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单上可是一大片的血迹呢。
可以想象,她昨晚上一定不大好受。
至少第一次是完全没有感觉到快乐。
“那怎么可以!你疯了吗?”他还嫌闹的不够人尽皆知吗?居然还把沈衣请来帮她检查第一次OOXX的余痛,这么隐私的事如果传扬了出去,她一定一定会气血翻涌,羞的咬舌自尽。
“讳疾忌医不是个好习惯,你不舒服,而沈衣是医生,还是个女人。”言下之意,便是女人和女人之间又有啥不自在的。
佳人
男欢女爱,世俗难免,她已经是他的女人,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呢。
用薄毯缠成肉茧的向雅蜜立即向相反的方向爬去,这男人疯了,她才不要陪着他一起疯。
才逃开几步,脚踝忽然一紧,冰凉的大手已经准确的抓住了她,并且轻而易举的把人拽了回来。
“不要啦,呜呜呜,我会被沈衣笑死了啦,万一这事儿不小心传到了总部,会把那群人的大牙笑掉的。”向雅蜜扯住床单,床单被那力道掀起,又连忙勾住枕头,同样抵抗不了战淳轩的力道,到最后,就连胸口的薄毯子也在挣扎间被带飞,露出娇躯雪白,青紫吻痕密布,就连翘臀上,也不能幸免。
这也是她执意不肯让沈衣检查的原因。
连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好笑,更别提外人了。
她可没有战淳轩的厚脸皮,可以毫不在乎,坦然自若。
那个堪称‘罪魁祸首’的臭男人居然倒抽一口凉气,不顾她的害羞反抗硬是把她扯到了怀中抱紧,“你很美,真的很美。”
向雅蜜不给面子的白眼连连,拜托,他难道有高度近视吗?现在她都像是101斑点狗了,美从何来?
“你觉得沈衣看见我这个样子,合适吗?”这男人的舌头和嘴唇上是带倒钩的,而她偏又天生了一身雪白肌肤,平时不小心磕到碰到,都会青紫一片,许久才会消褪,更别提去承受如此激烈的亲密方式了。
她是新伤叠旧伤,这波未退,那波又来。
不知道的人,大概还以为她在家里天天受虐待呢,瞧这一身青紫印记,又的都已然开始转成淡黑色了。
很单纯的帮她沐浴而已
“的确是个问题。”让沈衣以医生的身份去检查‘伤处’,战淳轩可以忍受,可要是看扁了佳人娇躯,即使她是女人,他心里也觉得不自在。
“当然是了!这个问题很严重好不好???”难堪没在他身上,战淳轩哪里了解她的‘心酸’,“如果你以后再把我弄的一身都是印子,那你就。。。你就不许再碰我了啦!!”
“那可不行。”俯身抱起她,往浴室走去,那边早就准备好了热水,就等着洛洛转醒,洗去一身疲乏。
他也不介意再洗一次,鸳鸯浴的主意还真不错。
“喂,你要干什么?洗澡吗?我自己可以,你出去吧。”掉入宽敞的浴池之中,她不安的乱噗通,忽然想起了十二年前,第一次被他带回来,也是在这里,战淳轩亲自动手,把她从一个没人要的孤儿‘洗成’了高高在上的名媛小姐。
一晃多年过去,几次重新装修,浴室内始终是原来的样子,让人倍感安心。
这里,有她的记忆呵。
战淳轩脱去外衣,露出古铜色的解释身体,他不介意在她面前展示‘内在’,完美的男性身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想躲。
可惜和之前任何一次相同,偌大的浴室内,并无他触及不到的角落。
下一秒,她已经落入他怀中,不过这次明显与之前的感觉不同。
他的触摸,感受不到任何情欲侵略,要她坐在水中,寻了个合适的位置倚靠,然后再由他来洗去昨夜欢爱的气息。
突如起来的温柔,更让她难以抑制的生出异样之感。。。
落在耳边
突如起来的温柔,更让她难以抑制的生出异样之感,面颊浮现出淡淡的粉红,有种初恋的甜蜜感觉。
呃——虽然这也算得上是限制级恋爱办法吧。
“沈衣说,泡一泡热水会缓解疼痛的症状,她那边有药膏,等下我帮你涂,下次,就不会痛了。”他的声音低哑,仿佛是在喃喃许诺,粗糙的大掌拂过每一处敏感,却没有多做停留。
真的是很单纯的帮她沐浴而已。
反倒是她,全程紧绷,时刻担心着他可能会变身为大野狼,在浴室里就又将她扑倒。。。
以战淳轩的个性,其实也不是不可能啦。
或许他是怕会伤到了她,所以一直在忍耐。
许久许久,他找来干爽的毛巾,帮她擦干了身子,披上浴袍,“我们去见沈衣吧。”
咦?刚刚难道他们还没有达成共识吗?
为什么还要去。
“喂喂喂,你别推着我走嘛,我不——”
“只是简单的检查而已,沈衣值得信任。”灼热的呼吸,落在耳边,不满她的聒噪,所以轻咬了下耳垂。
她痛呼出声,捂住耳朵,挑起老高,“战淳轩,你不要太过分哦,再咬人,我就发火了。”
他懒得多说,弯腰直接扛起了她往外走。
期间向雅蜜成串的尖叫飘荡在大宅内,楼下的佣人抬头听了听,又继续各忙各的事,不放在心上。
这就是习惯的后果。
。。。。。。。。。。。。。
“第一次用力太大,有些看不到的伤口在里边,这是每个女人必经的一种过程,问题不大,按时涂抹药膏,休息一星期,也就好了。”
高射炮打蚊子
检查完毕,沈衣边收拾起器具,边职业化的叮嘱,“这期间,忌房事,免得感染,一定要注意。”
向雅蜜脸色在粉红与黝黑之间转换,基本上就是一只被不甘心煮熟的螃蟹,被收走了‘横行霸道’的资本。
战淳轩倒是一点都不介意,抓着沈衣追问道,“要那么久吗?是否需要服用些药物,帮助洛洛痊愈。”
拜托,他能不能表现的不要太过热络,那种话很让人联想到他很猴急的想要‘办事儿’耶。
沈衣似笑非笑,缓缓摇头,“那是‘内伤’。”
一语双关的四个字,傻子也能听得懂,于是,向雅蜜开始七窍喷烟,羞愤的快要拿脑袋磕墙壁了。
“洛洛的皮肤很容易淤紫,这个有办法吗?”战淳轩不再纠结于时间问题,转而提出另一个难题。
有意识的控制下,他也懂得‘轻拿轻放’。
不过大多时候,热情被点燃,谁还能顾及的了许多,还是另寻个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法比较实际。
“我可以调配另一种药膏,需要的时候,当成护肤品涂上一层,三个小时左右也就会消褪了。”同样的麻烦,‘烈焰’内曾经也有遇到过,还用人情强逼着她动用整个药物部门来研究短时间内出去吻痕的办法。
掰开指头算算,高射炮打蚊子的事儿还真没少干。
好处嘛,那就是‘烈焰’的老大要用到了,可以随时送来,省去了研究的过程。
看来,沈衣之前不太重视的药膏还是蛮有市场的嘛。
可以拿给同事,让他们做下市场预算,择期上市销售好了,唔,就和小套套搭配着卖,偶尔还可以做买一送一的促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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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次更新时间是3月19日上午9点半,困了,晚安
洛洛
可以拿给同事,让他们做下市场预算,择期上市销售好了,唔,就和小套套搭配着卖,偶尔还可以做买一送一的促销。
“我让管家送你回去,顺便把那药膏拿回来。”战淳轩斜了一眼向雅蜜,小妮子不知什么时候用被子裹住了头,只留一只耳朵在外边,静静的听着他和沈衣之间的谈话。
“也好。”笑而点头,她一向好说话,道了声再见,便拎着那只从不离身的小药箱飘然远走。
就连道别也免了,有人尴尬的不得了,多说几句,没准连被子一起都要自燃起来了。
“沈衣走了,你还捂着做什么,快出来吧。”把被子拉扯开,再将一脸不情愿的大女生挖出来,战淳轩的眸子始终落在两腿之间,那里盖着一双小手外加厚厚的浴袍。
刚刚检查的时候,向雅蜜死活不准他留下。
等在门外的感觉不大好受,心里总是放心不了。
“要不然就再推迟一星期去研究所吧,刚刚沈衣也说,你的‘伤’至少需要七天才能痊愈。”
“那可不行,老师一定会抓狂的啦,一拖再拖,太没信用了。”向雅蜜急急的否决了他的提议,好不容易才争取了来的机会,她绝不可能放弃。
很快,她又注意到战淳轩不合时宜的目光,禁不住抓狂的吼道,“你看够了没有??”
“没有。”战淳轩从来不说假话,老实的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洛洛,我还是想要你,怎么办?”
沉默,五指攥紧,她杏目圆瞪,被噎的一句话都顶不出来。
太没用了,他会暧昧的暗示,难道她就不会泼妇骂街吗?
我的爷,有种你别跑
再逼她的话,她一定不顾形象,凶悍的顶回去。
“但是好可惜,沈衣说你最好一周都不能碰你,这真是煎熬。”面对挑衅,战淳轩从来都是勇往直前的面对,明知道已经快要激怒了这个脸皮很薄的小妮子,却仍是坚持的把话说完整。
他爱极了她生动活泼的俏模样,并且以逗弄她为乐趣。
“为了你的健康,我会忍耐,不过之后,你必须得好好的补偿我。”一本正经的拍拍她的肩膀,仿佛布下什么重要的命令,战淳轩慎重交代。“至于方法嘛,你懂得的,我并不是个难伺候的人,但是被彻底满足,你还需使出浑身解数,敷衍可不算哦。”
他的指尖,点住她挺拔的玉鼻。
而向雅蜜则是很直接的呲牙咬下去,“不用等七天后,我现在就‘服侍’您,我的爷,有种你别跑。”
战淳轩速度极快的抽身,哪里肯让她一击即中,“咦,管家好像在门外报告午饭准备好了,昨晚上消耗体力过度,肚子还真有些饿,我们快点出去吧。”
“管家送沈衣回研究所了,你还吩咐他把药膏带回来,轩,你找的借口不高明哦。”她伶俐的跟在身后,努力追上距离自己只有三步之遥的臭男人,给他点颜色看看。
可不管怎么努力,那三步就是无法拉短,她快,他更快,她慢,他亦随之减缓速度。
她真是后悔当年没有好好学功夫,否则看他还往哪里逃。
“注意脚下的楼梯哦,摔成了鼻青脸肿的猪头,可就不好看了。”下楼时,他轻声提醒,分心注意她的动作。
那模样看来十分诱人
“我早就满二十岁了,八岁时都没摔过,难道现在还会——”话音未落,脚底下忽然踩空,向雅蜜身子极速向前冲,那一刻,她仿佛要飞了起来。
两只小手无望的挥舞两下,可惜与扶手始终有一些距离,没能抓住。
惨了!
话果然不能说死。
这一下落地,她怕是真要变成脸先着地的天使啦。
呜呜呜,最近真的好倒霉,一切都好像在与她作对。
若是这一下不拧断了脖子,她必须要去找位大师看看相,顺便求道符来破解下坏运气。
她没看清楚战淳轩的动作,眼前只一花,他就垮过了三道台阶,拦住去路。
无可避免的,惯性令她狠狠的砸过去,咚的一声撞上他的胸膛。
两条令人安心的铁臂箍住她,再来一个巧妙的一百八十度大转身,他单腿站立,另一只脚恰好勾住了雕花的楼梯扶手,借由镂空的装饰性花纹来稳住两人的重心。
冷汗,一滴一滴落下。
向雅蜜的头撞的好痛,两只耳朵好半天还在嗡嗡作响。如果刚才再慢上一点点,或者他的力量不足以支撑住两个人,那恐怕就惨了。
“好了,放开我吧。”她咬住唇瓣,呐呐的摇头,“刚才好险,轩,谢谢你了。”
他缓缓把她放回到安全的阶梯之上,身子站直,正准备安慰几句,向雅蜜却不知为何,整个人向前栽倒,她在上,他在下,宛若命中注定,那两片还在哆嗦的唇瓣准确的印在他的薄唇之上。
电光火花,雷鸣闪烁。
向雅蜜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凝着眼前的这一幕,发出惊慌的低吟。
颤栗
“如果这是所谓的报恩,我非 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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