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的一个男人,此刻,依然是毫无重量……
第35章 网友
厌倦了无聊的生活,把每天的时间都放在网络上,却仍然是无聊。可是最近我认识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网友。平时与男的网友除了游戏便没有多少的话题可聊了。但是这个人不一样,他无数次对我说他是一个鬼,我说,兄弟,大家都是爷们儿,你不必扯淡吧,说谎可不会有好结果的。可他却说他真的是鬼。我也观察到他每天都是十二点准时上线,逐渐觉得此人有些蹊跷,于是我决定去见见他。他也甚是爽快地答应了。第二天我提前到了约定的酒吧,独自坐了一会,一个帅气高大的男人走到了我面前,在确定是对方后便坐着聊了起来,几杯酒下肚,他大笑起来,将他是如何捉弄我骗我说他是鬼的事说了出来。我微笑着说他是骗子,是有报应的,他大笑。不知不觉到了半夜,他已醉得不省人事,我将他背回了家。
客厅,地板上,我手握菜刀,正慢慢喝着他温热的血液。放心吧,明天起来时,你就可以当一个真正的鬼了,我说过的,说谎会有惩罚……
第36章 魅影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周强习惯在半夜洗澡。一个人,在狭小的浴室里,安静地听水声,闭上眼感受液体抚mo自己的身体,扫去一切尘埃。那感觉别有一番韵味。
可人闭上眼睛总会产生或多或少的杂念,甚至是幻觉。有好几次,周强在毕上眼洗头发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身上流淌着的温热液体是深红色的血液。然后惊慌失措地忍着洗发液进入眼睛的涩痛睁开眼睛,水依然是水,又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这天,几个朋友在一起喝了点酒,单身的周强回到家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把他吹醒,见还是半夜,反正第二天是周末,他决定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就在他走进浴室的时候,不经意地抬头,镜子里仿佛有一个白影飘过,如此鬼魅。他使劲摇了摇头,像是在取笑自己的胡思乱想。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液体打湿每一寸肌肤。闭上了眼睛正享受着,忽然,又是那习以为常的幻觉,觉得淌满自己全身的是血液。几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他若无其事地继续闭着眼享受。而那幻觉却越来越强。等等!有什么地方不对,是味道!难道幻觉会让味觉也出问题?可此刻周强明明闻到了让人恶心的浓浓血腥味,小心而缓慢地睁开眼睛,红红的血侵润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而镜子里,鲜红的自己身后,一个诡异的魅影飘过……
你,是否也有过那种幻觉呢?
第37章 【谁在敲你~】
我补完课了,有机会就传书。
感谢书友qiqiyaya评价!!
……
有时我真觉得人活着不是件容易事。每天都得逼着自己相信原本不相信的事。我以前自认是个忠实的无神论者,可我终于还是放弃了,直到……
那是去年的事了,那个时候我还在读大四。大四实在是个令人不安分的时段,人人都趁着学生时代的最后时光寻欢作乐,没做过的事都去赶回趟。象牙塔外的过客或许会惊诧于这里的不知所谓,塔内的居者个个都似失乐园里的公民,人人唱着“时光一去兮不再来”的歌谣,循着亚当夏娃的天堂之旅醉生梦死,jin果未及尝,欢乐终不止。
和我的这群同学相比,我想我的确有点卓尔不群。我想我的学生时代并不会轻易结束,我有我自己的梦想。而我寝室里的非我族类们还是天天晚上在不大的寝室内歌舞升平。我实在忍受不了,找了个其他学院的朋友一合计,在校外的一个居民小区里借间小房间,所幸租金也不是很贵的样子。房东却似乎急着想把屋子借出去,并没有多计较租金的多少。
我觉得很满意,可我的这位室友却不然:“瞧这烂地段,给这个价也亏不了他了。”
想来也对,我的学校本来就是在城乡结合部的,再往下去就是一大片荒地,再走十几公里才能到郊区的市镇。学校附近散落着寥寥几个小型的居民区,居民人数也并不很多。白天尚且人已不多,到了晚上更是鲜见行人。再说说我们的小房间,我们的这桩楼是这个居民区最边上的一幢了,从窗口望出去便是一大片树林,往下就是一大片的荒地。我们的房间十几平米见方,不是很大,但对我来说是足够了。加之合住的人又是天天实习上班,要到半夜甚至凌晨才回来,在房间独享清净的就是我了。
入住的头一个月很是风平浪静,我也乐得个一个人的清净,学习效率特别高,我感到梦想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所以我常常是到了深夜仍是苦读。
房东隔不了多久就来看看,东看看西看看,满脸堆着笑问我们还住的惯吗。那笑很让我不适,总觉得他对我们隐瞒了什么,是来看看我们出事了没。每次来都是一会便走,别的也不说什么,我们也就没怎么在意。
可在我们住进来的第二个月的第三天,怪事发生了。
那时正是晚上十一点的样子。外面天凉,那晚的风也邪乎,较往时的大得多,老把窗子吹得“旁旁”响。我放下书站起了身,走去关上了窗子。就在我闭紧窗子的一刹那,天花板上的灯忽得闪了一下,然后便不住地晃了起来。我也没在意,以为是风吹的。我搬过椅子,站在上面,举起手扶了扶那灯。灯是不晃了,可亮度却降了下来,就象是k房里的灯被客人调过了般。灯光一下子变得幽幽的,和窗外的漆黑一片倒是衔接的很好。
我也不关这么多了,我关心的是我今天的任务尚未完成。既然亮度还能让我接受,也便作罢。我搬回椅子,继续做我的习题。
突然,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后轻轻地敲了一下。我转过头,所见的只是身后的昏暗,许是小虫吧,我想。我又继续做我的题。
过不多久,又是一下。不同的是这次重了些,我能清晰地感到碰击发出的声响。我咒骂着那该死的虫,仍做我的题。
我以为虫碰了几次壁后,该知趣飞去了。但是马上,我的后脑又挨了下敲。我急转过头,仍是昏暗,别无他物。我停下了笔,静静地听着房中的声响。我隐约能听见木头“嘎吱嘎吱”作响,但却无源可循。
也许是太累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缓缓的开了,紧接着是“嚓”地一声。我吓了一大跳,等定下神来一看,哦,原来是我的室友,手里拿着一部崭新的柯达相机,“哈哈,就知道你还没睡。我借了个相机,今儿个先给你拍一张,明天我们哥俩好好照两张。”
我长吁了口气,“你啊!!吓我一大跳,总没个正经。”
“哟,我们的秀才生气了,好,不闹了。我也累了,明天我休息,再和你详谈。”他朝我笑了笑,然后便往床上一倒。他这样我早已是习以为常了,实习期的学生大多都如此,忙了一天后回到住处便睡。“哦,我今天听人说了,今年是凶年,今天又是鬼节,这两天小心点啊……”他睡前又加了句,只是声音越来越小,刚说完没多久,我就听到了他的呼噜声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仍抄起笔,继续,作题。
马上,我再一次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后脑又挨了一下。
可能是太累了吧,我想。
我放下笔,合上书,顺手关了灯。
这天晚上特别静。夜半迷迷糊糊的时候我仿佛听到有一种“嘎吱嘎吱”的声音,好象是房梁吊着东西,而那东西又左摇右晃的。就这样我在一晚上的“嘎吱嘎吱”中睡去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正端坐在书桌前作题。我的室友慌慌张张得夺门而入。“怎么了,单位放假了,还是被炒了?”我很诧异,他不应该这时候回来啊。
他没理会我的问题:“我问你,你昨天是不是遇到什么怪事了?”他的神色很怪异,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你指什么?”我满眼狐疑地看着他。
“譬如,譬如……啊,你后面……对,你后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就昨天晚上。”他的语速一下子加快了。
这倒是钩起了我昨晚的回忆,“好象有吧,昨天晚上有什么东西在敲我的头吧……”
“啊!”他大叫了一声,手里捏着的什么东西飘了下来。
我俯下身,拣了起来。原来是昨天晚上他拍的我的照片。照片上的我神色异常。然后我就看到了让我到现在为止还后怕的东西,照片中我的身后,竟然有一双悬在空中的脚!!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的后脑一直被什么在敲击着。我顿时吓得脸色煞白(是室友时候告诉我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于是,我们马上找到了房东,要求退房。房东也爽快,立即就答应了。我们离开的时候,房东问我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怪事。我点了点头,他也便没再说什么了。
就这样,我的第一次在外居住如此这般结束了。
直到现在,我仍然怀疑那天晚上的事是不是真的,尽管那张照片我还是收的好好的。
所以现在我也不再象以前一样,是非判断那么坚决,一点余地都不留了。
朋友,不要说你也和我一样哦。
第38章 【红灯罩 绿灯笼】上
最近阿亮有些不对劲儿,他不知发哪阵儿疯,给他的台灯糊上了一个红灯罩,一到晚上,他一打开台灯,屋里就撒满了血红色的光。而且近来我常做怪梦,梦里总有一个佝偻的老太婆,她让我替她剪树枝,刨树根,累得我要死要活,她居然连声谢谢也没有。那些梦的背景大都是漆黑的夜,老太太打着瘮人的绿灯笼,那灯笼发着阴森的绿光。老太太皱缩的脸有些象阿亮,不过她比阿亮小了一号。我常对老太太抱怨:“为什么不拣白天干呢?”老太太阴阴地说:“白天它们都是醒着的。”我就笑,心里想:“这老太太八成有些老年痴呆。”
我在梦里默默为老太太做了许多事,终于有一天我不想干了,我对老太太说:“阿婆,我最近很忙,可能帮不了您了,您看……”老太太倒挺通情达理,干巴巴地说:“那你就忙你的吧。为了表示我对你的谢意,我请你吃西瓜。”然后我们来到瓜地,老太太挑了个大个儿的瓜,蹲下身去摘,她摘瓜的样子特好玩儿,用手掐住瓜蒂累得咬牙切齿,我就大笑说:“阿婆,西瓜哪能这样摘啊,轻轻一拧不就掉了?”老太太抱怨说:“这么粗的瓜茎,让我怎么拧?”我一看,果然,那瓜茎跟人的脖子差不多粗。我对老太太说:“阿婆您有刀没有?”她递给我一把刀,我一刀就把瓜茎砍断了。然后就有温热的汁液从茎的断面处喷涌而出,老太太叫道:“好家伙,水这么大!不知这瓜甜不甜。”我们切开瓜一尝,果然不甜,味道还怪怪的,不过老太太请客,我也不好说什么了。吃完了瓜,我想要撒尿,老太太收起瓜皮说:“我找地方把它们丢掉。”然后她打着绿灯笼蹒跚地走了。我在黑漆漆的夜里跑来跑去,就是跑不出那块瓜地。然后我就让尿憋醒了,去厕所撒完尿,发现肚子还是有些胀。重新躺回到床上,才发现阿亮不在。大半夜的,他去哪儿了呢?或许也去厕所了吧,只不过我没有看到,这很有可能,因为这会儿整个宿舍楼里没有一盏灯是亮的。
后来的几天,我依旧梦见那个老太太,只不过她不再让我帮她干活,她自个儿拿着把刀(就是那次递给我砍西瓜的那一把)砍树枝,刨树根,嘴里喊:“除祸枝儿,斩罪根儿!”那个绿灯笼放在地上,发着瘮人的绿光。我仿佛听见了树的尖叫声,又仿佛什么也没听见。我傻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老太太疯子一样的举动。老太太偶尔也摘瓜给我吃,总是那种怪味,而且每次吃完我都会让尿憋醒,然后起身上厕所,回来时总会发现阿亮不在他床上。整个宿舍楼仍然是没亮一盏灯,黑漆漆的,静悄悄的。那段时间我只是觉得怪怪的,没怎么害怕,直到有一天,有人告诉我说我们学校最近出了很多事,有人手被砍了,有人脚被剁了,更惨一些的,头都被人割了,脑子也被掏空,……凶手和凶器一直没找到。我终于有些怕了,我觉得这些事跟我最近的怪梦有些吻合,那树枝树根不就是人的手脚,而那些西瓜,……天啊!
我开始警觉了。虽然老太太是谁我不知道,但我清楚,这些事与她不无关系。有一天我一夜没睡,就是要弄清阿亮究竟去了哪儿。我战战兢兢地熬到天亮,也没见阿亮起来过,梦话他倒说了,好象是什么“红灯罩,绿灯笼,驱苦痛,走隍城”,让人听了不寒而栗。第二天我早早睡下,半夜里老太太又来了,她干完活又请我吃西瓜,我当然不敢吃,推说肚子不舒服,她就拿着菜刀在我面前晃来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