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她与他还算上和睦的相处,加上这么多个日夜不管好与不好的一起生活,或者说是自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后,她似乎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古兰欣气结,一时说不出话来。
“呵呵,生气了吗?”叶霜沫轻笑道,“你想占着一个和白扬长得一样的男人,又要霸着夜擎越,林娜,你不会觉得你太贪心了吗?”
“余泠,你这是什么意思?”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古兰欣甚是愠怒地看着叶霜沫,“你不想答应我是吗?”
两个女人的对决⑷
“对,我不想答应你。”
她赔上了自己的身子,在她犹豫着要不要离开他的时候,甚至还该死地对他动了心。现在,她一句叫自己把他让给她,那她就该让了吗?
凭什么?
她和她是什么关系?不过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不过是比陌生人更熟敛一点的普通朋友罢了。凭什么她就要同时霸占着两个男人,却又因为她的私念而叫自己让步?
不会太可笑了一点吗?
“你……”古兰欣的脸色变得更为难看,她紧盯着叶霜沫的眼睛,“你不让又能怎么办?他的心里只有我!”
叶霜沫听罢,心里虽苦涩,但面上还是笑道:“他的心里有没有我,我不清楚。他的心里是不是只装着你,这一点我也不想深究。但是,林娜,你别忘了,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妃,在世人看来,我就是他心里的人。”
“呵呵,余泠,你这逻辑还真是有些搞笑了。”
“你不也一样?”对于不厚道之人,她从不客气,“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你现在就是在跟单世谦在一起。而这样的你,却还想霸占着夜擎越的爱,不觉得贪心吗?”
“贪心?”古兰欣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好半晌后才笑道:“对,我就是贪心。我想要得到单世谦的爱,也想得到夜擎越的。你也许觉得我贪心,可是我却觉得很正常。”
“一个女人,要的是虚荣心。单世谦一表人才,我若能得到他的爱,不就证明了我的魅力?再说,我倾尽所有为了擎越的大业,我要得到他的爱,又有什么不可行?”
“可行啊。”叶霜沫有些嘲讽道,“你还真是脸皮够薄了。”
“得了,你也别在这里洗刷我,你我相识多年,我的性情你也是知道的……”说着,她轻轻一笑,继而说道,“这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若你不让,不管你想与不想,你到最后都得让。”
是她的东西,是她林娜想要的东西,那就势必要得到手。
“随便罢。”叶霜沫只觉无话可说,“你要不要上厕所都随你的便。对了,我想穿越而来的这件事,你应该还不会和他说罢?若无它事,我就先走了。”
若是同夜擎越说了,他信不信是一回事,只怕到时候麻烦会更多。
虽不知道古兰欣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从穿越过来就有着前世的记忆,但不管怎样,夜擎越既然没来问她,那就说明古兰欣没和他说起过这事。她应该也明白那个道理。
“等一下!”
看着叶霜沫的背影,古兰欣脑子里突的冒出一个想法来。
叶霜沫虽是不耐,却还是停住了步子。她转过身来,“古小姐还有什么事?”
“你敢不敢和我打一个赌?”
叶霜沫笑了笑,“古小姐有这个闲情逸致,可我没那个美国时间,还是算了罢。”
“怎么,你是不敢吗?”
这几年来,叶霜沫算得上是磨练了性子的。可是今日,她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的了,听到古兰欣的这一句话,一时来了怒,问道——
“赌什么?”
两个女人的对决⑸
“赌什么?”
“就赌……擎越身边的位置。”
古兰欣说着,扬起一抹笑来,颇有几分倾国倾城的味道,“输的那一方,自动离开擎越的身边。”
叶霜沫略微皱起眉头,“那我不是输定了?”她有些嘲讽地笑道,“你方才便已经说过,他心里的人是你,我这一赌,十赌九输。没有胜数的赌局,我看还是免了。”
呵呵,这古兰欣啊,不知该说她是脑子太好使,还是该说太不好使。这样的一个赌局,明知道是输,谁还会去?
“余泠,你该不会是怕了罢?”
“怕?我一个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叶霜沫冷讽道,“只是,你这太不公平,我为什么要赌?”
“这不还没开始呢吗?你就这样了?是不是不敢想象擎越不管你的场景?既然如此,你还不如趁早离开,免得到时候我回来了,你还要被他赶,这样自己一声不响地走了,兴许他偶尔还会对你有个念想。”
“是不是我今天不答应你与你赌上这一局,你是不会罢休了?”
古兰欣挑眉一笑,“若你是这样想,我也认同。”
“好,那我们就赌一次,但这赌局可得改一改。”
“改?怎么个改法?”
叶霜沫想了想,随即莞尔一笑,道:“三日之内,若你能与他单独相处一天,那便算你赢。”
古兰欣一听,可就不乐意了,“余泠,你这不也不公平吗?你知我现在与单世谦在一起,现在要我单独与擎越相处那么长的时间,你觉得有可能吗?”
叶霜沫学着古兰欣先前的语气,“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是他的心上人吗?既然如此,他也非池中之物,与你单独相处也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呵呵,你似乎比以前聪明了不少。”古兰欣笑了笑,心里却十分不高兴。
“这么多年的饭,可不能白吃了。”她笑着回道。
“你的改法就只是这样吗?确实有些不公平了罢?只有我,而没有你的部分?”
“当然有。”叶霜沫垂眸,暗自吸了口气,这才说道,“若是在三日内,他肯守在我的身边整整一天,那我就赢了。若是我赢了,那我还在我现在的位置,而你……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古兰欣略一思量,觉得这个办法倒是可行。可一想到那一晚,夜擎越竟为了这个女人而送她回去。那晚,她说要将自己给他,他却……
可一想到他和自己这些年来的感情,再想想叶霜沫这一直以来所受到的待遇,似乎这场赌局,自己又占着绝大多数的胜券。
叶霜沫看她迟迟不答话,笑道:“既然你没兴趣,那这赌局我看还是算了罢。”
“诶……谁说我不赌了?”古兰欣灿烂一笑,“那就这么决定了,到时,以防作假,便以他头上的发带坐为证物。”
发带,发带会在什么时候会被解下?解下了的发带又代表什么?
叶霜沫轻笑了一下,“好,那就如此罢。”
生个孩子
“沫儿,你是否有甚心事?”白挽柔关切地问向一直心不在焉的叶霜沫。
她这两日之所以能顺利到丞相府来看望白挽柔,完全是因为丞相府上下忙着准备叶知秋与太子夜伏堇大婚的事,所以无人去管她这个看起来可有可无的人。
“呵呵,娘,我能有什么心事?”叶霜沫讪笑着。
“是不是和王爷吵了嘴?”白挽柔倒是耐心得很,握着她的手,“夫妻呀偶尔拌个嘴是正常的,娘也是过来人。”
“哎呀,娘,我都说了没有心事啊。不过,你如此温柔,也会和叶闻……哦,也会和爹吵嘴吗?”
“也会有呢。”白挽柔说着,那眼神与神情都似乎被往事的美好所浸染,有着无限的回忆。但到得后来,那眼神却又黯淡了下去。
“不过,沫儿,娘虽过得如此生活,可娘希望娘的孩子能有个好的归宿,能够幸福。若是有些事你不方便与为娘的说,但你自己可要拿定主意,万不可错失了好良缘。”
“我知道的,娘。”叶霜沫点头回答,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昨晚没睡好吗?你看你,今天都不知道连着打了多少个呵欠了。”
“还好。”昨日自从和古兰欣打下那个赌,她的心里不挂记着那是不可能的。虽早早就上床去睡了,但起来还是觉得乏累得很。
“你这孩子,多大个人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顾着自己。”白挽柔语上虽责怪,但也是笑吟吟的,“你呀,有时候就是性子硬,舍不下那面子。若真是你和王爷置了气,到时候可得好好说几句,女人啊,撒个娇什么的也不羞。”
“娘……”
“呵呵,你可别说娘多话。你啊,现在也老大不小的了,过不久生个孩子,这日子啊,可就完美了。”
白挽柔的这句话,倒是叫叶霜沫一震。
孩子吗?
第一次时,他叫人端了药给她,自那之后他便没碰过她,直到来了帝都。
在太子府之后的,他都没有撒在她的身体里。
但是,在太子府那晚,他因为药力,狠狠要了她,将他的精华撒在了她的身体里。那一次,因为被杖责了,所以她不知道在昏迷中,她有没有被他喂下不会怀上孩子的药。
仔细一想,这个月的月信似乎迟迟未来。
不会的是不是?不会那么巧的是不是?
孩子,她现在还没想好。
她对他是动了情,可是他到底是不爱她。如此一来,有个孩子,岂不是叫孩子也跟着被他不喜欢?
若到时候她输了,孩子又怎么办?带着孩子走吗?他会允吗?但留下孩子,她又不愿。
“沫儿,你这是怎的了?脸色如此苍白。”
“娘,我没事。”叶霜沫笑了笑,“娘,若是没事,我想先回去了。”
白挽柔看她脸色不佳,虽是担心,但想了想,到底还是未说一语,只是点头道:“好,回去好生休息。”
她晕倒了
“王妃,你回来了?”云丹见叶霜沫回来,脸色不是很好,有些苍白。
“恩。”叶霜沫点了点头,“爷呢?”
“今日你出去以后他便出去了,到现在还未回来。”
叶霜沫看了看天色,已经落暮时分。想起与古兰欣打的赌,她没再说话,忍住心里突然升起的几丝涩然与身子的疲惫,进了屋。
云丹跟着进了屋,“王妃,你吃过晚膳了没?要不要奴婢帮你准备些?”
叶霜沫摆了摆手,“不用了。”她本就身子不爽,加之心情不好,此时此刻,她哪还有什么心情吃饭。
“你先下去罢,我想躺一躺。”说着,她本想转身,哪知这一转,头只觉得有些昏沉,身子摇晃了两下,又努力站稳。
“王妃,你没事罢?”云丹见状,忙上前扶住她。
“没事……”她笑了笑,轻轻推开云丹的手,看了一眼夜擎越放在不远处的书册,刚想说什么,哪知整个脑袋一白,便直直倒了下去。
◎◎◎
古兰欣站在湖边,看着翠绿的湖面,湖边垂柳已经发了新枝,迎风拂动。美人配美景,远远望去,甚是美丽动人。
今日,她趁着单世谦外出有事无暇顾及她,她便秘约了夜擎越到城北的小湖一见。想着与叶霜沫的赌约,怕他有事去不了,便在信中说道——这些日夜以来对他的思念,加上水土不复,所以身子又不爽了。
好在,他到底还是来了。
想到这里,她勾唇一笑。他若来了,以他惯着自己的性子,就算是不与他发生什么,但若是要他头上的一根发带,又岂非难事?
而,只要要到了发带,她便就赢了。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磁性的嗓音刚一响起,她的肩上便被披上了一件披风。
看着肩上多出来的披风,古兰欣心里一暖,依偎进男子的怀里,嘴上笑道:“擎越,你看这里,可真是美。”
“你身子本就弱,也不知道多穿一些。”
“这不是有你吗?”古兰欣望着夜擎越,那美丽的眼睛盛满了光彩,“因为有你,所以我才可以这样,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考虑。”
夜擎越微笑着,拥着她,“可是现在,本王没有时刻在你身边,你该要学会照看自己。”
“有时候啊,我真希望自己的身子可以弱些,再弱些,那样,你是不是就可以天天都守在我的身边。”说着,她伸手抱着他的腰身,“擎越,好希望那种寸步不离的生活马上就到来。”
“快了。欣儿,再忍一忍。”
古兰欣点了点头,复又抬头看他,眼神坚定,“擎越,因为是你,所以我才能如此笃定,才不用担心,只盼望着那一天早点到来。”
她的话,如何不叫他动容?
俯首,他吻住她的唇,用尽了他的柔情与疼惜。灵活的舌,勾缠着她的,舌尖卷过了她嘴里的每一寸碟。
古兰欣嘤咛一声,紧紧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爷……”
暗卫的突然出现,使得夜擎越极为不悦。他松开怀里的古兰欣,蹙眉盯着眼前的人,“何事?”
“王妃突然在别馆晕倒了……”
她怀孕了
“怎么样?”
夜擎越脸色不是很好,不知是因为与古兰欣的温存糟人破坏,还是因为叶霜沫的突然晕倒。一进门,便皱着眉头问道。
视线触及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叶霜沫,他的心突然有些疼。
常乐恭敬地回答:“回爷的话,王妃的身子尚好,只是……”
“只是什么?”古兰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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