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萌妻是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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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妻是鬼差-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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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真?认真会带她去那种地方?”

    眼瞅着对方冷漠的背影,李君宝噎了下,刚才的底气顿时消散:“这次是我疏忽,我没想到她的酒量这么差,不过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她出事,这点你可以放心。”

    傅天琅回过身,月色里,他的声音格外清冷:“往后不要再来找她,我不同意你们来往。”

    李君宝登时冷笑,既然他不讲理,他也没必要和他客气,直截了当的说:“不同意?乔琅,你充其量不过是乔家的养子,连她亲哥哥都不是,凭什么左右她的交友的权利?”

    “因为她属于我。”傅天琅的声音沙哑低沉,混进风里透着一股威严。

    李君宝脸色微微一变,刚要迈开步子,脚板却像生了钉,牢牢的扎在原地。

    他恍然大悟,难怪傅天琅对乔莞这么好,原来起的是这个心思,低下头,刚才被踢到的地方仍旧隐隐作痛,但是他此刻担心的却是别的事。

    假如不出意外,他有自信在这几年里搞定乔莞,但是乔琅不同,他虽然没读过书,但是他依旧不敢小觑他,毕竟那人近水楼台,体贴呵护了将近八年,乔莞不是木头,难保……

    李君宝愁了,撩开上衣的下摆,瞅了眼自己的小腹,艹,淤青了一块。

    那个王八蛋,要不是看在乔莞的面子上,他一早报警让他吃牢饭!

    ——

    乔莞迷迷糊糊的被人抱上了楼,她脑袋不太清醒,但还是本能的知道正抱着她的那个人在生气,于是讨饶的往他肩窝那蹭了蹭,谁知他身形一僵,似乎更恼。

    乔莞意味不明的嘟囔了一声,很快就被他抱进了房里。

    原本在床上打盹的黑猫还未等两人进房,在嗅到那股煞气的同时,倏然惊醒,四肢一跃灵巧的跳上窗台。

    而楚茗那只小熊就惨了一点,他没地跑,只能钻进书包,扯上拉链,在里头瑟瑟发抖。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昏暗的四周登时变得一片亮堂。

    乔莞觉得自己被放在了一块柔软的床垫上,如今她醉得迷迷糊糊,脚踩棉花,浑身上下轻得就跟快飞起来了似的。

    傅天琅本想把她塞进被褥,而后出去静一静,免得当理智抑制不住愤怒的时候,会忍不住把她拎起来打一顿。

    乔莞哪知道这点,她都醉得找不着北了,而且一进房,立马甩掉那副乖乖的绵羊样儿,摇身一变,成了只耍酒疯的大尾巴狼。

    她圈着傅天琅的脖子不放,小身子乱扭,直接把他当成了一棵树干,吭哧吭哧的往上爬。

    傅天琅任她闹,等她玩累了,再把她放下,而后格外严肃的盯着她:“睡觉。”

    乔莞还是抱着他不放,领口微微敞开,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气息时不时的撩拨他。

    他耳根泛红,继续说教:“听话。”

    可乔莞耍起酒疯来,哪知道他在说什么,她就知道他不让她抱,还推她,于是她就哭了,哇哇的往他身上贴,见着他那张冷脸便赶着上去亲……

    啵了一下,啵了两下……傅天琅再强大的意志力也维持不住原本的镇定,他喉头艰难滚动,生怕做出无可挽回的事,可刚要把她推开,她又哭了,他不推,她便笑着抱他,亲他,如此又哭又笑,一直闹腾了半小时,她终于安静下来。

    她累了,闷闷的窝在他怀里,眼睛微眯,半梦半醒中,正当傅天琅以为她终于闹够的时候,只听耳畔传来“呕”的一声,她把今晚吃下去的东西大大方方,一点不剩的全喷上他的衣服,与他分享……

    傅天琅的脸色,黑了个彻底。

    乔莞闹够了,便抱着他打盹,迷迷糊糊间,似乎又被人抱了起来。

    这次他把她带进浴室看,锁上门,调好水温,直接把她丢进了浴缸里。

    这一丢的力道可不轻,似乎有点要给她个教训的意思,“噗通”一声,乔莞连着身上的衣服一起沉入水中。

    她扑腾了两下,可惜手软脚软没有力气,最后还是一条结实的胳膊把她捞起来……

    乔莞被热水糊得睁不开眼,只能软趴趴的挨着浴缸的边缘,浑身湿漉漉的要往外爬。

    可浴缸外堵着一道墙。

    她脑袋又迷糊了,还以为走错了地,于是一转身又往另一边爬,谁知那才是真的墙,她到处摸摸,看看,原来她家的浴缸周围有三面硬邦邦的墙,剩下那一面稍软,可她就是出不去!

    “洗澡。”那墙说话了,声线清冷,语气与傅天琅生气的时候如出一撤。

    乔莞这下知道乖了,伸手解上衣的扣子,可指尖无力,解了几次解不开,只能抬起头,跟只刚被丢进水里的兔子似的,浑身湿漉漉,眼眶红通通,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的瞅他。

    傅天琅的喉头又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拳头收了又放,如此反复下,才抬手替她解开,直到他把她扒得光溜溜的……

    他别过脸,手里捏着沐浴球:“抬手。”

    她乖乖抬手,可当他擦到她咯吱窝的时候,她怕痒的乱动,抬起腿踹了他一脚。

    谁知那白嫩嫩的脚丫子被人一把攥进了手里,而今,他粗糙的掌心与她娇嫩的脚底,一黑一白,一糙一嫩,似乎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乔莞的脚生得非常好,又圆又小,白腻腻的五根脚趾头饱满圆润,在灯光下似乎泛出珍珠般温润的色泽,而且她本就肤白,更何况是平时几乎不怎么见光的脚丫子,那快皮肤自然更莹白通透……

    非礼勿视,傅天琅抿抿唇,努力的别过脸,可那只手却不见移开,似乎舍不得,僵硬半晌过后,便一再的在她脚背上摩挲。

    夜色清凉,安静的浴室里只有喷头洒下时的水声。

    浴缸里的温度恰好熨烫着她偏低的体温,乔莞迷迷糊糊的趴在边缘那打盹,而正在她头皮上摁压的力度也很舒服,舒服得她都快睡着了。

    傅天琅替她清洗干净黑发,又一丝不苟的将她身上多余的水渍擦干净,最后才取来一条大毛巾将她小小的身躯裹起。

    接着,他在浴室里随便洗了个澡,完事后便抱着乔莞回了房。

    吹风筒“嗡嗡嗡”的声音有些吵人,但是那只在发上穿梭的大手却令她感到格外的安心。

    乔莞打了个呵欠,一个翻身,在他怀里蜷成圆圆的一团。

    他目光微深,搁下吹风机将她放进床里,可那丫头却拽着他不放,最后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他叹了口气,随后面色不悦的往她腰肉那掐了一把:“我是谁?”

    乔莞正睡着,冷不丁挨了一记,疼得她泪汪汪的睁眼,却只是在他怀里乱噌,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傅天琅没放过她,又掐了她一把,低声在她耳畔问:“莞莞,我是谁?”

    她嘟嘟囔囔的嘀咕:“琅哥……”

    他目光一滞,环抱着她的胳膊也越收越紧,最后扯上被子,陪着她沉沉睡去。

    梦境里,乔莞听到一道低沉的嗓音:“以后不准你再碰酒。”

    ——

    今晚乔莞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傅天琅说要出远门,所以送给她一个超大型的抱枕,那枕头抱起来虽然硬,但是跟个暖炉似的,抱着格外舒服。

    很快,一晚上过去了。

    隔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铺洒进卧室,习惯早起的乔莞就醒了。

    她不知什么是宿醉,不过现在真是头疼欲裂,本来就不大的脑壳像是要裂开,而且疼得她竟然还产生了幻觉……

    昨晚的抱枕怎么长得那么像傅天琅?不对,他就是傅天琅!而且不仅堂而皇之的躺在她床上,一条胳膊还环着她的腰,两人身体贴身体,他呼出的气息每一下都洒进她的脖颈……

    乔莞维持这躺平的姿势不动,跟一条小死鱼一般硬邦邦的挺在那里,不知过去了多久,这条死鱼终于忍不住的侧过脸,目光开始在男人身上逡巡。

    深睡中的傅天琅沉静得犹如一块沉入溪水中的礁石,褪去所有的伪装仅留下一个纯粹的轮廓,安适寂静的模样几乎没有一丝的攻击性,无害的与先前那位冷飕飕,硬邦邦的男子简直判若两人。

    乔莞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睡颜许久,好半晌,在确认他并未醒来的时候,又窝囊的收回视线。

    而后她轻手轻脚,偷偷摸摸,就跟做贼似的正打算下床,身旁那人便警惕的睁开了眼睛。

    那真像一头被惊醒的雄狮,哪怕睡意朦胧也威严十足。

    乔莞吓了一跳,却没敢做出大幅度的动作,只拿一双骨碌碌的眼睛盯着他。

    之后她发现一件事……

    她什么时候换的睡衣?而且里面好像除了一条黑色的小裤裤,并没有穿内衣……

    乔莞囧了,抱着被子装鸵鸟,可惜身后那人气场太强,鸵鸟装不下去,只能可怜巴巴的问:“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傅天琅不作声,下床穿上裤子……

    乔莞瞥到他结实的大腿,赶紧捂着脸,泛红的胳膊伸了出去,一把拽住他的袖子:“我们……有没有?”

    这话问得一点底气都没有,毕竟她对昨夜的记忆几乎为零。

    他动作一滞,回过头,眸中不带一丝暖意:“有什么?”

    乔莞光是听那声音就知道他在生气,她也不敢吭气,躲在被子里,从头到尾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颗脑袋和一双水汪汪的眼。

    傅天琅见她一副可怜巴巴,刚被人欺负的样儿,眼神黯了黯。

    也对,她从小在镇上长大,接触的面过于狭窄,涉世未深,容易被外头的花花世界迷惑也很正常,他何必与她置气,她不懂事,难道不是因为他的关系?

    傅天琅皱起了眉,难得在教育上发起了愁,他应该拿乔莞怎么办?打不得骂不得还不能关着她,可稍稍纵容,这丫头就能给他出岔子,上次是跟着他去了盛德大厦,这次又趁他不在,和李君宝出去,最后喝得醉醺醺的回来……

    见他又要走,乔莞裹着被单凑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动:“有没有……”

    她声音很轻,有点小心翼翼间,还夹杂了一丝颤音。

    傅天琅回过头,不说话,只是目光复杂的盯着她,好半晌才低叹道:“没有。”

    乔莞似乎松了口气,可留意到他脸色一沉,又含含糊糊的问:“衣服,怎么回事?”

    傅天琅收敛了压迫的气息,伸手抚上她的发,解释道:“你昨晚吐了。”

    乔莞温吞吞的“喔”了一声,慢慢松开他的手。

    可傅天琅只是停顿片刻,又说道:“起来洗漱,一会去趟医院,乔叔还在等你的解释。”

    他还在生气,可他不舍得对她动手,但是他又很清楚,在医院里有两个人能治她!

    乔莞一听就吓傻了,赶紧死死的攀上他的胳膊,生怕他跑了似的,两眼光光的盯着:“什,什么解释?”

    傅天琅抿着唇,原来昨晚九点半的时候乔爸就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当时是乔敏接的,问起乔莞的时候自然是说没有回来,乔爸大怒,要打她的手机,可那丫头没带,瞧瞧那天色,联系不上人,他心想不会是出事了吧,心急得差点报警。

    最后被傅天琅压下,之后时间太晚乔敏熬不住就去睡了,剩下他一个人在楼下等着她。

    乔莞听完,眼睛瞪大了一圈,浑身哆嗦,一句话也不敢说。

    她看着傅天琅,有点讨饶的道:“琅哥。”

    他无视她的哀求,转身就走。

    这明显还在生气……

    乔莞脸色惨白,嘴唇发颤,如果让乔爸乔妈知道她学人家喝醉酒,还晚归,这不得往死里打吗?!

    乔莞抱着他不撒手,就差没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了:“琅哥,你别跟阿爸说……”

    傅天琅一语不发,看似软硬不吃。

    乔莞郁闷了,这人固执起来真的很难搞!

    她吸吸鼻子,身段放得很低很低:“好不好?”

    他别过脸。

    她索性一把抱住他:“好不好?”

    他站得笔直,还是不吭声。

    她盯着一双红扑扑的兔子眼瞅他,见他半天没个动静,突然踮起脚,往他脸上亲了一记:“好不好?”

    他不动声色。

    她又亲了他一口,一口接一口,他倒是不躲,板着脸让她吻。

    “琅哥……”

    乔莞记得以前只要这么做,天大的事傅天琅都会给她撑过去,所以她以为这次也……

    “穿衣服,出门。”

    乔莞身子一轻,被他抱了起来,然后他面无表情的把她放在床沿,关门,走了出去。

    盛夏的晨光温暖的铺洒在身上,人来人往的大街,乔莞抱着小食盒与傅天琅一前一后的走着,她在前,他在后。

    他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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