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萌妻是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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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妻是鬼差-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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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路中央,乔莞咬了口烧饼,美滋滋的让傅天琅牵着走,当她来到一个古玩摊子前的时候,徒的刹住了腿。

    她揉揉眼,死死的盯着正摆在一堆瓶瓶罐罐中的瓷碗,那碗口沾了一层灰,平淡无奇的外观下,远远瞧过去也就是一只普通的碗……

    但是她还是没走,站在摊子前仔细的瞧,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眼花了……

    “莞莞?”傅天琅在一旁叫她。

    她没有回应,反倒挣脱他的手蹲下来,执起那只沾满灰的瓷碗细瞧。

    怪了,这东西外头怎么有一圈类似于灵体的气?

    “小姑娘,你喜欢的话便宜点,十块钱卖给你们。”摊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体型微胖,一直捏着一张报纸,见到来的客人是两个孩童,便直接开了价,说完以后也不再瞧他们,一副爱买不买的样儿。

    乔莞凝神静气的瞧,时不时又捏起其他的物件做比较,却只有那一个碗有气儿。

    “让我看看。”

    傅天琅从她手里接过,捏着碗口端详,而随着他用指尖搓去一块泥的时候,表面的金、绿花纹便露了出来。

    他目光一凛,询问道:“十块钱是吗?我们要了。”

    摊主回看他一眼,怔了下,也开始正视起这只瓷碗,但是瞅了半天也没瞧到半点不寻常的地方,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离开了古玩摊,乔莞看着傅天琅跟宝贝似的将那只碗收好,问道:“琅哥,这碗很值钱吗?”

    他握着她的手隐隐颤抖,内心似乎有些微激动:“如果是正品,值钱。”

    乔莞咬了口大饼,嚼吧嚼吧,随口又问:“值多少?”

    傅天琅想到数年后的市价,沉声道:“二十万左右。”

    她噎了下,抬眼瞪他。

    回去的路上,两人路过一家毛衣铺子,乔莞拉着傅天琅进去买了两捆毛线球,抱在手里,却死活不肯说明用途。

    等到回了家,乔莞坐在后院里看他刷碗,眼瞅着他用毛刷小心翼翼的清扫表面的泥渍,撑着下颚问:“为什么不用洗洁精洗?”

    傅天琅头也不抬:“不能洗。”

    乔莞“喔”了一声,见他一丝不苟的态度,再没说话。

    很快,当泥质清洗得差不多的时候,整只瓷碗渐渐露出了本来的面貌。

    傅天琅微眯起眼,指腹轻轻的在花纹上摩挲,整只碗的釉呈卵白色,仔细观察又带一点点青色,表面饰有大量凸起的金色、绿色等花纹,而内部则是一个酷似寿字的梵文字体。

    乔莞对古董可谓是一窍不通的,所以也瞧不出什么门道,倒是傅天琅的神色,越看越沉,随后他一声不吭的包起来,小心翼翼的收好。

    “是正品吗?”

    乔莞好奇的问,本以为他不会回答,毕竟他隐姓埋名的留在这个家里,总有一天是要走的,换做是她,她也不会告诉别人,自己手里有个值钱的古董。

    “是正品。”

    这个回答有点出乎她的意外,她张了张嘴,眼底是未来得及掩饰的吃惊。

    他转过身,突然把她抱起来,乔莞心头一跳,下意识的便揽住他的脖子。

    “不要告诉别人。”他看着她的目光很烫,灼灼的像是要烧人,“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乔莞顿了下,呐呐的点头,她不会说的,毕竟他对她这么好,她再怎么着也得给他留点发迹的本金。

    他淡淡一笑,微翘的唇角似乎染上了少许夕阳的余晖,看着格外的温煦。

    “莞莞,你是我的福星。”他说完,他俯下身,在她小小的唇上蹭了一下,随后便带着今天收到的钱去找乔老爹。

    剩下乔莞一只傻兮兮的站在他屋里,摸了摸还带了点湿意的唇,那上面仿佛还留着他柔软温热的触感……

    乔莞反应慢,过了好半晌,那迟钝的心跳这才“扑通扑通扑通”的狂跳,很快很快,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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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1 温暖牌围巾

    深秋微凉,夜色如墨,黑漆漆的天空像是一块密不透风的黑布,结结实实的罩下来,让人看不到光。

    耳边是老式风扇转动的杂音,乔莞坐在床上摆弄那两捆毛线球,深棕色的,显然不是她喜欢的颜色,但这个色系适合傅天琅,没来由的,她就是这么觉得。

    卧房的大门“嘎吱”一声被人打开,乔莞见到来人,忙低下头,下意识的把毛线球塞进被子里。

    “藏什么呢?”进门的是乔敏,瞅着她的动作,一掀被子发现两团松软的毛线。

    她捏起一团掂了掂,而后又扔回她怀里,转过身便拉开柜子边问:“你买毛线做什么?”

    看到乔敏,乔莞那罪恶感便止也止不住的往外飙:“织围巾。”

    乔敏怔了下:“你戴?”

    她说着,多看了眼那毛线的颜色。

    乔莞仍是埋着脑袋,声音越发的小:“嗯。”

    乔敏“喔”了一声,翻箱倒柜一番给她取来两根毛衣针:“会吗?要不要我教你?”

    乔莞摇摇头,前世她就会打毛衣,虽然织得不好。

    乔敏轻应一声,从柜子里取出换洗的衣物,出门洗澡去了,留下乔莞一只,孤零零的待在床头。

    那颜色哪是她戴的,分明就是给傅天琅织的,他这段时间对她这般好,又送手链又送吃的,所以她良心过意不去,才想着礼尚往来,给他织一条围巾,但是……

    但是他为什么要蹭她?蹭什么地方不好,偏偏是嘴?如果是脸颊,额头,她还能把他当成是情绪过于激动所致,但是他哪不蹭,非得蹭她的嘴,那可是自她懂事以来,连爹妈都没碰过的地方啊……

    乔莞蜷成一团,内心隐隐不安,心头的疑问一个比一个大,明明这一世她什么也没做,更从未刻意讨好或是亲近过他,但是在隐约中,她总觉得他对她的态度很不一般,那是一种不求回报的,一味的对她好。

    乔莞这颗良心又颤了颤,只要一想到二姐以后会喜欢他,她十八岁后说不定会挂,还有他在她死后做的那一连串荒唐事,就不觉倒吸一口凉气,心想:无论如何,这围巾是不能送了,趁着情根未种,她必须快刀斩乱麻,省得再酿悲剧。

    于是她跳下床,拉开抽屉,将手里的毛线团一股脑的塞了进去,末了“砰”的一声合上柜门,打算在她有生之年都不会再碰。

    谁知这个“有生之年”来的这般快。

    隔天,乔妈和乔敏在院子里织毛衣,乔敏看到她进屋,侧过脸瞧着她笑:“莞莞,你不是说要织围巾吗?来,姐姐教你一个新的花色。”

    乔莞僵了下。

    乔妈帮腔:“你这孩子,跟你说话没听见?你姐说你藏了两团毛线,不拿出来织了干什么?”

    乔莞僵硬的动了动脖子,然后摸摸鼻子,灰溜溜的进了屋。

    在三姐妹中,乔敏长得更像乔妈,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纤细苗条的个儿,年纪轻轻便成了小镇上的镇花。而且她大姐不仅人长得美,手更巧,充分遗传了乔妈的基因,但凡家务农活,学什么都比旁人快。

    她跟乔莞说了几个编织花色,乔莞听得认真,听完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可在织毛线上,她确实没什么天赋,前世尚且如此,更别提今生。

    眼瞅着她磕磕碰碰的漏了无数针,在一条好好的围巾上弄出无数个窟窿,乔家母女两不再搭理她,转身聊起别家的八卦,笑呵笑呵又是一天。

    乔莞硬着头皮又织了几天,终于弄了个七七八八,虽然漏的针眼不少,可围巾么,卷起来就看不出了。

    隔日。

    等傅天琅上工回来,看到的就是在院子里给围巾收尾的乔莞。

    秋日的阳光透过树影斑斑驳驳的映在她身上,晕黄的光线仿佛将她精致漂亮的五官渲染得更为柔和。

    乔莞做事专心,也没发觉身后突然多了个人,等到最后一针织完,她打了个结,松了口气,却在这时耳畔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莞莞。”

    她心尖一跳,忙回过身,才发现傅天琅的身影。

    高大俊逸的身形就像一株小树,站在她身后瞬间把她比得娇小无比,就跟个娃娃似的……

    乔莞抬头仰望他,心想这人吃什么长的,那么高。

    “琅哥。”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目光落于她手中的棕色围巾,“给谁的?”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乔莞噎了下,说道:“给阿爸的。”

    看着他明显失落的眼神,她有些不忍,但还是强迫自己收回目光,转身回屋。

    再来说说乔爸收到围巾的反应,如果真要对比,那么乔妈织的就是商场里上万的牌子货,而乔莞的,那就是地摊十块一件的次品,于是在品牌与地摊货之间,乔莞的围巾只在乔爸手上待了不到五分钟,便被他转送给了傅天琅。

    傅天琅默不吭声的接过,宝贝似的围在脖子上,自此以后,每一年的冬天都能看到他戴着,不管那条围巾有多破、多旧,也不管他是否飞黄腾达都从未改变。

    再然后,一晃眼四年过去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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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2 不得轮回的人

    四年后,又是最炎热的夏季。

    七八月份的天气,让这个久不见雨水的小镇闷热得就像一个大蒸笼,混着满地的尘土味,到处蒸起腾腾雾气。

    面对酷暑,镇上的生活条件相对落后,也没个像样的电器商铺,所以家里装有空调的人家还算少数,至于那些没装的,除了吹吹风扇,最能解暑的方式,就是在乌河里淌一回。

    这一年乌河里的水尚且清澈,河里游鱼悠游,杨柳依依,在岸边,不少村名垂钓洗衣,也有小孩儿下水游玩,一派祥和平静的景象,谁还会记得不久前在河里溺毙的孩童。

    乔莞混在人群中央,听着大妈大婶们的高声谈笑,弯着腰,垂着脑袋搓洗衣服,远远看过去,也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女孩,黑溜溜的长发梳成两条麻花辫子,一件灰扑扑的麻布裙子套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尺寸将她衬得更为娇小。

    乍看之下,其实这一年的乔莞算不得惊艳,她的五官还未长开,稍显稚气的脸庞给人的第一印象只是白、干净,还有一种不属于农家少女该有的白皙。

    乔莞在河边待了很久,蹲得腿有些麻了索性找了快大石头坐上去,两条细白的小腿贪图凉快,分别探入冰冰凉凉的水中解暑,直到一条水草轻轻绕上她的脚踝,她这才不太高兴的掰开。

    随即,原先在她脚边游荡的幽魂这才飘然溜走。

    乔莞搓掉额上的汗,她想起前段时间有个八九岁的孩子在这里溺死,当时事情闹得有点大,尸体捞上来的时候有不少人围观,其父母更是哭天喊地,悲痛欲绝,最后这对夫妇不知从哪听说早夭的孩子下不去地府,于是找了个道士在河边做法,一做就是好几日。

    乔莞把最后一件衣服拧干扔进一旁的水盆,心想这家子一定是遇上了骗子,瞧,那小鬼根本没被超度,反倒在湖中游水,伺机寻找替身。

    乔莞心底发寒,如果不是家里停水,被乔妈喊出来,她也不会上这条河边洗衣服,不过好在这只水鬼刚死不久,怨气不重,但因为是做了替身,不能投胎,只能在周围游走,寻找一个比他的魂更薄的人……

    她眼瞅着在一旁搓洗衣的大婶,不打算逗留的抱起水盆,恰好天际响起一道响雷,没多久一片乌云飘来,突然像是裂开了一道口子,“轰隆”一声下起了小雨。

    淅沥沥的雨声惹来一片欢声笑语,毕竟这可是今年以来第一场雨。

    乔莞抓了抓头发,刚洗过的衣服堆在盆里,吸了水的布料要比她想象中更重,平时在家里洗衣服,走两步就能晾晒,如今还得大老远的搬回家,她个子又小,走起来可谓是相当吃力。

    她吭哧吭哧的走在青石地板上,那群大婶大妈见着下雨看,都招呼着自家孩子上岸,收拾收拾,没一会儿功夫,原本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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