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轻笑着摇头,“婆婆你不嫌弃我,我就已经很感谢了,以后萧临楚若是欺负我,我就告诉婆婆,婆婆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
“那当然!”白谨失笑,打心眼里疼惜这个纯真的孩子,她已经想通了,就算凤云轻不是凤星,又能怎样?反正天下对小楚来说,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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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不会下棋,你可得跟你夫君好好学学
“那当然!”白谨失笑,打心眼里疼惜这个纯真的孩子,她已经想通了,就算凤云轻不是凤星,又能怎样?反正天下对小楚来说,唾手可得。
但是凤云轻这样的好孩子,可就一个,以后由她打理六宫,也能少了很多干戈,总比张芊芊那样的好砦。
她和凤云轻说了很多体己话,又吩咐了御医,帮凤云轻看看。
凤云轻以为只是看脸,就将小脸凑过去给御医看,御医失笑,“王妃娘娘,您脸上的伤无碍,只要按时擦药,保准你不留疤痕。只不过贵妃娘娘的意思是,看看您方柔肚子……”
凤云轻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脸警惕,“不给你看!”
御医无奈的微笑,“是您有没有怀孕的事情,微臣只要替您把脉就好!鳏”
凤云轻明白过来,点头,歉意的看着白谨,“婆婆,没有怀孕呢,我奎水才来不久……”
白谨失望,“都快一年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凤云轻蹙眉,“对不起啊婆婆!”
我这肚子不争气,让您失望了。
白谨摇头温和的笑,“女人怀不上,都是男人没努力,回头给小楚多炖点汤补补!,保准一次生俩!”
凤云轻蹙眉,惶恐的看着萧临楚,萧临楚则是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凤云轻。
凤云轻脸色一红,别过头去,不去看脸皮厚过城墙的萧临楚。
萧临楚则是放下茶杯,站起身,牵了凤云轻的手,“母妃,我带着云轻去看看父皇!”
白谨点点头,目送着萧临楚和凤云轻离开。
两人去了长秋宫,老皇帝正在一个人下棋,自己的左手跟右手下。
不等常公公通报,萧临楚就带着凤云轻,径直走进。
老皇帝听见动静,抬头,一看是凤云轻,微微一笑,“云轻来了?过来看看,父皇这盘棋,是白子赢还是黑子赢?”
凤云轻讪讪,“父皇,我不会下棋!”
老皇帝笑着丢掉手中的棋子,站起身,“不会下棋,你可得跟你夫君好好学学,他可是个中高手啊!”
老皇帝端过常公公奉上的茶,轻呷了一口。
萧临楚听着老皇帝这句看似褒扬实则讽刺的话,剑眉一皱,“父皇,有话直说,何必绕弯子!”
老皇帝面色一冷,气的拿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怒气,扬手,将茶杯砸在了萧临楚的脸上。
萧临楚不躲不闪,任由他砸了个准确,他的俊脸被茶水扑了个满面,睫毛上挂着淡绿色的水珠,美的妖治夺目。
他缓慢抬眸,任由茶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逐渐滴落,狭长冰冷的凤眸,一瞬不瞬的看着老皇帝。
老皇帝咬牙,“好你个萧临楚,边北四军改制,每百人抽出一名,暗自密训,边北军十万,你倒是说说,那被你抽调的上千人,去了哪里?”
萧临楚不说话,单膝跪地,凤云轻眉头一蹙,跟着一起跪地,她不安的看着老皇帝。
老皇帝气的发抖,脸色铁青,“是不是朕百年之后,你就要发兵,弑兄夺权?”
他怒吼,声音如雷,响彻空旷的长秋宫大殿。
凤云轻脸色惨白,老皇帝这么说,情况已经十分严重了。
他等于是想要将江山交给萧臻纬,可是又担心萧临楚会在他死后夺权。
萧临楚不说话,一言不发的跪着,冷峻的神色,寒彻入骨。
凤云轻伸手,抓住了萧临楚的胳膊,“萧临楚,你快跟父皇解释,你没有想要弑兄夺权,你没有……”
“有什么好解释的?”萧临楚转头,看着凤云轻,眼神凌厉,“江山交给萧臻纬,你以为这赤月国还有救吗?不过是雪鸾宫的下一个傀儡皇帝,倒不如我亲自动手……”
萧临楚的话没有说完,老皇帝就捡起一边的拐杖,狠狠的朝着他的后背砸去。
凤云轻大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震惊的看着萧临楚被打的身体一弯。
她清眸瞠大,跪着上前,抓住了老皇帝手中的拐杖,“父皇,您不要打萧临楚,他只是一时糊涂,他连他自己都不
知道,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您放过他好不好?”
“谁要你求情?让开!”萧临楚一把拉开了凤云轻,冷眸看着老皇帝,“除非你打死我,否则我不会看着江山落在别人手中!”
这话,等于是昭示了他想要做皇帝的必然决心。
从他荐箫连城做太子,到后来那混账拐了凤云轻私奔,他就暗自发誓,从今以后,他只相信他自己。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是比权利更加让人放心的了。
所以赤月的江山,他非要不可。
看着萧临楚那倔强的眼神,老皇帝气的脸色煞白,手中的拐杖再次狠狠的砸在萧临楚的身上。
萧临楚被打,一声不吭,凤云轻拦不住,只能跪过去,趴在他的身上,哭着大喊,“父皇,父皇,不要打他,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老皇帝终于顿手,深吸一口气,“你有什么错?”
他怒视着凤云轻,第一次对庇护着萧临楚的凤云轻,动了怒火。
凤云轻哽咽,眼泪婆娑,“我不好,我不是凤星!如果我没有跟窦凤娇同年同月同日生,萧临楚就不会误以为我是凤星,就不会娶错人,更不会失去太子的位置了!”
她哭着,抽噎着跪在那里,眼泪扑簌簌落下,伤心的仿佛一个无助的孩子。
萧临楚震惊的看着她,凤眸中,神色复杂,他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凤云轻,见她的后背,也被老皇帝误打了一下,上前,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他低声,“你傻吗?我会不会失去太子之位,跟你有什么关系,要你多管什么闲事?”
凤云轻抬眸,撇着嘴巴,哭的肝肠寸断,“可是我心疼,看着你挨打,我心疼!看着你被父皇误会,我也会心疼!看着你因为不能娶窦凤娇失去江山,我更加心疼……”
“傻瓜!”萧临楚咬牙,深吸一口气,将凤云轻紧紧的抱在怀中。
傻瓜,为什么要以为这是误会?为什么又要为他心疼?
连他的亲生父亲都不相信他心疼他,她一个外人,又为什么要让他感动?
他紧紧的搂着凤云轻,脸色苍白的看着老皇帝,“如今你今天没有办法下手杀我,那么以后,也不要再妄想对我动手!”
他抱着凤云轻起身,在她的哭泣声中,走出了大殿。
走出了长秋宫,凤云轻哭泣着捶打他的胸膛,“笨蛋,你是笨蛋吗?你根本不会做出弑兄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为什么不跟父皇解释?”
萧临楚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皱眉,“解释有用吗?”
凤云轻不说话,只是红着眼睛,怔怔的看着他。
他心烦气躁,“自己下来走!”
他放下了她,率先朝着外面走去。
凤云轻站在原地,冲着他的背影大喊,“萧临楚,不做皇帝好不好?”
做了皇帝,他就不能再是她一个人的了,她就不能再这样肆无忌惮的跟他撒泼撒娇耍赖皮了。
萧临楚背影一顿,可是只是一顿而已,他状似无奈的吁了一口气,接着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凤云轻只能追了过去,她扶着他的胳膊,“我搀着你吧,你被打的疼不疼?”
萧临楚睨了她一眼,“被打的是后背,又不是腿,要你搀什么搀?”
她鼓鼓嘴,不满的看着他,大眼睛含了一包泪水,泫然欲泣。
他无奈,“赶紧走,回去帮我上药!”
凤云轻点点头,上前拉住了萧临楚的大手,一起朝着宫外的马车走去。
回到楚王府,萧临楚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药箱,接着找出了金疮药,递给凤云轻。
凤云轻帮他缓慢的褪下外衫,露出精壮的后背,顿时秀眉紧蹙,拿着金疮药的手瑟瑟发抖。
“怎么了?”萧临楚趴在床上,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剑眉一拧。
凤云轻忍住哭泣,“怎么下手这么狠啦?一点皮外伤都没有,可是整根脊椎都乌紫肿胀了!”
萧临楚冷笑,“这算什么?以前宫里打人,都是拿棍仗
往脊椎节打,整个脊椎全部碎掉,可是外表一点伤都没有,若是流血,那施刑的人可就要代替受罚了!”
凤云轻捂嘴,眼泪再次滚落,“他是你父亲啊,怎么下的去手……”
她以为她的童年十分不幸,她以为萧临楚和箫连城他们,都有父母的宠爱,有一个完美的人生,可是没有想到。
她哭着,眼泪滴落在他伤痕累累的后背,萧临楚抬头,看了她一眼,皱眉抚摸她脸上的泪,“不哭了,小时候再重的伤,我都熬过来了!”
“萧临楚,你这个傻瓜,傻瓜……”凤云轻哭着,扑进他的怀里,撞的他拧眉闷哼一声,伸手紧紧的搂着她,他拧了拧她米分嫩的小脸,戏谑的道,“凤云轻变爱哭鬼了!”
凤云轻蹙眉,因为他的手,刚好勒在了她后背的伤上,她痛苦的表情让他心脏一揪,赶紧松开了她,他焦急的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凤云轻指了指后背,“疼……”
萧临楚一把将她摁下,三两下扒开了她的衣服,看着她白皙的后背上,那从左肩膀横过去的乌肿印记,剑眉紧皱。
他怜惜的看着她的后背,吐出一口气,“很疼吗?我要怎么做,你才不会疼?”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脊背,她敏感的战栗了一下,蹙着小巧的秀眉,“你不用管我,快点帮我把衣服穿上!”
他低头,薄削的唇,一点点亲吻她受伤的肌肤,她深吸一口气,缩了缩后背,“萧临楚,你别闹了……”
“别动!”他低声,薄唇缓慢下移,最后来到了她受伤的脊椎上面,湿热的勾画。
她沉浸在这种让她惶恐的战栗之中,终于,他离开了她的后背,她紧张的长吁一口气,他用澄澈的声音紧张问道,“还疼吗?”
凤云轻摇摇头,脸色红的可以滴血,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萧临楚抱起了她,两人光着上半身,赤诚相对。
凤云轻看着他灼热的眸子,有些不能呼吸,她紧张的攥住了他不整的衣衫。
他低头,准确无误的擒住了她的唇瓣,狂风暴雨般的吻了起来。
两人唇齿相接,空气逐渐升温,连带着他的大手,都燃起了炽烈的火焰。
她被放在他的身上,她难过的蹙眉低吟,随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
她低泣出声,将额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将所有的主动权都交给他。
她一向被动,此刻更是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想要快点结束,却又不愿意就此结束。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想要怎样。
正在她臻首难耐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小楚,小楚……”
是贵妃娘娘的哭声,还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凤云轻抬头,见萧临楚额头上都是汗,听见外面的声音还不愿意停下来,忍不住打他的肩膀,“走开!”
萧临楚蛮横的摁住她,“不!”
他低头再次亲吻她柔软的唇瓣,凤云轻恼到极点,可是偏偏动弹不得。
染墨轩虚掩的房间,被箫连城撞开,白谨和箫连城愣在那里。
白谨脸上还有泪,微微张着嘴巴,瞠目结舌的看着自家儿子和凤云轻。
箫连城嗤笑,“看吧,我都说了没事了,你还非要担心他们……”
白谨面色一红,赶紧后退,帮两人关上了房门。
箫连城眯眸,“贵妃娘娘,你脸红什么?难不成没有见过你大儿子这幅禽、兽不如的样子?”
白谨咬牙,愤然的瞪着箫连城,“你这死小子,谁让你贸贸然就撞开了他们的房门,不要命了是吧?”
她上前,拧住了箫连城就狠狠教训,箫连城呲牙,“啊,疼死我了,白谨,下次你别指望我再帮你过问萧临楚的事情!”
白谨冷睨了他一眼,咬牙松开了手,一颗提起的心,也终于放下。
那两人还有心思做那种事情,想来是伤的不重了。
一个时辰之后,萧临楚和凤云轻,终于满足,沐浴完毕整理好了衣服,衣冠楚楚的走出。
萧临楚面无表情,倒是凤云轻,窘迫的恨不得钻进地缝。
坐在花厅的椅子上面,萧临楚意兴阑珊的假寐,箫连城双手环胸,吊儿郎当的走到他的跟前,居高临下的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