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萌妻是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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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妻是鬼差-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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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昏暗,唯一能作为照明的则是一盏老旧的油灯,那油灯不知出了什么毛病,火光时扑时闪,也一并将屋内男人的背影照得时大时小。

    在黯淡的光线下,展飞双眼大睁,平躺在地上,四肢分别被两条麻绳捆绑,而压在他身上的是一个成年男人,他微弓着背,两手正紧掐着他的脖子。

    展飞一张脸都被掐成了猪肝色,他拼命的扭动身体试图挣扎,无奈双手被人绑着,双腿则诡异的挂了一个秤砣。

    他微微仰起脸,朦胧的灯光并没有弱化赵昌盛脸上的狰狞,反倒令他原本就刻薄尖锐的五官变得更可怖,吓人。

    这时屋外传来乔莞的声音,赵昌盛似乎浑身一震,手劲跟着松了些,也给了展飞一点喘息的空间,可当乔莞开始拍门的时候,他听到赵昌盛骂了句粗话,转而又开始掐他的脖子。

    展飞难受的挣扎,突然耳闻一阵木头敲上墙壁的声响,掀了掀眼皮才知道,乔莞把窗户打开了。

    乔莞看着眼前这一幕,还有穿在展飞身上的红裙、秤砣,脸色刷的一下便白了个彻底。

    而赵昌盛反应倒快,他迅速的松开手下的男孩,转而朝窗边的女孩疾走。

    事发突然,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细小的尖叫,便给人拽住了胳膊。

    然后他一把上前,拽着她的手,硬生生的从窗户外拖了进来。

    乔莞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手腕还有肩膀撞上墙壁的痛楚,而当她开始反抗的时候,对方已经牢牢的卡住了她的脖子。

    ——

    随着雨势雨势减小,乔爸和傅天琅浑身湿漉的回到家,一进远门就看到乔妈拾起雨伞往外走的身影。

    “你去哪?”乔爸叫住她。

    乔妈回过头,骂道:“还不是三丫头,风大雨大也不知道上哪去了,你回来的正好,去二丫头的学校给她送把伞,这雨说下就下,她早上一定没带伞。”

    乔爸不太情愿的应了声,而一直安静的站在一旁的傅天琅则变了脸色。

    他走到乔妈身旁,问道:“莞莞出去了?”

    乔妈低头穿鞋:“这丫头,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傅天琅接过乔妈手上的伞,说:“我去找她。”

    说完也不看二人,一转头,高大的身影奔入了雨中。

    ------题外话------

    嗷,你个刷屏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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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7 凌厉气息

    乔莞被掐得难受,像是溺水的人,在缺氧的情况下本能的抓向赵昌盛的脸,可她人小,力气也小,不仅轻而易举的被人提了起来,如今连打在他身上的力道,都跟挠痒痒似的。

    头越来越重,意思越来越模糊,濒死的绝望萦绕心头,在快要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心想原来这就是死的滋味?上一世她被溺死的时候喝了一杯加料的咖啡,所以可以说是毫无痛苦去的,却没想到,原来失去空气,被活生生闷死,是这么难受。

    “放开她!”展飞这时缓过了气,眼瞅着乔莞快要失去意识,便挪动身体,滚上前,一口咬上了赵昌盛的小腿。

    他这一口咬得真狠,哪怕隔着一层厚厚的西装裤,对方依旧发出了一声惨叫。

    赵昌盛骂了句娘,抬起腿狠狠的把他甩开,末了又补了两脚,也就是这个空隙,给了乔莞一丝喘息的余地。

    她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吞入救命的空气,放在一堆柴禾旁的玻璃映出她的脸,那里惨白一片,几乎已经没了血色。

    可她唯一能喘息的机会并没有持续太久,等到赵昌盛将展飞踢远以后,又重新掐上她的脖子。

    悬空的两条小腿在空中乱晃,她憋红了一张脸用力的想要掰开他的手,可孩童与成年人之间的体力差距太大,哪怕赵昌盛的身材比正常男人消瘦,也远不是她现在的身体能够轻易撼动的。

    乔莞目光渐渐涣散,最后看了眼自己的小腿,随即发现赵昌盛那不过一米七的身高,提起她的时候,她那脚丫子的位置正是……

    于是她一摇牙根,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的往他下腹踹去。

    就是这么一脚,令赵昌盛当即变了脸色。

    他“啊”的尖叫一声,甩开她,抱着小腹滚到一旁。

    乔莞被甩开的力道过猛,背脊狠狠的撞上墙角,可她却顾不及疼痛,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缓了好一阵子,才有力气爬起来。

    她看了眼蜷缩在角落哀嚎的赵昌盛,转而去解展飞脚上的绳索,可不知他用的什么打法,她拉扯了几下解不开,四处寻找也没瞧到能割破麻绳的工具……

    而就在这时,赵昌盛显然是好多了,他用力的喘了喘,骂骂咧咧朝乔莞威胁一句,稍后便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

    “跑!你跑啊,呆着干嘛?跑啊!”展飞焦急的用脑袋顶她,扯着嗓子嚷嚷,“你别管我了,快跑!”

    乔莞深吸一口气,整个人已经急成了一团乱麻,她回头看看赵昌盛,又看看地上的展飞,知道再留在这里,等那人好转以后,他们两个都会出事。

    于是她丢下展飞,转而掰开了门口的锁头,一股脑的冲进了院子。

    赵昌盛晚了一步追出来,没抓到人,正要往前跑时又听到她扯着嗓子喊。

    “陈叔叔!陈阿姨!救命啊!”乔莞边跑边朝一旁的邻居大喊,声音清脆,加上如今雨声减小,隔壁的陈家能够清楚的听到她的声音。

    陈家此时正围在一起吃饭,听到动静纷纷从屋里出来,一开门就看到乔莞那身狼狈的样儿。

    乔莞一口气憋在胸口,说话也不清楚,指了指展家的柴房,最后索性把夫妻两往那拉扯。

    陈家夫妇心里纳闷,等到三人进了展家的院子,赵昌盛见势不妙,早已经跑得没影了,只留下展飞一人,被绑手绑脚的躺在地上。

    陈妈妈是个胖胖的妇人,与展家做了几十年的邻居,可以说是看着展飞长大的,如今瞧到他那模样,奇奇怪怪的红裙,一屋子乱七八糟的法器,当即尖叫一声,冲上把人抱起来。

    “孩子,这是怎么了?”

    陈爸爸让儿子拿来一把剪刀,三两下剪去他手上的麻绳,可看着他脚上的秤砣,脸色顿时黑了大半。

    展飞泪流满面的爬起身,哭诉道:“那个姓赵的,他要掐死我……”

    陈妈妈心疼的把他抱进怀里:“他做啥掐你?你也是,自己一个人在家,怎么能随便给个陌生人开门呢?”

    展飞三两下把身上的红裙子扒下来,鼻音略重的回道:“我哪知道啊……”

    陈爸爸看了眼四周,怒道:“这个王八羔子,竟然敢在我们这搞歪道邪道,我去打电话,报警!不能让他跑了!”

    而等傅天琅赶到的时候,展家的门口围了不少人。

    有警察,也有问询赶来看热闹的村名。

    他个高,力气大,没多久便挤开人群,一眼便瞧到正在录口供的乔莞。

    她身上包了一条白色的浴巾,一头黑发被水打得湿透,一块一块的黏在头皮上,如果可以选择,乔莞宁愿回家洗个澡,也不要在这个冷飕飕的地方给人录口供。

    “阿姨,我是有功课不会做才来找展飞的,谁知道……”她吸吸鼻涕,冷得又拢了拢身上的毛巾,奶声奶气的哭诉:“那个叔叔是坏蛋,你们一定要抓住他,我差点被他掐死了。”

    说完,她拉下毛巾露出自己脖子上的掐痕,触目惊心的痕迹令眼前的女警倒吸一口凉气。

    她点点头,拿着笔继续问问题,顺道瞥了眼一旁的证物,那几条麻绳和秤砣,心里不由得发悚,心想这人一定要抓到,因为封建迷信而杀人的,放哪都是隐患!

    乔莞又答了些问题,等到女警走远,这一回头又迎上了傅天琅的眼。

    他不知在远处站了多久,似乎从进门的刹那,目光便未离开过她。

    “琅……”

    最后一字尚未出口,对方已经大步流星的走来。

    他面色不愉,在骤然间逼近,而后伸手、弯腰、摸上她的脖子。

    乔莞怔了下,却并未躲开。

    “琅哥。”

    他没应声,拧着眉头慢慢抚上她脖子上的红痕,一道道的指印虽然比先前淡了些,但依旧令人心惊。

    他目光一沉,铁青着脸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乔莞僵直了身子也跟着定定的看他。

    她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两手抓那条厚毛巾,脑袋瓜子湿漉漉一片,一条条黑发黏在额头、脸侧,正可谓是名副其实的清汤挂面。

    “莞莞?”

    走廊里的灯光在少年的脸上映出了浅浅的轮廓,明明无甚表情,无甚动作,只是静静的站在她面前,静静的看着她,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却有一种凌厉的、极端危险的气息在无声中向四周传递。

 048 戾气

    乔莞很紧张,她看着眼前的人,张了张嘴,支支吾吾的却如何也说不出话,直到乔妈的声音传进耳里。

    乔家二老一收到消息便急匆匆的赶来,乔妈连围裙都没来得及脱,见着乔莞,那眼泪就止不住了,冲过来抱住她,边抱边揍她。

    “你这丫头怎么那么不省心呢?你要吓死妈妈?”

    乔妈的力道很轻,乔莞不觉得疼,反倒因为嗅到一股熟悉的肥皂味而感到安心。

    她钻进母亲怀里,刚才受到的惊吓似乎一扫而空,整颗心定了些。

    乔妈又责备了她两句,眼瞅着她被掐出数条指印的脖子,心疼的道:“以后再也不许随便跑出去了,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办?”

    乔莞伸长了胳膊,紧紧的圈着她的腰,没吭声,并抽空觑了眼一旁的傅天琅,只见这人背着光,五官完全陷在了阴影里,也不说话,倒叫人看不真切了。

    镇上的警力有限,要抓人自然是没那么快的,可也派了人手在小镇的路口和车站守着,而当警方查到他曾经居住的老宅时,竟发现窗帘后有门,一打开那是一间不足十平的暗室,迎面挂了三幅画像,说不清画的是什么,下头有供桌上,桌上则拜访有三尊神像,之后就是沾满烟灰的香炉,黄纸、木刀、木剑,另外还有一些奇奇怪怪,叫不出名字的法器……

    小镇地处偏僻,对比发达城市,无论是思想还是物质水平都相对落后,所以容易衍生出这类封建迷信的东西,但人家迷信就迷信,毕竟没犯法,就像住在镇口的老神婆,警察拿他们没办法,但是如果犯了法,可不能就此放过了。

    于是一群人开始四处寻找证物,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昨晚看了那几样犯案工具,他们心里也毛,所以动作没敢太大,打包了几样小物件便出打算收队走人。

    镇上冷不丁出了这种事,而且还是平日人缘不错的赵昌盛,一时间自然引来不少乡亲的围观。

    其中那老神婆也到了现场,她弯腰驼背的挤在人群中,看了眼被人拿上车的证物,一拧眉头,嘴中念念有词。

    “个阴人,心肠歹毒,选在这天动手,是要练成一只害人的小鬼啊。”

    旁人不解的问道:“怎么说?”

    老神婆:“昨天正好是展家娃娃十三岁零十三天的日子,属阴,他给穿红裙、绑秤砣,是为聚魂,展小子八字轻,他选在阴时动手,是认准了要提取一个至阴的精魄,如果成功,展家得绝后,这娃娃也要永世不得超生!”

    虽不知真假,但一旁的乡亲依旧听得寒毛直竖,心想,原来姓赵那老神棍不仅是要害人,还是有预谋的害人。

    老神婆顿了下,回头又问:“后来是被谁救的?”

    一旁有人插嘴:“阿飞运气好,正好乔家的丫头路过,不然就出大事了。”

    老神婆沉默半晌,突然道:“昨晚大风大雨,她一个丫头到处溜达个啥?”

    路人不答,谁知道乔老三乱跑什么。

    而在警察走以后人也差不多散去,只剩一直得不到答案的老神婆,她默不吭声的站在原地,看看里间,又看看乔家的方向,眉头突然打了个死结。

    ——

    这场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天刚亮,四周便像拨去了那层黑压压的云雾,变得亮堂一片。

    而等到鸡窝里的公鸡叫了第四声的时候,展老爹带着儿子上门道谢来了。

    他昨日刚收到消息,这会儿连夜赶回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拎着家里的鸡鸭鱼肉,还有一麻袋的糯玉米敲响了乔家的们。

    是乔妈开的门,看着父子两手上的礼物,笑了笑:“这么客气做啥?”

    展老爹跟着她进屋,连连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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