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晚上才能上厕所,所以他每天晚上都去厕所上大号。我们住的大院,要上大号只有去院子里公共厕所。姐姐跟我说,那老头前天晚上上厕所的时候碰到了怪事。那天晚上他照例又去上大号,大概是晚上1点多吧,他走到厕所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个人蹲着,很奇怪,那人头发很乱,遮住了脸,看不清长的什么样子,最离谱的是他看见那人穿了一双红色绣花鞋!!!!!他当时也没想到这么多,转身就回去了(我们那公共厕所只有一个坑,所以一次只能去一个人)
过了半个小时,他才又去的!(假如大家不相信,继续看下去吧,不要吓的以后不敢上厕所就好,哈哈)第二天晚上,他又去上厕所,这次厕所没有人,他就蹲下了,没过了多久 他就看厕所进来一个人,他抬头看时还是昨天晚上的那个人,依然是很乱的头发遮着脸。这次看清楚了,果然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更恐怖的是,他蹲在那里就没有听见那人走近的脚步声,而且是在寂静的晚上!!!!!!那人进来以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了一会,转声就出去了,还是没有脚步声!!!他这次是真的被吓着了,晚上再也不敢上厕所了,而是叫他女儿在外地给他买了一个“便盆”。我们院子里的人,从那以后也是谁也不敢晚上去厕所了,至于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大家谈论了一段时间也就慢慢淡忘了‘‘‘‘‘‘‘‘‘
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我发誓绝对是真的!!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冷风飕飕的,不知道大家看完了有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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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是军人。完全的唯物主义者,但他告诉我的那个故事实在是让我汗毛倒竖。
爸爸小时侯住在北方农村,秋天收获后麦子堆在麦场上怕个风吹雨淋的,所以每天晚上必然会有个人睡在麦场上处理突发情况。那次我爸守麦场,小男孩子心里没事,很快就睡着了,刚睡不久,他就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弄醒了,睁眼一看,面前立着一个黑衣女子,长相丑陋,扎一条大辫子,面部表情因痛苦扭曲,张嘴咿咿呀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爸爸只是觉得烦人,便没有理她,自己抱起铺盖卷到麦场的另一头睡下,睡知道又是刚睡着,那女子又把他吵醒了。如此这般一夜往复了几次他终于忍不住了,看那女子又诡异,爸爸只好往家里走,可惜大门上了锁,于是他就蜷在门口睡了一夜。那女子也并没有追过来。后来奶奶告诉爸爸那女孩子是个疯子,村里人怕她伤人,就用铁链套住她的脖子,把她栓在房子里,没想到把那女孩子活活勒死了。当时这样的女孩死了就跟死条狗差不多,大家七手八脚把她扔进了一口枯井(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人死后不能土葬),再把井填上,而麦场正好在那井上。也许那女孩子觉得自己死得冤枉心里不服又被压住不能转世才只好晚上徘徊在麦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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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京是做摇滚乐的,有一次去崔健萨克斯手刘元家,聊天聊到鬼,他给我讲了一个他见到鬼的事情。
他住在中央舞蹈学院的大院里,那个时候院子里面的大树很多把整个院子都包了起来。到了晚上更是显得阴森恐怖。
一天晚上他和何勇及两个女朋友去他家玩,马上到他所住的楼层突然看见楼梯上有个女人,他们都没有在意继续前进,那个女人突然回过头来看他们,这时他们发现这个女人的正脸也是一头长发。两个女子尖叫,等他们再看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
刘元告诉我,他们院里经常发生这种事情,因为阴气太重,有的时候晚上他起夜就能看到有白影从屋子里飘出去。后来院子里很多住户反映,管理人员就把树都砍了,大门也改了样子,现在那个院子阳光普照,温暖的很,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让在北京的朋友去看看,坐60路就能到,在大石桥胡同大概是29号院。很大的院子一看就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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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朋友的,我朋友是在SC音乐学院读书,她们那学校啊是CD市出了名的邪!!其1,她们学校和CD的BIN仪馆(不想打那个字出来)是在一条街上,而且走路40秒即到。其2,她们学校的布局,(就是修的那些教学楼,宿舍啊,食堂什么的)从施工图上看,是一个阎王的阎字!!!
她们学校的事情可多了,她们教学楼里有2个练琴室是被封了的,原因是以前有人在里面自杀,后来老的学生都不去那儿练琴了,大一开学的时候,有几个新生就用了那琴房,结果后来都是非正常死亡!!
学校就封了那学校,在后来呢,就是有时后会有学生听到从那琴房传来钢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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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上大学的时候。
有一次坐公交,是两个车厢连在一起的很老式的那种,两个车厢之间是纤维包起来的褶皱,可以放很长的椅子。那时天热,我穿着一条短裤,没钱买好的,料子不太好,很软,但是又不像运动短裤那样下垂,也就是说有时候可以显露出一些轮廓吧。
椅子上坐着一个漂亮的少妇,戴着墨镜,长腿丝袜,人长得很前卫的感觉。她看了我一眼,没什么特别的。
然后她站起来,走了几步停下来,好像是准备下车的样子,恰好背对着我。她的座位马上被一个黄脸婆占了。少妇往后靠了靠,臀部贴到了我的三角。这出乎我的意料,我没想到漂亮女人也会这样。她的臀部此时还往我上面用力贴,我有些尴尬,因为占了她座位的女人此时很注意的在看。
我当时还是处男呢,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令我非常销魂了。我也挺了挺,下面简直都勃起了。然后伸出手,试探着摸她的臀部,我忽然摸到一条毛茸茸的东西,有大拇指粗细。我大惊,我是知道一些狐仙的事情的(以后再说),我虽然戴着玉佩,但我想这是镇不住她的。
这时候我浑身都有点发抖了,我慢慢向后退。她却不依不饶地贴了过来。我害怕了。
这时坐她座位的黄脸婆忽然对我说,你坐我这里吧,同时瞪了一眼少妇,脸上那神情,似乎在说,真不要脸,骚。
我赶紧坐过去,那少妇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脸有些红,拢了拢自己的发梢。我低着头不敢再看。后来鼓起勇气再看时,她已经不见了。也许是下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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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狐仙,我们那里的人都知道一件事:
一个小孩的爷爷,他年轻的时候在集市上逛,遇到一个熟人和他老婆。他爷爷就开玩笑说:看把你骚情的(土话,意思是不稳重),领下媳妇逛哩。(我们那边很保守,尤其是早些年,一般不和老婆一起出来玩的)
熟人说,你想要不,想要的话给我磕个头,这媳妇就给你。他爷爷真格磕了个头,然后这女人就成了他奶奶了……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后来清楚了,这个熟人,是被狐狸精迷了,狐狸精容不下别的女人。后来他就一直单身,原先身体很好,可是没过一年就死了,死时面黄肌瘦的,中医说是得了房痨,试问他连老婆都没有,何来房事呢。
千真万确,小孩我都认识的,很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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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中所在学校地处市中心附近,在最繁华的一条街上。原先大门在朝南偏东边,后来学校盖了新楼之后就把大门改到偏西方向,正对着体育馆的大门。不清楚在风水方面有什么讲究,至少体育馆门口放了两尊大石狮子,学校的很多老师就都不满意;有一个颇有道行的老师就说,这一改就要出事啊。果然,还真奇怪,改门后三个月内,学校连续死了6个老师(过年那个月就死了3个),几乎都是突然得病死的;而和我们比邻的单位也连续死了好几个职工——所有的老师都开始闹,校长也顶不住了,联合了隔壁单位领导去和对面的体育馆谈。谈判结果是,两个狮子被搬到里面去了,面对面放着,更夸张的是还有人在上面缠了电线。此事终于了结。
还有一个故事,是偶daddy小时候经历的,已经建国了,但是南方的一些地区还打仗。爸爸生了重病,当时住在重庆最好的医院里,因为非和平年代,一切都很混乱,医院里什么样的病人都有,他楼下就住了个精神病女人,楼上有个军人,被炸断了一条腿。有天医院里的病友组织篮球比赛,daddy也想去看,可是大家觉得他太小身体又弱,没人带他。那个断腿的军人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爸爸央求他带自己去看篮球赛,军人答应了,两人一起往楼下走,爸爸看到那个精神病女人坐在一层楼梯拐角,吓得不行,和军人说,叔叔我害怕那个疯子,我不敢过去。军人听了才被吓一大跳,说:你说什么呀,她前天就死了!她在哪?爸爸指指楼梯拐角,疯子还坐在那,还回头看了看我爸,军人冲过去,用拐冲那个拐角用力一戳,我爸就看到疯子飞快的站起来跑掉了。
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很多这种事情都发生在daddy身上,他是我们家最唯物论的人。我上中学的时候,有天中午,老豆被几个年轻的同事七手八脚抬回来了,据说是上午体育课上和几个年轻老师打羽毛球混双。中途爸爸突然觉得有人向他腿上丢了一块砖头,当时撕心裂肺的痛,倒在地上,还问周围的人有没有看见是谁丢的砖头,可大家一致表示根本没有什么砖头。到医院检查,结果是肌肉撕裂,躺了一个多月。后来他回忆起在此事故之前的一件事,那是打球前的几天。当时我们的新教学楼刚盖好,早上爸爸有早自习,提前半小时去的。楼的结构主要是考虑了采光,所以俯视是一个口字,中间是一个天井,因为刚刚建好不久,天井里还有一些施工遗留的砖瓦什么的没有完全清理,爸爸顺便打扫了一下,还顺手把一块砖头向墙角一丢,回想起来,那时一定是砸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所以遭到报复,有此一劫。
说起这个新教学楼,据说是发生过很邪的事。大概是竣工前的一个月,民工们普遍反映晚上听到女人的哭声,包工头自己也听到了。于是民工集体搬到同一个教室里面休息,听到声音后就几个人一组,分头去找,奇怪的是找来找去只能听到哭声忽远忽近,但就是没见到半个人影。这样折腾了两个礼拜也没什么结果。最后电路调试的时候,一个民工被莫名其妙的电死了,自此之后就再没人听到哭声——不过偶仍然怀疑,这个“她”和用砖头丢我爸的是同一个“她”。
还是“鬼打墙”的故事,也发生讲在上一个故事的那个同学的舅舅家。有一年,她外婆和舅舅舅妈等五六个人去赶集,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过顶多也就七点多钟。回到他们自己的村子要经过其他的村。这时候就遇到好大的一片庄稼地,庄稼地中央有唯一的一条笔直的路,从路这头都能隐隐约约看到他们村儿的房子。我们现在假设他们现在的位置在甲村,而他们村叫乙村——他们穿过了庄稼地一看:不是乙村!一打听,人家说:这是甲村呀,你们穿过这片地就到乙村啦。他们想,难道自己走错拉,不可能呀,就往回走。再按原路穿过庄稼地,一看,还是不对,问村民,人家又说:这是甲村呀,你们穿过这片地就到乙村啦。这样折腾来折腾去也不对。她外婆就叫大家走到这条路的中间,把鞋都脱下来倒着穿,再继续往前走,一走出去,看到的就是他们的乙村。
有个“鬼打墙”的故事,是同学讲给我听的。大约是十年前吧,她舅舅在乡下住,农村都兴盖房,有钱就都盖房使了。他舅舅认识门路,可以从一个朋友那里拉砖回来,不用买的,但就是要每天去拉一小推车。有一天傍晚的时候,他同往常一样拉砖回来,可到了村子外面却怎么也找不到村子的入口了,这不奇怪么,他就拉了车在村子周围转过来转过去,一直到天都黑了还是没找到入口。心想,坏了,遇到传说中的“鬼打墙”了,于是干脆也不找了,把车上的砖弄下来往车上一躺,睡觉!天擦亮的时候醒过来一看:自己就在村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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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多了个人
这个是发生在我上小学6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家里来了个远房亲戚。听妈妈说她是做服装生意的,刚好到我们这边进货,就来看看我们家。当时她也还年轻,也就20多岁左右,但是我对她没什么印象。她在我们家住了一个晚上,第2天便离开了。
姐姐因为对她也不熟悉,就去同学家睡。她当然也就睡在姐姐的房间了。
第2天吃午饭的时候,她问姐姐,是不是姐姐后来又和她睡一块了?(因为她睡得很早)姐姐说她在同学那睡的。接下来她的话,让我们着实寒了,她说昨天夜里她醒了,看见有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