“胸口写作”概念一提出来,清楚地表明赵凝只是一个出尔反尔的文坛戏子。“胸口写作”是挂羊头卖狗肉,胸口写作不过是屁股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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