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萌妻是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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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妻是鬼差-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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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乔敏自然没瞧出什么古怪,推了推她的肩膀:“起来,阿莞?”

    乔莞依旧没个动静。

    正常人能睡成这样?分明是装睡!

    乔敏怒了,拧着她的耳朵刚要把人提起来,却因为身后的脚步声而收手。

    傅天琅径自进了屋:“怎么了?”

    乔敏手忙脚乱的帮乔莞把被子掖好,又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这才放心的回头说道:“算了,让她睡吧。”

    话落,她迈开步子正要回客厅,却见傅天琅毫不避讳的逼近……

    她心头不悦,连忙拦在床边:“乔琅,阿莞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你以后别再随便进她的屋。”

    傅天琅站住不动。

    乔敏索性伸手将他推了出去,关上门,隔着两步远的距离,挑起柳眉,神色不悦的瞪着他:“我可不管你怎么想,当初咱爸好心收留你,无亲无故的养你这么大,你可不能忘本。”

    傅天琅不吭声。

    乔敏瞥他一眼,又说:“你明白我意思吗?”

    他仍旧不语,最后望了眼乔莞的房门,一扭头,走了。

    乔敏脸色蓦的往下一沉,听着门口的关门声,气呼呼的回了厨房。

    医院里的伙食不好,乔爸吃不惯,所以每天早上乔敏都会给两老熬上一碗家乡的小米粥。

    乔妈端着腕在病床上吃得顺溜,瞅到乔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斟酌了下问道:“咋了?”

    乔敏张了张嘴,忍了半天还是没说下去。

    其实就乔妈那伤,养几个月就能出院了,虽然因为车祸,脸残了,但只要乔爸不嫌弃她就无所谓。

    夫妻俩感情好,乔爸不走,她也不走,伤好了也留下来照看着,反正傅天琅出得起医药费,她手头上也有些余钱,小日子不用过得那么紧巴。

    也就是因为傅天琅负担起了整个乔家的生计,乔敏才没敢乱说话,她也是个明白人,只敢暗地里向他施压,明着……

    乔敏忍不住瞥了眼正低头喝粥的乔爸,一家之主都没作声,她一个女眷可不能擅自主张。

    下午傅天琅提前回来了,回来之前他在路口的糖水店给乔莞打电话,原本想问她吃点什么,电话一直响,连续好几次也没见有回应。

    傅天琅抿着唇,随便买了几样她喜欢吃的甜食,付了钱疾步朝家里的方向走。

    早上乔敏的走的时候只是顺手将门带上,没有锁,这会儿傅天琅直接推门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床铺上隆起的一团,小而柔软,是他的莞莞。

    他松了口气,随后又拧起剑眉,轻手轻脚的搁下手里的甜食来到床边。

    “莞莞?”他将被子掀开一角,探入其中轻拍她的侧脸,“醒醒。”

    乔莞依旧是熟睡的模样,面容安详而平静。

    “莞莞?”傅天琅皱起眉,又叫了一声。

    她仍旧不动。

    这时乔敏从医院回来,刚进屋便瞧到乔莞房间大门敞开,一道高大的身影正立于她的床边。

    这小子怎么又往她房间里跑?!

    乔敏有些生气,提着菜进了屋,却见他神色越发凝重,也跟着拧眉道:“怎么,阿莞还不起来?这丫头咋进了城就能懒成这模样?阿莞!阿莞!”

    乔莞还是不应。

    乔敏奇迹,上前就想把她拽起来,有人却比他更快一步。

    傅天琅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跟一阵风似的送往医院。

    可乔莞进了医院,什么仪器都用了,就是检查不出个所以然。

    乔妈脸色白了白,冷不丁的想到乡下那会儿,她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但乔莞确实出过类似的症状,就像睡着一般,怎么叫也叫不醒,最后还是她花钱请来神婆……

    “怎么会这样?昨天不还好好的吗?”乔妈坐在病床边,死死的握着她的手不放。

    乔敏、乔丽分别站在一旁,都不吭声。

    傅天琅在走廊外和医生交流,这医生刚给乔莞拍了片子,却照不出什么毛病,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全身无外伤,除了睡着了还能怎么着?

    于是在时隔数年以后,乔莞又以同样的情况在医院住了下来,每日靠打点滴度日,可数日过去,始终不见好转,这可把乔妈吓坏了。

    她又打起了请神婆的主意,让乔敏出去打听打听,也不知听谁说的,在某条老旧的居民楼里请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妇人体胖,吃得珠圆玉润,到医院来的时候病房里只有乔家的三个女人。

    “你家娃娃中邪了。”

    她略略看了三人一眼,拿着一把折扇,“唰”的一下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就开始对着床头跳舞。

    乔丽留意到扇子上的鬼画符,撇撇嘴,一看就知道那女人是个老骗子,可是瞧着乔妈信得十足十,又是跪又拜的模样,没敢多话。

    中年妇女确实是看中乔妈那无知妇孺的脾性,专司坑蒙拐骗来的,一场舞跳完,嘀嘀咕咕半天,转过身说:“你女儿中的邪真是厉害,看样子是没救了。”

    乔妈一听,哭得稀里哗的跪下,扯住妇人的腿,哀求道:“那可咋办,我女儿不能有事啊,大仙,你得救救她,一定得救救她!”

    妇人佯装为难,拧了拧眉毛说:“办法也不是没有,我祖上传下来一个秘方,也许可以一试,不过这药材就有点……”

    乔妈想也不想的说:“多少钱?您说,多少我都给!”

    妇人唉声叹气:“这样吧,你先给我三万,我回去煎药,一天一副,先喝十天。”

    她说着,瞥了眼床上的乔莞,看那丫头无病无痛就像是睡了,她就开点补身的中药,喝不死人,而且十天,足够她清醒过来,就算她醒不来,她也能找理由开脱。

    “成!”乔妈爽快的答应,从包里取出银行卡,递给乔丽就打算让她去领钱。

    妇人搓搓手,顿时眉开眼笑。

    将她的神态收入眼底,乔丽死咬着唇畔不肯动:“妈,她是个骗子!你这钱要给了她,那与扔进河里有什么不同?!”

    妇人脸色一沉,尖锐的还击:“小丫头,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你们如果不相信我,我死皮赖脸留下有什么意思?回头还得落个神棍的名头,这不是砸我招牌吗?”

    说完她就想走,却被乔妈拦着:“大仙,她小孩子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计较。”

    回头又冲乔丽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去领钱啊,难道你不希望莞莞醒过来?”

    乔丽被吼得眼眶一红,重重的一跺脚,推开门跑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恰好撞上归来的傅天琅,她没瞧他径自下了楼。

    中年妇人见鱼儿上钩,唇畔勾了勾,谁知刚回头,冷不丁的撞上了一双黑洞洞的眼眸。

    傅天琅不知在病房前站了多久,目光里像是有种化不开的冰雪,冷得侧骨,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妇人突然有点紧张,不过好在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径自回到床边。

    到了下午,妇人收了钱果真给他们端来一碗黑漆漆的中药。

    乔妈接过,连看也不看就要喂给乔莞,却被傅天琅拦下。

    他盯着那碗还在冒着热气的中药不放,眼眸危险的眯起,瞬时间,周围的气息似乎生出异动。

    中年妇人忍不住屏息,加了句:“再不喂下去,等冷了,那效果就不行了。”

    傅天琅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而后一松手,那碗药直挺挺的摔在她脚边,“哐当”一声,碗碎了,滚热的汤药跟着溅了她一脚。

    她被烫得尖叫一声,破口大骂:“你啥子意思!”

    乔妈瞪大眼,跟着大吼:“乔琅,你这是干什么?”

    傅天琅不作声,转过头继续握着乔莞的手,目光一瞬不瞬,未曾离开过她熟睡的脸。

    厚重的窗帘被风吹开,乔爸听到动静进门,他瞥一眼病房里的人,又拾起地上的碎碗,凑到鼻尖嗅了嗅,回头问乔丽:“怎么回事?”

    乔丽早上平白无故被乔妈骂了一顿,心里有气,于是也不藏着掖着,把事情抖了出来。

    乔爸大怒:“你就为了这点补血的中药花了三万块钱?!”

    乔妈手心一颤:“啥,她说那是救命的药。”

    乔爸气得捂住胸口:“你这个无知妇孺,败家娘们,啥都不懂就给你闺女乱喝……”

    乔妈愣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她被骗了!

    可一回头,哪还有那神棍的踪影!

    再看病床边的傅天琅,他侧对着众人,半张脸隐入阴影当中,守着乔莞,仿佛周围的一切与他无关。

    晚上,乔爸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乔妈骂了一顿,乔妈低头不吭声,好半天才闷闷的哭道。

    “闺女都成那样了,我能有啥办法?如果医院能治好,我犯得着花那冤枉钱?早知道我就不该跟你进城,咱们在乡下日子过得好好的,没房子可以租一个,我每天挖点野菜,你挖点药材,再做点小生意,日子不是平平妥妥吗?你非得进城,瞧瞧这才几年出了多少事?如果……如果我们阿莞出事,我也不活了,呜……”

    乔爸没了话,垂下头,屋子内飘荡的全是愁云。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乔莞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关了几天,每日盘腿坐在一潭水上,其实也不是她想坐这,主要是这个葫芦里也就这么一块能落脚的地方,再往上,那葫芦壁会将她烫上。

    乔莞在一片黑暗里看不到阳光,只能靠听外头的声音判断时间,吵的时候是白天,安静的时候是黑夜,后来她约莫算了算,她应该被关进来有一周的时间了。

    她心头蓦的发慌,虽然留了一魄,但是她一周不醒,也怪吓人的。

    不知道家里人怎样了?

    她曲起腿,用力的环住自己的肩膀,一双大眼咕噜噜的转,时不时的往漆黑的洞口那扫。

    她曾经想过爬上去,等那个女孩不经意打开木塞的时候,再趁机蹿出去,可当她发现屁股下坐着的阵符时,又打消了那个想法。

    与附近的锁魂阵不同,画在最底部的她猜想应该是道家专用的拘魂咒,每当施法者拉开木塞子,便会对鬼魂产生一股极强的吸附力。

    她留意到那道阵法经过数十年乃至上百年的时光,里面的字迹已经渐渐淡去,功力自不如从前,假如当初那东西迎面冲她而来,她也许能勉强避开,怪只怪自己一时大意,总以为周围的人看不到她,下轿的时候就没多瞧一眼附近的人群……

    乔莞抱着膝盖,几天下来也试过用鬼火攻击内壁,令她吃惊的是打出去的鬼火居然后被轻易弹开。

    乔莞没了辙,只能找出随身的小册子,开始研究对策。

    晚上风凉,赵灵用电饭煲把昨天的剩饭剩菜热了一下,等赵通阳回来,便进厨房给他盛饭。

    顶上的灯管忽闪忽灭,赵灵搁下筷子,不太高兴的说:“让你买个新的灯管,你怎么又跑去赌钱了?”

    赵通阳夹了口青菜塞嘴里,轻声反驳:“不就换个灯管吗?你在家没事也能换,别成天指望我。”

    赵灵咬着筷子,狠狠还嘴:“对,不指望你,啥事都没法指望你,怪不得我娘跟人跑了,换我,我也跑。”

    赵通阳被堵得嗓子一热,忍了忍又咽了回去,低头继续吃菜。

    赵灵冷哼一声,喝了口汤,又将目光落在一旁的葫芦上:“阿爸,你说那鬼会不会出事了,好几天没动静了。”

    赵通阳撇撇嘴:“你没事可别把木塞子打开,鬼就是鬼,你要同情她,回头她就得害了你。”

    赵灵嘟起唇:“你不是说那葫芦外头贴了一层特制的符,多坏的邪祟进去了也没法出来吗?”

    赵通阳从鼻孔里哼气:“祖师爷传下来的宝贝,能不厉害?”

    不过再厉害也不能留着她不管,于是在吃完饭后,赵通阳又出去了,没多久搬了一堆柴禾回来,随后他在厨房里找了个大铁盆就开始生火。

    赵灵就瞧着他爹在厨房里忙活,没多时那大火果真腾的一下跳了起来,等到火势差不多的时候,他又进了里屋。

    翻箱倒柜的找到一本书册,照着上面的图以血画了几张黄符,牢牢的贴上葫芦的外侧,顺手一掷,就将那小葫芦扔进了火盆里。

    “灵儿,这几天你给我把火看好了,那鬼物看起来不弱,至少得烧她三天三夜才能烧干净。”

    赵灵明白过来,可瞅着一旁的柴禾问:“这点柴够么?”

    赵通阳低头一沉思,又出去了。

    ——

    乔莞窝在一潭水中,原本想从册子上找点能用得上的口诀,谁知周围越来越热,屁股下的清水也由一开始的冰凉逐渐变得滚烫起来。

    浓烟滚滚,热浪滔滔,当乔莞明白他们在做什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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