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吧,不过没关系,还来得急逃避开。”她骄傲的抬起下巴,挑衅的瞪向他,言不由衷的话说的如此顺耳,不打草稿,也可以吐口而出,把他气的满面铁青,呼吸一起一伏,十指死死捏着桌面。
气死拉倒!
气死活该!
“你去哪里?”看到她转身欲走,战淳轩的脸上现出怒意。
尤其是她费劲的趴下掏出了让他觉得异常碍眼的粉钻时,简直就等于狠狠的甩了一记耳光过来。
再加上句句刺耳的自贬之辞,更令他勃然暴怒。
该死的,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为何她会如此作想。
“我去哪里,也需要向你报告吗?过了十八岁,你已不是我的监护人。”冷冷的顶回去,她必须要找个地方安静呆一会,再继续和战淳轩争执下去,还不知道要说出多少伤人的话来。“你不喜 欢'炫。书。网'我收礼物,而我又拜金的非 常(炫…书…网)想要,除了离开,我还能做什么呢?”
“向雅蜜!!”他连名带姓的怒喝。
“这话是你刚刚问的,现在我明确的告诉你,我就是这么喜 欢'炫。书。网'钻石。”示威的晃了晃手里的钻戒,向雅蜜拂袖离去。
重重的摔门声仿佛要将那门板震碎。
免死金牌
战淳轩呆滞了足有三分钟,才想到了要拔腿撵上去。
办公室之外,除了景逸之外,哪里还有佳人倩影。
“人呢?”勉强维持的理智宣告殆尽,战淳轩表情阴鸷,挥下去的一掌,几乎要当场劈断坚硬的桌子。
倒抽一口凉气后,景逸笔直做正,手指点住电梯,“小姐坐上电梯走掉了。”
“为什么不拦住她???”不中用的家伙,除了会守门,难道就不能多生出个心眼替他挡一下吗?
“爷,对不起,下次,我一定注意。”景逸苦笑不止,刚刚向雅蜜冲出来的时候,就像是全力喷发的火箭,谁靠近谁就要焚烧成灰烬,他没遇到过类似的状况,分明已经看傻了,直到刚刚战淳轩过来拍桌子,他才转醒过来,然后再次被震慑住。
算了,老大也只是想借机吼几句发泄下心情。
他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哼。”没功夫和他较劲,战淳轩心里毕竟还有些担忧,他家小野猫别看平时乖乖巧巧,骨子里的个性不是一般的强。
他虽说占了点理,心里不舒服,可毕竟还是深深的在意着她。
这次吵的很凶,战淳轩一时间拉不下面子去哄,于是打定主意要悄悄的跟在她身后,只需要确定她的安全无虞就好。
只可惜,还是迟了一小步。
虽然前后相差五分钟左右,可战淳轩再赶到正门时,哪里还能寻到洛洛的影子。
门口的警卫一个指南,一个面北,都声称亲眼看到了小姐上了的士。
战淳轩恶狠狠各瞪一眼,凶恶的模样,瞪视让一干围观人等作鸟兽散。
凡夫俗子的情情爱爱
看热闹虽然很重要。
可是小命更重要。
爷的样子,随时都有可能暴走。
他们可没有小姐那么幸运,天生就带了‘免死金牌’,所以呀,识相点,散了吧。
该干嘛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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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过分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发火,这不就是一枚戒指嘛,好吧,我承认,这是一枚又贵重又漂亮又非 常(炫…书…网)适合无名指的十克拉粉钻戒指,不过,它就算再引人瞩目,还不是一件代表了心意的礼物,更何况,送礼的人还是我的亲弟弟!!亲弟弟耶,有血缘关系,一个爸爸一个妈妈的那种,结果呢,他问也不问,就认定了我和某人有奸情,把包裹藏起来不说,我去问他,竟然还装作不知道,最后逼得急了,才拿出来,竟然反过来问我是不是特别爱钻石!!!”向雅蜜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串,接过水杯,大口喝下,补充水源,眼中雾气再次弥漫,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个手上还在忙个不听的白胡子老头,“老师,您评评理嘛,被那该死的家伙一说,我分明成了拜金女郎,一只脚踏两只船,勾着他,还收着另外一个人的贵重礼物。”
“呵呵!呵呵!!”野昊森是个多精明的人呐,除了科学研究之外,凡夫俗子的情情爱爱一概不予置评,尤其小洛洛喜 欢'炫。书。网'的人还是‘烈焰’的老大,他和整个科研组的研究经费还指望着人家呢,能不参与,还是不去参与的好。
“您光呵呵傻笑有什么用,自己的弟子被人欺负了,老师就在一片看笑话,哼,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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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次更新,3月20日下午7点半。
如果今天收藏有300个,我就加更五章。
(*^__^*)嘻嘻
大醋桶
“您光呵呵傻笑有什么用,自己的弟子被人欺负了,老师就在一片看笑话,哼,过分!”向雅蜜跳过去,揪住老师的胡子往下扯,很卖力的想把他的注意力从一大串数据中引导回来。
她没有朋友,但她此刻,真的需要倾诉。
不然,一定一定会疯的啦。
野昊森并不反感向雅蜜偶尔使使小性子,哪怕是揪胡子这种大逆不道的动作,也全都以一片爱怜之心笑纳。
这孩子,他从小看着长大,亲自教导,简直比亲孙女还亲呢。
“傻丫头,老师不是看笑话,只是不明白你和他为什么吵。。。小小误会而已,说开了就好了,如果他知道钻戒是亚润送的,气也就消了。”他是目前唯一知道向亚润存在的长者,而两个孩子又同时拜托他保密,所以野昊森从来都没对外人提起过。
“现在当然不能说啦,亚润想要公开的时候自然会通知我,没有他的允许,哪怕是轩,也不能漏了口风。”她抱住双臂,蜷缩在椅子上,落寞的垂下眸子,“小时候的事,我都记得不太清楚了,唯有一件,却怎么都忘不了,那时候,亚润之所以会走丢,与我失散了十几年,全都怪我不听话,老师,老天好不容易把弟弟送回我的身边,同样的错误我宁死也不会犯第二次。”
“小时候的事,我都记得不太清楚了,唯有一件,却怎么都忘不了,那时候,亚润之所以会走丢,与我失散了十几年,全都怪我不听话,老师,老天好不容易把弟弟送回我的身边,同样的错误我宁死也不会犯第二次。”
冲动是魔鬼
她真的怕再次失去。
所以对向亚润的嘱咐几乎是言听计从。
“亚润这孩子也真是的,送什么不好,居然送戒指。”野昊森老头好笑的摇摇头,对年轻人的思维方式,完全没辙。
向雅蜜泄气的附和点头,“最郁闷的是,最近我整天闲着没事,管家还天天把一日三餐准备的既美味又丰盛,比原来胖了些,手指也粗了点,本来那戒指戴在中指刚刚合适,现在居然只能套在无名指上,这该死的巧合,弄得好像有人要和我求婚一样。”
“于是,老大就吃醋了。”野昊森笑的眉眼弯弯。
“是哇,那个大醋桶,不,应该说是大醋缸,酸死了。”她俏皮的捏住鼻子,回想起下午的一幕,气愤逐渐消失,越来越觉得好笑。
战淳轩,也会有今天。
他的智慧呢?他的常识呢?全都被狗叼走了吗?
“丫头,你可开心了,什么时候结婚?”野昊森把微波炉里的饭菜重新热了一下,推到她面前,示意她快些吃。
一整晚就不断的在喝水,这样可不行,胃会疼的。
向雅蜜心情好了,也就有了食欲,大口大口的往嘴里挖饭,囫囵不清道,“他可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件事,老师,现在时代不同了,您那种老古董的想法可没人会当回事,男女之间,合则聚,不合则散,和一加一一样简单。”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松,小脸上却皱成一团,仿佛是在吃苦瓜,眉眼唇鼻,无精打采。
还是在意的呀。
被他吃干抹净,可是却连一句我爱你都没有。
你也算是乞儿里边学历最高的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和战淳轩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父女不是父女,兄妹不是兄妹,夫妻不是夫妻,情人不是情人。
“洛洛,你今晚上不回去住吗?”饭吃完了,摆在面前的又是另一个即将面对的实际问题。
野昊森的别墅这边是有很多间空房子啦,可是不经允许,他哪里敢私自把这位大小姐留下来。
况且,那个人从傍晚时起就守在了门外,六七个小时过去了,耐心基本宣告殆尽。
如果他留向雅蜜住下来,明天就得找人来重新装修了。
唉,他老啦!身子骨早就经不起折腾,还是不陪这些年轻人闹腾了。
“我还怎么回去呀!那个混蛋肯定以为我心虚要求和了,才不要呢!明天就是星期一了,老师,您让我留在这里对付一宿,等到天亮,我就跟您进入地下研究所,呆上个三年五载的不出来。”她决定了,不争馒头争口气,他不道歉,她就彻底的无视掉他。
哼,就是真道歉了,也可以当作听不到。
这个霸道又自大的男人,还以为全天下人都得听从他的号令呢。
她就偏偏不要,拒绝给他看。
“勇气可嘉!”野昊森竖起大拇指赞扬,一枚甜枣奉上之后,再一棒子砸过去,“不过,有些事还得多做考虑,冲动是魔鬼呀,年轻人!”
“什么?”向雅蜜傻眼。
一直以来都很疼他的老师居然在拒绝,这还真不在意料之中。
“洛洛,我与老大有约定在先,你可以去研究所工作,但是不能进入地下,每天也不能够加班,所以——”
把她往绝路上逼
“洛洛,我与老大有约定在先,你可以去研究所工作,但是不能进入地下,每天也不能够加班,所以——”要是违背约定的话,战淳轩可不会答应呀,没准又蛮横的掳人就走,那时候,洛洛就是想做研究工作也没可能了,为了长远考虑,野昊森决定认真的执行两个人之间的约定。
“您管他去死!”向雅蜜眼含薄雾,抱住老头的手臂摇晃,“亚润还在国外,在我身边就您一个亲人,这种时候老师要是不收留,我就要流落街头了,呜呜呜,没吃没喝,吃不饱穿不暖,夜里也许还会冻死的。”
她出来时走的急,包包什么的都还在战淳轩的办公室里,手上除了一枚贵的吓死人的粉色钻戒之外,别无长物。
这样幻想着受苦受难的场景来仿佛也特别的逼真,大眼睛泪光闪动,像一只即将被抛弃的猫咪,一眨不眨的盯着野昊森。
老头摸着下巴,咂摸老半天,才极度腹黑的接口,“算起来,你也算是乞儿里边学历最高的了,三个博士学位,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一下子就把这个行业的素质拉起来一大截呀。”
向雅蜜欲哭无泪,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在说冷笑话。
而且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亏了他还笑的前仰后合,捂住酸痛的肚子直哼唧。
太无良了!
太没有同情心了!
呜呜呜,她怎么就找了个这么没义气的臭老头当老师呢。
“好啦,丫头,天色不早了,赶紧回去吧,我也该休息了。”野昊森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催促着向雅蜜往外走。
人情冷暖,人情冷暖啊啊啊啊!
“好啦,丫头,天色不早了,赶紧回去吧,我也该休息了。”野昊森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催促着向雅蜜往外走。
“老师。。。别啊,别推,我们再谈一谈,一定还有别的解决方法对不对。”大力抵抗,还是被‘遣送’到了大门口,老头就像丢垃圾似的把她往外一扔,再哐当一声,当着她的面落了锁,还懒懒的抛出来几个字,“人家都等了小半宿了,没功劳也该有点苦劳,洛洛呀,你也是快要嫁人的大女孩了,凡事可不能太任性,晓得吗?快点回去吧,别再吵了。”
麻烦送走,野昊森哼着歌往浴室走,那青春的大好年华呀,他全都蹉跎虚度,到老了吧,连个伴儿都没有,更别提孩子了。
过来人,总不希望钟爱的弟子再走他的老路。
爱情,该来的时候,何必抗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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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雅蜜捶了几下门,再用脚踹了几下,别墅里边的灯光忽然全都熄灭了。
太狠了!
太绝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